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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鹏飞温柔亲着她,终于憋不住,喃喃地说:“红怡,我也很喜欢你,一直想着你,可是,我。”
姚红怡激动得像哭一样,气急地说:“雷村长,我,不要你什么,我只要你爱我,就行了。”雷鹏飞盯着她的眼睛,问:“不做正式的女朋友,也行?”姚红怡点点头,说:“嗯,只要你不甩掉我,经常像这样,亲亲我,就行了。”
雷鹏飞一听,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用动作来表达心中的感激和激动。他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头,温柔地吃着她的香沫。姚红怡嘤咛着,身子软颤着,都快要倒在怀里了。雷小涌抱住她说:“红怡,我们以后要注意,不要让人发现,要偷偷地相爱。只要有机会,我就来亲你,啊?”
“嗯。”姚红怡乖顺地点头,痴迷地抱住他,喃喃说,“雷村长,你这样抱着我,我好开心,好激动。我想,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雷鹏飞身子一震,那里不可遏制地热动不已。他连忙往后挫着身子,不让它碰到她的敏感部位。他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说:“这是不可以的。”姚红怡轻声说:“这是我,自愿的,你怕什么?晚上,我做过这样的梦,开心死了,所以我想。”
雷鹏飞说:“这个不可以,会弄出孩子来的。你那么小,要是有了孩子,挺着个大肚子,那不丢死人啊?”
姚红怡无师自通地说:“我知道,有办法,避孕的,”
雷鹏飞亲着她直挺的鼻梁,说:“你这个小精灵,真的什么都懂。好吧,以后,我们找个机会,你把你带出去,我让你美梦成真,好不好?”
“嗯。”姚红怡天真地点点头说,“那雷村长,我等你。”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过来。雷鹏飞猛地推开姚红怡,迅速转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姚红怡也连忙走出去,刚走到门口,乔小玉就出现在口口。
她走进来,神情怪怪地看着姚红怡,再到里边办公室门口看着雷鹏飞,问:“你们对郁老师说了什么?”
雷鹏飞愣愣地看着她:“乔校长,怎么啦?我们没有跟她说什么啊?对了,我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话。上节课的课间,她只跟姚红怡搭讪了几句,就转身走了。”
乔小玉说:“那她怎么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哭呢?我问她为什么哭,她又不肯说,这是怎么回事?”
雷鹏飞呆住了,心被深深地震撼了。他真想马上走过去,抱住郁诗诗,亲她,安慰她,把他跟女朋友分手的消息告诉她,然后跟她正式谈恋爱。
可是他又被心中另一只手扯住了,没法站起来:你这样做,小茹姐怎么办?又怎么跟这个小萝莉交待?你刚才不是跟她说,跟女朋友谈得很好吗?春节里要带她回家呢。怎么又跟郁诗诗谈了呢?那不明摆着嫌弃她吗?这样,小萝莉就会哭,甚至还会跟你闹呢。
雷鹏飞真是为难死了。乔小玉站在那里,欲言又止了一会,就转身走出去,说:“吃中饭时间到了,去吃饭吧。”
她本想让雷鹏飞去劝劝郁诗诗,她知道郁诗诗为什么哭,那是爱而不得,失恋痛苦的哭啊,可是她亲眼看到雷鹏飞的女朋友来过,怎么能劝他跟郁诗诗谈恋爱呢?
她怕这样伤郁诗诗的心,郁诗诗心灰意冷,不肯再在这里支教下去,却又不能硬劝雷鹏飞跟她谈恋爱。她只好无奈地转身走出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抓紧帮郁诗诗物色一个跟雷鹏飞一样优秀的小伙子,留住郁诗诗这个好教师。
雷鹏飞站起来,跟姚红怡一起到食堂里,打了饭菜吃饭。他边吃边关注着郁诗诗的身影,想趁她吃饭的机会,跟她说几句话,安慰一下她。但一直到他吃完饭,郁诗诗都没有出现。
有十多个学生在排除领免费的午餐,他们都知道这是雷村长给他们出钱提供的美食,所以都很恭敬地看着他。雷鹏飞吃完饭,去看了一下学生的饭菜,觉得品种和色香味还可以,就表扬了厨师一句。
“雷村长好。”
“谢谢雷村长。”
一些学生非常有礼貌地边吃边对他说,搞得雷鹏飞差点来泪。看着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一脸的稚气和淳朴,都吃得很香的样子,雷鹏飞心里好感慨。
他见姚红怡吃完饭,先回办公室去了,就走到乔小玉身边,轻声说:“乔校长,郁老师怎么没来吃饭?”
