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19

曾初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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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不来…是什么意思?”

    蛇烛僵着身子问道,往日平静的声音中也能听出几分颤抖。

    少年在宫中等待了数日。

    他想等来的是活生生的蛇居,而非他回不来的消息。

    “王上,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他再度抬眼看向男人,祈求从他嘴里听见想要的答复。

    裴霍见他如此,眼底不由泛着些许的不忍,“今早刚得到的消息。”

    “这是他的贴身信物。”

    男人掏出折叠好的白色方帕,上面还沾染着大块的血迹。

    蛇居视线触及那块帕子,瞳孔猛地一缩。

    他颤着手,将东西接了过去。

    当手指碰到里面包裹着的硬物时,一股巨大而难忍的悲伤席卷而来。

    冲击着他的意识,差点难以呼吸。

    这块方帕是他送给蛇居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包裹着的东西是一块刻着字的玉佩。

    正面一个“烛”,反面一个“居”。

    这东西就连蛇烛平日里都很难碰到,可如今却被王上领了回来。

    上面还沾着血迹。

    少年缓慢地剥开,触碰到里面的玉佩。

    这玉佩就像是烫手一般,烫的他手疼,心里更疼。

    蛇烛将它紧攥在手掌心里。

    直到手心被棱角硌得生疼,他才仿佛从刚才的悲痛里缓过神来。

    轻声问道:“他还能回来吗?”

    裴霍明白此回来非彼回来。

    “暂时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地上只有一滩血和他的贴身信物。”

    少年轻轻呼了口气,将玉佩收好。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就算只剩下一堆白骨,他也会一个不落的带回来。

    带蛇居回家。

    将军血染沙场笑,还须马革裹尸还。

    .

    “肉包,裴霍的黑化值还剩多少?”

    迟枝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垂在两侧又长又软的耳朵上,还别了朵野白菊。

    他没个正行地走在前面。

    身后跟了一长溜的小蛇和小兔,还有两个护行的蛇兵坠在最后面。

    远处的天际,夕阳高悬,紫红色的晚霞渲染了整块天,像是一块上好的玛瑙石。

    小崽崽们是在学堂里接回来的。

    头上的花花是小崽崽们别的。

    [宿主经过这几日的努力,裴霍的黑化值已经下降到了5%,再接再厉呀!]

    休息好了的肉包,依旧元气满满。

    “剩下的5%可不好搞啊。”

    他用舌尖,将狗尾巴草从嘴里抵了出来。

    经历过某些事的系统现在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酿酿酱酱!增进感情!黑化值刷零!]

    肉包高举酿酿酱酱的大旗。

    迟枝认真地想了一下系统的建议,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毕竟之前做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虽然是在其他世界里。

    “也行,反正人都一样。”

    [可是……]

    蛇有两根啊。

    肉包没忍心把后面的话说完,就当到时候给宿主的一个惊喜吧。

    但愿不要是惊吓就好。

    迟枝将小崽崽们安全接送回了蛇宫,已经是傍晚了。

    蛇宫里的人用膳都比较早,没什么大事一般都已经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修炼了。

    特别是几条小蛇,恨不得天天回山洞的温泉里泡着,因为那汪泉水有他们王上传入的灵力,是个适合修炼的地方。

    这几日裴霍回来的都挺晚的。

    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

    他幻化成原型之后,蜷缩在小亭子的石桌上,静静等着人回来。

    没想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他嗅到熟悉的檀香味,放松了防备。

    毛茸茸的耳朵遮住了脸,他眯着一只眼,另一只眼偷看着男人。

    没想到对方低下头亲了他一脸。

    埋在他的胸前,狠狠吸了一口气。

    惹得小兔子小脸皱巴巴的,兔爪爪也不由自主得撒开了,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崽崽怎么来这里了?外面更深露重,小心受凉。”

    裴霍伸手挠了挠兔子的腹部。

    转身就要往寝殿里走。

    小兔子不干了,忙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回寝殿!”

    他在殿里放了些羞羞的物什。

    说实在的,还没准备好。

    这么早就回去,要是被男人发现了,他今天屁股铁定开花。

    “怎么了?”对方见他如此,不禁挑了挑眉。

    拍了拍兔屁股。

    怕拍重了,给兔子又揉了揉。

    “没…没什么……”

    小兔子似乎有些害羞,爪子挡着脸,红红的眼睛也不愿意看着对方。

    “殿中有东西?”

