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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到来人后。
韩凌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擦拭了一下被泪水沾过的眼眸。
黝黑的眼眸中，隐约有了一些哭过的泪痕。
看起来，很难过。
也感觉出来，刚刚是多么伤痛的哭过。
顾易衡在韩凌用手擦拭眼眸那刻没有说话。
他知道现在韩凌需要时间，去静一静。
这段时间，他不该去打扰。
大约几分钟后。
韩凌算是稳定了情绪，在办公桌的纸巾抽上，抽出好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脸庞。
擦拭干净后。韩凌觉得自己完美后。
便开始对顾易衡说话“你怎么进来了？”
顾易衡没回答，反问“你刚刚怎么哭了？”
韩凌淡淡的说“没什么。”
顾易衡当然不相信了，便说“是因为夜晴安吗？”
因为夜晴安吗？
就是是又如何？他韩凌为她而哭，夜晴安知道多少？
难道夜晴安知道韩凌为她哭了。就会放弃陈奕回到他身边吗？
不会的……不会的。
所以，韩凌干脆对顾易衡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哭呀？你哭的原因是什么？”
“……”
“你哭的原因不是因为夜晴安，还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你为苏陌沫哭呀！”
顾易衡的调戏，韩凌冷冷说“都不是。”
“好了，你别总是卖关子了，说实话吧。”
韩凌抬头，望向了顾易衡，许久后，嘴唇才轻轻吐出一句话“如果9年前没遇见她，那该多好……至少，现在也不会如此伤心了。”
“……”顾易衡听到这话，无言以对，夜晴安呀夜晴安，你是把韩凌伤的多深？
……
顾易衡陪了韩凌一个上午，最终，韩凌还是交代了顾易衡一个工作，让顾易衡先去忙了。
顾易衡走出去后。
韩凌头靠在转椅上。
尽量保持着一个舒适的状态。
他今天中午没有想要出去吃饭的打算，因为心情己经坏透了，一点食欲都没有！
就在韩凌差不多可以休息一下，睡一个午觉那刻。
有一个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的走进来。
听到声音，韩凌睁开了眼眸，看到来人，眼眸转了转，把身子坐直。问进来的苏陌沫“苏秘书，有事吗？”
苏陌沫张望了一下韩凌现在憔悴的模样，内心多了一份心疼，对夜晴安更是多了一份埋怨，这女人，要跟陈奕一起就跟陈奕一起骂，干嘛要伤的韩凌那么深！
注视到现在的韩凌，苏陌沫内心都在对夜晴安愤怒，责骂！
直到。
韩凌再次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出去了。现在是午休时间，我不想谈工作。”
这刻。
苏陌沫才讨好的解释说“韩总，我没有要谈工作的意思，我是想说，我刚刚经过了西餐厅，买了一份牛排饭，韩总你有兴趣吗？”
“没兴趣。”韩凌正眼都没看过牛排饭一眼，直接拒绝。
苏陌沫被当面拒绝，伤心不己。
不过后来，还是继续讨好说“韩总，你先别拒绝，我知道你喜欢黑椒牛排饭。所以我特意买来的。你别拒绝呀。”
韩凌望向苏陌沫，说了一句无比绝情的话“苏陌沫，你真的觉得你赶走了夜晴安，我就会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