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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长青也是蹲在了地上,然后伸出手冷摸摸白梅的脑袋,就像是拍着一只小猫或者小狗一般。
“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白梅吸了吸鼻子,“你不骗我。”
“不骗,”长青可以保证的,“这是墨神医说的,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可是墨神医的话,你可以相信的吧,他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骗王爷的。”
白梅不断的点头,就是肯定的,墨神医可是神医呢,他说可以救夫人,就一定可以救夫人的,当年,夫人身上的血都是要那个贱男人给放光了,可是最后还是被墨神医给救了回来,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
长青也是干脆坐在了地上。
“对了,小梅子,你的袖箭用的真好,几乎都是百发百中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他对于白梅的了解,白梅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的,也是沈清辞身边最大的丫头,沈清辞只有两个丫头,就是白梅与白竹两姐妹,最后再是加了一个三喜。
白竹的武艺极好,他到是知道的,他同白竹打过几次,虽然说有些丢人吧,可是他却是不得不承认白竹的武功确实是高于他的,可能白竹若同白更成为对手的话,都是可以打个平手,而他打不过长更,自然的,与长更平手的白竹,他也是打不过。
可是怎么的小梅子也是变的如此厉害了?
“你说这个啊?”
白梅连忙露出自己的袖子,也是露出袖子里的袖箭,“上次我们被齐远那个不要脸的抓起了之后,我就学了,这是我给大公子要的,我们大公子可是做神兵利器的,这种小玩意儿,他那里有很多,我的袖箭可是我姐姐亲手教的,自然准头十分的好,不过我也只会这个。”
“夫人让我们给你们送药来了,我就想帮忙的,结果都是怪那个人,”她指了一下那个还是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的黑衣人。
“不是他挡着我,我就不可能把药给丢了,就这样,他还要杀我,我家的人做出来的迷香,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沈清辞的制香术可是天下第一的,至于迷香,也可以看成的香类的一种,当然她做出来的迷香,也可以说是天下第一。
“没事,”长青再是拍拍她的脑袋,这一次可是多亏了她了,不然的话,他可能早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了。
“一会我帮你收拾他。”
“不用了,”白梅摆了下手,“我都是给自己报过仇了。”
“恩,”长青不明白,“你怎么报的?”
“我把他的爪子踩烂了,看他以还怎么杀我?”
说到此,白梅也是站了起来,然后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是从身上拿出了那瓶药,直接就塞在了长青的手中,这个就是解药,闻一闻就好了。
她说完,就像烙衡虑的屋内跑,她要去看看夫人去,没有亲眼见到夫人无事,她是不会放心的,要是夫人真的出了事,姐姐一会将她给打死的。
长青将药瓶丢到了自己的袖子里面,回头间,就看到府内的护卫都是站了起来,至于他袖口里面放着的这一瓶,也是没有什么用了。
而地上的那些黑衣人,都是被捆了起来,当然现在收拾他们也都是一如反掌的,不过就是一堆的烂泥,连手指都是抬不起,还怎么动手。
哼,就是这些人过来杀他们的,也是真的大手笔啊,可是再大的手笔又是如何,最后都是全军覆没了。
要是查出来是谁想要杀他们,这仇,可是要好好记下了。
他再是走到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黑衣人面前,这个最是该死,敢杀小梅子,他靠的不是这只爪子吗,把他的爪子跺了算了。
小梅子没有见过杀人,所以害怕,可是他不会,这人非死不可,就是……
他伸出脚,将人给翻了过来,结果那人的样了,却是让他的额头上面,冒出了一些冷汗,一张脸都是扭曲了起来,冷汗也是大颗大颗的掉着。
而他的手背上可是没有什么伤?
那么白梅所说过的,把人家的手给踩了,应该是不是的,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注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踩的什么?
难不成,他不由的咽了下自己的口水,也不不由的感觉头皮发紧,难不成小梅子踩烂的根本就是人家的……而不是手?
不一会儿,有人过来处理了这个男人,结果了一验这伤,也都是不由的唏嘘无比,你说你过来杀人越祸也就不说了,能不能有点本事,有些出息,怎么能好好的就把自己给弄成了太监来着。这太监以后还怎么当死士,他们可没有听说过,哪个死士是太监的。
这一次来的总共有一百来名,除了死去的六十几人,现在还有五十多人,其中二十几人面目全非,是被金雕给抓伤的,
余下的都是被关了起来,为了这些人不至于自杀,墨飞专门配了一味药,给他们每人服了下去,若是没有解药,就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当然也就无法自尽。
而这一次不管是谁要对付他们,这本赔的绝对不轻。
不对,也不是没有本事,他们差一些就杀了沈清辞。
此时,沈清辞躺在塌上,她的额头上面有一个血洞,血不时从那里流出来,墨飞费了半天的时间,才是将她伤口处理好,这可是个女子,又不是男子,以后额头上面都会留下伤疤,以后这要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墨飞也是想到了这些,所以当初给沈清辞治伤之时,也都是用了最好的药,这药可是从他师傅那里传下来了,他平日都是舍不得。
这是她师傅用了百味珍贵的药草提出来的,虽然不能说是肉死人,生白骨,可是却可以生肌化腐,以后伤口长起来也是快,至于留不留疤,现在还很难说,不过只要有他在,也是绝对的不会让她留下多难看的伤疤。
其实沈清辞怕受的最重的到不是头上的伤,而是那把尖刀撞击之时,将她的脑袋狠撞了一下,所以才是七窍流血,也是昏迷不醒,不过也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现在的昏迷也只是因为撞的实在太严重了,所以她才是晕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现在也不是太好说,有可能就是近几日,有可能也是十天半个月,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也就只能看天意了。
“公子,她还是晚些醒的好。”
墨飞不由的在自烙衡虑的冷眼之下,打了一下冷战,他都是怕,自己要是这一个没有说对,万一被他家的公子一掌给拍死了怎么办?
