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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程不同意,慢悠悠地提醒道:“皇上,微臣怎么觉得崇祯是在玩弄阴谋诡计呢?锦州松山已经是煮熟的鸭子,如果不和谈,被包围的祖大寿,洪承畴等人迟早都是我军俘虏……”
皇太极悚然醒悟,深深忧虑。
郑亲王济尔哈朗觉得不爽,他看不起范文程这个贼贱的汉人,被皇帝这么宠幸,我呸,一个贱人,贱人!
不仅是地位卑贱,被抓来的汉人奴隶出身,还被多铎抢了老婆,给他戴了一个多月的绿帽子!
可是,这货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当差!
不要脸!
“皇上,臣以为,崇祯不是在玩弄阴谋,范文程太高估崇祯了,那个明国狗皇帝一个反复无常的草包,能有什么心机?就算他有心机又有何用?祖大寿和洪承畴不过是我大清八旗铁骑的手下败将,一群土狗菜鸡,但是,宁远城,中后所,前屯卫,可是三座坚固城堡,如果不战而下,价值不可估量!”
“放走祖大寿和洪承畴,我们还可以再抓回来,宁远等三城,以及山海关外数千里沃野,却不是可以轻易拿下来的。还有,明国自己认输为弟,每年一百万两银子,一千两黄金,也是不小利害,年年如此,我大清不战而胜!至于我大清推进到山海关下,就掌握了主动权,想要进攻,就可以进攻,想过防守,就可以防守,主动在我!”
“臣以为应该接受,越快越好,万一明国御史台等文官上书劝谏,崇祯醒悟,我们就失去了最好机会了。”
皇太极让多尔衮,多铎等人议论,这些人支持范文程,要求先消灭祖大寿,洪承畴之后再谈判,因为,他们和阿济格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阿济格被杀了,他们极为悲愤。
但是,皇帝亲自统帅的正黄旗,镶黄旗将领,纷纷反对。
如果大清反对议和,继续攻杀祖大寿和洪承畴,人家就会杀了皇帝的长子豪格和鳌拜,舒克萨哈,塔瞻,孔有德等人报复泄愤!
“阻挠和议的人,莫非置肃郡王豪格于不顾吗?是何居心?”
一提到豪格,多尔衮和多铎等人就不敢吱声了。
经过激烈争论,皇太极最终拍板,同意了和议,还保证最快速度达成!
“祖大寿和洪承畴的确不算什么!而且臣工担心他们被放走以后成为心腹大患,甚至说,崇祯在山海关甚至凌迟行刑台是伪装,因为此前崇祯给袁崇焕平反昭雪还册封王爵,在山海关,又给马科吴三桂等人册封王爵,似乎非常器重这些人,其实,崇祯性格轻浮夸张,反复无常,昏聩异常!凭什么给马科等人封王?因为打败仗?如此昏聩荒唐,亘古未有!放心,祖大寿和洪承畴到了山海关,必然被崇祯凌迟,如同袁崇焕一样,如此,明国君臣离心离德,更加涣散,祖大寿和洪承畴死在崇祯手里,比死在我大清手里,效果更好!”
五天以后。
和议彻底执行!
清军撤围。
明军六万余军人和家眷全部从前线梯次掩护撤退到了山海关。
其中包括锦洲祖大寿部队,松山洪承畴部队,杏山洪承畴部队,塔山洪承畴部队,宁远吴三桂部队,中后所,前屯卫明军部队,连带一些家属,更多。
清军派遣少量部队逐个接收明朝在关外的城防。
山海关。
一群群一队队明朝官兵返回,带着部分家眷,神情疲惫,沮丧,有的甚至痛哭失声。
一些官兵是辽东和辽西土着,锦州和宁远一带人,对于放弃家乡,极为悲愤。
一些宁远撤退回来的明军,更是气急败坏,高声痛骂皇帝和奸臣无能无知昏庸!
