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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晓雄问随艺：“你听说过‘高墙深远’这个词语吗？”
今日(周历3月19)卦象：丰卦。www.qb5.com上六象丰：亨，王假之。勿忧，宜日中。
上六：丰其屋，菩其家，窥其户，阒其无人，三年不觌。凶。
“宜日中”，意思是说，最佳时机是在太阳位居中天时？皓月当空算不算呢？晓雄心里直犯嘀咕。
竹江码头，尽管景色可餐，但似乎没有什么人喜欢喝晚茶。
晓雄和随艺捡了个靠江边的位置。晓雄想起那天佳妮将自己和周堇抓来对质的场景。过的可真快啊，时间！
随艺要了一壶果茶，买了些小吃。晓雄看着，好像都是自己喜欢的哦。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东西？”
晓雄惊叫之余，爪子已经伸到了盘子里。
随艺说：“美得你，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
女人的心都是很敏感的，晓雄当然听得出其中的玄机。
随艺问：“你写的内容只是关注中年人的婚姻状况吗？”
晓雄说：“是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就是以后，这个问题永远都是中年人的瓶颈。这个群体能否安全度过到老年期，就看这段婚姻的和谐程度。目前，好像还没有比较好的解决办法，我也只是从一个侧面加以研究而已。说真的，这并不是我的专业。”
“我知道。我也只能从我自身的角度给你提供一些素材，是否有用就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是吧？”
女主播的职业本能这时候是有特殊的用处的，就是“踢皮球”。
晓雄笑笑说：“我明白的。”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呀？”从面相看，晓雄觉得艺好像没有结婚的样子，就随口问了句。
随艺瞪了小小一眼：“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结的婚？”
晓雄这下子真受委屈了，声音提高了些：“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看晓雄无辜的样子，随艺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可理喻，于是缓和了口气，说：“佳馨难道没告诉你吗？佳馨嫁给你的第二个月，我就嫁人了！”说完好像又来气了。
晓雄很是想不通，结婚就结婚吧，怎么扯到佳馨干什么？晓雄换了个话题，问随艺：“怎么不要个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孩子？”
“我是专门研究《周易》的，你不会不记得吧？”
“哦，这么说来，我老爸的药，也是《周易》里的方子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呵呵，还真不好说。因为里面有我改造的成分。”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也没有孩子呢？”
晓雄叹了口气，说：“是我对不起佳馨。”
随艺嗓门又提高了，说：“怎么是你对不起她，应该是她对不起你才是！”话一出口，随艺觉得不妥，赶紧用手遮住了半开的嘴。
晓雄盯着随艺看了看，没有再说什么。
“王八蛋，我问你，这么多年，你就只爱过佳馨一人？”
怎么又是“王八蛋”啊！晓雄不想回答。
“呵呵，习惯了，也不知道叫你什么好。对不起哦。”
晓雄又抬头看了看随艺，说：“从你嘴里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我才觉得不习惯呢！”
随艺没有接晓雄的话，回到先前那个问题，问晓雄：“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没有孩子的？”
晓雄撇撇嘴，又摇摇头，才说：“我昨天看你离开的背影时，觉得很奇怪。”
随艺打断晓雄的话，问：“我的背影？有什么奇怪吗？”
晓雄挥挥手，阻止随艺，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昨天我见你的背影，腰身的柔软性和你臀部的弹性不在一条线上……你不要怪我，我这是职业习惯。当时就很好奇，怎么会这样？晚上回去查了一些典籍，也没找到满意的答案。直到今天，你洗澡出来，我远远的看见你正面的样子，才终于明白过来。”
“怎么？”
晓雄暧昧的笑笑。