“为何?”烙衡虑小心的替沈清辞盖上了被子,她现在的昏睡不醒,他着实的担心,恨不得代她受过,这些本来就是他应承受的,可是最后却都是加于她的身上。
“您看她头上的伤。”
墨飞硬着头皮道,也是上前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沈清辞额头上面的血洞。
“她所有的伤都是集中在此处,会十分的疼,所以还是让她这般昏睡的好,说不定等到她醒了之后,到时她额头上的伤也就好了,而且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这样不正是更好。”
烙衡虑不再说什么,不过墨飞却是感觉他是听进去了了,当然也是收起了身上那种多到了可怕的杀气。
或许就让你多睡几天吧,烙衡虑雪轻轻抚着沈清辞的脸,他就坐在一边,就这样的陪着她,也是寸步不离。
“公子,你不去审那些黑衣人吗?”
墨飞小心的问着洛衡虑,现在他们最主要的不正是审那些黑衣人吗,夫人这边的事情都是稳定了,就算他们再是呆在这里,人也不可能醒。
“不用审,本王自是知道是谁做的?”
烙衡虑平日很少自称于我,很少称自己为本王,想来这一次到是真的有人惹到了他。
“那是谁?”
墨飞连忙的问着,这不用审就知道是谁了,他们家的王爷是不是太聪明了一些。
其实并不是烙衡虑聪明,而是有些事情本就是易猜,谜底其实一想就通。
除了三皇子之外,想来,也是没有人会对他出手,他的存在挡了谁的路,显然的就是那一位想那个位置想疯了的人。
不管他对他是暗还是明,他都是会奉陪到底,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伤了沈清辞,本身他并不愿参与进那些所谓的皇位之急,可是这一次,是他们逼了他的。
啪的一声,他一拳就将桌子砸出一个洞出来。
一边的墨飞着实的都是心疼啊。
这可是沉香木啊,这要多少银子,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不要给他啊,能不能不要砸的。
而此时,在三皇子府里,怕是三皇子这一夜都是别想睡了。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他直接就将手中的杯子丢到了齐远脚边,而齐远连躲都是没有躲,他一直都是攥紧着自己放在身侧的手指,格崩的,似乎也是在隐忍什么一般。
他终是松开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有,这里为何如此空旷,也是如此的疼,到底他失去了什么,他又是错过了什么,他自己都是不知道?
三皇子再是一甩袖子,坐到了一边的木椅之上,一百多名死士,这都是他身边的所有的近一半了,一下子就折损了如此多的死士,他可止是心产,他几乎都是要将自己给疼死了,再是吐出了好几升的血。
这一次他还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我们并没有失败。”
齐远放下了手,也是用力的将这些心疼都是给压了下去。
“是吗?”三皇子仍是一幅冷人的模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一直都是带着一丝的怨意,还有毒蛇一样的冷然。
这世上与虎谋皮的人很多,而人有时是会犯蠢的,三皇子便就是如引之人。
他的一百多名死士,却是杀不死一个烙衡虑,些都是做什么吃的,更是全军覆没。
“殿下,我杀了沈清辞。”
齐远放在身侧的手指再一次的握紧,那一个杀字脱口,就像是无数的剑尖,正在凌迟着他的心脏一般。
对,他没有做错。
那个女人该死。
既是他的女人,就要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可能留了别人。
她竟然跟了别人,那么就去死吧。
三皇子的喉咙突是一紧,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杀了她?
是,齐远可以保证,我射中了她的额头,就算是那个墨飞再是华陀再世,再是医术高明,也不可能救的一个死了的沈清辞。
“殿下可以放心,”他再是拱起自己的手。
沈定山本就最疼自己的女儿,“如若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朔王府遇害,以着他的性子定会同朔王府决裂,那时也便是我们的拉拢他的最好时机。”
“拉拢?”
三皇子对于这个拉拢,可没有多少的期望在,沈定山那种性子的人向来都是固执,连一头牛都是拉不回来,根本就是柴米不进,油烟不侵的,想要让他帮他,这条路可是走不通。
殿下不试试又怎知不可?
齐远到是没有三皇子那般瞻前顾后的。
“这世上所有人都有逆鳞,若触及了逆鳞,必疼痛无比。”
“而沈定山的逆鳞,不是别的,就是沈清辞,到时他若是与烙衡虑决裂,也便等于与那位决裂了,就算是我们不能招揽于他,可是只要他不再帮着那一位,我们也都是可以全然的对付他人了。”
三皇子倨傲的唇片微微的向两边的抬了抬,想来也是感觉此事是可行的。
只是,想起那些去了未回的死士,他的心还是逃不出的有些担心。
“殿下大可放心,那些死士定是不会威胁到殿下。”齐远对于此事已是了然于了胸。
三皇子伸出手,轻轻的摆了一下。
齐远退了出来,自然也就是知道他要怎么做了。
不管是谁,挡了他的路,还是那句话,就应该杀了。
而现在他竟是嗜杀无比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喜欢的就是别人痛苦,就是别人的流血。
“沈清辞,你看,我对你好吧,”他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是几近疯癫若狂,“我让这么多的人陪你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