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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圣擎的话说完，身上燕尔的眼泪开始泛滥。
女孩像是水蛇一般缠在他的的身上，难过的时候哭，开心的时候还是哭。最后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那些鼻涕眼泪，全都抹在陆圣擎昂贵的高定西装上，却还是不管不顾。
大约陆圣擎不懂，更是没法理解燕尔的内心深处。
但是燕尔却很明白。
这样珍贵的答案，这样珍贵的感情，是除了她和母亲之外，能够跟随她一辈子，可以刻到骨子里去的。
即使未来，他们结果未知。
即使不久之后，她还是要亲手把他还给他心头的白月光。
也够了。
哭累了，也笑够了，燕尔最后趴在陆圣擎的肩头，抽抽搭搭地睡了过去。
陆圣擎又背着她走了很久，直到她放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慢慢松开，在他耳边起伏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平稳，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
陆圣擎这才停了下来，抬手招呼司机过来，抱着燕尔坐进了车子里。
那一路上，燕尔都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新宅，陆圣擎吩咐司机回去，自己抱着燕尔一路进了宅子，进了大厅，男人连鞋子都没换，直接抱着燕尔进了卧室。
这一路上，小家伙又是哭又是闹腾，他和她的身上早就粘湿一片。尤其是小家伙，汗水把她的头发打湿，紧贴在她的脸颊上，看起来格外不舒服。
陆圣擎将人放在床上，脱了她的t恤和裤子，露出她饱满白皙的身体。
这一次，他硬生生地压下了心头不该有的情绪，耐着性子将燕尔的鞋子脱掉，动作轻柔地给她受伤的脚上上了药。
末了又起身，到浴室里拧了温热的毛巾出来。
刚弯腰将她微微翻了个身体，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胸衣后方的扣子，原本闭眼熟睡的燕尔忽然睁开了眼睛，意识到男人在做什么，立刻抬手抱住自己。
“流氓！”
这混蛋居然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脱自己的衣服。
陆圣擎的手僵在半空中，低头看到燕尔防狼一般的眼神，嘴角抽了抽，当即黑了脸。
“燕尔，收起你那种眼神，我想要对你做什么，压根不用偷偷摸摸！”
他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没停，果断上前，一个利落的动作。
啪。
一排纽扣顿时散开，燕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放松，胸前的两处柔白，已经被男人扯去“外衣”，赫然露了出来。
“啊！”燕尔顿时失声尖叫起来，抬手猛地遮挡住自己身前的旖旎风光，急赤白脸地骂道，“陆圣擎你个色狼，你不许偷看我。”
陆圣擎的脸色更黑。
跟一个喝醉了酒的酒鬼来说，君子和流氓，其实压根就没什么区别。
“别动。”
男人的声音很沉，眉骨“突突突”地跳动得厉害，太阳穴的位置更是隐隐发疼。半晌，男人到底是耐着性子按住燕尔的手，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好了，别闹，你出了很多汗，我帮你擦身体。一会儿吃了药，乖乖睡觉。”
陆圣擎说完话，根本不等燕尔反应，一手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帮着燕尔擦拭身体，另一只大手已经往下滑落，一把扯下了她的小裤。
“啊！”
燕尔又是一声尖叫，反应更为迅速地抬手，不断地推拒着陆圣擎的动作，也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还是有别的心思。
“我不要擦身体，不要擦身体。”
喝了酒，无理取闹起来的燕尔，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所有的行为语言，都和平日里的自己，有着天壤之别。
陆圣擎黑着脸，一边抬手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一边硬生生地，将自己因为视线里那一抹白皙光洁的身体引来的邪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最后，忽然低声呵道。
“燕尔，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喝醉酒的燕尔压根就不吃男人这一套，一边推着男人的手，一边从他的手里抽过毛巾，一把直直地摔倒了地上。
啪。
“我不要擦身体！我要洗澡！”她抗议，一边表达了自己真正的需求。
陆圣擎的眼睛里，缓缓地升起一股暴戾之气，怕自己会真的伤到她，男人闭眼深呼吸，睁开眼睛，声音冷沉地说道。
“你的脚受伤，又刚刚发过烧。听话，擦过身体，要好好休息。”
结果燕尔还是不依不饶。
“不要，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燕、尔！”
陆圣擎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唇间咬牙切齿喊着燕尔的名字，似乎因为燕尔的无理取闹，男人一直紧绷压抑的情绪，忽然间爆发了。
他一把拎小鸡一般将燕尔直接扯到了自己身边，眯着眼睛目光凶狠地看着燕尔，一字一顿地问道。
“要洗澡，是吗？”
燕尔整个身体滑溜溜的，又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但因为他的那句话，整个人不由得瑟缩了下。
“我......”