随艺又想骂他，但忍住了，等着晓雄揭开谜团。
晓雄说：“我说得可能很露骨，你不要怪我。”
随艺这时候倒显得很温柔的样子，说：“我不怪你就是，你就露骨的说吧。”
晓雄这才放胆，对随艺说：“今天你出来的时候吧，我眼前一亮。”
随艺自豪的说：“我比佳馨漂亮吧？”
晓雄说：“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扯到佳馨了？”
随艺也笑笑说：“对不起，你继续吧。”
晓雄接着说：“其实不是漂亮……”
“什么？我不漂亮？”
“你听我说完，你呀，不是漂亮两个字就能够涵盖得了的，你的气质很特别，也许是你在播音系的时候对形体课很有研究吧？”
随艺连连点头：“嗯嗯嗯，你说得很对。”
晓雄说：“这样，我才顺着你的气质，看了一个不该看的部位。”
随艺的脸刷的红了，再也不好意思问晓雄到底是那个部位了，想想就知道，不是上面就是下面，男人最喜欢看的，应该就是这两个点位了吧。
晓雄当然能够预料得到随艺的脸色会有变化，甚至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的。见随艺没有动静，这倒出于晓雄的预料之外了。
“那……后来呢？”随艺实在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我也就知道了你为什么没有孩子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
“面相学里有‘高墙深巷’的说法。”
“高墙深巷？”
“就是指，草原地带特别高峻，河道特别纵深，这就叫‘高墙深巷’，懂了吗？”
随艺红着脸，点点头：“但，这跟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呀？”
晓雄说：“因为兵兵仔仔游不到那里头，就光荣牺牲了。”
随艺笑着说：“哪有这种道理？一定是你瞎编的。”停顿了一会儿，随艺对晓雄说，“佳馨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她的结构属于普通型的，你的很特别，万人中都难找一人的。”
随艺惊呼了一声。
晓雄接着说：“恕我直言了。”
随艺好像有点崇拜晓雄了，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于是说：“你尽管说吧，我不怪你就是。”
该如何措辞才不会让随艺难堪呢？晓雄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吧。
晓雄说：“导致你不能生育的还有一个原因，你老公的棒棒糖不给力啊！”
“棒棒糖？啊？你！”
“不仅短小，而且坚挺度也不够。这也就是刚才说的兵兵仔仔游不到里面就光荣牺牲了的原因。”
随艺甩了甩长发，不再理睬晓雄。
见随艺不说话，晓雄觉得是自己说话太直白，让随艺难堪了，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儿，随艺气鼓鼓的对晓雄说：“告诉你吧，我第一个男人，好长的，好坚挺的……”说着说着，随艺失声痛哭起来。
晓雄不知所措，站起来走到随艺身边，本来只想安慰安慰她，没想到，随艺反身就扑进晓雄怀里，哭得更加起劲了。
晓雄向来是拙于逗女孩子开心的言辞的，尤其是像母老虎似的随艺，晓雄就更加如履薄冰。
晓雄买了单，扶着随艺，上了汽车。
随艺坐到汽车的后排，晓雄打开空气阀门，然后也坐到随艺的身边。
随艺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见晓雄坐到自己的身边，眼泪又来了。
晓雄忙不迭的又抱住随艺，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个够。
也怪了，随艺不哭了，瞪了一眼晓雄，说：“我对不起佳馨，佳馨对不起你！”
“怎么又扯到佳馨了？”
“我抢了佳馨的男朋友，佳馨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所以她也对不起你。”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的。”
“你……你知道？”
“但，我不知道是谁。”晓雄眼神瞟向了远处。
“不过，我不后悔，我想，佳馨也是不会后悔的，你不要难过，因为那个男孩真的很值得去爱。”
“为什么？”
“他是我们高一三班的班长，人长得帅气，成绩又好……可惜，命不好，高考的前夕，参加抗洪抢险，为了抢救一对被困孤岛的母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哦。”晓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着随艺哭过的脸庞，越发显得娇嫩，没有孩子的女子就是很不一样。晓雄忍不住亲了亲随艺，不知为什么，随艺也没有再叫晓雄“王八蛋”了。
