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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还是没做,但项礼礼着实地被他狠狠折腾了一通,jian直是欲哭无泪,她以为陆衍正不敢的。
却没想到,除了没真枪实弹的上之外,项礼礼可算是被陆衍正给狠狠折磨了一通,jian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陆衍正虽然是折腾够兴了,但还是没能发泄出来,最后在她求饶着不敢之后,他才悻悻地撑着双臂从她身上起来。
俯视着她泪盈盈可怜兮兮的双眸,陆衍正不甘心地在她粉润的面颊上轻咬了口,软嫩得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他恨恨地在她耳边道,咬牙切齿地,“等过几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项礼礼睁大了水盈盈的双眸,可怜兮兮地伸手撑着他的胸膛求饶着,“我不敢了……”
她哪知道陆衍正原来还有这么多手段可以收拾她,现在倒是后悔起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居然不怕死忽视着他的警告,偏去挑逗他,现下好了,陆衍正依旧撑在她上方俯视她,眼神慵懒,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般。
项礼礼干干地吞咽了下,见他对自己的示弱不为所动的模样,上手又轻轻地推了他两下,继续可怜兮兮地求饶。
“阿正……”这声呼唤脱口而出时,她自己都愣住了。
更别说陆衍正的反应,他像是被人定身定住了般,张了张嘴,略带涩意地道,“再喊一边。”
她愣神过后,反而沉静下来了,双手从他胸膛上去,绕到了他后颈,十指在他脖颈后面交握着。
她眉目盈盈,略带羞意地唤着他,“阿正。”
“嗯。”
“阿正。”
“嗯。”他似极为享受的样子,阖上眼帘,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珍重的吻。
“以后就这么喊我。”
基本上,他身亲近的人都是喊阿正,陆父陆母,朋友们,似乎只有她,一直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项礼礼觉得,喊阿正似乎也挺不错的。
…………
小童被临时受命观察总裁夫妇,她本以为昨天夫人的出现只是昙花一现,结果第二天第三天,这两天boss都是携着夫人过来上班的。
公司不少人都看见了,顿时前所未有的引起了暗地里的风涌。
不知是从哪里透露出来的消息,据说今年boss休的两次长假,都是在陪boss夫人的。
sk的老员工都知道,boss一年到头休假的次数都是十个手指头就可以数的过来的。
除非到国外出差,不然boss离公司的时间jian直少之又少。
若说公司要评敬业员工boss可以算进去的话,他当仁不让地要排第一名。
老员工对于他们夫妻二人五年前的聚散离合多有了解,他们没复婚之前,陆总身边是耀武扬威的周可儿。
说实话,周可儿虽然做人圆滑,但是挺多人都不喜欢她的,在boss放出复婚的消息没多久。
周可儿就被彻底地打入了冷宫,并且最后还消失在了公司里面,说是下派了,然而最近有私底下的消息在传,其实周可儿已经离职了。
至于去向不得而知,再看总裁夫人出现之后,boss各种不寻常的反应,不仅休长假专门去陪老婆,在有抹黑诬陷老婆的新闻出现之后,勃然大怒,首次让sk的公关出面解决这件事,并且,听出当初做这个不实报道的记者下场十分惨。
现在更是带着妻子一起来上班了,这不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而是宠得几乎要不能分离了,啧啧,可见这位小陆夫人的手段有多了得。
小童听着这些天公司里面暗中的各种流言蜚语,她是离总裁室最近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
周应让她关注一下这两天这两位的动静,然后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们就一直过来。
还有,平时她虽然也是总裁秘书室的这边,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根本用不上她的。
只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秘书长居然安排着她跟着陆总跑了一个上午。
出席了两个会议,准备一份商业资料,这份资料有些关键要借鉴的地方是不能拿出总裁室的。
于是小童便在陆总的办公室里面处理起了文件,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但是这回可是总裁夫人在这里,小童本身就比较开朗活泼的人,善于跟人沟通交往。
但不知怎么,在这位少夫人面前她总会觉得很紧张。
从午休过后她便进来开始整理这份文件了,总裁的办公室虽然有够宽大。
但由于她坐的位置并没有特意隔挡起来,所以办公室里的人的一切动静她都看得见。
不过小童不敢乱瞄乱瞧,专心致志的样子在敲着键盘。
然而,这宁静在陆总会来之后便消失了。
项礼礼在家无聊,项氏的工作是暂时不去了,另外她身体现在也是处于康复的阶段,并不能过多的劳累。
陆衍正忽地提出这几天让她过来公司上班的事情,项礼礼虽然有些诧异,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是没事可做。
便同意了下来,到了sk的公司之后,她方才知道陆衍正的一天到底是多繁忙。
其实她过来也不能这么一整天的都陪着陆衍正,相反需要陆衍正抽出时间过来陪她。
早上是在他办公室里面渡过的,陆衍正找了几本商业有关的书让她看。
先前项礼礼到了项氏学习了一点,项父明面上已经极明显地表现出来他想项礼礼回去接管公司。
项礼礼不敢保证自己真有这个能力,但是现下,她并没有放弃要回项氏的决定。
如果命运善待她,项礼礼希望她的顺其自然能得到好结果。
她心中隐隐地渴望想活下来,但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手术,面对那可怜的成功率。
更是没有勇气将这件事情告知身边亲近的人,项礼礼也明白现在自己这样是错的。
但是她还是想能拖就拖,反正现在也是解决不了,若是他们知道,肯定会是第一时间要求自己去住院的。
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诊断,这些她都是经历过了,在国外的那五年,辗转过许多医院看了许多的医生。
结果还是这样的,成功率极低,基本是都是建议先保守治疗看看有没有起色。
不然不敢贸然地去动手术,项礼礼自己也是医生,自然明白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在漫无目的的住院日子中,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专家。
而后经过病情检查,观察,会议,最后不断地开会商量治疗方案。
可是她的情况着实尴尬,说差吧,也没走到临界点,到必须动手术,不动不能活的地步。
说好吧,可是现在却是在明显的一点一点恶化中,崩毁中,药物治疗已经起不了什么明显的作用了。
可若是动手术,依然是生存下来的几率很低。
然后在这漫长的住院生涯中,对谁来说都会是一种折磨,看不到希望的折磨,惶恐的折磨。
尤其是父亲,这样的场面在二十年前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并且成为了他终生伤痛的根源。
项礼礼并不希望他再次经历这种折磨,而陆衍正,项礼礼想象不出来他会是何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