最先回来的是祖大寿军团。
他们只剩下五千多人了。
最初出发的时候,是一万多人,但是,其中的蒙古军被满清包围以后,决定叛逃,祖大寿来不及阻止,人家叛变了,勾结清军,攻占了锦州外城。
苏霁下令,山海关做好准备,马上给这些官兵热情洋溢地欢迎。
而且,山海关内外,披红挂绿,鞭炮声声欢迎!
站在高高的关城行刑台上的锦衣卫和边军,都傻了。
不是要惩治败军之将,凌迟祖大寿和洪承畴吗?
苏霁亲自出关城十里迎接。
祖大寿带着一些将官,包括弟弟祖大弼,副将张存仁(历史上投降清朝当了总督)等几十名将官,“什么?皇帝亲自出城迎接?”
他们异常震惊。
他们最担心的是被皇帝清算。
皇帝这个人,最喜欢甩锅,松锦大战这么大的败仗,皇帝不找一个背锅人,替罪羊怎么向天下交代?最大的背锅侠是洪承畴,他祖大寿难道能独善其身?
要不是不是太亲的外甥吴三桂拍着胸膛保证,皇帝现在温柔多情,祖大寿都想带着人投降清朝,避免被清算下场了。
他原来是袁崇焕的部将,亲眼看到袁崇焕登城后被锦衣卫逮捕,他连夜带领大军从京城逃回关外!对于崇祯皇帝可是怕了。
“封王?辽东王?”祖大寿对吴三桂的话非常震惊,惨败而逃的吴三桂居然封王了?
这不是好兆头啊,是不是说明皇帝恼羞成怒,举止失常?
对边缘人员越是姑息,对于负责人是不是更凶残?
他派人打听,得知皇帝已经在山海关设下了行刑台,所以,死活不愿意走。
皇帝派人送给吴三桂迷信,说行刑台是迷惑清廷的,吴三桂拿给祖大寿看,祖大寿也不敢相信,到底哪个是真的?
最终,吴三桂以脑袋担保,以辽东王和皇亲国戚(女儿被册封为贵妃)的身份保证,祖大寿才忐忑不安地南下了。
“祖大寿将军,那就是皇上,就是皇上!”负责引导的几个太监提醒。
祖大寿下马,胆战心惊。
皇帝身边当然很多兵马,会不会是来抓自己的?
“列阵!”祖大寿低声说道。
祖大弼和张存仁立即指挥部队列阵。
如果皇帝派遣锦衣卫和东厂西厂镇抚司来抓他,他就抵抗,然后带兵逃窜!
崇祯帝对于将领们的冷酷无情态度,他太清楚了!
他相信,皇帝对满清屈辱求和,割地赔款,就是要抓他和洪承畴等人泄愤杀人!
他自己屁股不干净啊。
大凌河之战,他被包围,杀了主战的大将何可纲,投降满清,之后,虽然又逃了回来,崇祯对他还算客气,继续委以重任,但是,皇太极为了拉拢他,不断给他书信,还有,他的一个儿子还在满清军中,而当年袁崇焕的罪名是,和满清私自议和,证据是,几封书信。万一东厂西厂和镇抚司锦衣卫的人得知皇太极给他的书信,那还了得?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大都督(左都督),皇上一个人来了!”张存仁提醒。
苏霁发现祖大寿那边非常紧张,马上一个人骑马过去了。
“皇上?”祖大寿习惯性跪下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将官全部跪下。
苏霁下马,将祖大寿搀扶起来:“祖将军,你辛苦了。”
啊?
祖大寿瞬间泪目。
他想了一千个理由,一万个场景,都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亲自迎接,还这样宽慰!
“皇上啊,微臣丧师辱国,死罪啊!”
苏霁拍拍他的肩膀,握住他的手使劲摇晃了几下:“祖将军世代将门,国家功臣,这一次深入险地,被满清军包围,为了营救将军平安归来,朕不仅御驾亲征,还主动对满清割地赔款,花了大价钱的祖将军啊,咱们君臣见面,真不容易!”
