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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夜白非得没有让的意思,竟对东靖皇帝,波澜不惊,像是谈论天气一般的语气,淡淡道,“皇兄,我有点私事,今晚陪不了你,改日吧。”
他说着,真把东靖皇帝晾在一旁了,看向容静,继续方才的对视,“嗯?介不介意?”
容静怔了,真的怔住了!
这个家伙,好霸道,而且,好霸气啊!
不得不说,她喜欢!
看着他那么认真专注的表情,看着看着,容静突然就笑了,“介意!”
就冲他今夜这份霸道霸气,她就不跟他计较了,大方承认,甚至挑衅他,“我就是介意,怎样?”
谁知,话音一落,孤夜白笑了,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含吻住,都快吃了她。
这份霸道,让容静有些措手不及,她当然领教过他的霸道,只是,没想到东靖皇帝在一旁呢,他居然敢?
容静震惊地朝一旁的东靖皇帝瞥了去。孤夜白这么做,会不会很得罪人的!
东靖皇帝此时此刻的脸色,黑得都能拧出三斤水来,宽大的袖中,他的双拳早就紧得青筋暴出!
孤夜白说这样的话,分明是让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走,那便是默许了孤夜白对他这个皇帝的漠视;
他不走,却要眼睁睁看孤夜白霸道占有他相中的女人,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至今都没有反抗,他想插手都没理由!
他跟孤夜白说过两次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可是,他现在居然在他面前…
东靖皇帝恨不得冲过去拉开容静,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是的,没有胆量。
孤夜白的能耐,手中掌控的势力,是自小到大,他都忌惮。
因为不敢,所以反倒要示好。
看着这个霸道的吻,东靖皇帝一口气不上不下,险些给堵死。
容静看到了,正想看清楚些,突然孤夜白大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带着她抵到门上去,放开她的唇,认真看着她。
噗通!
娇唇被放开,容静的心却陡然加快,噗通!噗通!噗通!
“你能认真点吗?嗯?”孤夜白微挑眉峰,今夜第一次不悦。
容静居然下意识地点头,只是,立马后悔,正要说“不”,已来不及。
他撅起了她的下颌,唇立马印下来,这一回,可不像刚刚,这一回一占有便霸道而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火辣而激烈。
这么冷的一个男人,竟会如此火热吻?
天晓得今晚上他忍她忍了多久了呀!
现在,他是报复,是索取,要翻倍地要她付出偿还他的忍耐。
霸道,强横,索取,占有!
容静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他吃拆入腹了,她所有感观全都是他的气息,仿佛她的全世界就只有这个男人。
“唔……”
容静好不容易喘口气,立马又被他锁住。
反抗什么的,似乎已经从她脑海里根除了,她承受着,感受着,渐渐的,不知不觉中心动了,有吻一吻他,尝一尝他的冲动。
这个霸道专制的男人,被他吻,是此生都无法言喻,妙不可言的感觉,会上瘾。
这个尊贵如神祗的男人,主动去吻他,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心一动,便无法掌控,一切脱离的了理智。
容静一直垂落在两侧的双手,渐渐地,渐渐地……抬起,搂住了孤夜白的脖子,足尖,也随着缓缓踮起。
吻他。
确切是说是回应,
当她轻轻用力吻回去的时候,孤夜白怔了,停了下来。
见状,容静竟也给停了,大羞,正要退开,孤夜白却不放。
无疑,她的主动,挑拨出他最原始的占有欲,这一发不可收拾……
当孤夜白的手拉住容静的衣带时,忘情的容静瞬间就清醒,心下倒抽了口凉气,这家伙……
她握住他的手,离开他的唇,娇怒地瞪他,非常认真。
孤夜白笑了,随即放开手,心下也惊诧于自己居然会失去自制力,多少年来,多少女人费尽各种肮脏的手段,他都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对她,居然会……而且,还是在自家后门口。
孤夜白笑得很愉悦,唇畔透着学些自嘲。
见他笑,容静更是“恼羞成怒”,虽然,此时此刻东靖皇帝已经被气走了,但是,容静也早把这个人忘到脑后。
“孤夜白你还笑!”她怒声,脸红得快炸了。
孤夜白不笑了,特温柔地看着她,“再说一次?”
“什么啊?”容静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完全不淡定。
“你介意。”孤夜白认真道。
“你!”容静一拳头打过去,“嘭”一声,很响很响,孤夜白居然没有躲。
容静愣了,“你……你干嘛不躲啊!”
“本王乐意!”孤夜白耸了耸肩,无所谓。
容静无语,只是不说点什么,她好尴尬,都不知道眼睛要看哪里了。
“你现在能说小师妹的腿关你什么事了吧?”可爱的静静,问得好可爱。
这话一出,笑意温柔的孤夜白刹那间有那么一点冰冷,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然而,他却也不怎么笑得出来了。
他拉着容静,跃上墙头坐着。
此时,墙内陆长陵正捂住小默默的眼睛,躲着。
没想到师兄和容静居然会……这进展也太快了吧,之前都还仇恨着呢。
虽然,这是师兄真真正正接受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某件事他还是想听清楚,师兄真的会告诉容静一切吗?
又或者说,这个女人,真的已经走入师兄心底去了吗?
陆长陵束起了耳朵,非常认真地听。
孤夜白和容静在墙头上坐下,孤夜白拢着容静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肩上,谁知,容静却避开,依旧瞪他,“你可以说了吧?”
孤夜白无奈而笑,半晌,才淡淡道,“她的双腿其实一直都是用针术控制着,一年有换一次针,否则就会萎缩掉,最后瘫掉。”
这话一出,容静便惊了,她一直猜测着长孙紫夏的腿有严重的伤,却没想到竟这么严重。
即便是一年换一次针,那也持续不了多少年,随着她年龄一岁一岁增长,病情必定会恶化的,到最后只怕针术都控制不了。
那么貌如天仙的女子,那么年纪轻轻的,竟有这等隐疾,撇开长孙紫夏的为人不说,这确实很令人怜悯,太可怜了。
“怎么会这样?”容静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