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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盟基地内,暗红色禁锢柱现在仍然竖立在旱魃的周围,头上的坚固泛红的血封印依然屹立在旱魃的头顶。?w?只要禁锢柱一感受到肉体的存在就会释放出血电流。这道禁锢阵就像是一个微型的牢笼一样,将旱魃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之中。
旱魃因为体内的兽魂滋养发生扭曲,整合身体构架变得异常虚弱,此时的他无力的瘫倒在牢笼之中,旱魃头顶上的血封印一直在释放着浓厚的恶血气息,这种具有休眠效果的气体,伴随着一股股强烈的血腥味,散发在整个封印阵法之内,地上还有几滴禁锢柱所流淌下来的血液,不断的嘀嗒,嘀嗒着向地面上滴下,随着血液向下滴的时间不断的加快,地上的血液慢慢的从一种淡淡的鲜红色,逐渐的变成了一滩暗黑色的恶血,聚积在地面上。
旱魃就这样躺在禁锢阵范围内小小的地面上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身体能量扭曲的原因再加上兽魂的滋养,导致他的躯干异常的丰满,但是这只是因为兽魂的滋养所产生的表面效应。他的体内尸力与因为兽魂的滋养发生排斥扭曲,整个身体看起来强壮有力,实则虚弱无比身体能量不够驱动,导致整个身体框架无法正常协调。
旱魃就这样混身瘫软的倒在地面上,慢慢的昏了过去。
这旱魃的身体构造也真是奇怪,吸收了血虫的精华之后在加以兽魂的滋养居然还能撑得住,要是将这些强大的力量融合在血盟军团的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都不能驾驭的住,最后必定会身体自曝,七窍流血而亡!
此时饲养人的手中正飘浮着一颗艳红色的血珠,他就站在旱魃的面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久久不能下定决心。
饲养人手中发着红光的血珠,正是那噬念珠,这个法器正来源于那天那只吸血蚂蝗,只要是沾上了这血蚂蝗的血液,再加入嗜念珠,两股血气合二为一,就可以达到操控被施法者的目的。可是蚂蝗的本体已经被旱魃给吞噬了,剩下的也有这饲养者手中的噬念珠了。
也可能是血盟对于自己的实力并不是太自信,上次要不是使阴招,所有血盟的人加起来都不可能降服住旱魃!所以现在血盟饲养者最担心的是,万一旱魃挣脱束缚,以血盟的实力是绝对应付不了的。
“嗜念珠!合二为一!”饲养者双手合十,念力集中,施出了口令。
随着饲养者的口令下达,那颗血红色的小珠子慢慢的融合在了旱魃的大脑中。
正门村。
这个村子处于大山深处,四面环山,周围的一切都被山包所包围着,当地人民风淳朴大多都是一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朴实的农民,可是却在这个神之废墟与现实世界的交汇处,却封印着一尊献血祭台,当地人也不太明白,所以一直在存在这正门村很长一段时间了。
其实血盟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正门村了,上次来到正门村是在讨伐葬神山的途中经过了正门村,只在这里稍加休息。只是上次来的目的却与现在大不一样,现在的血盟手握屠刀正全速前往正门村。
自从上次叶晨几拳打死了王二一走了之了之后,整个正门村都为之拍手叫好,现在整个村子因为王二的死,像以往的争执少了很多,整个村子似乎比以往安静了不少。
此时天色渐渐变暗,整个正门村慢慢的完全笼罩在黑夜之中,从山上放眼望去,下面村子才刚开始有几家的灯火,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山谷之中,而在村子的正中央空地上,更是有很多户人家,密集的灯火说明这正是村子的正中心。
就好像是以这中心为扩散,慢慢的将整个正门村的地形向外扩大,黑暗中的灯火也由正中央向外扩大延展,越到中心家里的灯火越来越亮。
“爹,你说叶晨少侠回去哪里了?”柳嫣睁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满脸担心的问着柳正。
“像叶晨这样善良的人,走哪都不会惹人讨厌的。”柳正回答道。
柳正家里正位于后山之下,整个
村子出口道路上。其实也就只是两间小房子。
日子过的清贫,只有父女两人也没太大的负担。就是前些年柳嫣害了一场大病,为了柳嫣的病情柳正算是跑遍了整个村子,挨家挨户的奔波,所以才中了王二的圈套签下了高利贷,说这王二也实在是过分,明知道柳正急需用钱,还这般刁难柳正故意欺负柳正。这样的人叶晨失手乱拳打死,也算是给柳正解决了一个麻烦,也算是为整个正门村铲除了一个祸害。
现在整个正门村,因为王二的死也算是迎来了短暂的安静。
咚咚咚,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在柳正家门外有一名年轻模样的人正在急切的敲着柳正家的门。
“谁啊?大半夜的。”柳正向外喊道。村子里的人一般到了这个晚上,都会早早的吃完饭,洗漱完毕准备休息了。
“柳正大哥快开门,我有事与你商量!”门外的程大边敲门边喊到。
“来了,来了。”柳正披了件衣服准备去开门。
“柳正大哥,快点跑吧!血盟的人马上就要来了,赶紧走吧要不然就晚了!”程大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程大正是隔壁程家村的孩子,平日里与去后山砍柴总是路过柳正家门口,两人时不时的相约一起上山,一来二去的两人便认识了。
“什么?血盟的人?”柳正疑惑道。这程大平日里为人忠厚实在,他可不像是王二那样,这么紧急的事他可没有心情随便开玩笑。
“对!柳大哥,就是血盟的人,就在今天刚刚变天的时候,我刚从后山下来准备回家,看到血盟的人从正南方向往我们这边走,他们一行人,手持利器,气势汹汹的往正门村的方向走过来,后面还有几辆马车全都用黑布盖着,不知道到了正门村要干什么。”程大急匆匆的说道。
一般来说谁家的小孩闹腾或者是不听话,小孩的家长都会吓唬小孩道“你再给我折腾不听话就把你送到血盟哪去!”
