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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说自己账户里多出来三百万,吓得不得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从小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呀,本想着是不是什么人存错了,想想又不可能,存这么一大笔钱,还不得对得清清楚楚啊,要不然那人太糊涂了吧,她摸着下巴踱来踱去。
“夏林,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夏橙已经隐隐知道了什么。
“姐,这钱……”夏林还有些不大安心。
“放心吧,没事儿,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夏林顿时笑了,看姐姐那么笃定,他明白了,“看来是准姐夫怕你钱不够花啊,专门送给你的,这有钱人就是大方,出手阔卓,我这弟弟也能沾点光。”
“去,滚!”夏橙把他推到门口,打开门,把他推了出去,又把门关上。
夏橙闭着眼睛,倚在门上,掏出手机,按开了电源键,屏幕亮的那一瞬间,紧跟着滴滴几声,进来了几条信息,她点开看了看,信息都是今天的,也有中午的时候户头上多出来三百万的信息。
她捏了几下手机,犹豫不决,但还是拨出去了那个很熟悉的号码。
秦慕刚刚洗完澡,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浏览着今天的新闻,手机屏幕一亮,他扫了一眼,看到显示的号码时,心中一顿,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尖上荡漾,紧接着浑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转,他知道这叫激动,可又想到这个死丫头,天天对自己不理不睬,他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拿起手机滑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屏住呼吸,不发一言。
“喂!”
夏橙听到对方的背景,非常宁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可看的手机明明是通的,难道是信号不好,看来这信息通讯公司是可以倒闭了。
她又在屋子里面转了几下,又走到窗户边儿,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怎么会没信号呢?
“你以为每个人的手机都像你的那样,天天没信号?”
秦慕的声音清冷逼人,口气谈不上有多好。
“有信号,你还默不作声。”
夏橙听出他语气的不高兴,所以气势不自觉的就弱了下来,“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地给我打那么多钱?”
秦慕把双腿交叠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支着额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有些生气,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语气不自觉就放缓了下来说:
“我再不做点什么,我怕你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出去的也够久了吧,什么时候回来呀?”
早猜到是他打的了,夏橙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
“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转回去。”
天呐,自己都没想明白呢,突然间又接受他那么多钱。
秦慕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悦,蹙着眉说:
“你非得跟我分那么清吗?我们俩能分的清吗?早已经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夏橙面上一红,想到一些以前羞人的画面,脸有些发烫起来,他每次说话都那么直接。
“……”夏橙。
“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敢把手机关了,你看我能做出什么事来,必需保证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打随接。”
秦慕霸道蛮横的说,看来是对她太宽容了,宽容的,她都可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这种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不收拾不行。
夏橙听他语气里的专横,皱了皱鼻子,拽什么拽,谁给你的权利,心里嘀咕的一句你能做出什么事儿啊。
秦慕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对于她,他其实不想来强制的,嗓音变得柔软,可说出来的话却透的苦涩:
“橙橙,你知道我其实也不舍得把你怎么样,也不想让你不开心,我对你的要求其实不高,就是希望你能时时刻刻把我放在心上,这真的有那么难吗?我可以为了你,和任何人决裂,我知道你不能,这可能就是我们两个用情不一样的原因吧,但至少出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面对一起解决,而不是你选择逃避,对我不理不睬,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想惩罚我,还是其他原因?林雨菲的事儿,我可以给你解释。”
夏橙心里一阵收缩,她也觉得自己做事拖泥带水,一点也不爽快,要么找他摊牌,可不舍得,要么和他一起努力,可看到老爸老妈那么坚定,她真怕再把老妈气出个好歹来,所以她选择逃避,这也是自己软弱的表现。
她动了动嘴唇儿,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逃避了,拖久了对谁都不好,也把自己拖得精疲力尽,看爸妈的态度,想让他们同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心中纷乱如麻,小心翼翼的鼓起勇气着说:
“我不要听你解释,你不用跟我解释,秦慕,我爸妈是不会同意的,我不想惹他们生气,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因为我们俩的事,我把我妈气进了医院,我不想做不孝顺的女儿,我可以伤害我自己,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是不能伤害我爸妈,你懂吗?”
夏橙咬了咬牙,顿了一下,苦笑了一声:
“秦慕,可能这辈子我们俩注定有缘无分,我们……”她长处一口气,像给自己勇气一样:
“我们断了吧。”
“你说什么?”
秦慕连忙坐直身子,这是什么意思?要分手?他之前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敢想而已,他不敢想她离开自己,自己会怎样?
