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长生宗长老?不过如此!

忽如一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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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不认为云墨是在胡说八道,郑州的诗词天赋肉眼可见,不说后无来者,但绝对可以做到前无古人。

    “郑大人何故骗我们?令公子的诗词天赋,您觉得会是连开蒙四书都没背完的废物吗?”有些大臣觉得自己被郑临沅骗了。

    赵欣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的确。

    伯父平日行事太过小心谨慎,这个时候还藏拙,实在不妥。

    郑临沅:“……”

    他压根就没胡说八道。

    郑州的开蒙,是他亲自教的。

    当时他看着那白胖白胖的小家伙,兀自感叹:老子的种怎么会这么愚笨?

    为此他特地跟郑州做了滴血认亲。

    两滴鲜血相融以后,郑临沅这才含泪接受了郑州的确是自己亲骨肉的好消息。

    可,今日的郑州究竟是怎么了?

    两词一首比一首精妙。

    最后一首诗虽然短小,却精悍有力。

    志向更是高到无边无际。

    “这事你们别问我,都怪王文公,他曾说我家州儿,不擅读书,更擅玩乐,是天底下头一号的享乐种子。”郑临沅顺理成章的把祸水引到王文公身上。

    王文公心情大好,朗声笑道:“此事不必深究,郑州若真是当空皓月总能释放光芒,再者说了,等传儒塔考核结束,郑州就会加入国子监,到时候各位若遇大事,我都会让他为此作诗。”

    “如他这样的诗词奇才,就该多留下几篇传世佳作!”

    炸了,宣政楼切切实实地被引爆了。

    “我家独子不日就要去别处为官,还请王大人帮我在郑州面前讨要一篇送别诗。”

    “呵,如此小事何须郑公子出面?我家再添新丁,这贺诗,我可就交给王大人了。”

    “我家母亲即将过八十大寿,要是能有郑公子亲手所做的贺寿诗,她保准能活到二百。”

    “刘大人何故胡说?你娘三年前就离世了,当时我还施了礼钱。”

    “庶母是庶母,奶妈是奶妈,这不一样。”

    “滚。”

    宣政楼吵成一片。

    赵欣无奈苦笑,他懂这些人的目的,人终归是会死的,墓碑假以时日也会腐朽或被盗窃,唯独诗词可永存。

    这是无数中庸之臣,名垂青史的好办法。

    就如李太白的那篇?上李邕?。

    李白不说谁知道他上了李邕?

    后世之人更不会在乎李邕是谁。

    只因被李白上过,他之姓名,才会留在九年义务教育的课本里。

    果然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众爱卿别争了,传世佳作本来就不是争来的。”

    “岐英不日及冠,文公你明白吗?”

    赵欣微笑着问。

    王文公道:“等郑州从传儒塔出来,我就为皇子求一篇及冠诗。”

    “好。”赵欣笑的更加畅快。

    大宋第一关系户,舍他其谁?

    “州儿入了第七层。”郑临沅抽空看了虚像画面一眼,却见郑州已经来到第七层。

    第七层的考核也顺势开始。

    这一次还是老套路,他成了一名仙门弟子。

    天赋极佳,师从长生宗掌教,前途无限。

    俗话说,屠龙者终成恶龙。

    郑州这一次,就做了恶龙。

    “奇怪,这一层考核的是什么?”赵欣问。

    郑州若是做了仙门弟子,还有什么好考核的?

    凭他的天赋,又加上仙门术法,推翻大宋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

    经过这么多次的试炼,赵欣已经大致明白郑州通过传儒塔试炼的技巧。

    无非就是反叛,推倒大宋,坐视天子自杀。

    这小子要是成了仙门弟子那还得了?

    郑临沅走近说:“此层考欲念,下层考胆魄。”

    赵欣皱眉,郑州的欲念是成为仙门弟子吗?

    宣政楼外,乔诗晗瞧着画面里穿着长生宗道袍的郑州,由衷地赞了句:“真俊俏,这么看就顺眼很多了。”

    而接下来出现的一幕让乔诗晗始料未及。

    郑州推开门,着浅色纱衣的乔诗晗安睡于床榻。

    郑州面前的选择是:“睡还是不睡?”

    到嘴边的鸭子吃还是不吃?

    这问题对男人来说,看似都不需要考虑,实际上藏着很多问题。

    在传儒塔的判定里,能来到第七层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儒道天才。

    寻常试炼以对他们无用。

    反而看似随时会出现的欲念更难抗拒。

    而且,能来到第八层的人,往往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恰恰就是对错,才最能影响一个人对自身欲念的判断,只有遵循欲念,才能走的更远。

    抛开传统的对错和繁文缛节,随心所动,才是儒道另一优点。

    乔诗晗瞧着画面里的自己,陡然紧张起来,她好像已经猜到郑州面对的试炼是什么了!

    “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手指头,老娘一定剁了你!”乔诗晗险些暴走。

    传儒塔里的郑州,不屑轻笑。

    他又不怕死,到嘴的鸭子凭什么不吃?

    他不仅动了乔诗晗一个手指头,还动了根更粗大的手指。

    画面倒是没有在宣政楼里的虚像画面中呈现出来。

    所有文武百官虽然没说,却都像郑州前世守在雪花电视前的孩子一样,焦急地等待着王文公调试。

    乔诗晗的虚像画面没收影响。

    但她捂着眼睛没好意思去看。

    只听到身处传儒塔的自己,于兴奋和紧张中,从嘴角溢出了一声“爹爹”。

    “胡说八道,完全是胡说八道,老娘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羞耻的话!”

    “等此事结束以后,我一定要让你叫还回来!”

    乔诗晗又羞又臊,形态扭捏,又面露气急败坏的凶狠。

    待声音渐落,白光闪过,第七层试炼随即告破。

    宣政楼里的虚像画面又恢复正常以后,众臣无语凝噎,只能在心中脑补。

    郑州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

    郑临沅看着已经来到第八层的儿子,于心中赞叹道:州儿,你胆子比我想象的还大呀。

    郑临沅没说,他当初的欲念试炼,其实也是女色,当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是……

    反正就是郑临沅没敢野蛮冲击。

    第七层试炼随即失败。

    郑州真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胆子比他这便宜老爹大多了。

    来到第八层的郑州,撇嘴道:“长生宗长老?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