啊?
祖大寿彻底明白了!
自己为啥能回来,竟然真的是皇帝忍辱负重,割地赔款,担负千古骂名换来的!
“皇上,微臣惭愧啊!”祖大寿嚎啕大哭起来。
曾经的后怕彻底抛弃了!
祖大弼和张存仁等将官听了皇帝的话,也十分感动,泪如泉涌,纷纷跪拜,发誓,“皇恩浩荡如此,臣等万死不能报答!”
让他们起来,苏霁心里很爽。
拉拢一个人这么容易?
祖大寿是辽东将门,影响很大,绝对不能让他被清廷拉走!
“祖大寿听封!朕现在敕封祖大寿将军为兵部侍郎,中军都督府大都督,沈阳王!”
沉默。
沉默。
持续沉默。
好久,都没有人敢相信这是真的。
祖大弼,祖大寿,张存仁等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不知所措。
苏霁再次重复了两遍,并且强调这是真的,沈阳王,是一等亲王,那个谁,之前分封的吴三桂,马科等人,都是二等亲王!祖大寿的王爵,比他们六王更加高贵!
啊?
祖大寿嚎啕一声,直接昏死过去了。
高兴昏了!
能让一个刻薄寡恩,杀人如麻的皇帝这样对待自己,多难呢。
祖大弼等人全部嚎啕大哭,有若疯癫!
这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也是祖家最辉煌的时刻!
封王了!
异姓王,大明才有几个活着的异姓王?
而且,自己是一等亲王!
等祖大寿苏醒,千恩万谢,苏霁还有后招:“这几个将官,麻烦沈阳王都给朕介绍下!”
祖大寿鼻涕一把泪一把,笑着,给皇帝介绍。
苏霁明白了。
祖大寿是总兵官,挂先锋将军印,比普通总兵官更重要一些,加荣誉军衔左都督。
他麾下的全部是副将,他弟弟祖大弼,虽然功勋很大,可是,也有惨败,当过总兵官,后来降职了。
等祖大寿介绍完,苏霁宣布,将祖大弼等几个重要将领,副将和参将军衔的五个人,都晋升为总兵官!
还有,每人嘉奖……银子是不可能的!苏霁辛辛苦苦从刘良佐刘泽清部队敲诈来一百多万两银子,已经给了满清赛程宁完我和谭泰十万两了。
不能再浪费了!
美女?
不能,自己身边没有几个,再说,这样随便赠与,自己和白居易,苏东坡那些浪荡货们有什么区别?而且物化女性,可耻!
让他们马上进驻山海关,挑选军营驻扎,让山海关驻军马上酒肉款待犒劳。
苏霁还专门召开了宴会。
封王的仪式和金册玉蝶等随后到京城再颁发。
会后,苏霁拉着祖大寿,到一边谈话,询问锦州战斗的情况。
一个小时时间,苏霁对边关很多事情有了初步了解。自然少不了对祖大寿各种吹捧欣赏。
“沈阳王,你和吴襄将军互相结亲,请问,你们家族还有适龄女子否?”
祖大寿顿时激动起来。他和外甥吴三桂见面,吴三桂啥都说了,包括吴三桂女儿被封为贵妃。
如果家族女子封为嫔妃,有了皇亲国戚身份,那自己的地位就彻底巩固了!再也不担心皇帝因为各种原因对自己不利了。
他没想到,皇帝这么脸皮厚!
不过,在他眼里,皇帝绝对不是昏君,也绝对不是疯了,而是千古未有的贤明之君。
“皇上,老臣今年六十有三,子女都已经成婚,只有孙女辈中……”忐忑不安,如果是孙女,岂不是占尽便宜,让皇帝给自己当孙女婿?
苏霁马上让他将孙女带来一见!
祖大寿大喜,马上出去喊人,一会儿,十几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站成队,原来是祖大寿家族,包括祖大弼,祖大乐等女儿和孙女儿,让皇帝挑选!
