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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玉轻尘的话语,景行月脸色大变,几乎是压抑着声音问,“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玉轻尘勾唇,笑地更加清冷无双,眸眼之中,带着讽刺与幽寒,“陛下不是喜欢碧倾云么?不是为了他连行止水寒以及万里河山都可以不顾么?那我便让你们永远都不分开岂不是更好?”
景行月脸色瞬间惨白,直接趴在一边大吐起来。
“呕……呕……”似乎是要将自己胃里所有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吐到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许久,直到一点儿东西都吐不出来,景行月才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地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神情狼狈惨淡到了极点,就连身体,都还在颤抖。
刚才……刚才……那碗羹汤……竟然是倾云哥哥……
“呕……”一想到这里,景行月就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一般。
玉轻尘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清冷绝色的面容之上,只有嘲弄讽刺,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似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最后能吐出来的只有苦水。
景行月缓缓抬头,一双赤红的眸子落在了玉轻尘的身上,狠绝且恶毒地开口,“玉轻尘,你杀了倾云哥哥,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闻言,玉轻尘勾唇浅浅一笑,“我得不得好死你估计是看不到了,但是你……绝对是不得好死。”
看着玉轻尘眼中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景行月抱着怀中的头颅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惊恐地看着他,却依旧强作镇定地开口,“玉轻尘,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渝初的女皇,你这是弑君!”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她还不能死!
她还要见王兄和水寒一面。
玉轻尘眯了眯清冷的眼眸,眼中玩味的笑意更甚,“放心,我岂会让你这般轻易死去,你犯下的罪,万死难赎其一。”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可是,却带着渗人的冷寒。
“你到底……你到底想怎样?”看着面前面容清绝的男子,景行月心中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惧意。她也知道,玉轻尘根本就不将自己这个皇帝看在眼里。
“碧倾云的身体可不止今日这碗肉羹这么一点,接下来的,就烦请陛下好生享用!”玉轻尘目光定定地看着景行月,话语和表情都像是淬了冰雪一般。
闻言,景行月又是一阵作呕,吐了半天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着玉轻尘,缓缓闭了闭眼睛,“王兄最疼爱的人就是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然他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
景行月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这个,玉轻尘整个脸色都变了,有些阴鸷的寒凉,一双眸子染了猩红与恨意,就那样没有一丝偏差地看着景行月,
“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行止,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出事?!”玉轻尘贯来清冷的语调,此刻,都阴沉冷鸷了几分,那目光,更是令人心里发憷。
景行月身子抖地更加厉害,看着玉轻尘唇哆嗦了两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玉轻尘根本就是个魔鬼!
“景行月,我不会杀你,但是,你的余生,就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中度过吧!”说完之后,玉轻尘一挥衣袖,直接废了景行月的丹田与筋脉。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甚至都传到了外面,可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玉轻尘眯着眼睛冷冷地看了景行月躺在地上痉挛的身子,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房间之后,便有影卫走近了房间,拖走了景行月。
再次回到院落。
玉轻尘尚未回房间,一道纤细的身影就从另一侧走了出来。
风清持一身淡蓝色的锦衣,幽幽星子光芒之下,依稀可以看清绝色的容颜,此时,一双清冽淡然的眸子,正静静地落在了玉轻尘的身上。
沉默了片刻,风清持才轻轻地开口,“景行月都已经处理好了?”
玉轻尘并不讶异风清持会知道这件事情,点了点头,声音淡淡中还有一抹疲惫,“我已经让人将她带回渝初水牢囚禁。”
默了片刻之后,玉轻尘才闭了闭眼眸,脸色有一抹淡淡的苍白,“清持,我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到底,景行月是行止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有加的妹妹。
“当初景行月做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虽然战场之上,固有死伤,但是,对于渝初来讲,景行月此举已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况且她的身份,是渝初女皇,便是为这个罪名,重添了一笔,所以,无所谓残忍与不残忍一说。”
“谢谢你,清持!”玉轻尘认真地开口。
风清持淡淡地笑了笑,“夜深了,早点回去洗漱休息吧!”