“橙橙,你舍不得伤害别人,你舍得伤害我?”
秦慕的心一阵收缩,心重重的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脑袋有一瞬间的发蒙,他呼吸有些颤抖:
“橙橙,我不是除了你没人要,而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所以这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弃你,也不允许你放弃我,我是不会眼睁睁看你离开我的。”
“可我不想让我爸妈伤心!”
夏橙抽泣着大声说,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她仰着脸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觉得心碎了一地,所有的光失去了颜色。
“橙橙,我觉得经历波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感情更加坚定,也更珍贵,不要那么快放手,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秦慕嗓音里透着凄然,渴求,又很急切:
“告诉我你在哪里?”
夏橙笑了一声,这些话终于说出来了,可她的心头并没有因此而轻松,相反觉得很痛,笑着哭是最痛的,真的好痛好痛,这种痛,从未有过。
“你的钱,你不把账号发给我,我就把它捐出去,再见!”
她说着拿下耳边的手机,手无力地垂下,可还听到秦慕的声音:
“橙橙,先别挂,你要是想还给我,你亲自来还,不然我不收。”
又听到一阵急切的声音:“橙橙,橙橙……”
接着就恢复了寂静,夏橙把手放在嘴里,狠狠地咬着,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声音,视线变得模糊,她痛苦的蹲在地上,一地的凄凉,满腹的悲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破碎。
电话里一阵忙音,秦慕看着手机屏亮了一下又变黑,他迅速的拨回那个号码,可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冰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他一阵火起,拿起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手机变得七零八落,有几个碎片还在地上滚动着。
他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身形有些落寞,黑夜像一个无形的网把他网在中央,越挣扎,收的越紧,黑夜是凄凉的化身,用沉郁和悲抑来点缀。
他嘴角扯了一个冷峻而又凄绝的笑,他是不会放手的,永远都不会,橙橙,你不是想躲我吗?我就不信,你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反正没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就不信你不回来。
他走到门边,砰的一声把门打开又关上。
第二天一大早,夏橙几乎一宿没睡,就早上打了个盹儿,她喊醒夏林,收拾了一下东西,她今天要深入到森林深处去,哪怕迷路也无所谓。
可悲催的他们真的迷路了,在森林深处一直转到晚上,还没有转出来,俩人都发起了愁,好在遇到一个山中的村民,带领他们进了村子,两人在村子里住了好多天,白天找村民当向导,晚上就在村子里休息。
和秦慕这下彻底失去了联系,因为夏橙的手机24小时都不在服务区。
秦慕本来脾气就不太好,但是平时也是赏罚分明,也不会动不动就发火,可这几天变得非常易怒暴躁,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正个公司都像笼罩在黑压压的乌云下,身边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引火烧身,可大总裁还没事儿找茬,听说每个部门的人,只要到他办公室,都会被训一顿,有几个女孩子还被他骂哭了。
害得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认真做自己手头的工作,生怕有一丝差错。
吕曾站在总裁室门口,过往的同事都向他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这吕助理,还敢进总裁办公室,有种!
吕曾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时,他才推门进去,他脊背有些发紧,恭敬地站着一旁,说:
“刘从岳现在除了不能行人事以外,其他还正常,还要惩罚他吗?另外,他的两个兄弟……”
秦慕抬起眼,轻轻的扫了他一下。
“这些事不用问我,你觉得该怎么做合适就怎么做,但是我只要一种结果,就是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过程随你们怎样。”
“那蒋家?听说蒋世豪去找过老爷子几次,但是老爷子手里没有实权,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还递了邀请函,想约您见面。”
吕曾听他家老板的语气不太好,又小心翼翼的问。
约自己见面,无非就是想让借笔钱给他,秦慕皱了一下眉头,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把他的公司彻底整垮,从此一蹶不振,这样到不好玩儿,何不让它不死不活,苦力支撑,又找不到出路,这就是蒋世豪没教育好自己子女应得的下场。
秦慕手指敲了敲桌子,伸出温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角,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邪气。
“就说我没时间,但是可以借给他一笔款,按银行利率,期限为三个月,另外想办法搞定蒋依涵和白雯,最好让她们下半辈子……,至于蒋峄城吗,那本是一个平庸之辈,随他去吧,他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吕曾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说了一句:“是,我马上下去办。”
一天蒋峄城回来,推开门看到白文正惊慌失措的藏着什么,他并没有在意,只是看到白文面容憔悴,双颊微陷,眼眶突出,头发枯黄,皮肤干燥,和以前的,容光焕发,判若两人,他不由得拧着眉头,有些嫌弃地说:
“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你刚刚藏的什么?”
