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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侦破梅花盗(二十七)好事成
四更时分,一间幽暗客房,两个白衣男女,四目相对。
关上门后,白天羽将刀放在案桌上,瞧着有些惊慌的花公主,微微笑了笑,一只手顺势搂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几似是本能的扯开衣衫,握住一团膛前明月。
这一举动吓得花公主大惊失色,急慌慌的惊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她潜意识里却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只是没法子表达出来,所以便也不曾拒绝。
白天羽轻轻将她抱起,嘴角带着魅惑的笑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这个时候要干什么,还需要回答吗?直接将花公主抱在床榻上,缓缓放平,柔柔的抚摸着她如同鸡蛋白一般的嫩脸。
花公主感觉自己心乱的厉害,恍恍然的全身都在发硬,呼吸都有些断层的感觉,依旧慌乱的问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反抗与武功这种东西,她这个时候竟然完全想不起来。或者可以这么说,本能里,她也不想去反抗。于是便成了这般柔弱的模样,比一个小媳妇强不了多少。
白天羽对于她的问话并不言语,轻轻一吻,左右搓揉之间,已经压在了花公主的身上,在她十分低微的反抗与拒绝中,缓慢的拆去了她的衣衫。
窗外的月光轻洒,她的皮肤很白,仿若凝脂白玉。她的表情还带着此许的慌乱,脸色殷红,如同清薄胭脂。僵硬而紧张的抓住白天羽那两只不安份的手,心跳快的几乎能从嗓子里蹦出来。
又觉得期待,又觉得委屈,种种不可描述的心情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胸膛,鼻子便渐渐有些酸了。
白天羽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脱去,那一身紧凑而匀称的股肉便已经完全展露。轻轻拔开花公主紧攥在他手腕上的玉指,慢慢安抚着道:“别怕。”
花公主紧闭双目,微不可觉得“嗯”了一声。
其实这个时候花公主的心情矛盾的厉害,她害怕白天羽会始乱终弃,也为自己爱上一个圣教仇敌而感到羞愧。但是情爱便是这样,让人不知不觉中便陷了进去。有时候哪怕明知道这是一个甜蜜的陷进,也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白天羽慢慢俯身身,温温声细语的小心宽慰着她,却在风雨交际之时,花公主阻住了他更进一步的前进,喘着沉重的呼吸,紧张的说道:“天……天羽,答……答应我,救出任长老,我便随你……嗯~!啊~!痛~!”
白天羽又哪里会在这关键时候跟她废话,公狗一般的腰微一用力,好事成双。
(此处省略一百多万字……)
月华已没,尘埃落定,两人相拥在这间陌生的客栈里。
花公主嘤嘤哭泣,眼泪怎么都流不完。白天羽轻轻搂着她,抚摸她光洁的脊背,慢慢安慰着她。
过了半响,花公主一边伤心的哭着,一边将他推开,在黑暗里摸索着聚出一根火折子,哽咽着吹亮。
白天羽不明所以,问道:“你做什么?”
花公主哭着道:“那般用力,疼的人受不了,肯定流了很多血,我想瞧瞧。”
白天羽呵呵笑了两声,很识趣的跟她一起坐起,就着却见铺在两人身下,花公主那一身洁白的衣衫上,落下了一点点,细小如梅花花瓣一般的血迹。
白天羽见到这样的血迹之后,便开心的笑了。
花白凤却委屈的哭了出来,抱住白天羽,嗡嗡的道:“以为真的要被你给杀了呢,却没想到流了这么一点血。你这个大坏蛋,我恨死你了。”
恨死你了,就是爱死你了。女人有时候总是喜欢说些反话。白天羽轻轻排着她的脊背,小声安慰着。
花白凤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下来,一边抽抽搭搭的问道:“坏蛋,你什么时候帮我救任长老?”
白天羽搂着她,哼哼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去救任老了?”
花白凤听到这话,心里更觉得委屈,哭着想要推开他,说道:“你这个大坏蛋,说话不算数,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救人长老。”
白天羽紧紧将她搂住,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胡乱扑腾,轻轻抚着她黝黑长发,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会亲自去找知安谈,请他放了任长老。这是我在爱人与朋友之间的选择,希望你也不要为难我。至于知安放不放,那是他的事情。”
花白凤嘟着嘴与他一起躺下,道:“你这样算什么嘛,你都是我的男人了,而且你还有这么高的武功,难道还会怕李知安吗?”