言罢,自己正要转身离开,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淡淡冷冷的声音,“清持,你之前和言络到底是怎么了?”他的消息并不闭塞,自然知道前段时间风清持和言络之间似乎在闹矛盾,只是再次见面的时候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而且他们两人又和好了,便一直没有提起。
风清持眼眸微微一黯,对着玉轻尘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当时发生了一些小误会而已,现在都已经解开了。”
玉轻尘目光深深地看了风清持一眼,也没有再多问,“误会解开了就行!”
“那我先回去了!”风清持挑眉笑了笑。
“去吧!”玉轻尘道。
第二天清晨。
亦澈便带着景行止离开。
“阿墨,珍重!”依旧是一身绝艳的红衣,眉目如画,绝艳倾城,目光认真地看着风清持,语气微沉地掷出了四个字。
风清持对着他微微一笑,点头,“珍重!”
没有再说话,亦澈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将窗帘放下,里面传来了淡而妖魅的声音,“启程。”
马车缓缓驱动。
风清持言络以及玉轻尘都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知道马车驶出了视线之外,三人才齐齐地收回目光。
风清持看了玉轻尘一眼,“我以为你会跟着一起离开。”她以为,轻尘会放不下景行止。
“有亦澈在,行止不会有事,待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便去青冥居找他。”玉轻尘的声音淡淡,却还是带着一抹说不出来的落寞。
到时候,他再也不会离开行止。
经此一役,述月太子和碧家家主碧倾云两人皆亡,述月国连失两臂,又因为慕容轩私下调兵遣将,百万大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述月国遭此重创,国力式微。
渝初晋王景行止身死,女帝景行月失踪,渝初国亦是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百年世家玉家大小姐玉轻尘的身份被揭晓,并非女子而是男子,更有身份乃是渝初最有能力的丞相,这个消息一出,全臣震惊。
翌日。
玉轻尘率领整个玉家,叛出渝初,归于末染。
这个消息更是让那些尚未回过神来的臣民大吃一惊。
朝堂之上,不过半日时间,已经是自成两派。
一派是以玉家为首的清君派,另一派则是坚持保皇党。
就在两派僵持不下之时,失踪多日的景行月出现了。
一道降书,不仅陈情渝初自此归于末染,更是细述了自己身为女帝,向敌军透露消息致使晋王,水家大公子以及那些士兵将领无辜枉死一事。
这道旨意一出,顿时在朝中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但是很明显,后面一件事情所造成的震动明显比投降更大。
景行止之前虽然是废太子,但是在朝中风评一向不错,朝中更有许多臣子是他和玉轻尘两人一齐提拔上来,当初也是因为景行止和玉轻尘二人,他们才会拥立景行月为帝,是以,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不少的保皇党直接倒戈相向。
自此,渝初归于末染,暂由玉轻尘管理。
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水牢之内,石阶之上青苔横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化糜烂的难闻气味。
景行月被囚在水牢之内,双手被铁链绳索缚在铁架之上,牢房之内,黑漆漆的水一直淹没到了她的腰际,水中似乎有什么游过,在水中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景行月脸色一片惨白,头发凌乱,衣衫破损,完全看不出当初的一点儿风华。
“啪嗒”一声,是开锁的声音。
因为有人进入而带起了一阵细碎的风,牢房密道两侧用于照明的烛火都在那一阵流动的风中跳跃了几下,在这个潮湿的环境中,更加阴暗幽深。
玉轻尘依旧是一身雪色衣衫,不过已经换成了男子的服侍妆容,面容绝色,较之之前的女子装扮更加尔仪古雅,风华绝代,尤其是周身清冷如雪的气质,似乎可以冰冻三尺内的一切事物。
大概是猜到了来人是谁,景行月颇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唇苍白中还有几分干燥,看了一眼不远处那道如雪的身影,有些嘲弄地牵了牵唇角,“玉大公子,你要我写的降书我已经写了,你可还满意?”
玉轻尘目光冰冷凉寒地看着水池中央的那道身狼狈身影,“若是可以用你的命换行止回来,你早死了不下千万次!”
听到景行止的名字,景行月苍白如雪的面容还是顿了一下,然后又大笑几声,神色更加嘲弄地看着玉轻尘,“玉轻尘,王兄已经死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哈哈……这种滋味儿可还好受!就算你这样折磨于我,王兄也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玉轻尘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愈加冷然。
见状,景行月笑地更加得意放纵,“玉轻尘,纵然你江山在手,纵然你翻手为云,纵然你覆手为雨,可是,还是救不了自己心爱的人!”