这些家眷,原来留在宁远城,山海关,或者锦州,现在,都撤退回来了。
“皇上对臣有再造之恩,臣万死不能报答万一。”
苏霁脸红了。
太尴尬了。
自己比那些罗丽岛上的现代名流好不到哪里啊。
还是认真挑选了下,毕竟是自己的嫔妃,不能辣眼睛,还要养眼睛!
嘘,吓了一跳,人家不丑!
其实,不管多丑,苏霁都要挑选和敕封的,这是政治联姻!
挑选祖大寿孙女一个,封为皇贵妃,侄孙女一个,封为贵妃。
皇贵妃,仅次于皇后,高于贵妃,吴三桂等六王女子,都是贵妃,比祖大寿家姑娘低了一个等级!现在已经是顶配了!
“啊?”祖大寿高兴坏了,急忙叩头谢恩。
他还喊了其他祖家人等,前来谢恩。
这些人哭着喊着感谢皇帝恩典。
苏霁感觉自己犯罪了似的,又抢劫了两个十几岁的俊俏小姑娘啊!
祖大寿领着祖大弼等人,对天盟誓,将永远忠于崇祯皇帝和大明,与大明同始终!
安顿了祖大寿部队以后,苏霁又迎接来了另一个人物,洪承畴。
数千兵马浩浩荡荡,垂头丧气地一路而来,在山海关外列队,洪承畴带着一些将官们来了。
苏霁同样会亲自出城迎接。
洪承畴等人三叩九拜,最后长跪不起谢罪。
他们心里同样悲凉无比,忐忑不安,不知道刻薄寡恩的皇帝怎样修理自己。
松锦大战,罪魁祸首是洪承畴!
指挥不力!
因为到了宁远,洪承畴等人怒斥吴三桂溃逃,吴三桂也没有好心情,不告诉他们皇帝情况,还吓唬他们,皇帝已经在山海关准备了行刑台等着呢。
洪承畴要不是担心在福建的家族受到牵连,早就愧疚自杀了!
“洪承畴,蓟辽总督,你终于回来了!”
苏霁将他搀扶起来,又将将官们一一搀扶起来,对着这些人和身后的官兵队列:“将士们,你们辛苦了,朕欢迎你们回家!”
苏霁一摆手,鞭炮声声,关城上,军民齐声呼喊:“欢迎蓟辽督师洪承畴和所有将士回家,你们辛苦了!”
哇!
洪承畴等人嚎啕大哭。
几千将士也哭成一片。
战场生死多少天,被包围多少天,已经弹尽粮绝,濒于绝境,没想到,被皇帝用割地赔款的惨重代价换回来了,太玄幻了。
太后怕了。
在松山城堡中,粮食吃光,马肉吃光,已经开始吃尸体肉了!
“臣等误国,请皇上治罪!”洪承畴等人流泪请求。
苏霁让他们起来,一一询问身边的将官,辽东巡抚邱民仰,总兵曹变蛟,总兵王廷臣,副将祖大乐(祖大寿的堂弟)等等。
苏霁哈哈大笑!
他,玩弄小小的阴谋诡计,就将洪承畴等人抢救回来了。
皇太极看起来也不辣么聪明啊。
“尔等无罪,松锦大战是朕指挥失误,调度无方,后勤不足,催促洪督师和诸位在条件不成熟时候冒险轻进,诸位没有任何过错,罪在朕躬!”苏霁大声呼喊。
洪承畴等人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刻薄寡恩的皇帝吗?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砍死督抚的甩锅大王吗?
这还是那个刚愎自用,从不认错的皇帝吗?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诸位都是国家精英,与国家同休,即便诸位有错,朕也不会追究!”
“尔等困守绝境数百天,忠贞不屈,朕心甚慰!蓟辽督师洪承畴等,可谓我大明松山堡苏武!”
