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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远的手颤动了一下,虽然僵硬,但是并没有明显的躲避。
他还没有学会拒绝。
只会忍耐。
闻歌猜测他并不喜欢肢体接触,尽可能更加温柔,让他的手指在上面划动,讲着每一个部件。
将离出来,手里端着两杯鲜榨梨汁。
“这个孩子是谁?”他有些奇怪闻歌的态度,“亲戚的孩子吗?”
来了......
闻歌从见到将离就开始担心的问题,终于来了。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将离说出真相。
她是任靖原的妻子,虽然结婚当夜,他没有在乎她是不是处,但是绝对不可能忍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的。
别看她接受小风那么容易,是因为她一早就看开了很多事情。
而且,小风也很可爱。
如果被他知道子远的存在,那么......会发生什么事情?
闻歌有些不敢想。
她犹豫的神色看在将离的眼中,眸色变深了许多:“是他的?”
闻歌立刻摇头。
她意识到,说给将离,比让任靖原知道更好。
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眼神询问能不能屏蔽。
虽然总不能一直有人在听,但是提前预防一下也是好的。
将离完全不担心的样子:“进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拦截了所有信号放心吧。”
闻歌攥了攥拳头,脸上闪过挣扎。
她的目光落在子远的身上,无比的温柔,却又饱含伤痛。
“在和你分手那天,我直接飞回了华国。”
将离没有想到她是从四年前开始说起,慵懒的神情一下变了,脸上透露出悔意和痛苦。
只能说,是年少轻狂。
他还记得和闻歌的第一次相遇。
她一个人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行走在校园的玫瑰花道上。
长发随意散落在腰间,柔顺的像是绸缎,在阳光下折射出金棕色的光芒。
清风扬起,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桃花眼微微睁着,像是只初到人间的小猫,带着好奇的光芒。
美的惊艳,又可爱的令人怜惜。
他已经是大学里面的老油条了。
因为不想回去继承家业,所以年年留级,日常生活就是撩妹换女友,听女生因他而尖叫。
容貌是他的资本,因为年轻,所以肆意挥霍。
那一眼,他就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新来的学妹勾到手。
“学妹,刚来吗?”他主动搭讪。
闻歌撩了下遮挡眼球的碎发,抬起头来,看到阳光下款款而来的他。
金色耀眼的发,蓝色入海的眼,五官精致到极点,身材亦是完美。
身后的玫瑰开的正烈,配在他的身后,如同漫画中走来的王子殿下。
她的脸一下红了。
小声的用英语回答:“嗯。有些迷路了。”
十八年来,她一直在父母的呵护中长大,从来和男生没有过多的交往。
将离的出现,一下满足了她对白马王子所有的幻想。
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她害羞又不失热情的对将离展开了进攻。
将离踹掉自己的几个暧昧对象,在吊了闻歌一个月后,两人顺理成章在了一起。
闻歌就差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了。
每一刻都在想他,却完全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困扰。
不过,只有一个要求——她从同伴口中知道了将离的风流情史——一旦出轨,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将离敷衍的答应,那个时候,他完全称的上是渣男一个了。
在安分几周之后,生性风流的他又开始找寻新的女伴。
闻歌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和他上床。
华国的女孩真是太害羞了。
牵个手都会脸红。
将离就故意牵她的手,把她小小的软软的手全部抱在手中,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泉水在流淌。
那天他去参加Bess的生日派对,稍微多喝了一点酒,就把自己答应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等他醒来的时候,闻歌已经站在门口痛苦地看着他了。
一向带着温柔的笑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水光潋滟,却没有再向前一步。
她的脚步好像定在了原地,永远不能再向前一步。
“我们、分手了。”她哽咽着,说出了这句话。
将离心口一阵钝痛,就要冲出去的时候被Bess缠住了。
“我们的王子殿下,你是被这个华国的女孩套住了吗?”她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不过,也扯住了他往外狂奔的心脏。
是!他是游戏人间的浪子,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失态?
脸上重新挂上勾魂一般的笑意,在Bess的脸上落下重重一吻。
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闻歌。
听说她回华国了。
那个说永远只会爱他一个人的女孩,那个把他视作生命的女孩,在原谅了无数次擦边球之后,坚决的退出了他的生命。
他为了可笑的自尊心,硬生生欺骗自己四年。
终于忍不住了,借着合作的机会,飞来了她所在的城市。
所有的感情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爆发了。
对闻歌而言,正是因为早已倾尽所有,所以虽然痛苦,但是也能了无遗憾的离开。
即使如此,她那天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她在飞机上哭了一路。
飞机停下来的时候眼睛都肿了,声音也哑的不能说话,只会呜呜的哭,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不敢回家,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然后呢?”将离听着闻歌的诉说,心里无比的难受。
哭了一路。
可是她现在说起来却没有任何的波动了。
“我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都关了。”接下来的事情,闻歌甚至不想再回想……
将离一下睁大了眼睛,已经想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脸上的镇定化为片片痛苦,布满整个俊美的脸庞。
之后的事情,闻歌不再多言。
“我半夜逃走,之后发现自己怀了宝宝。”
闻歌抱紧子远,指甲泛白。
子远木木的,好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不做任何的反应。“因为太过突然,我不敢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找了兼职的工作。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没有去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