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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你们太过分了！”
“我珠江张牧白手起家创造出来的东西，你们凭什么分！”
“凭什么！”
“你们凭什么！竟然还说的那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你们还是人嘛！”
一个苍老的，愤怒的，悲怆的，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响起。
远方，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带着一众同样满眼悲愤的领导班子走来了。
吴涛。
珠江市长。
第一个发出声音的，第一个鸣不平的，是他！
所有人回头。
所有记者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点希望，是一种在黑暗中待过，看见了一丝亮光的希望。
建筑业老总们回头，眼神里是一抹愤怒。是一种营造了黑暗之后，眼看着有光芒来驱散自己的愤怒。
张牧也看向了吴涛。
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会是他。
这个之前之接触过一次的小老头，竟然第一个站了出来。在最需要发展的城市里，公然的呵斥拆穿这些有可能会带来投资机遇的大佬们。
张牧的心态，忽然开始有点转变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是骄傲的，也是孤独的。是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温暖过自己。
但是现在，他心态开始有了一点点的变化。有了一点点的归属。
最终想要出面来保护自己的竟然会是这里的父母官。
虽然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实力强大到，已经足够和全行业叫板，但那是硬实力。心灵上没有人和自己站在一起，在自己没有绝对的胜利到来之前没有。
但是现在，有人了。
这让张牧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了。
小老头就像是一个护犊子的老牛，站在了张牧的面前，对张牧语气有些低沉的说：
“我很抱歉，我原本以为这么多人目光聚焦于此的时候，我会是骄傲的，会是为你感到骄傲的。也认为这珠江终于会被资本们所注意，但是我很抱歉，这些我以为会让我感到骄傲和发展的资本，他们是来吸血的。不，他们连骨髓都不想放过。”
张牧欲言又止。
吴涛继续说：
“我很对不起你。还去帮你造势了，想让全珠江的人都知道今天是最盛大的一天。但是最后这却上演了一场饕餮即将动筷子的盛宴。我也很对不起珠江的民众，我以为他们会带给珠江投资和希望，我将他们奉为一等人。为他们封锁了道路，抬高了他们，用最高的规格来对待他们。却让我珠江的市民只能站在路边上，仰望他们。而最后，迎来的是这些我想最高规格欢迎的人们，却要吸你这个从珠江本地成长起来的企业的血。”
“老头，你好好说话！”
李海炸喝一声，指着吴涛吼道：
“什么叫个吸血？你好好的说话，你敢得罪我们这么多的投资商？”
吴涛猛然回过头去：“像你们这样的吸血投资商来了，还不如不来。今天吸我珠江九州集团的血，明天定要吸我珠江的血。何为企业家？企业家便是有担当，有魄力之人。你有么？你们有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