“闭嘴!”一道凌厉的劲风过去,景行月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顿时就有鲜血自白皙的脸上喷涌而出,滴落在水中。
瞬间,就有不少黑黢黢的水中生物自四面八方游过来。
“啊……啊……你们滚开!滚开!”景行月叫声凄厉,身子不停地扭动。
“蚂蟥嗜血。”玉轻尘眯着眼睛,语气冰冷地吐出四个字。
“玉轻尘,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杀了我……”景行月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玉轻尘,声音极为凄惨。
“我不会杀你。”至少,在行止醒过来之前,不会。
不仅不会杀了景行月,还要让她活地好好的。
行止昏迷多久,她活多久!
等到行止醒了,让他来亲手解决景行月。
“玉轻尘,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一生孤苦无依,不得好死……”
看着水牢中的景行月,玉轻尘敛下了眉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行止可以好好的!
他若是可以醒过来,自己不得好死又如何!
这一生,他所求不多,唯独一个景行止,仅此而已!
西海关。
清幽静雅的房间。
风清持坐在软榻之上,手中拿着一个奏章,言络则是躺在她的腿上。
将渝初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念给了言络听。
闻言,言络挑了挑眉梢,语气依旧是慵慵懒懒,“我还以为玉轻尘需要多费一些时日,没想到不过他回去不过两日时间,就将一切都解决了,还真是不简单啊!”
“轻尘的智谋,世间未有几人能企及。”风清持感叹地开口。轻尘只是性子比较清冷,不争不抢不算计而已。
言络淡淡一笑,微微侧过身子抱住了风清持的腰身。
“清持!”
“嗯?!”风清持放下手中的奏章,低头目光认真地看着言络。
看着面前模糊的面容,言络伸手却依旧准确无误地触摸到了风清持的脸颊。
修长如玉的手缓缓摩挲,声音淡淡中有一分感慨,“清持,好像看看你啊!”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清楚地见过清持的样子了。
风清持垂在身侧的手僵了一笑,嘴角牵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故作生气地开口,“说的好像没有见过我一样,难道几天时间你就把我的样子给忘记了?!”
言络低低一笑,声音低魅好听,“自然是不会的。”他就算是忘记自己,也不会忘记清持。
风清持没有说话,缓缓低头,冰凉的吻落在了言络的眉间。
言络伸手揽住了风清持,吻上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四唇相贴。
许久,言络舔了舔风清持的唇畔,才缓缓离开,将头枕在风清持的肩上,“清持,我想吃你包的饺子。”
风清持顿了一下,“我包的饺子不好吃。”这句话,是实话。
厨艺方面,她一无是处。
与音律方面一样,没有任何造诣。
当年在皇宫,父王和皇兄他们从来不敢让她做的两件事情,一是弹琴吹箫,二是下厨。
“没事,我想尝尝你的手艺!”末了,又带了几分笑意地添了一句,“到底难吃到了那个地步!”
风清持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开口,“最好毒死你!”
“呵呵……”言络只是低低一笑,声音似流泉静静地淌过山涧,极为好听。
虽然是那样说,不过风清持也还是起身了,对着言络开口,“你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我去帮你做饺子。”
“嗯。”言络点了点头。
见言络点头,风清持取了一件披风搭在言络的肩上,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院落外面,梨树后面,站了一道颀长的月白色身影。
看着风清持离开的背影,时七墨色的眼眸之中,一片幽深复杂。
知道背影消失不见,时七才缓步踏进了房间,凤目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霜无垠,寡凉淡薄,没有任何情绪。
看着坐在软榻之上的青衣男子,时七的目光闪过一抹挣扎与复杂,随即声音依旧是凉薄到没有任何情绪,“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看着言络身上的披风,时七抿了抿唇。他知道,那一定是师姐离开的时候为他披上的。
“先坐吧!”言络的声音淡淡。
时七没有说在,在不远处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凤眸微抬,看了一眼言络,“你今日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竟然还特意避开了师姐。
言络微微垂眸,白皙精致的容颜之上,有一闪而过的无奈绝望,最后用一种近乎于平静地可怕的声音开口问道:“你有没有能够让人忘却过往的药?”