这血盟向来都是以嗜血出名,可见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的形象不是很好,在当地很少受人欢迎,在当地人的心目中,血盟一直都是以一种神秘奇怪令人恐惧的形象存在的。
然而人们对于未知神秘的事物往往带来的都是一种恐惧去看待,人们从古至今都是这样,越是人们不了解不清楚的东西,人们就越能感觉到危险,这也算是人们在漫长的进化中形成的一种自我意识。更何况马上要面临正门村人们的血盟!
随着一支又一支的血盟队伍进入正门村,家家户户都紧闭房门,就连平时里在村头十分热闹,一到晚上就狂吠不止的大黄狗也变得安宁了不少。
此时此刻正门村大路上空无一人,得知了血盟的人将要在今天晚上到来,每个人的神经都随着越来越黑的夜色不断的紧绷起来。
其实以前的血盟对于正门村的人来说也不太算是恐惧,只是有几次的接触,一般血盟军团的人要出去执行任务,或者要押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经过正门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在正门村驻扎,当地人也虽说有些反感但是又顾忌血盟的实力,这几年也只好忍气吞声,说不熟悉也有也有有些了解,可以说是一种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的一种存在。
现在整个正门村被血盟的人从里到外,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现在血盟的人一个个全副武装,每个人都手持利器,成队成对在正门村里面巡逻,这群人似乎在寻找着鲜血祭坛。
那两辆随着血盟部队一起到达正门村的马车,正停在村子的门口。
现在血盟的人已经在正门村找了很长时间了,一队一队的守卫正在整个村子之内巡逻,他们似乎已经找了很久了,马上就找的不耐烦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天空现在一片漆黑,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点白光了,剩下的时候一盏盏从屋子里面散发出来的灯光。
“所有人都给我出来
!”一个个举着火把血盟士兵在挨家挨户的喊道。
“都给我出来!”又有些士兵命令道。
很快,在正门村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整个正门村的村民加起来,说多呢其实也不多,但是说有点少,在这黑夜里聚集起来看着也有很多。
“你们正门村的鲜血祭台在那?有没有人知道!”血盟的一个领队说道。
在村子广场上原本叽叽喳喳的人们瞬间安静下来了,台子下面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领队。
其实血盟这次来正门村并没有打算有多么大的动作行动,带来的人也不多。只是想找到鲜血祭台试炼旱魃的内力。
台子上的领队已经问了好多遍了,下面的人群中还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其实连正门村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这所谓的鲜血祭台是什么,他们之间有很大一部分人,在他们祖先的时候从南边逃荒来到了正门村,那个时候的正门村也没有多少人,于是这些逃荒来的人与当地的原住民还有隔壁村子的人繁衍后代,慢慢的过了很多年之后的繁衍生息,才有了现在的正门村的人。
现在正门村里面的原住民早就不在了,当地原住民的后代经过了好几代人之后也不能说清楚。就连村子里面仅有的几位老者都不是道血盟所说的鲜血祭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此时台子下面的人,你看着看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此时的领队已经在台子上问了几遍了,但是最前面确实鸦雀无声,这让领队大为恼火。
血盟一些人将村长绑了上来,拿着刀顶着他的咽又问了一遍。
这个时候村长被吓的双腿发抖,整个身体都被吓的魂不守舍,双腿时间有一股暖暖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都已经被吓尿了,那还说得上话,现在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啰嗦这什么。
这一幕让领队大为恼火,抬起右手,一刀下去,手起刀落,村长的人头应声落地。也可怜这村长了,临死前还受到了惊吓,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幕,整个正门村的人都大为恼火,在里面几个身材魁梧的伙早就按耐不住了,人们在下面奋起反抗。
“给我杀!一直杀到他们能开口告诉我具体的位置!”领队在台上嘶吼到。
顿时整个正门村一时间血光四起,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还不到一会整个场面极其血腥,整个正门村都陷入了一种混乱之中。
训练有素的血盟军团,面对这群手无寸铁的人,可以说是一场屠杀,也有可能是刚刚村长的遭遇彻底的激怒了正门村的人。
现在为止,整个正门村广场的地面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地面上的鲜血混杂着地上的泥土,显得那么的残忍。
突然间,在正门村的广场上,有一股血红色光芒升起。
正是因为血盟军团在正门村的屠杀,所产生的血怨激发了正好位与正门村广场之间的鲜血祭坛。
这个时候,鲜红色的血光不断从广场之上的鲜血祭坛中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现在整个血之祭坛都因为血盟的屠村而遭到了激发,整个祭坛达到了一种顶端的结界,这是一种血盟也没有见过的结界。
整个正门村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充满了怨气,原本暗淡无光的黑色的天空,都以为整个正门村的惨叫血腥而变得有些抑郁。
“将旱魃带来!”看着因为整个正门村所凝聚的怨气而激发的鲜血祭坛,血盟领队向着手下的士兵命令道。
很快没过一会就在正门村的门前,那几匹一开始停靠在门前的马车被牵引道了鲜血祭台的面前,掀开黑幕,里面躺着的正是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