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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黑夜高,正是行事的绝好机会。一个黑衣人袭上屋檐,快速地窜行在其间。
此时的护国府已经安静下来,房间的灯已熄灭。紫若兮在周遭仔细察看了一遍,并未发现那杨金莫的身影,想必这会那人只怕早已睡下。
紫若兮一个跃身翻到地上,蹑手蹑脚地朝着他的书房而去,之前在这府上住过一段时日,对周遭的环境比较熟悉,所以不用费多大的功夫,她便找到了他的书房。
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一片漆黑。紫若兮走到书桌台,看着这一片片的文书笔墨。仔细地扫挪了一遍,并未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忽而,到了旁边堆放着的厚厚公文稿旁瞧了下,一封黄色的信笺引起了她注意。这是……
这信笺压在第二封文件下面,紫若兮将它快速地抽了出来,信口封已被撕开,想来已有人看过。外面什么都没有写。但凡人一看,便知道这种无署名的信都是机密要文。紫若兮眉宇间微微拧着,想不了太多,此时情况万分危机,也不能再耽误时间。
两指尖挑着那信笺,取过内页,展开来,信写得很长很长,密密麻麻写得都是杨玄如何如何压迫他,如何如何排挤他等等的一些反面的内容,紫若兮迅速地扫过这些,大致看了一些,直接扫到后文,那更加明白写出了想求得他的帮助,与护国公一起铲除杨玄,自立为帝的想法……
而落尾的姓名赫然便是魏王杨浦。
呃……魏王杨浦?这是皇上的亲兄弟呀,排行第十,俨然也是最小的一个皇嗣子,也是与杨玄是同母的亲手足。
紫若兮看了心一惊,原来这是他的阴谋。紫若兮眼眸一沉,迅速将那信还了回去,正准备扭头退开房间时,那门突地推开了,紫若兮待要隐匿时却已晚了。
一盏灯芯被电亮,同时那亮光也瞬间划破屋子里的黑暗。很快,紫若兮拔出腰间的配剑,一抹亮光如寒茫,煞进了来人的眼睛。那人待要退回时已然太迟,剑已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来人正是杨金莫,他陡然见到房间有人心底是吃了一惊,待看到来人时,却昂然放宽了心。虽然她戴着白皮面具,可是,她隐匿的作风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有那翦水眸子里的神态依然如故,就像二年前的她一样,让人心动,让人梦寐。
“呵呵,月参军,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里遇见,昔日我盛情相邀,请你来你都不来,今夜竟会夜闯我的护国府?”杨金莫阴险地笑了,那鹰鸷的眸子里透出一缕缕邪光,那是藏不住的邪恶与阴谋。
紫若兮用剑抵着他,压低声音,翦水的眸子里透出不明的光彩,她真的很恨此人,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何以会须要遮遮掩掩地渡日,更不会日日夜夜都寝食难安,这一切都要拜他所赐!
“杨金莫,你到底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快说,皇上到底在哪里?”紫若兮喝道,心头是愤懑不已。
杨金莫冷魅地一笑,“月参军,你问得也太荒谬了吧!皇上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现在不是正在寻找他吗?你倒是问起我来了,还夜闯我府?哼!我不治你的罪,都是对你网开一面了。”
紫若兮的剑仍是横在他脖子上,漠视着他,“杨金莫,你少花言巧语,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杨金莫悠悠地藐了一眼,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是看过了吗?还来问我?”
“我要你说!”紫若兮的剑朝后抵了抵,杨金莫无奈只得朝后仰。
“呵呵,冥月,你不要太过份。这样对我,你迟早会后悔的!”杨金莫冷笑道。
“我真是后悔没有杀了你。”紫若兮狠狠地说道。
“杀我?”杨金莫反问着,似乎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剑眉高挑,“那你怎么还不动手?是不是怕走不出这里!是不是怕你永远再也见不到那年轻英俊的皇帝?”
杨金莫讽刺着,一声声都透入到她的心里,像针一样扎着她的心,难受得哭不出眼泪。
“你……”紫若兮气得说不出话来,眸目一冷,厉声道,“果然皇帝的失踪是你搞得鬼!”
“哼!”杨金莫冷哼一声,轻蔑地道,“冥月啊,二年不见了,你还是学不会聪明!前日在皇宫见到你,我是多么惊喜啊!为什么你见我像见了鬼似的?我知道,你不就害怕九王爷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我就顺着你的意思不说了,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冥月!”
杨金莫说着,语言阴阳怪气地软了下来,斜睨着她的脸,“总是戴着人皮面具,不觉得辛苦吗?这样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多难受呀!”
杨金莫随即兮住了眼眸,那眼底含满了另类的一种情愫,是嘲讽是关切,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让紫若兮忍不住很恶心。
“我能这样,全拜你所赐!”紫若兮冷冷地回道,眼眸里透着黯光,一种难言的隐忍写在眸间。
“呵呵,何必这样绝情呢?当年,可是我陪伴你渡过了那漫长的一年呀!冥月,我的冥月,你可让我好想呀!来,让我看看你,看看你那傲世绝美的样子,摘下你的面具吧!”杨金莫佞笑道。
下意识地紫若兮退后一步,而这会,杨金莫一个反手拿捏住她拿剑的手腕,迫开了那脖颈上的威挟!
“杨金莫,你别跟我谈以前,今天,你最好告诉我皇帝在哪里,不然……”紫若兮的眼冷若冰霜,话却还没说完。
“不然怎样,来个玉石俱焚吗?”杨金莫漠然地冷嗤道,接着鹰鸷的眸子眯起,散射出无限的邪恶,淡淡地道,“你太莽撞了,你怎么没想过,就算你不怕死地杀了我,你这会也救不了你的那位牵肠挂肚的皇帝!因为……”杨金莫故意地顿了顿,眼神直视着她,“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