    裴霍看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勾了勾唇。

    想要回寝殿的念头愈发强烈。

    迟枝见拦不住,只得变回人形,男人没注意,只感觉怀中的触感滑嫩舒服,随即那人便溜了出去。

    跌坐在石桌上。

    他看过去,男孩躺在那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白瓷,毫无瑕疵,没有破绽。

    男人的视线逐渐往下。

    双腿在月色之下笔直而修长,那双白嫩嫩的小脚是藕粉色的,脚趾头圆润光滑。

    裴霍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右手微微一动,屏界便围绕着整个亭子设了下来。

    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怎的,在那一瞬亭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黏稠而暧昧。

    空气中流动的气体都是灼热的。

    “哭哭,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眼底晦暗不明,问了一句。

    迟枝只是手肘撑在石桌上,纯白洁净的面容一脸无辜,圆圆的杏仁眼认真看着对方。

    然而他的腿,却慢慢地抬了起来。

    顺着男人的腿一路往上。

    只听得裴霍闷哼了一声,眼神顿时变得危险了起来。

    男孩丝毫不在怕的,歪头纯纯一笑。

    “现在……还想回去吗?”

    他状似无意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男人脸色纹丝不变,只是紧紧盯着他。

    过了半晌,迟枝被盯得心里发毛,“怎么了?盯着我干…干什么……”

    光盯着不干点什么?他现在的身体这么没有吸引力了?

    不免低头瞧了两眼自己。

    白白嫩嫩的,摸着滑溜溜的,也不算是太瘦,挺好的嘛。

    他觉得扫兴,想要收回腿。

    没想到裴霍却一把擒住了男孩纤细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拉。

    迟枝的左腿直接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猛地弯下腰,压得男孩下意识躺在了石桌上。

    两张脸之间不过相隔三寸距离。

    看着突然在面前放大的那张俊脸,吓得他霎时屏住了呼吸,眼睛也瞪大了一些。

    男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声线轻颤:“你…你干什么?”

    只听得裴霍轻笑了一声,视线在对方的脸上来回扫荡,就好像在挑选一件心仪的物什一般。

    随即,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你说我要干什么?哭哭。”

    他若是不加最后那一声还好,加上了便暗示的更加明显了。

    迟枝对上男人那深不可测的眼眸,清晰可见的是谷欠色,他慌乱地移开视线。

    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

    “谁、谁知道你要做什么?我有点冷了,快放我回寝殿。”

    他推开裴霍。

    笑死,根本推不开。

    身子硬的跟铁似的,到时候天塌下来了,就男人这身板,站在那里,天都不敢往下掉。

    老天都要说一声:硬!

    “这东西你点燃的,现在害怕了就要走,谁允许你的?”

    男人低哑着嗓音控诉道。

    攥着男孩的手腕就往下去摸。

    迟枝的注意力全在男人说的“害怕了”上,直到手里碰到……

    他才反应过来。

    脸顿时红了起来,又烧又烫。

    想要将手拿回来,对方却使劲儿摁着他的手不放。

    “臭流氓!”

    那东西他一只手竟然握不上。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比前两个世界的都大?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

    随即一脸惊恐地看向男人。

    靠,这狗男人是蛇!!

    蛇有两根,快逃!!

    .

    “公子,这东西太重了,我把你抬吧。”

    男人想要从少年手中接过水桶。

    对方微微闪过身子,拒绝了他的好意。

    一句话也不回,直接转身离开了。

    男人挠着头,不放弃地跟了上去。

    “我刚从铺子里买了桂花糕,这是卖的最好的那款,公子你尝一尝?”

    他看着对方一脸清冷疏远,心里直痒痒。

    少年目不斜视,终于是开了口:“我对桂花过敏,离我远点。”

    男人停在原地,望着白色的背影。

    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公子一月前来的镇子上,长得像那天上星水中月一样,如芝如兰,跟雪松似的,难以靠近。

    听别人说他好像是来找个什么人的。

    过了近一个月,也没见找着什么人,倒是把镇子上好多姑娘公子勾得心痒痒的。

    他当然是得一马当先的。

    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是真的难搞啊。

    他连连摇头,转过身时面前出现了一个灰色的人影。

    无声无息地靠近,吓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那人带着个斗笠,微微挡去了眼睛。

    但只看那光滑的下颚,也知道这是个俊毅的男子。

    “这位公子是新来镇上的?”

    男人不由得问着,长得好看归好看,但他从这人身上嗅到了相同属性的味道。

    灰衣少年点了点头。

    声音淡漠:“这镇子有新来的人吗?”

    对方听着,笑了:“你不就是嘛?”

    看见少年手里捏着的飞镖蓄势待发,他顿时笑不出来了。

    “新来的是有一个,你往那边走,”男人给他指了个方向,“那个木屋里的人是新来的。”

    少年听之,收起了飞镖。

    “多谢。”

    随即迈着腿走了过去。

    男人心有余悸,纳闷:“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奇怪。”

    蛇烛从镇上提了水回来,倒进水缸里。

    将水瓢扔到水桶里,又拎着桶转身去院子。

    蓦地,身后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响起:

    “阿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