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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明道:“唉,要不是急着用钱,我也不至于这个时节进山。”
陆大叔道:“宗明,你咋突然要用钱了?是不是出了啥事?”
李宗明低头,脑子里响起沈夏的身影,不自觉声音柔和了许多:“我、年纪不小了,我想赶紧攒聘礼娶媳妇。”
陆大叔哦了一声,劝了几句,可李宗明执意要进山,陆大叔拗不过,道:“成,那你等着,我上后院柴房给你拿弓去。”
陆大叔刚出屋,陆瑶坐不住了,冲出来,盯着李宗明:“你这时候进山,是要找死吗?”
李宗明看了眼陆瑶,语气很淡:“我心里有数,我是打猎去的,不是找死。”
“为了急着娶沈夏,凑聘礼是不?”陆瑶也不掖着,开门见山,一双眼睛盯着李宗明。
老沈家出名的重男轻女,几个孙女都是用来换钱给孙子壮壮的,老沈家要的聘礼是全村最高,没有之一。
李宗明看着陆瑶,承认的很直接:“是,凑聘礼娶小夏。”
“那沈夏知道你现在进山不?”陆瑶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宗明。
“她知道。”李宗明道。
“糊涂!”陆瑶忽的拔高声调,“她也不看看这是啥时节,是能进山的时候?她知道你进山也不拦着你!?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你不许说小夏的是非!”李宗明眼里浮出一丝怒气,“小夏知道我的本事才不劝我!”
“李宗明,你个糊涂蛋!我不让你进山!”陆瑶眼里蒙上了一层泪水,忽的冲出门去,一把从正打算进门的陆大叔手里抢过弓,狠狠甩在地上,抄起镰刀就往上砍。
“陆瑶!你发什么疯!”李宗明一手抓住陆瑶的胳膊,劈手夺过镰刀远远扔了出去,捡起弓箭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陆瑶站在原地,盯着李宗明的背影大喊:“李宗明,你站住!你个好歹不分的糊涂蛋,你要是死在山里,没人给你收尸!”
李宗明顿住脚步,回头,眼神很冷:“我李宗明要是死在山里,那是我技艺不精,我认栽。”
“滚!要死的人了快从我家滚出去,晦气!”陆瑶抹了把眼睛,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朝李宗明砸了过去,狠狠跺脚跑回屋里。
李宗明将那东西接在手里一看,是一把小巧的十字弩,非常适合打猎的时候装在手臂上,是遇到突发情况保命的最后手段。
李宗明盯着手里的那十字弩,愣了一瞬间,她这是给他十字弩保命么……
陆家的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李宗明看了眼陆家的大门,将十字弩挂在腰间,回家收拾行囊,趁着夜色进山……
夜色正浓,甜水镇的街道却灯火通明。
灯会上人头攒动,街道两边摆满了小摊,到处是相约的男男女女。
沈露红着脸,与付凡并肩走着,身后跟着付凡的小厮和扮成丫鬟身份的沈夏。
沈夏一路都很乖巧,像只小白兔似得跟在付凡身后。
“哎呦!”正走着,沈露忽的身子一歪,付凡立刻上前一步,沈露就借势倒在付凡的怀中,娇声道:“付哥哥,我脚扭了,走不动路。”
“哎呦露露妹妹,脚伤的重不重?快让我瞧瞧!”付凡蹲下,撩起沈露的裙摆,一手握住沈露的脚踝轻轻摸了摸。
这小姑娘的身子就是软,付凡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左右一看,指着旁边一家旅店,道:“露露妹妹,要不咱进去歇歇脚,叫个大夫给你瞧瞧。”
此话正和沈露的意,立刻顺水推舟让付凡开了个房间。
沈夏扶着沈露进了房间,在床上坐着,沈露冲沈夏挤挤眼,道:“小夏啊,你去叫个大夫来瞧瞧我的脚。”
沈夏咬了咬嘴唇,这时候药铺都关门了,哪来的大夫,沈露这明显是要支开自己。
沈夏站着没动,看着付凡。
付凡走过来,道:“小夏,你们家小姐说了让你去找大夫,还站着做什么,快去啊。”
说着,付凡从怀里掏了几个铜板,用后背当着沈露的视线,一下子拉着沈夏的手来回摸,用眼神示意沈夏出去,道:“小夏,快去啊,这钱我来出。”
沈夏乖巧的点点头出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付凡看着沈夏的背影,心说这丫鬟的脾气还真顺溜,他就喜欢这么顺服的女人,哪像仁和药铺王兰花那母老虎,连正眼都不瞧他,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哎哟哟,我的脚好痛哦,付哥哥我好疼。”沈露娇滴滴的在床上叫。
“露露妹妹,这么疼啊,肯定伤的很重,让哥哥瞧瞧。”付凡毛手毛脚就去捉沈露的脚,顺势将鞋子那么一脱,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一边乱摸一边道:“好妹妹,你真美,哥哥想你好久了……”
沈露做出娇羞状,意思意思挣扎几下,道:“付哥哥,不可以,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子,怎能被你这般欺负,以后我可怎么嫁人!?”
付凡已经抽出了沈露的腰带,色眯眯看着她:“好妹妹,你还想嫁别人啊,不如就嫁给哥哥吧……”
“讨厌……”沈露得了付凡这句话,心里大喜,趁着付凡不注意,将袖子藏着的白帕子铺在身下……
门外,沈夏坐在楼梯上,听着屋里的动静,面无表情,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付凡既然这么好上钩,沈露能勾搭到,那她沈夏也能,况且,付凡觊觎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沈夏笃定,对于付凡而言,沈露就是桌子上摆着的菜,吃到了就不新鲜了,而她沈夏,就是那背地里偷不着的
腥,对于付凡的吸引力更大。
没多久功夫,屋里的动静就停了。沈露娇羞的靠在付凡怀里,道:“付哥哥,你要了人家的身子,可要对人家负责。”
付凡摩挲着沈露娇嫩的身子,这会吃到嘴里了,也就不用再热切的哄骗了,嘴里只嗯嗯哈哈的应付着,没说关于提亲的半个字。
沈露见付凡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一下子急了,道:“付哥哥,你何时来我家提亲?你不会吃干抹净不认账吧,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可得对我负责。”
说着,沈露将身下的帕子抽出来抖了抖:“付哥哥,这你可赖不掉!”付凡没想到沈露还留了这么一手,盯着那帕子,一下愣住了,待看清了,忽的脸色变幻不定,反手就是一巴掌:“好你个残花败柳,敢冒充黄花闺女骗我!爷睡了你,还嫌脏了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