但陆圣擎显然已经耐心用尽，不打算给她机会，手一抬，他一把将燕尔按在了自己的怀里，抱着她转身进了浴室。
“好，这么想洗澡，那我就成全你。至于你非要洗澡的后果，你承受不承受的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丢下这句话，陆圣擎一脚踹开了浴室的大门。
嘭。
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尖锐刺耳，震得燕尔耳膜生疼，就连酒意，也都顷刻间醒了大半。
男人将她放到浴缸边缘的地上，转身去防水。
试好水温之后，又转身来抱她，一边将她受伤的脚搁在浴缸的边缘，一边将她的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里。
身体浸入温暖的水流之中，让燕尔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放松了下来，不由得舒服地松了口气。就连深藏在身体里的酒意，也都跟着挥洒了。
这会儿理智回笼，燕尔看着蹲在浴缸边缘给自己洗澡的男人，忽然间变得有些怯生生。
感受到那双大手沿着自己圆润的肩头，在温热的水里，一点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曲线，轻轻地揉搓，按捏，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熟悉，让她莫名地有些战栗，甚至有些害怕。
自从那晚男人将她压在床上，用一整夜的时间，让她证明自己的诚意之后，燕尔现在一想到床，就莫名地身体发颤，双腿发软。
“陆......”她急着摆脱那种酥麻甚至难以掌控的感觉，不由得轻轻地扭动身体，有些紧张别扭地说道，“我自己可以来......”
“别动。”
男人忽然出口冷呵一声，游移到燕尔小腹上的手不由得加重了揉搓的力道。
燕尔被人伺候着洗澡的感觉不好受，陆圣擎的感觉更是不好受。
且不说那具美好白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身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掌心下。单单是掌心下那些柔软如同上好丝滑的身体。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频频地考验着男人的自制力。
这会儿，因为燕尔游走在胸腔里的那些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小腹处源源不断升腾起的一股邪火。
偌大的浴室里，暧昧的气氛渐渐升温。
当男人的手越发往下，手上按压的力道越发加重，浴缸里的燕尔忽然有些受不了的动了动身体，男人的指尖划过她双腿间敏感的肌肤，让她不由得申银出声。
“嗯......”
就是这样的一声，无意识地带着压抑婉转，甚至异常缠绵的尾音，明明很轻，却重重地砸落在陆圣擎的心头，让他的身体陡然紧绷。
燕尔惊觉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变化，脸上一热，整个身体似乎都因为忽然而来的紧张情绪，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我......我洗好了，你起来。”
她挣扎着想起来，男人也没拦着，甚至她试图起身的时候，还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将她直接从水里捞了出来。
哗啦。
巨大的水花伴着燕尔从浴缸里出来的动作，飞溅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声音，夹着水花落地的声音，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既然洗好了，那就来做点别的。”
燕尔只觉得气氛不太对，颤抖着想要去看男人的脸，却猛地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愣生生就被男人给压到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陆圣擎——”
陆圣擎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强势而来，大手扣住燕尔的腰身，将她往上用力提了起来，紧紧地牵制在身体和墙壁之间。
燕尔浑身战栗，颤抖着双手抵在男人的肩头，一开口，就被男人吞咽了所有的呼吸。
“唔......”
那吻，来得霸道凶狠，带着满满侵占的意味，不给燕尔一丝反抗的机会。
“尔尔不是说，我老了？现在我就可以给你证明，我到底老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