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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尘看着袁紫萱坚毅无惧的眸子,她这般义无反顾的支持,让他莫大的震撼。
亲吻着她的额头,上官尘轻声道:“得贤妻如你,夫复何求?”
这是对袁紫萱最高的赞誉和肯定。
袁紫萱与他手指交缠紧握,第一次觉得,夫妻之间,是必须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
过了些日子,由宝亲王妃做主,带着众王妃去看望久病的端王妃。
端王妃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
作为妯娌姐妹,哪怕私底下关系再差,表面功夫也得做好。
袁紫萱也不想生事,便带着福嬷嬷等人一道去了。
一群人在房间里问候端王妃。
袁梦怜袁琪惜姐妹。
看来袁琪惜是要跟着袁梦怜哪里都插上一脚,为她未来的侧妃之位做准备了。
不过,袁紫萱视而不见,在屋内待了片刻就出来了。
可袁梦怜和袁琪惜没打算放过她,也跟着走出来。
“晋王妃稍等一下。”袁梦怜叫住了袁紫萱。
袁紫萱回头,“燕王妃有事?”
“我二妹素来心直口快,上次在太后宫中的事情,请晋王妃不要和她一般计较。”袁梦怜走了上来,带着歉
意道。
袁紫萱冷笑,袁琪惜没有恶意?哼,她是充满了恶意来说些难听的话!
她淡淡地道:“放心吧,本妃不会计较。”
毕竟袁琪惜也嫁不进王府,真没必要跟个贱人置气。
袁梦怜面露微笑:“难得晋王妃大量,不跟她计较,想必,你们日后也会相处愉快的。”
又来了,袁紫萱扬起眉毛,这一次没打算回避了,“我没同意让她进门,这事你知道的吧?”
袁梦怜一怔,“王妃同意与否不重要,可这事已经在办了,尘哥哥也知道的。”
“事情在办了?”袁紫萱笑了,“可是你尘哥哥不知道啊,一点准备都没有,王府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啊!。”
袁梦怜显得很惊讶,回头看了看袁琪惜,很是手足无措的样子。
袁琪惜冷冷一笑,“一个心胸如此狭窄的人,也配当王妃?”
“我记得我没有得罪过你。”袁紫萱看着袁琪惜,这女人为什么死咬她不放?
别跟说什么和袁梦怜姐妹情深,为姐姐出气,这位袁琪惜凉薄得很,她不会。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我看不惯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样子!”袁琪惜上前一步,稍稍抬头睥睨着袁紫萱,冷冷
地道。
她呸一声,“你出身低贱,凭着肮脏的手段获取了今日的荣华富贵,却装得比任何人都清高,以此来
迷惑晋王,哼,我看到就想吐,我偏就不能叫你如意,我要撕开你的脸皮,叫人看到你下贱不知羞耻的内心。”
袁紫萱瞳孔一缩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改变这些偏见,这事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袁紫萱胸口一阵起伏,自然知道袁琪惜在故意激怒自己,让她动气伤身。
而她堂堂医药博士,也着实不该跟一个小学都没读过的毒舌少女计较。
但是,袁紫萱压不住这口气。
袁紫萱抓住福嬷嬷的手,免得自己一下子激怒气晕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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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话撂在这里,不管你是真要嫁进晋王府,还只是想激怒我,都别想进晋王府的大门,想靠近上
官尘,都得先问过我,而我,问问傲龙杖,我半步不让!”
袁紫萱说完,便觉得小腹一阵揪痛,果然还是道行不够。
她转身就走,身后,袁琪惜出来扑哧的轻蔑笑声,“好一句半步不让,可惜人死了,就自然会让!”
袁紫萱猛地转身,想直接就一巴掌打过去。
福嬷嬷一下子拦着在了她的身前,冷冷地对袁琪惜道:“二小姐,说话不要太恶毒,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袁琪惜欲反唇相讥,被袁梦怜拦住,“嬷嬷,请送晋王妃回去吧,今日之事,我定会登门致歉。”
“不必了!”福嬷嬷冷冷地道,转身扶着袁紫萱。
袁紫萱额头有细碎汗珠渗出,脸色惨白!
福嬷嬷心里着实担心至极,恨不得当下就撕了袁琪惜的嘴。
到了外头,徐骁正等候着,见福嬷嬷要扶着王妃出来,不禁脸色一沉,“这是怎么了?”
“别问,先上马车。”
上了马车,袁紫萱捂住肚子深喘了几口气。
福嬷嬷急忙安慰道:“王妃别紧张,慢慢呼吸,没事的,一会就到王府了。”
袁紫萱知道自己就是一时气急了,她调顺了呼吸,就感觉好多了。
马车
疾驰回到了府中,福嬷嬷扶着她下来,徐骁飞奔去找御医。
洛梅跑出来,和福嬷嬷一人一边搀扶着,把袁紫萱扶回了紫月阁。
袁紫萱直懊恼,“她这是气我,我实在不该上当的。”
“任谁听了那些话都得生气。”福嬷嬷脸色也不好,如今她是一心一意服侍袁紫萱,自然为她着想。
袁紫萱躺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我刚才压不住火,若不是嬷嬷你拦着,我只怕就要打过去了。”
福嬷嬷知道,王妃已经准备动手了,但是,不管动手打到了谁,总归是伤了她自己。
御医赶到,诊了脉象,孕妇确实敏感,跟个瓷娃娃似的。
急怒攻心导致动了胎气,袁紫萱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子,又被打回原形,得继续躺在床上坐胎。
福嬷嬷吩咐好茹嬷嬷和洛梅看着王妃,自己回屋换了衣裳,便出门去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袁琪惜就像一只恶心的苍蝇,专门盯着王妃。
像这样的逞嘴皮子功夫,王妃回骂不是,动手也不是,是真吃亏的。
想到这里,福嬷嬷心里急窜起一股怒气来,她必须要想个法子,不然,这没完没了了。
且说袁琪惜见袁梦怜拦着她,还要对福嬷嬷说改日登门致歉,觉得她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袁琪惜冷冷地道:“你对一个奴才卑躬屈膝,子实在让我恶心。”
“你懂什么?福嬷嬷是太上皇身边的人,得罪不起。”袁梦怜神色有些微愠,袁琪惜最近连她这个姐姐也没
放在眼里。
袁琪惜毫不在意,冷道:“那又如何?不还是一个贱奴才吗?”
“父亲与她曾有交情。我是为你好,真是不识好人心。”袁梦怜没好气地说。
袁琪惜淡淡的地道,“交情?呸,一个奴才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