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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我杀的,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专攻他一直不让我碰的毒术,终于有一天让我成功了研制出了他都能无声无息中招的毒药,他一点点的变老,变得更加虚弱了,最后死在了我的手上,是我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这样他就只能是我的了,别人再也不能抢走他了,再也不能了。”徐不治喃喃自语。
“你偷走了师祖的尸身?”苏秦几乎是笃定地说。
“他就在这,在离着我的心最近的地方,一直陪着我,至于他的那几个蠢笨如猪的徒弟,追着我天涯海角又怎么样,他们奈何不了我,要不是我自己愿意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是绝对不会找到我的,一群蠢货,就为了这几个蠢货,他竟然要我去死。”徐不治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能让徐不治这样冷情冷性的人留下眼泪,可见这件事对徐不治的伤害了,这是折磨了他一辈子的伤痛。
一生之中唯一的美好和温暖,是跟师祖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徐不治一声最美好的回忆了,但是这些回忆也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割伤了徐不治的心,让那颗心千疮百孔,越来越硬,而且让他的生活和生命整个陷入到了一种迷茫和疯狂当中。
只有通过杀人伤人,利用救人的机会,让伤者、病人最关心最爱护的人受到伤害,看到他们的挣扎和痛苦,在这个过程之中,徐不治寻找快感,寻找触动自己内心的东西,寻找自己存在的感觉。
因为他已经找不到自己人生的目标,也找不到自己人生的意义了,可能,在师祖死的那个时候,徐不治也就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扭曲的灵活,这样的徐不治是悲哀的,也是可怜的。
徐不治从自己的领口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不算是太大,只能装三五粒丹药吧,“我趁着那几个蠢货不注意,悄悄的亲手把他偷了出来,烧成了灰烬,用最顶级的香料把那些灰烬制成了几颗丹药大小,就装在这里,这样就没有人能够跟我抢他了。”现在的徐不治看着就像是一个跟小朋友抢玩具的小孩子一样,阴冷的眼睛当中竟然带着几丝满足和开心。
“你真的是太傻了,你都说师祖冷酷无情,其实是你狭隘的感情,害了你,也害了所有人,怪不得旁人。”苏秦也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看着徐不治。
“不,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都是他,是他先不要我的,是他先把我给抛弃了。”徐不治心里的执念已经折磨了他一生,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师祖他并没有抛弃你,他只是还年轻,不知道怎么教导孩子而已,但是你,一个才十三岁的你,怎么会对那么小的大师伯他们下手呢,其实是你亲手扼杀了自己,也扼杀了你跟师祖之间的父子之情,师徒之情。”苏秦点出了整件事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