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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层面的故事,不止吸引了克罗诺姆。库德兰和桑德玛尔三兄弟,听闻一连串有关,“红龙女王、绿龙女王、蓝龙王、泰坦”等名字,早就把微不足道的石腭怪抛至脑后,又老老实实地坐成一排,等奥斯继续说下去。
“克罗诺姆,我知道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你敬爱和崇拜的父王,还有其他守护巨龙王们,会因为犯了一个错误,而在漫长的岁月中,待在各自的领地中再不外出。”奥斯缓缓地话语,揭开了一段尘封万年的历史,“这件事,距今已经有大概一万年之久了。克罗诺姆,你应当知道,在一万年前发生了什么吧?”
“嗯。”克罗诺姆板着指头数着,回忆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一万年前,燃烧军团入侵了艾泽拉斯。很多半神都参加了那次战争,也有很多半神牺牲了。最后,虽然我们赢了,却发生了大爆炸,原本的大陆,分裂成了现在的两块。”
“是啊,燃烧军团。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足够恐怖了。”奥斯嘴上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在他心里,却没有什么真实地恐怖感。毕竟,没有亲身经历,没有亲眼目睹,故事听得再多,也难以有更多的想法。
“燃烧军团是什么?”库德兰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同样,在桑德玛尔三兄弟的眼中,也满是好奇。
“一支以毁灭所有生灵为目标的军团!不过现在,燃烧军团已经亲手毁灭过,无数个星球了!也有无数的生命,在它们的手中,灰飞烟灭!它们的领袖是堕落泰坦,萨格拉斯!他的兄长是万神殿之主,阿曼瑟尔!”奥斯对这一切,记忆深刻,“燃烧军团曾经在一万年前,入侵了艾泽拉斯。不过,它们最终失败而回!”
没有理会听得津津有味地矮人兄弟们,奥斯继续对克罗诺姆讲到:“克罗诺姆,或许你知道一些当时的情况,但是你肯定不知道细节。”
克罗诺姆果然摇了摇头。
“有关燃烧军团入侵的原因,过程,还有它们失败的原因,我就不说了。”奥斯略过了很长一段情节,这让库德兰和桑德玛尔三兄弟微感失望,“我只说有关守护巨龙的部分,克罗诺姆。如果说在艾泽拉斯,还有不少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不包括你们这些年轻的龙族。”
“为什么我们反而不知道?”
“在最开始,你们守护巨龙,自然是一心为艾泽拉斯而战。黑龙王奈萨里奥,第一时间就召集了你父王、红龙女王、绿龙女王以及蓝龙王。面对来势汹汹,几乎无穷无尽,不可力敌的燃烧军团。黑龙奈萨里奥提议,由他们五位龙王,共同制造一件神器。”
“哇!神器!”矮人们又惊呼出声。
戈斯鲁姆兴致勃勃地问道:“是什么?是什么?”
“守护巨龙之心。”
“守护巨龙之心?”克罗诺姆低声念了一遍,却完全不相信,“哪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父王提起过。”
奥斯没有对克罗诺姆地质疑做表示,只是继续讲道:“守护巨龙之心,顾名思义。是五位巨龙之王,对艾泽拉斯的守护之心。”
“好吧,就算是有,那和你说的错误有什么关系?”克罗诺姆还是不信。
“错误,恰恰就是这件神器,守护巨龙之心。”奥斯叹息着解释道,“这件神器,是由五位龙王,奉献出各自的巨龙之力,共同创造出来的。不过,使用它的,只是黑龙王奈萨里奥。一开始,这件无与伦比的神器,确实为艾泽拉斯贡献良多。恶魔在守护巨龙之心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它那金色的光芒,就是恶魔的末日审判之光。”
“那不很好吗?”库德兰问道。
“听起来,这燃烧军团的恶魔,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戈斯鲁姆也说道。
“小看燃烧军团,是会付出代价的。在未来,艾泽拉斯将会面对它们地第二次入侵。”奥斯提醒道,却也没有多说,“第一个付出代价的,就是守护巨龙本身。轻易地摧毁无数恶魔,让黑龙王的信心逐渐膨胀。就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守护巨龙之心上,沾染了恶魔之血,但这并不致命。致命地是,上古之神在这时又出现了。这些古神,引导着黑龙王,一步一步变得自负,不可理喻。最后,完全不顾其他四位龙王的劝说,奈萨里奥带着守护巨龙之心,独自离开,要去对付燃烧军团。”
“这不可能!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在我家里,从来没人讲过?”克罗诺姆还是不信,“哼,坏人,你编故事的本事可真大,说得像模像样的。”
“没有人给你提起过,是因为知道这事的巨龙,大多已经死了。没死的,对这件事也只会是沉默。”
克罗诺姆震惊地捂住小嘴,她被奥斯的话吓到了。
“后来,独自离开的黑龙王,陷入了不断地杀戮之中。当他停下杀戮后,却又一直被上古之神地低语,不断折磨着。”奥斯顿了一顿,“直到有一天,黑龙王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那滴泪,包含了他全部的感情,是他最纯净,最本源的力量。之后,他便堕落了,并一手拉开了巨龙之战的序幕。”
“啊!是巨龙之战!”克罗诺姆总算听到奥斯,说起她知道的事情了。
“克罗诺姆,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守护巨龙之心,是由什么创造的吧?”奥斯反问道。
“五位巨龙之王的巨龙之力……”克罗诺姆刚回答,就惊呼一声,“啊!我明白了!”