“晓雄哥，你会瞧不起我吗？”
“怎么会呢？”
“你说得对，我老公真的好短小，但是我很爱他。他很有才气，也很疼我。”
“这个我看得出，这么个小美女，没有几个男人不疼爱的。”
“你就不会！”
“怎么说着说着就来气了？”
“你为什么后来不去我家了？”
“我不是跟随钱牧之教授外调了嘛，一去就是一年。等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佳馨嘛，于是就……”
“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说着就吻了吻晓雄。
这是晓雄绝对想都不敢想的，刚才随艺哭泣的时候，晓雄抱着她就害怕随艺一旦不哭了就会骂得自己狗血淋头的。
“晓雄哥，你写的书里会牵涉到性吗？”
“这个……是很难回避的，但我尽量不去渲染，这样就不会引起误会。”
“哦，这样就好，免得人家说你撰写黄色书籍。我还有一个男朋友，你想听吗？”
“想啊。”
“我的初恋男友吧，刚才跟你说了，后来这个，好大，但是不够长。”
“会有不同的感觉吗？”
随艺看了看晓雄，真奇怪，晓雄哥怎么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就问晓雄：“佳馨是你的初恋？”
“嗯，唯一的。”
随艺就明白了，就给了晓雄一个热情的拥抱，并附在晓雄耳边说：“你吃亏了，晓雄哥。”
晓雄笑笑说：“我赚大发了我。”
随艺不信，看着晓雄要答案。
晓雄说：“你看啊，我有一个妻子，现在又有一个红颜。”说着就痞痞的用胸肌去挤压了随艺高耸的玉峰，弄得随艺一连声怪叫。
随艺赶紧挣脱晓雄的拥抱，说：“会有不同的感觉吗？”这是刚才晓雄问随艺的那句话。
晓雄点点头：“嗯，很不一样。”
随艺追问：“怎么不一样？”
晓雄：“真的要说？”
随艺坚决的样子：“说！”
“丰盈度，弹性度，都不一样。”
“那个好？”
晓雄没有说话，又紧紧的搂住随艺，不仅强行吻住了她，手还不老实，伸进随艺的小衣使劲按压了一下。
随艺给了晓雄一拳：“你弄疼我了！”
有了这么个美好的信号，晓雄这才放心地抚摸随艺的双丘。
“你什么时候开了天窗啊？”晓雄正在兴头上，突然听随艺这么一问，只好停止进一步的行动，抬头看了看，原来有一轮皓月正好嵌在天窗上。
“随艺，那家伙看得见我们吗？”
“咯咯，晓雄哥，看得见的，不过，我想他不会说出去的吧？”
“啊哈，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呀？”晓雄没有说话，因为那双在随艺周身游走的手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真的是高墙哦。”
随艺点点头，算是认可，也算是自豪。
正在这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晓雄说：“是你的，接吧，也许是老头子打来的。”
随艺松开了晓雄的拥抱，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女儿呀，你老爸又发疯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怎么了，妈妈？我爸怎么了？”
“整个书房都被他翻遍了。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
“我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回来。”
“是老头子找不到药了？”随艺挂断电话后，晓雄问的第一句话。
随艺笑笑说：“我想也是，我就不明白了，老头子为什么那么依赖这东西啊？”
晓雄伸手又去挤压随艺的双丘，被随艺拦住了。
晓雄告诉随艺说：“因为老头子不仅头疼症消失了，而且又焕发了青春啊！”
随艺做了个要打晓雄的姿势，可是立足未稳，反而正面朝着晓雄倒了过来，晓雄趁势将随艺搂在怀里，随艺也就由着晓雄恣意妄为起来。
没过一会儿，晓雄说：“我们快回去吧，如果再找不到神药，老头子就真的要疯掉的。”
随艺问了句：“要是用完了，怎么办？你不是说那药在很远的地方吗？”
“嗯，过几天你陪我出趟远门，没问题吧？”
“去找药吗？我跟你去就是。”
“如果顺利的话，早上去，晚上就可以赶回来，不会耽误你什么事情。”
“嗯，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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