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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一头在沉怒中爆发的狮子，看起来令人胆战心惊。
凌红一脸死寂的看着他，眼眸里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这一刻，她觉得，如果她说实话的话，慕孝棠一定会弄死她。
但是，如果她不说实话，慕孝棠同样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不管是真话假话，她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凌红深吸一口气，做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脸镇定又冷静的说，“有！”
既然都是死，那就拉着你一起吧 。
你和容淑娴这辈子都别想在一起，我得不到你，容淑娴也别想。
她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接受不得一点污渍，特别是她深爱的人。
容淑娴越是深爱慕孝棠，那就越不能接受他的出轨。
反正她只有死路一条，那就三个人一起死吧。
“如果没有和你发生关系，我又哪里来你的精子去做试管，去把你的精子冷冻，在五年之后再一次做试管？”凌红一脸铁青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妈，你说什么？”凌晗菲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什么鬼？
她和她哥都是人工授精的？她还是冷冻精子后的产品？
这是凌晗菲不能接受的，简直就像是一记闷棍重重的敲在她的脑袋上，让她有一种血溅当场的感觉。
哪怕是慕孝棠一夜情迷，又或者是他喝醉了，甚至是凌红给他下药，这才有的她，都让她更容易 接受。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她不过是一个被冷冻了五年的精子做的试管。
“菲菲……”
“妈，你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不是试管，更不是冷冻了五年后的试管。妈，你骗我的，你骗我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凌晗菲显然并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声的叫吼着，几乎是疯狂的撕裂般的吼着。
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也是愤怒的，更是充满恨意的。
“很好！”慕孝棠冷冷的一点头，眼眸一片阴鸷如刀芒一般，那闪出来的寒芒刺痛了凌红的眼睛，一字一顿，“既然我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
慕孝棠的话刚说完，老陆朝她走来。
“干什么？慕孝棠，你要怎么样？”凌红一脸惊恐的往后退去，却在退无可退背靠着墙壁时，眼眸里的恐惧更浓了。
老陆的手里拿着很多套，每一个套里都装着浑浊的液体，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凌红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慕孝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五十多了，我已经绝经了，我不可能再……”
“凌女士，你想多了！”老陆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这和你绝经没有关系，这不是给让你怀孕的，而是让你吃的。”
“……！”凌红僵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老陆，然后转眸看向慕孝棠，那表情就像是被狗哔了一样，五彩缤纷，十分的好看。
凌晗菲同样被惊吓到了，张着嘴，一副能随时吞下几个鸡蛋的样子。
老陆手里拿的，起码得有十个以上。
“凌女士，你放心，我手里的并不是全部。”老陆似是明白她的想法一般，提了提手里的那十几个，面无表情的说，“这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份而已。当然也并不是只有这一次而已。一日三餐，定时供应。”
“呕！”凌晗菲听着老陆的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然后一大口污秽物从嘴里呕了出来。
虽说，跟男人之间做那事的时候，那种事情也是常有之中，避免不了入嘴。
但是这一刻，看着老陆手里提着的套，套里装的液体，再想着那些东西灌进凌红的嘴里，那种感觉就跟吃屎没什么两样。
特别还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人的。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的。
凌红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了，怎么都没想到，慕孝棠竟是会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她，惩罚她。
看着老陆手里的那些东西，凌红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然后也是跟着“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不，不，不要！”凌红一脸虚弱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拼命的摇头，看着慕孝棠，“我说，我说。孝棠，我说实话，你别这么对我。我说！”
“晚了！”慕孝棠一脸冷冽无情的看着她，“我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的。你现在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老陆，动手！”
“是，老爷！”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吃！”凌红反抗，拒绝，但是根本没用。
老陆轻而易举的将她制住，一个套一个套的将里面的东西灌进她的嘴里。
“啊，啊，啊！”凌红大叫着，想要吐出来，但是老陆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一手捂住她的嘴，强行的让她吞下去。
“凌女士，别试图吐出来！”老陆灌完之后松手，冷冷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你吐出来一口，重新灌你两口，反正就是每天的定额量，你是一定要吃完的。”
“唔，不，不！求求你，孝棠，不要这么对我，我说， 说！”凌红强忍着不恶心的味道，连滚带爬的朝着慕孝棠爬过去。
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怜的狗，手脚并用的爬行着。
她伸手想要去抱住慕孝棠的腿。
“滚开！ ”慕孝棠一脚将她踢开， 嫌弃中带着厌恶，“再敢碰我一下，剁了你的手！”
凌红那还没碰触到他腿的手僵住了，然后又缩了回来。
她双膝跪地，眼里含泪，嘴巴一圈还都是黏液，看上去狼狈到恶心。
慕孝棠看她的眼神更加的恶心又憎恨了。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和淑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二十五年，四分之一个世纪，就这么浪费了。
这个女人，真是死十次都不足惜！
“凌女士，下一顿……”老陆抬手看一下自己的手腕，“晚上十点，黑人供货。这次是死囚前最后一次供货！”
“呕！”凌红又是一阵恶心，“慕孝棠， 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