“是啊,你应该明白了。”奥斯接着说道,“守护巨龙之心,是由五位龙王的巨龙之力创造的。而堕落后的守护巨龙之心,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恶魔之魂。堕落的黑龙王奈萨里奥,也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死亡之翼。”
“死亡之翼。”戈斯鲁姆又插话道,“这名字听起来可真酷!”
“如果你知道死亡之翼要干什么,你就不会觉得他酷了,戈斯鲁姆。”
戈斯鲁姆很自然地问道:“他要干什么?”
“毁灭世界。”奥斯说出简单的四个字,可内容一点也不简单。
克罗诺姆拉了拉奥斯的衣服,问道:“后来呢?有关巨龙之战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告诉我。”
“那是当然的,克罗诺姆。”奥斯又不自觉地摸了摸小侏儒的头发,“原本,奈萨里奥虽然是巨龙之王中,最强大的一位。但是,其他四位龙王,即使略有不如,也很有限。如果是两位龙王同时出手,应当是稳胜奈萨里奥的。不过,恶魔之魂改变了这一切。所有巨龙,面对堕落的守护巨龙之心,都会失去力量,这也包括四位巨龙之王。哦,对了,那种状态,就像现在被禁锢力量的你,克罗诺姆。”
克罗诺姆又是一声惊呼。库德兰也说:“那不是输定了。”
奥斯点了点头:“确实是输了,而且是惨败。其中,蓝龙一族,几乎被泯灭了良性的奈萨里奥灭族,就连蓝龙王玛里苟斯的妻子,也死在了这一次战争中。”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克罗诺姆身为青铜龙,她虽然年幼,没有经历过巨龙之战。但是,她结合从小到大在时光之穴中的见闻,已经相信了奥斯的话。而矮人们,却从奥斯讲述的巨龙内战中,联想到了他们自己,一时间心有戚戚。
“克罗诺姆,现在你应该知道了,为什么你父王不出时光之穴,也禁止你们外出。同样,红龙女王和绿龙女王,也分别带着族人们藏了起来。”说着,奥斯重重叹了口气,“至于孤独的蓝龙之王,他……唉!”
一时间,克罗诺姆陷入了沉默中。这种就连她自己身为龙族,都不知道的上古秘辛,着实震撼。
库德兰和桑德玛尔三兄弟,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们一想到矮人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克罗诺姆才说了一句:“坏人,我承认你是对的,我父王也犯过错。”
听到这句话,奥斯由衷地笑了起来:“克罗诺姆,你知道吗,你和我认知中的绝大部分龙族,都不同。你没有那种高傲,也没有自负。呃,虽然,你也对凡人的生命有些漠视,但这可以理解。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的原因。”
“嗯。”克罗诺姆被奥斯说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其实,你父王还做过一件事哦。”
克罗诺姆抬起头,非常好奇地问道:“父王做了什么事?”
“还是一万年前。”奥斯讲道,“对于黑龙王堕落,引发巨龙之战这件事。守护巨龙们不但没有在燃烧军团入侵时,保护艾泽拉斯,反而对艾泽拉斯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这一切,说不耿耿于怀,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你父王暗中挑选了一些人,帮助他们回到一万年前,希望能改变一切。但是,你父王失败了!”
“啊!怎么可能呀!”这已经不知道是小侏儒克罗诺姆,第几次捂着小嘴惊呼了。
奥斯认真地看着克罗诺姆,可爱的脸庞,郑重地告诉她:“确实如此,我没有必要骗你。克罗诺姆,你只知道青铜龙军团,有维护时间轴稳定的责任。但是,你还应该记得,身为守护巨龙的你们,有比时间轴的稳定,更重要的责任。”
“更重要的责任?是什么?”
奥斯微笑着站起,跺了跺脚,右手指着脚下:“就是我们站立的地方,艾泽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