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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安城正要说话,却被灵云按住了肩,后者上前走了两步,站在凉安博的面前。
两人相对而立,灵云只对凉安博扬眉一笑:“二叔,今天可是堂妹的生日,没道理我们来一趟却连礼物还没送出手,你就急着赶人吧?”
凉安博看着眼前的人儿,总觉得面前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好哄又好骗的凉七夏了,她的眼神就连他都觉得略带危险。
可看着女孩儿嘴角上扬的那抹无害的笑,他又觉得是自己在杞人忧天,一个养在闺阁里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娇小姐罢了。
就算如今成了聚宝堂的老板,那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她父亲都斗不过自己,更何况是她了,自己又何必畏惧?
想了想,凉安博点点头,笑道:“七夏,你可误会二叔了,二叔这纯粹是在担心大哥啊!不过你说的也在理,是二叔考虑不周了,既然你有礼物要送给以柔,那二叔就不多嘴了。”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凉以柔:“你堂姐有礼物要给你,还不赶紧上前来道谢。”
凉以柔立马乖顺的上前,看着灵云笑的一脸柔美:“堂姐和大伯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呢,礼物什么的就免了吧。”
灵云看着眼前温柔似水的女孩儿,只轻声道:“这可是你十八岁的成年生辰,作为堂姐我自当有义务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成年礼’咯。”
凉以柔笑的更美了:“那以柔先谢谢堂姐了。”
灵云却是摆手:“先别急着谢,说不定我这个礼物你不喜欢呢!”
“堂姐说的什么话,只要是堂姐你送的礼物,我都会喜欢的!”
听着凉以柔的话,灵云瞳孔深处闪过一抹讥讽,面上却抿唇淡笑:“有堂妹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只见灵云打了一个响指,自她身后突然串出来五个身着统一黑色制服的男子,其中一人手中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只见他捧着那个盒子直接走到了凉以柔的面前,不苟言笑的神情冷冰冰的说道:“祝以柔小姐生辰快乐,这是我家老板送你的礼物,请接收。”
凉以柔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内心一喜。
要知道,从小到大,凉七夏每回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都贵得惊人。
原本以为这一次凉七夏被逐出凉家,穷困落魄了,自己就再也收不到她的礼物了,没想到她还是送来了。
想到凉七夏如今是聚宝堂的老板,那她送的礼物肯定也很名贵。
心头有些小得意,凉以柔欢喜的看向灵云:“谢谢堂姐。”
灵云只略微扬眉:“堂妹不先拆开来看看吗?”
凉以柔没有多想,更没有发现灵云脸上一闪而过的讥讽,她几乎是本能的点头,伸手就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拆开了。
盒子里是一件粉色的人鱼礼服,礼服上点缀着闪闪发光的钻石,一看就很名贵。
凉以柔在看到那件礼服时,目光瞬间发亮,因为她看到礼服上的logo和灵云身上那件衣服的logo一模一样,竟然是莫克大师的作品。
之前她听到别人议论灵云身上的衣服出自莫克大师之手时,就很是嫉妒,没想到自己现在竟也能拥有一件莫克大师的衣服,真是太幸福了。
她欢喜的看着灵云:“姐姐,谢谢你,这真是我今天最最喜欢的生日礼物了。”
灵云只抿唇浅笑,目光随意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唐俊逸,果然看到后者脸色难看。
之前凉以柔可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唐俊逸送她的那只腕表是她最喜欢的礼物,现在就变成最喜欢灵云送的了,可想而知唐俊逸的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灵云仍旧一脸淡然:“喜欢就拿出来仔细看看。”
凉以柔已经欢喜的懵了,伸手就将盒子里的礼服拿了出来。
然而就在礼服被拿出盒子撑开的一瞬间,一份文件瞬间散落在地面。
凉以柔只一心扑在礼服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东西落在了地上。
就在文件落地的一瞬,离得近的人低头去看,然而一看之下却是震惊不已。
“我去,我看到了什么?这是凉安博和唐世珏的邮箱来往记录吧!”
“原来凉安城根本就没有私吞公款,更没有泄漏公司机密,一切都是凉安博和唐世珏让人设计的,真是没想到,原来凉安城才是最冤的替死鬼啊!”
“这上面还记录了凉安博的赌帐,他竟然欠下了那么巨额的赌帐,而还款的日期竟然刚好就在凉安城被爆商业犯罪的那几天,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听到众人的惊呼声,凉安博等人立马低头去看地面,果然看到地面上散落的那些纸张上全是他们设计凉安城的那些证据……
凉安博和唐世珏都脸色铁青,前者更是立马垮上前去,弯腰就将地上的纸张给迅速捡了起来,有的已经被人捡起来拿在手上的,他更是上前全部抢了回来。
将那些纸张全部揉烂在手心里,他阴狠的瞪着灵云怒斥:“凉七夏,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你来参加以柔的生日宴,你竟然胆敢做这些假证据来污蔑我?”
灵云没有丝毫的胆怯,一双眸子只淡淡然的直视着凉安博,轻声道:“哦?污蔑?二叔你确定你手上的那些真的只是假证据吗?”
凉安博死死的拽住手中的纸张,伸手便将它们通通撕的粉碎,看着灵云的眼神更是怒火十足:“所有人都知道凉安城商业犯罪坑害自家公司,就连警察都已经把他扣留,只等判罪了。
你为了帮你父亲洗脱罪行,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制造假证据来污蔑我,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帮你父亲洗脱罪行吗?
还是你觉得大家都是傻子,会轻易相信你制造的假证据?凉七夏,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情况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凉安博还能这般镇定自若的控制舆论,以为只要将那份罪证毁了,自己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不过,他以为她只准备了那一份罪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