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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一路行驶,半个多小时后,就到达了郎家主宅别墅。
月牙湾是帝都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此处的地皮可不单单能用寸土寸金来衡量的,毕竟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了这里的地。
但是郎家却在月牙湾中地理位置最好的半山腰上,几乎整个山头都是郎家主宅庄园。
虽然在原剧情里,陶乐乐早就看过了描述。不过身临其境,看着窗外美丽清幽的环境,环绕着豪华别墅犹如森林一般茂密的花园林木,陶乐乐心中感叹不已。
麻蛋,资本家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太特么有钱了。
虽然水家也很有钱,但是陶乐乐感觉跟郎家这种经商百年根基深厚的世家而言,还是单薄了不少。
轿车停在了别墅大门前,陶乐乐随着杜明从车上下来,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修长人影。
那俨然就是郎家的家主郎聿渊,看那样子,好像是特地等候在门口的。
陶乐乐看着对方挺拔修长的身形,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花痴了一下,尼玛真是玉树临风俊美得犹如九天之神下凡啊。
这样貌这身段,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女人,简直暴殄天物。要不是她有重要任务在身的话,肯定会想方设法睡了眼前这尤物家主。
站在门口的郎聿渊在看到陶乐乐下车,她看过来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间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剑眉微扬,原本沉郁着的心情莫名就消散了不少,可下一瞬又升起了新的怀疑和不解。
这个女人,她心中真正在想的,究竟是什么?
发现自己关注她越多,窥探到她心里想法越多,自己就越加不明白她真正在想的究竟是什么。
郎聿渊很不喜欢这种失控处于迷雾中的感觉,可现在他偏偏又身处于这样的境况中。
“郎家主好。”陶乐乐压下了心里的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面上扬起礼貌得体的笑容,走到他跟前向他打了招呼。
郎家主身材颀长,陶乐乐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了对方肩膀的高度而已。他今天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色居家服,衬衣随意扣着,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锁骨,陶乐乐的目光顿时就定在那里有点移不开了。
妈呀,长得太帅的男人,连靠近都觉得心跳加快到呼吸有点困难,浑身都散发着诱惑人犯罪的帅气啊。郎家主今天不是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穿着正式严谨,一身休闲居家服让他整个人有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俊美,浑身气势也没有那么清贵冷漠,又是另外一番的迷人......
郎聿渊心里百转千回,但脸上的表情却控制得很完美,半分都没有泄露内心的情绪,他淡淡一笑。
“进屋说。”
男人动听磁性的低音炮嗓音让陶乐乐从隐秘的花痴中回过神来,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
郎家别墅的布置装潢处处都透着低调的奢华,简约而大方,而且还很具有复古风。
郎聿渊引着陶乐乐径直上二楼,来到他的书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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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坐。”
陶乐乐依言坐下,看着对面俊美优雅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煮茶。
学过茶道的都知道,煮茶是一个表演艺术,以前陶乐乐也没兴趣欣赏这些,但是现在看郎聿渊煮茶,她都看得入了迷。等到他将斟满的茶杯放在自己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陶乐乐克制了下内心深处的花痴,出声问道:“郎家主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郎聿渊也给自己斟了杯茶,端起轻轻嗅了嗅,勾唇浅笑:“没有事就不能邀请水小姐过我这里来坐一坐了吗?”
大舅子你又是派了亲近的下属来请她,又是要求她不能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只是单纯地叫她来喝喝茶这么简单的吧?
“水小姐品品这茶,是明前龙井,用的山泉水冲泡,别有一番幽远清香。”郎聿渊抿了口茶,说道。
陶乐乐依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老实道:“我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喝的都是咖啡,几乎不喝茶,所以还真......不怎么懂得品茶。不过确实好喝,感觉有点清香的甜味儿。”
郎聿渊闻言轻笑出声,放下白玉茶盏:“你倒是诚实,那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希望水小姐也可以如实回答我。”
就知道找她来,肯定是有事情,陶乐乐笑道:“郎家主你问。”
“水小姐现在跟我侄儿钰扬,是什么关系?你们在交往?”
“......”陶乐乐暗道雾草,问得这么直白,而且看这俨然一副家长质问自己孩子早恋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不妙?“我们......是朋友啊,我刚刚回国,其实认识的人并不多。知道上次救了白先生后,这段时间便时不时去医院看望他,因此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朋友?”郎聿渊却是不相信陶乐乐说的话,“实不相瞒,钰扬是我很器重的孩子。但是郎家事务很多,我也不能时常去看他,但他在医院中的所有情况我是清楚的。”
郎家主这么说,不就在告诉她,自己和白钰扬这些天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明明白白吗?所以今天叫自己来,是为了反对她跟白钰扬交往?
陶乐乐思来想去,顿时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水家跟郎家不对盘很久了,按照那些狗血的总裁文套路,家长是肯定不同意自己继承人跟商业对头的人交往的。
麻蛋,在想到这里之前,陶乐乐都没想过自己最大的阻碍居然会是郎聿渊!毕竟原剧情里,郎聿渊几乎不出场啊!而且郎聿渊也根本就没管过白钰扬感情上的事情,怎么现在轮到她了,什么事情都变了样啊?
这事儿关乎自己的性命,不管谁挡道阻拦,她都必须要将白钰扬拿下,要是得不到他的心,她就死了!
正举杯饮茶的郎聿渊手上动作顿了一顿,微垂的眼眸被纤长细卷翘的眼睫毛遮住,掩下了眼中涌起了幽寒。
得不到白钰扬的心,她就会死?
水清浅已经对他那侄儿,用情如此之深了吗?
郎聿渊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指尖上泛出青白,但面上神情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