闻言,时七的凤目骤然一缩,有些危险地眯起,声音里面极为难得地带了清晰明了的情绪,“你要将这些药用在师姐的身上?!你想都别想。”
言络静静地看着面前月白色的身影,声音极为低沉,已然带了几分哀求之意,“时七!”到底,他还是不忍心毁了她的一生。
时七偏过头,不去看言络,“我不会给你的。”
“记忆的去留,除了它的主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对它动手脚。”随之,时七又声音淡薄地添了一句。即使是当初耍尽心机地想将师姐留在他的身边,他也只是从自己的记忆下手而已。
言络眸色有些复杂,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在一瞬间染上了说不出来的忧伤。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选择这样做。
“师姐……喜欢你!”最后三个字,对时七来说,似乎说出来极为艰难。
师姐喜欢言络,放在心上的人也是言络,这个事情,其实他一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接受而已。
“之前,虽然有我的缘故,但是,主要还是你自己在一直推开她,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待她吧!”说完之后,时七闭了闭眼眸,脸上的神色复杂而又苍白。
他不是成全言络,只是不希望师姐难过。
“我没有想着再次推开她!”说到这里,忽然低低一笑,“也不敢推开她!”
轻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披风抱在怀中,声音落寞而又无奈地开口,“我只是希望,在我死了之后,她能够忘记我!”
时七睁开眼睛看着言络,目光再次沉郁了几分,抿了抿削薄的唇,声音微沉,还带了几分质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她想起来了呢?她若是想起了过去的一切你让那个时候的她如何自处?”
“即使那样也比生无可恋来的好!”言络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看不怎么清楚那个月白色的身影,目光却是依旧灼灼。
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他离开以后,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清持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当初他自己尚且有个盼头,也许可以将她等回来,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性子,若是自己直接背弃她倒还好,若是自己是这样离开,她就算答应了自己会好好活着,不会做傻事,也只怕一辈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一辈子。
这不是他想看见的。
到底,他还是希望在他离开之后,能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怜她惜她,念她爱她,视她如珍宝,视她如生命。
“时七,我求你!”言络话语极为沉重地道出了五个字。这一生,他只求过三个人,一是当初求她不要去赴死,二是他死后求亦澈去看看她,今日,是第三次。
前两次,他们都未曾应答他,但是这一次,他希望时七可以。
时七好看的凤目中划过了一抹震撼,唇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线。为这样的要求求人,他是第一次见。
“你要的药,我这里有,但是,你要知道,若是这样做了,就是相当于将你从师姐的记忆中全然抹去,她再也不会记得你!”时七认真地看着言络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深沉。
言络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随即点头,“我知。”到时候,若是不记得……也好!
“明日这个时候,我将药给你。”说完之后,时七没有在房间里面停留一刻,直接转身离开。
待时七离开,言络也并没有留在房间,而是一路磕磕绊绊地去了厨房。
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正在专心包饺子的人。
绝美的流目中,写满了温柔。
清持,用我的生命,换你重活一世,盼地这些时日的相处,我从不后悔!
“言络,你怎么过来了?”风清持眸眼一转,便看见了站在外面的青色身影。
将手中的饺子放下,直接走了出来。
“我闲的无聊,来看看你。”言络笑着淡淡道。
风清持想去牵言络的手,看了一眼自己沾满了面粉的手,便对着言络开口,“言络,我拽着我的衣袖吧,我们一起包饺子。”
言络依言照办。
进了房间,风清持嘱咐言络站在原地不要乱动,因为双手不方便,风清持直接用脚踢了一个小凳子到言络面前,用手肘扶着言络,声音淡淡地开口,“言络,你可以坐下了。”
言络有些无奈地抬头看着风清持,声音却是极为包容宠溺,“清持,我只是看不清而已,还没有全瞎。”
风清持勾唇莞尔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我伺候你吧!”
“好,我的摄政王殿下!”言络笑着应答,眉梢眼角都带上了清浅而又柔和的暖意。
风清持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在包饺子的时候,抬头看了言络一眼,询问他的意见,“对了,言络,你喜欢吃什么形状的饺子?”
言络:“……”
愣了片刻,唇角有些抽搐。什么……形状的饺子?!他从来只听说话什么馅的饺子,这什么形状的饺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这里有什么形状的饺子?”言络看向一旁摆放饺子的蒸笼,奈何只能看到白白的一团,根本看不清到底都有些什么形状。
风清持的目光在那些形状各异的饺子上扫过,声音淡淡地开口,“有鸭子,兔子,猴子,猫。狗,还有花鸟虫鱼!”
