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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这场独角戏,原来并不是独角戏,而是另一个搭档,不屑与他同台演出。
胸腔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似乎是某种器官破碎的声音。
从此以后,止步于此。
就在这时,站在二楼隐秘一角落的小姑娘突然对旁边的男人说道,“抱了那么多人,只是为了拥抱那个人而已。”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离开了。
之所以回国,不过是想看到关耀之这个朋友幸福,没想到,造化弄人。
心里有座坟,住着未亡人,怎么能够幸福呢?
这个男人,就是楚飞凡,他身边的女孩,说起来也巧,正是他当日在墓园碰到的宁子矜,如今也是他就职的医院的董事长的女儿。
刚好小姑回国有要事,所以两人才同行。
下飞机以后,他找了转车,提前来到酒店,没想到调皮的小姑娘竟然也尾随来了。
就看到了这一幕。
说起来,他和关耀之可以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
都爱上那么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如今却连守护在她身边的资格都失去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峰回路转,曾经的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鬼精灵的姑娘会成为权倾一国的霍三爷的掌心宠。
然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只能放手,还她,一片干净清纯的碧海蓝天。
他不奢求,也从未奢求过,因为母亲做下的孽,换的一句来之不易的原谅已经是超乎楚飞凡的期待。
他从另一边的紧急电梯,下楼,从后门走出去。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阳光明媚,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
在车水马龙中,他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口,突然猛的一痛。
胸腔附近的疼。
像是心底深处被活生生的剜去一块肉。
他转身,对宁子矜道,“我凌晨的飞机,回去,你还要待多久?”
宁子矜抿唇仔细想了想,“我现在想去墓园看看我妈妈,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楚飞凡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他,也要去看看母亲。
已经决定在海外定居了,以后回来的时间,缥缈无期。
……
一场不算闹剧的闹剧消停后,关耀之被关父拽走。
苏慕夏长长的舒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迎面,霍三爷面色不善的走近。
坐在苏慕夏旁边,自然而然的把小姑娘搂紧自己怀里,别扭的说道,“就不该让你来的。”
苏慕夏嘿嘿一笑,正要说什么,突然发现秦初妍不见了。
当即脸色一白,立刻起身,“三爷,小妍妍不见了!”
霍霆骁无奈的觑着她,拉住她白嫩柔软的小手,微微用力小姑娘立刻倒坐在他的腿上。
“刚刚,南景枫来了。”霍三爷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句,苏慕夏绕有所思的点点头,心里倒是没有那么着急了,毕竟,南景枫不会对小妍妍怎么样。
当即端起果汁,坐在三爷腿上,欣赏着这场“小型演唱会”。
其中,一首歌曲是《终于等到你》,苏慕夏轻轻的跟着旋律哼唱着,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舞台的伴舞上。
突然,视线胶着在一个女人身上,等到女孩旋转,转身,那浓妆艳抹的妆容下,分明就是程悠悠!
没想到在娱乐圈小有名气的程悠悠,没有了程媛,竟然落到这样的地步。
苏慕夏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她现在对程悠悠,的确改观了不少。
但是也没有到可以成为朋友的地步。
毕竟有些伤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即使钉子拔去了,也会留下深深浅浅难以消灭的印痕。
……
秦初妍被南景枫堵在了卫生间。
她背靠着盥洗台,抿着唇,倔强的盯着眼前的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男人。
没有忘记刚才他姗姗来迟,身边,挎着他胳膊的,是何雨晴。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秦初妍突然觉得好累,她先开口,不代表先妥协。
“没想到那么快就旧情复燃了,新欢变旧爱可以理解,旧爱变新欢,怕是只有小舅舅才会做的事情呵!”她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
南景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秦初妍,你别太过分!”
话里带刺,最是伤人。
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
秦初妍扯唇一笑,“怎么?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南景枫咬牙切齿,欺身上前,一手扣住她因为怀孕稍显丰腴的腰肢,一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我讨厌你说话,这张小嘴儿,还是接吻比较适合。”
话音未落,他已经狠狠吻上去,动作看起来蛮野,可只能秦初妍知道这个吻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缠绵悱恻。
心,好像又软了。
总是那么的不争气。
总是那么的轻易服输。
两人四目相对,南景枫深邃漆黑的眸,渐渐映现出她满面泪水的样子。
心里一疼,蓦然放开她。
难道和他接吻,就那么屈辱?
身为男人的自尊,在她眼角的泪滴中,轰然倒塌。
“我不碰你。”南景枫抬手到半空想要擦掉她的泪水,可是终究手指没有贴上去。
他深深的凝了秦初妍许久,才转身,要离开。
一步尚未迈出去,后背,被突如其来撞上来的小姑娘,砸的隐约有些疼。
南景枫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拧在一起的双手。
耳边紧接着响起秦初妍压抑声音的哭诉,“南景枫,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怀着别人的孩子,我……被人强.奸过,我患得患失,我没有安全感,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吼出来,心里终于舒坦一些,她紧了紧胳膊,泣不成声。
南景枫的心,被她突然哭诉出来的心声狠狠的撞击着,他艰难的眨了眨眼睛,握住腰间的一双小手,缓缓转身。
火热干燥的大掌捧住她梨花带雨的脸颊,他以为,她已经从噩梦中走出来了,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她不仅没有走出来,还受着噩梦的折磨,他却流连在她的心门前,徘徊着,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深处,始终窥探不到她心里依旧流血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