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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骜喜好掌控一切,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大力发展经济,整顿律吏,扩建军队,并且在武器研究上投资巨大,现在的大汉朝,可以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怎么可能忍得了,正商量着搞匈奴呢,想彻底把那片土地纳入大汉版图。
对此,飞燕是同意的,后宫以许皇后为首也基本都是无条件跟随的,但总有不乐意的声音。
比如,太后的大司马哥哥王凤,他对皇上的不满早已埋下,当初皇帝及冠初登基,他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梦都想着成为第二个吕氏外戚。
不想皇帝一上位半点不掩饰就要架空他,把自己的人手堂而皇之的插入朝堂,他也反抗过。
起初是装病不朝,结果这个侄子直接以养病为由囚他于府中。
他便开始联合名下官员不上朝,妄图逼着皇帝服软,不想这次更狠,人家扭头就把他的人从上到下撸了个干净,甚至包括隐藏在暗处的。
他颠三倒四忙活一阵,一波操作猛如虎,反应过来回头看去,就剩了不顶用的三瓜俩枣,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几年他也是上蹿下跳想要重新掌权,进入中心区,可刘骜掌控欲极强,乾刚独断,折腾下来,反而成全了对方的一言堂。
现在不同了,好机会啊,打仗劳民伤财,而人家只是要个女人而已,后宫随便挑个宫女就能解决的事,他觉得自己的胜算很大,办成了可以借着这件事向所有人昭示自己的作用。
立马抖起来了,穿上衣服突突突朝着太后宫里走去,直接越过皇帝,打算让太后下懿旨,后宫选个女人,这太后是可以做主的。
届时利用孝道那么一压,可不就成了吗?
理想很美好,才进长信殿就开始侃侃而谈:
“……如何?太后觉得这样可好?”,咱们王家可就靠这一哆嗦了,妹妹啊,你可别掉链子。
王政君确实不想掉链子,可她现在更烦的是赵飞燕的事,面上也透露出了几分,王凤察言观色还是很在行的:
“妹妹这是怎么了?怎的瞧着面色这样不好?”。
说小辈坏话有点坏形象,王政君面露难色并保持沉默,万能嘴替公孙夫人上线,三两句就把赵飞燕说成了祸国妖姬。
王凤一拍大腿:“这个妹妹放心,我明日就上书劝谏陛下”。
最后两人嘀嘀咕咕一番合计决定分工合作,王政君在后宫找人备着,这个她熟啊,当初那好姐妹不就是她亲手送出么,顺便让阿恬那边也准备好,一等前朝哥哥出手干预,骜儿不再独宠就插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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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刘骜抱着飞燕吐槽匈奴:
“痴心妄想,这是把大汉后宫当它们提取库了不成,说要就要”。
“要求还贼多,张口就要王昭君的标准”,那王昭君他小时候见过,虽然比不上他媳妇儿,可也是冠绝后宫了。
别说没有,就是有,他赐予功臣作为笼络对象也不会白白送给他们。
飞燕懒洋洋的爬在他身上,手里抱着果盘朝嘴里塞,跟着吐槽:
“就是就是”。
得到赞同,刘骜更来劲儿了:“一帮蛮子,朕就该给它来个大清洗”。
飞燕再次丢进一颗葡萄:“就是就是”。
刘骜继续喷:“还有大司马,蠢蠢欲动的想给朕使绊子,今日又乐颠颠进宫找太后了,当我不知道呢,蠢货”。
飞燕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
“……”。
刘骜好笑的看向她,飞燕包着一嘴儿的葡萄,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滴溜溜的盯着他,满眼疑惑。
这可可爱爱的小模样让刘骜心痒痒的,俯身就亲了一口:
“小狗腿子,朕说什么都是好?”。
狗腿子飞燕:“……”,并不是,她是真的觉得这人难得说了几句人话,所以跟着附和而已。
飞燕用手抵着他,拉开了一点距离,试图辩解:“那……那个王昭君呢?要不……要不接她回来吧”。
不然你这么冷不丁的派军过去,让人家怎么办?
“据说她当初是自动请缨,也算是为了大汉,现在人家都上书了,就接她回来吧”。
刘骜挑眉,唇角含笑盯着她眼里亮闪闪的期许,狗嘴里开始不吐象牙:“我家小媳妇儿什么时候有良心了?还挺善良的”。
一盆冰水从天而降,飞燕的脸立马垮下去,盯着他看了又看,深吸一口气傲娇的扭开头:
“哼!”。
刘骜笑得更欢乐了,把软软的她抱在怀里箍得紧紧的,并熟练的诱哄着:
“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
飞燕白眼一翻:“哼!”。
刘骜凑过去亲亲她白嫩嫩的耳尖:“那我道歉?”。
“……”。
“好不好~”,刘骜几乎已经压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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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刘骜更忙了,正儿八经的外忧内患,朝堂上分成两批声音,战派与反战派,后宫也不逞多让,王政君暗搓搓支持自家大哥,许皇后左右摇摆,夹在中间为难不已。
班婕妤是坚定的太后党,成日里待在太后殿里,也不知道一老一小的说些什么。
这些种种,原本与飞燕无关,她相信刘骜,也知道他是想借机彻底肃清朝堂。
这也就出现昭阳殿不同于所有的现象,清闲得很,赵合德都跟着进宫来霍霍她了:
“姐姐,听说太后这几天满宫在找美女”。
说着神秘兮兮的靠近她耳边:“说是要比肩咱姐俩的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屑意味很明显,飞燕没搭理她,继续修剪花枝中。
合德也习惯了,继续嘚瑟:“真是半点不知所谓,咱姐俩的姿容,哪里是她想找就能找的啊”。
飞燕轻叹一声,放下钳子:“是不是同你也没关系,不过我提醒你啊,八卦八卦就算了,你别插进去惹眼,让太后逮着小尾巴”。
这个合德自然是知道的,“姐姐安心,我哪里能这么不懂事,定然不会让姐姐姐夫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