白天羽亲了她一口,手指在她光洁的腹部轻轻摸索,哼哼笑了两声,道:“我父亲曾对我说过,挑拨离间的女人最可恨,希望你以后别这样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花白凤轻轻的嗯了一声,此刻她心里只有这个胸膛结实,拿走她一血的男人。乖乖的卷缩在白天羽的怀里,喃喃道:“可是,我真的很想救任长老……”
白天羽楼着她,轻声叹道:“知安是玄衣大督帅,相信会有办法的,以我与他的交情,这事想必不难。”
花白凤便像小猫一样的“嗯”叫一声,两个人相拥而睡。
至于第二天,客栈掌柜莫名奇妙的发现,自己的店里竟然全多出两个客人,而且这两个客人在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大笔银子这种事情,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
时间再往前推上一推,大约在一两个时辰以前。
李乐与莫惜朝告别,几个起落便到了长公主府的前院当中。
在他落地之时,一大群玄衣便将他围在中间。
有一个玄衣督尉上前道:“东边日出西边雨!”
李乐随口说了声:“管他娘的谁操谁。”
玄衣们迅速如潮水般隐没,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在玄衣退去之后,梅香竹迎了上来,轻笑道:“果然啊,连暗号都说着操不操的事情,你到底有多想?”
李乐无语,只是一句随意安排一句暗号,明天还得换呢,竟然让她想到那种事情,这女人得多欠.操啊。
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走到梅香竹面前,顺手拦着她的小腰,道:“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府里这两天可还算安宁?”
梅香竹笑道:“安宁的连个跳蚤都没有,奴家都觉得乏了,总想着有两个飞贼跳进来,让奴家练练手。”
说到这里,梅香竹带着醋味道:“你这没良心的小狼狗,为什么要安排二公主与三公主住在这府里?这两天奴家尽受她们姐妹三人的气了,风言风语的,也没见你回来一躺。”
说到这里,梅香竹狠狠的掐在李乐的腰肉上,气道:“说!你是不是打算连二公主永和与三公主永佳都收了?你这色急的性子,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乐痛呼一声,甩开她的手,惊道:“想什么呢?她们都是永安的妹妹,而且还都是嫁了人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梅香竹轻蔑一笑,道:“出墙妇你又不是没勾搭过?就算不想出墙的,也能让你这小混蛋勾搭的把红杏枝子伸出来,这时候装着当又正经人了?你臊不臊?”
李乐无语,这个时候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直接一把搂住,来了一回上下搓摸。
娇声连连间,梅香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叫了声:“没个正形,好啦,正事要紧。”
李乐松了口气,吃醋的女人啊,没法说。但凡她们觉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跟自家男人有一腿。
两人随意聊着天,便到了后院的厅堂前,李乐推门而入,却见三位公主正在玩二十一点的纸牌。几年前李乐教给她们的东西,她们现在还玩的不亦乐乎。
永安当着荷官,给永和与永佳发牌的空当,却见李乐与梅香竹进来。
“三郎?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话是永安说的,丢下手里的牌,从案几后绕过来,盈盈的走来,脚步都有些急切,走了两步,意识到还有外人,便放慢了脚步,笑道:“香竹姐姐还总是念叨你呢。”
梅香竹轻碎道:“也不知是谁在念叨,没羞的往我身上推。”
永和与永佳也站起身来。
永和笑道:“知安可算回来了,皇长姐念你念的没法子说,连打牌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永佳也跟着道:“就是,就是,皇长姐因着记挂知安你,这两天可是输了不少呢,却平白便宜了我与三姐,让我两个还小发了一笔财呢。”
李乐无所谓的笑笑,随意说笑道:“我家有钱,有的是让永安输的,也不在乎这一点。话说,两位公主姐姐,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可没这么生份。一口一个小皮猴,一口一个李三子的叫着,怎么如今却显得这般见外?”
永和与永佳对视一眼,都娇笑了起来。李家这一句话,把这先前的生疏感一下子打破了。
永佳开着玩笑道:“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这长公主府便是知安你的家一般,这样的局面,我与二姐当真不知怎么称呼你啦。”
永和道:“就是就是,你与皇长姐这般关系的,仔细琢磨着怎么称乎你也是不对的。所以只能称你的表字啦。”
李乐哈哈大笑,搂住永安的腰,十分大气的说道:“那就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