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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众人深吸一口气。
了解张牧历史的他们不由得暗暗心惊。
这是一个怎样的神仙公司。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崛起，竟然跻身进了建筑业十强之内。
这种速度……是飞啊！
郑国兴分析到：
“不难分析出，张牧做的这个跨海大桥，其实是一个赔钱买卖。如果照我说，这个跨海大桥的造价六百亿拿到手里。不压榨材料费的话，利润最多也就三十个亿。但是这担的风险多大啊……按照正常来说，如果利润只有三十亿的话，就亏了。因为这么大的规模和支出投入，肯定不是自己的钱，肯定是银行贷的款。”
“而利润如果只有一三十亿的话，那这三十个亿的利润，只能去填利息这个坑。算下来根本就不赚钱，甚至在亏。”
“而张牧主动降价，用三百亿来拿这个工程。不用问，他肯定在亏。而且建造效率这么快，都是做工程的，都知道，在赶工的情况下，支出是会成倍上涨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公司延误工期，磨洋工。就是为了省钱，省下来的就是赚到的。”
“综合评判，张牧的这个工程——在亏！”
众人没有急着说话。
因为张牧做这个工程在亏钱，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亏。
那现在郑国兴提出这句话，必然，是有后话的。
果然，郑国兴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枸杞茶后，继续说：
“他为什么要去亏钱呢？想这个问题。把这个问题想明白，我们的事情就解决了一半了。”
为什么要亏钱？
是啊。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仅仅他们想要搞懂。全国的人都想要搞明白。
而无独有偶，在几天前，珠江建筑协会里的人，也在搞明白这个问题到底答案是什么。
这时，一个老总站了起来：
“郑总，我怀疑有两点。第一点是张牧根本就没有亏，第二点是，张牧是在拿这个工程做跳板，打响名气为后续做铺垫。”
‘哗——’的一声，所有人哗然了。
当即会议室里乱糟糟一片，所有人都交头接耳了起来。
关于第二点，想到的人不少。
张牧宁愿亏也要做，那么肯定是在打名气，把这个工程当做跳板了。
但是第一点，新鲜了。
郑国兴也惊了：“你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说他不会亏？”
“拿三百个亿来当广告费，这个广告费的代价有点太高了一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亏。”
郑国兴皱眉：“但这个价格是事实，铁打的事实。是证实了的，这个工程预算造价就是在六百亿，张牧三百拿下来肯定是亏了的。钱的数字那是板上钉钉了的。”
那老总摇摇头：“非也，我感觉我们都着相了。为什么一定要从工程上赚钱呢？明面上亏，但是暗中赚，这种套路也是不少的、”
郑国兴呼吸一滞：“你什么意思？”
“如果工程上亏一百多个亿，那么……如果这条跨海大桥收费呢？万一收取过路费呢？如果收取过路费的话，张牧亏得了？高速路政一年的收入几千个亿。这是长久买卖啊，只要这条路还在试用期，它就永远在赚钱，天天都在流入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