不用说,洪承畴等人泪流满面,千恩万谢了。
就在他们已经感激涕零,以为祖坟冒出的青烟都飘完了的时候,苏霁宣布,为了表彰这些英勇奋战,百折不挠,忠心耿耿的精神,决定敕封:“洪承畴为一等亲王,辽东巡抚邱民仰,总兵曹变蛟,王廷臣三人为二等王!”
啊?
沉默沉默,沉默!
然后是惊天骇浪般的嚎啕大哭。
太意外了,太惊喜了!
泼天富贵啊!
洪承畴等人死活拒绝敕封,惭愧地要死,最终,在皇帝的强制下接受了。不过,同祖大寿一样,对天盟誓,他要对大明永葆忠心。
“嘿嘿嘿,诸位,朕敕封你们了,你们要不要付出点儿什么?”苏霁故意坏笑着问。
洪承畴大聪明,瞬间明白了:“皇上让臣等自杀谢罪?皇上要臣等的脑袋?”
巡抚邱民仰也明白了:“多谢皇上成全,以王爵自杀,死极哀荣,多谢皇上周全!”
他们以为,皇帝要他们自杀,封的爵位是给他们子孙的,这样,皇帝啥都做到了,作为罪魁祸首,他们心甘情愿,觉得这才是那个崇祯皇帝。
苏霁翻翻白眼儿,已经脸皮厚了:“有时间挑选你们家族的俊俏女孩儿一名,朕要揽入后宫,封为贵妃!”
苏霁说已经册封了祖大寿等人了,不能亏了这四位王爷。
洪承畴等人如梦初醒,笑得合不拢嘴,皇恩浩荡,从此,他们都是皇亲国戚了!
安顿了洪承畴,苏霁迎接了吴三桂的宁远军队和中后所,前屯卫三城的三万多兵马。
顿时,山海关上,官兵拥塞,人马众多。
吴三桂急吼吼来见皇帝,表示对放弃宁远城的不满,不理解。
苏霁说,“为了营救你舅舅祖大寿和蓟辽督师洪承畴和曹变蛟,王廷臣以及上万兵马,这些国家精英,朕和大明付出点儿代价又算什么?没有了你们这些精英,大明还能独存吗?”
吴三桂顿时感动不已。
“微臣驽钝,皇上仁义如此,是臣子们的福气啊。”
部队全部迎接回来了,苏霁要求休整一天,迅速整编,将刘良佐和刘泽清部队挑选出来的六千骑兵和一万八千步兵,加入进去,将山海关马科部队之外的全部部队,统一编制。
以曹变蛟和吴三桂为左右两翼骑兵都督,以祖大寿为中路骑兵都督,以洪承畴为中军主将,以王廷臣,祖大弼为步兵都督,以孙传庭为新军训练总督,马科为防御使。迅速熟悉自己的将官兵力,随时准备战斗。
什么?
战斗?跟谁战斗啊?
大家都惊呆了。
苏霁说:“当然是满清贼军了啊,朕估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必有一场鏖战。”
洪承畴那么聪明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割地赔款和年贡,都不能满足满清军和皇太极的要求,还要打仗?
他们不知道,不是皇太极要毁约,而是苏霁准备和满清掀桌子了!
把精英官兵抢救回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打!
这不,满清使臣又来了。
苏霁让他们进来。
宁完我,满清使臣,不卑不亢地提出,要大明皇帝承诺的年贡,一千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中的剩余九十万两结清。
“哼,”苏霁冷哼一声,下令将宁完我割掉双耳!
啊?
宁完我惊呆了!
在座的明朝督抚总兵王爷们都惊呆了。
苏霁:“朕屈辱求和,就是为了拯救陷入绝境的大明官兵,现在,任务完成,谁还给钱?宁完我,你是大明汉人,为什么为虎作伥?可耻的汉奸叛徒!”
不等宁完我反驳,苏霁让骆养性的锦衣卫动手,刷刷两刀,将满清使臣的耳朵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