乔小玉说:“我给她打过去了,她在自己宿舍里吃。”见旁边没人,又轻声对他说,“你伤了她心了,应该去安慰一下她。”
雷鹏飞讷讷地说:“这几天,我会跟她谈的。”
乔小玉不解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要过几天?她现在很生气,情绪很低落,你应该现在就去安慰她。”
雷鹏飞犹豫了一下,对乔小玉说:“好的,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一下,学生免费午餐的费用有了,你不用担心。”
乔小玉眼睛一亮,问:“哪里来的?”
雷鹏飞说:“我为公安系统做了几件治安方面的好事,公安局奖给我五万元钱。刚才,钱已经打到我卡上了,我把它捐给食堂,作为学生午餐的菜金。”
“那怎么好意思啊?”乔小玉叫起来,“全是你捐献的钱,有些学生知道后,都不好意思吃了,他们很懂事的。”
雷鹏飞说;“刚才,他们边吃边说谢谢我,把我弄得好感动,差点掉眼泪。乔校长,你不应该告诉他们,这样不好。”
“你做无名英雄啊?”乔小玉想了想,又说,“告诉他们,产生的激励效果很好,真的。提供免费午餐只两三个星期,有好几个学生,表现明显比以前好,学习也用功了。”
“是吗?这个我倒没有想到。”雷鹏飞高兴地说,“我只觉得,这些学生太可怜了。他们出生在贫穷的山村里,在人生起跑线了就慢了人家一步。他们都穿着破烂的鞋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跑,怎么路得过城里的孩子?怎么跑得过富裕人家的孩子?这是不公平的,我们应该给他们创造些条件,让他们不要输在起跑线上。”
乔小玉吃好饭,站起来说:“走,我跟你一起去,看一下郁老师。”
雷鹏飞说随她走出去,走到郁诗诗宿舍门口,他往里一看,见郁诗诗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墙边的那张课桌上吃饭。她的宿舍还是那么简陋朴素,但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想起与她曾经的温馨一幕,雷鹏飞鼻子酸酸的,觉得很对不起她。
“郁老师,雷村长来看你了。”乔小玉走进去说。
郁诗诗赶紧站起来,神情暗淡地对站在乔小玉身后的雷鹏飞说:“雷村长,你坐一会。谢谢你,能来看我。”
雷鹏飞听着她用陌生人的口气说话,心里好生伤感。他真想给她说明真相,然后请她再等一段时间。郭小茹的离婚判决,最多一二个星期就会下来。但乔小玉在这里,他不能这样说啊。
宿舍太小,不适合坐,雷鹏飞与乔小玉都站着。乔小玉有些尴尬,不知跟他们说些什么话好。马上转身退出去,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去谈吧?又不太好。
雷鹏飞往前走一步,有些难堪地说:“郁老师,我听乔校长说,这几天,你情绪有些低落,所以来看看你。”
他不知跟她说些什么好,第一次感到口笨舌拙。他脑子热热地想了一下,又言不由衷地说:“我们都是年轻人,要开朗点,想开点。对任何事情,不要钻牛角尖。就是有挫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了今晚,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郁诗诗和乔小玉都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雷鹏飞这才稍微明确一些说:“再说,任何事情都会有变化的,爱情婚姻也是如此。所以要有耐心,不要被一时的假像所迷惑。有些事情看上去没了希望,过了一阵,却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乔小玉怪怪地看着他,说:“雷村长,你今天好怪啊?怎么净说些深奥的哲学道理?”
乔小玉听不懂,雷鹏飞相信,郁诗诗听得懂。他见好就收地转身走出去,有意大大咧咧地说:“你们去体会我说的话吧,我走了,哈哈。热热闹闹过后,落得个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郁诗诗深情地盯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心里开始猜测他这些话的意思。
雷鹏飞回到办公室,就拿起手机打焦卫娟的电话:“焦总你好,你们到了哪里?”
焦卫娟说:“我们刚刚吃过中饭,正在上高速呢,大概两个多小时到你那里。”
雷鹏飞说:“我在办公室等你们,今天我哪儿也没去,专门等你们。”
焦卫娟忽然放轻声音说:“你是不是等不得了?”
雷鹏飞不敢出声,姚红怡在外面屏声静气地听着他呢。但他感到奇怪,焦卫娟正在开车的话,怎么会那么大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