白雯尴尬的笑着说:
“没,没藏什么,没有男人滋润,不就这幅样子。”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刚刚藏的是从书房里的电脑里,偷偷打印出来的复印件,是准备晚上交给王欢的,以换取他的一夜之欢,和无限沉沦,可蒋峄城今天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她心里有些胆怯。
蒋峄城冷冷地横了她一眼,那个鬼样子,想滋润也得能下去手啊,这段时间他也没心情,独自回到书房,一筹莫展。
蒋峄城在书房待了一会儿,看白雯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看他出来,她讨好地笑了笑,蒋峄城走过来,毫无征兆地拉起她的胳膊,把袖子捋上去,看到触目惊心的斑斑点点,他不由得睁大眼睛,怪不得她神情那么憔悴,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刚刚看她鬼鬼祟祟的,就知道有情况。
“拿出来!”
他厉声道,把手伸到她面前,他本以为她藏的是粉末什么的,哪知道她是藏的文件。
白雯看情况不妙,下意识地捏了捏手里的包,就在蒋峄城以为她要拿出东西时,她突然起身冲出门口,然后飞奔去车库,开了车就跑。
到王欢的住处,敲开门,看到屋里居然有四个艳丽女郎,衣着暴露,袒胸露乳,十分不友好地看着白雯。
之后的情况就是,这几个女人,对她一阵冷嘲热讽,并大打出手,白雯被撕扯的衣冠不整,狼狈地被推了出去,她偷的文件,而王欢像没看见一样,丢在一旁,依然闭着眼享受着美女的全身按摩。
她没敢回家,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去找王欢,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人。
而她这个时候毒瘾又犯了,浑身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像无数蚂蚁在爬爬爬,啃咬着关节。
她吸食的粉末,都是王欢提供的,他现在一下子不见人了,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再打关机,她浑身都痛,忍受着腐骨蚀心的感觉,都想满地打滚,抓狂。
她开着车像疯一样的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想发泄浑身的那种难受。
路边的交警,喊话了几次,她的车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警车把她逼停在巷子里,拉她出来,她像疯子一样,对交警又踢又打。
被带到警局,办案多年的警官,一看她的样子,就不是正常人,尿检果然呈阳性,又被记者大肆报道,蒋家大少奶奶是个瘾君子,被强制送到戒毒所,每日传来哀天叫地的凄厉叫声,犹如万箭穿心一样,在房间里又摔又打,想到谁就骂谁,痛苦的想立马死掉,一般粘上毒瘾的人是很难戒掉的,就算戒掉了,还会有心瘾,容易反复,所以一旦染上,基本上这辈子就算完了。
整理她的包时,又看到里面有公司的机密文件,蒋峄城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是出了内鬼,从此把她扔到戒毒所,不闻不问。
而某日,蒋依涵开车经过安检站,被安检人员,发现后备箱有超过1。5千克的粉末,一时间,蒋家可谓名誉扫地,嫂嫂吸毒,小姑贩毒,又有人说是因为蒋家濒临破产,蒋大小姐为了敛财,铤而走险,名声什么的都不顾了。
根据我过法律,超过一千克,基本上就是十五年的牢狱之灾,对于蒋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到处奔走,托关系,走后门,蒋夫人也因此住进了医院,后来据说秦夫人亲自出马,搭救她的干女儿,弄成取保候审,保证随传随到,不准踏出a市,但是一个豪门千金,触犯了法律,名声基本上是坏了,并且还会留有案底,以后都会抬不起头来。
听说刘从岳,对她不离不弃,蒋氏衰败,他依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蒋大小姐,本来按计划,吕曾想让人把刘从岳的腿打断,让他永远走不了路的,可后来心生一计,何不撮合蒋大小姐和刘从岳结合,这样就算蒋大小姐不坐牢,那也得守活寡啊。
不久刘从岳带着一大笔钱,支援蒋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娶蒋依涵为妻,这个时候,送钱的都是雪中送炭。
蒋世豪也见过刘从岳,知道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也对他女儿有意思,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挑挑捡捡的了,况且刘从岳带了那么一大笔钱,正好可以解蒋氏的燃眉之急,女儿这辈子想嫁秦慕,恐怕是没可能了,唉,退而求其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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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高烧39度,上吐下泻的,好可怜,本想断更,可又怕对不起亲的爱护,拼了,写的有些不尽人意,亲们莫怪,本文暂定下个月月初完结,1∽3左右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