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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何雨柱按照往常的习惯,下班后又去集市上采购了一些菜肴和熏肉,打算带回家做好吃的给妹妹何雨水。
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顺便给最亲爱的秦姐做一做。
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和秦淮茹的感情越来越深。
说不定过两天两人就能成了。
可当他提着大包小包走进四合院时,却迎面碰上了气呼呼的何雨水。
“又买吃的回来?我看你整天就知道往外捧钱!”何雨水不满地质问道。
何雨柱微微皱眉,解释道:“买些好吃的回家做饭,也没什么不对吧。”
“做饭?”何雨水冷笑一声,“我看你分明是拿回来送人的!”
“送人?”何雨柱有些心虚,支吾着回答,“也不是...就是想做好些菜...”
“别跟我装蒜!”何雨水一把就夺过何雨柱手中的购物袋,“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把买的好吃的都送到秦淮茹那儿去了!”
“你!”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水如此直接,一时间语塞。
“果然我猜对了!”何雨水一把将购物袋摔在地上,袋子撞击地面发出闷响,新买的菜肴洒了一地。“你整天光知道讨好那个秦淮茹,把我们家的钱都花在外人身上了!”
何雨柱脸色一沉,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菜肴,语气也变得冷淡:“我送给谁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无关?”何雨水气得直跺脚,“我们靠你的那点工资过日子本就不容易,你这样到处送东西,我们怎么活啊!”
“我挣的钱想怎么花由我说了算!”何雨柱不悦地回道。
“何雨柱,你这个混蛋!”何雨水怒不可遏,“从遇见那个秦淮茹开始,你就变了!整天把我们家的东西往她那儿送,你对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何雨柱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自己心里明白!”何雨水恨恨地说,“别告诉我你单纯只是出于好心。我看那个秦淮茹分明就是故意在利用你!”
“你闭嘴!”何雨柱陡然拔高声音,“秦姐她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何雨水冷笑,“你自己也知道,你对她那么好,送她那么多东西,她到现在还是不答应跟你在一起。她分明就是故意吊着你!”
“我尊重她的选择!”何雨柱脸色阴沉。
“尊重?别开玩笑了!”何雨水讥讽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连个寡妇的心都搞不定,还一个劲儿送东西讨好她,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够了!”何雨柱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一把扔下手中的食物,一巴掌朝何雨水脸上甩去。
何雨水猝不及防,被打得脸颊通红,踉跄着退了两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再敢诋毁秦姐,我连你也不会放过!”何雨柱怒吼道。
何雨水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抬头望向何雨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伤心。
“我不认识你了...你变了...”她声音微弱地说。
何雨柱沉默着,胸膛因为激动而不断起伏。
“自从遇见那个女人,你已经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何雨水哽咽着说,“我恨你!”
话音刚落,她掉头就跑,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处,留下何雨柱静静立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这才缓过神来。他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食物,心中五味杂陈。
一旁的门扉忽然被人轻轻拉开,秦淮茹探出头来,关切地望着何雨柱:“柱子，刚刚听见动静,怎么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自责:“我和雨水吵架,然后一时冲动动手打了她,她就跑了。”
“天呐!”秦淮茹惊呼,“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们兄妹也不会吵起来。这下雨水一个人跑到外面,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不是你的错。”何雨柱轻声安慰道,“我不该动粗,这是我的问题。雨水只是一时气愤,过段时间她就会冷静下来的,你不用自责。”
秦淮茹还是一脸愧疚的样子,她垂下头,像是在懊悔。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声音微弱地说:“柱子,真是对不起你。我家如今艰难,小槐花长得快,需要钱补充营养。你能不能先借我几块钱使?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记着还你。”
何雨柱连忙从兜里掏出几块钱塞到她手里:“你用着用着就行,不用还我。咱们一家人,帮忙还说什么分明。有需要就开口。”
秦淮茹笑着道谢,然后转身回了屋。何雨柱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
这时,天色已晚,林阳携白芷沐浴着暮色,漫步在四合院外宁静的街道上。
白芷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肚子高高隆起。她最近一直闷在家里,今天难得出来散散心,呼吸些新鲜空气。
林阳牵着她的手,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这难得的私密时光。
路灯下,行人渐渐稀少,街道上只余他们两人的身影。林阳时不时侧目注视着白芷,确保她不会太过疲惫。
正当两人走到一个路口时,白芷突然停下脚步,微微侧耳倾听。
“你听,前面好像有人在哭。”她轻声说。
林阳也仔细聆听,隐约传来呜咽声。他们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墙根处,肩膀微微颤抖。
林阳和白芷对视一眼,缓步走了过去。
只见是他们的老邻居何雨水正一个人蹲在那里痛哭,泪水顺着她的脸庞不断滑落,打湿了衣襟。
“雨水,是你吗?”白芷关切地唤了一声。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们,急忙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拭着泪水,结结巴巴地说:“林、林阳,白姐姐,对不起,让你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林阳温和地问道,“一个人在这里这么伤心,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助你的吗?”
何雨水的眼泪顿时又涌了出来,她哽咽着向林阳诉说了之前与何雨柱吵架的经过。
“我真的很难过,感觉雨柱他已经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疼我的哥哥了。我跟丢了亲人一样,但是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说到这里,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林阳心疼地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想了想说:“不如你先去找你爸爸何大清吧，也好让你平复一下心情。然后再慢慢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对啊,我可以去找父亲!”何雨水猛地抬起头,像是突然看见了希望,“我都快把还有父亲这件事给忘了。林阳,多谢您提醒我!”
“不用谢。”林阳笑着说,“有需要的话尽管来找我们。”
虽然对何雨柱林阳看不上，但是对何雨水没有太多恶感。
何雨水也是一样，上次父亲寄钱回来的事还是林阳和她说的。
所以也对林阳没有太多讨厌。
何雨水连声道谢,这才抹去眼泪,红着眼圈转身离去。
林阳目送她离开,然后转向白芷,温声说道:“可怜的孩子,被最亲近的人伤透了心。但愿她能早日走出阴影,重新看到阳光。”
白芷点点头,拉起林阳的手,和他继续在街道上漫步。
林阳也握紧了白芷的手,生怕她会累着。白芷嫣然一笑,与林阳靠得更近。
路上行人渐渐增多,都急着回家与家人团聚。林阳和白芷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白芷轻轻蹭了蹭林阳的肩膀,柔声说道:“辛苦你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宝宝快要来到这个世界,还需要你照顾我们。”
林阳笑着揽过白芷的肩膀,在她发顶轻轻一吻:“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们回家吧。”
夜色渐深,林阳携白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缓步向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