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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才是真的完了,他们丞相府的百年的基业,完了。
四皇子负手而立,皇家的教养就是的礼仪坦然,身本自也是带着一丝的帝王之气。
这时已有一名太监走了过来,正是先帝身边的胡公公,胡公公恭身上前,看了新皇一眼,嘴角的弧度也是不由的一抬,那眼里有种阴森森的恨意。
胡公公上前,也是打开了圣旨,而后文武百官也都是跪在了地上。
沈定山同两位亲家都是交换了一个彼引都懂的眼神,这不用说也都是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了,这四皇子是要继位了。
果真的,这是新帝的退位召书,新帝因病,退位于四皇子,才是坐了短短几日皇位的新皇,还未开始施展自己的宏图大志,已然陨落在了这个存有万物的世间。
万物皆有灵,不是他以一已之力,便是能够颠覆的。
圣旨一下,四皇子即成了这大周的君主,正大光明,理所应当,也是众望所归,至于口眼歪斜的新皇,已是被送了回去,当然,他不用担心自己会无人伺候,相反的,他就连屎尿也都是被人精心伺候,也会让他一直的活下去,活到老,也是活到了死。
太皇自是不用担心。胡公公站在太皇的塌前,垂目低首。
太皇大可放心,咱家定会好生的伺候太皇的,圣上有令,太皇定要长命百岁才成。
新皇张大了嘴,已是心死如灰,唯有两行清泪终是无声的划过了嘴角。
大势已去,余生难度。
九月初二,吉,宜出殡,先皇灵柩已被送入了皇陵,国丧满。
九月初六,吉。四皇子登记为帝,国号文渊,史称文渊帝。
新帝登记,百业待兴,文渊帝免三年赋税,惠及万民。
而朝堂之事,终是尘埃落定,丞相以及其党羽,也都是被寻了不是,不动声色的便被换了,朝堂经历了一次大的换血之后,终全是成了文渊帝之人,这大刀阔斧,便是做了几样有关于民生之大事,也在民间被称为明君。
而此时那位向来都是不勾言笑的天子,双腿都是贴着绿泥巴,正在粗鲁的啃着烧鸡,哪还有一代帝王的风范与气度。
“朔王爷到!”
外面有人高声的喊了一句。
四皇子,不对,文渊帝直接就坐了起来,手中拿着的烤鸡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好,他直接就拉起了被子,将手中的烧鸡赛了进去,耐何的这烤鸡可是才出锅的,差一些没烫的他跳起来。
这时外面已是走进来了两人,是烙衡虑还有沈清辞。
参见皇上。
烙衡虑行礼,沈清辞也是标准的宫礼。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令余下的人都出去,当了皇帝比当了皇子还要麻烦,也不知道这个皇位有什么好的?到真的不如他当皇子之时,自由散漫。
现在他每日都是累的跟条狗一样,有着处理不完的国事,还要当成猪,被众大臣逼着生娃娃。
如此苦逼的日子,怎么的还要刀枪火海的抢过来。
烙衡虑带着沈清辞坐下,再是抬头淡扫了文
渊帝一眼,“偷吃也不知道擦下嘴?”
文渊帝被烫的龇牙咧嘴的,可偏生的还要忍着疼,谁知一眼便是被烙衡虑给发现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他这罪造的做什么来着?
烤鸡还是烫着他的皮,他都是感觉自己差一些成了被烤焦了皮的烤鸡一般。
不久之后,有太监走了过来,再是给烙衡虑还有沈清辞上了一杯茶。
烙衡虑拿起了杯子,也是放在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接过,坐在那里便是喝了起来。
“圣上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烙衡虑已是改口称为圣上,理不可废,此时已不同往日,现在的四皇子已是文渊帝,自是不能随意的造次.
“朕已是甚好了。”
文渊帝再是龇了一下牙,这真是不习惯,可是总归的也要习惯,还要如此的一直做下去。
“皇堂兄可是要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文渊帝的眼睛再是一亮,这每开一家,他便有至少二成分红拿,还是未出半分本钱,也是未出半分的气力,却是白得了这两成,不要小看了这两成,两成也是不少了,主要也是因为这一品香本就不是沈清辞一人独拿,而是分为了五份,沈定山与沈文浩各得两份,沈清辞容一份,沈清辞自己也是拿了一份,每人便为两成。
而沈定山的那两份,不用说,也都是经常补贴于军士,这也就是等于朝廷拿了四份,可是拿的最大的,每一家的一品香的生意,一年比之一年要好,若是按此发展下去话,每年他们都是会各得百万两银的银子,若是多开上几家的话,便有可能是千万两。
有了这千万两的银子,怎可不兵强马壮,可以说一品香自是在先帝之时,便已是给大周的江山做出了不估量的贡献。
也没有哪位商人,会拿出如此多银子,用作于军费的,他现在才是感觉三皇兄太过天真了,他空有的宏图大志,不死在中风里,必是要死在银子上不可。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杯子,“准备在长临开上一家。”
“长临?”文渊帝了挥了一下手,也是坐了起来,结果好巧不巧的,被藏在地怀里的那只啃了一半的烤鸡咕噜一声,也是掉在了地上,而且不是留下了他好几个牙印子,不用说,也都是知道这是谁啃的了?
烙衡虑与沈清辞对于地上的掉了的烤鸡也都是视而不见,文渊帝自小便是如此,烙衡虑看的多了,沈清辞的也是见的多了。
文渊帝尴尬不已,一边的吉祥见状,精明的连忙将地上的东西给扒拉在自己的怀里,再是向着天子一礼。
“吉祥谢谢陛下赏赐。”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让吉祥下去,这才是让自己再是坐了起来。
“长临那边已是选好了地方了?”
文渊帝对于长临要再开一家一品香之事,自是举双手行成,长临本就是边关重地,也是长年通商,这是要去赚它国的生意去了。
“还不知,”烙衡虑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我们的准备亲自过去。”
“亲自过去?”
文渊帝有些担心,“路途之远,不怕是这一走,便是几月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