言络唇角抽搐地更厉害了,这包个饺子都能包出花样来了!
其他的他都能接受,但是那个虫子,……
“你要吃哪种的?”风清持笑吟吟地看着言络,问。
“兔子吧!”最后,言络从这些里面挑了一个。
稍微停顿了一下,言络看向风清持,“要不要我帮你?”
“你能看清楚么?”风清持问。
“你来包馅进去,我来捏形状。”
风清持冷哼一声,“你还是嫌弃我做的不好看!”
虽然这样说,风清持却还是将自己手中放好饺子陷的放在了言络的手中,“喏,给你。我在你手边腾出一片位置,等你做好了直接放在手下就行。”
“嗯。”将手中的饺子直接放在了手边。
“咦!你做的饺子还真的和我们吃的饺子长得一样!”
风清持盯着言络包的饺子看了半晌,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包的饺子,瞬间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饺子难看极了,个个歪瓜裂枣,看着就没食欲。
就在风清持端起蒸笼要去倒掉的时候,言络忽然抬头看着她,“你干什么?”
风清持有些无奈,“我还是去倒掉吧!”这些估计煮出来她自己都吃不下去。
“别倒。”
风清持垂眸看着言络。
“等一下我吃。”依旧是慵懒散漫的声音,却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毕竟是清持第一次亲手包饺子,而且,还是为了他。
然后轻轻一笑,“你的一片心意我总不能辜负,而且,我也蛮好奇这些小动物小植物的饺子,估计世间也没几个人有我这样的殊荣能够吃到它们。”
饶是风清持,看着这样的言络,又看了一眼那些饺子,唇角抽搐了两下,“先说好,等一下我吃你包的饺子。”敝帚自珍是个好词,但是,她还是不想吃自己做出来的饺子。
“好,我们交换。”言络笑地极为温暖。
不远处的时七站了良久,然后眼眸一敛,神色黯然地转身离开。
将饺子入锅之后,没多久就煮好了。
风清持盛了一碗放在言络的面前。
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气,言络挑眉有些玩味戏谑地看着风清持,“这一次没有少了厨房,并且还能让这锅饺子顺利出锅,也算是一点进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清持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在下厨和音律方面,简直是……无法言说。
风清持没有说话,将筷子放在了言络面前,“筷子给你,小心不要烫着了!”
“嗯。”言络应了一声,面上柔和温暖的笑意一直存在。
“怎么样?”风清持极少下厨,还是挺好奇自己做出来的饺子是什么味道。
言络失去了味觉,对他来说,尝不到任何味道,抬头看着凑到了面前的容颜,他都能想像到清持的眼中一定写了几分期待,勾唇笑着点了点头,“还不错,比上次的鱼汤有进步!”上次的鱼汤,真的是他喝过最难喝的鱼汤。
闻言,风清持一愣,“鱼汤?什么鱼汤?”她上次是做了鱼汤,可是,那个时候言络不是不喝么?!
清透的凤目微微一亮,淡然精致的容颜此刻笑地极为明媚,耀眼夺目,“上次的那碗鱼汤你还是喝了对不对?”
言络掩唇轻咳一声,为自己找借口,“那个时候我只是有些饿了!”
“哼!反正你那个时候就是舍不得我。”风清持坐在言络身侧,眸眼带笑地看着他。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言络的语气虽然极为敷衍,却是带着几分笑意。
吃完之后,风清持牵着言络的手回了房间。
“言络。”风清持忽然语气认真地喊了一声。
“嗯。”言络应了一声。
“言络!”风清持看着他精致的侧脸。
言络转头,虽然眼睛出了问题看不清楚,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偏差地对上了风清持的眼睛,“怎么了?”声音温柔,唇角带笑。
风清持目光认真地盯着言络,声音亦是认真,“言络,你想看见我么?”
如玉的容颜之上神色一震,言络微微蹙起眉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给你一只眼睛。”风清持盯着言络的眼睛,虽然知道他看不清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极其认真地看着言络开口。
------题外话------
唔,今天刷剧晚了一些,然后看香蜜沉沉烬如霜,看见了那个评论刷火龙果之恋的,简直笑到停不下来!哈哈,期待明天的结局。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