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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都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去说吧!”杜娟舅妈季媛秀招呼道。
“瞧我,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请你们进去。”苗东青不好意思道,“来,宝贝们,跟舅公进屋,舅公给你们拿好吃的。”
“走,咱们一起进去。”吴靖国接过林爱军手里的东西,拍了拍他肩膀。
“爸他一大早就盼着你们来了,都不知往门口张望了多少回。”吴靖国走在林爱军边上淡淡的笑着道。
“小娟也很着急,她头一次有娘家回,觉得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要不是我说去晚了舅舅会担心、着急,她估计还要在家折腾好一会。”林爱军说的伤感又有些无奈。
“其实爸只要小娟来就好。”
“我也是这么劝她的。”
“你俩说什么呢,磨磨叽叽的不进来?”苗苗怪嗔的瞪了眼吴靖国,“你也真是的,不会让爱军进来再说吗?”
吴靖国好脾气的笑笑,“是我不对,我道歉,那您看罚我去做莱行不?”
“哼,算你识相。”苗苗傲娇的娇叱一声,转头对着林爱军道,“赶紧进来喝杯水暖暖身。”
“谢谢,表姐。”林爱军笑着应道,然后又趁苗苗不注意时偷偷跟吴靖国眨了眨眼。
吴靖国摸摸鼻子,扯扯嘴角开门出去。
吴靖国也是个苦命的,他小时候跟苗家是邻居。
父母过世后,吴靖国吃住基本就在苗家了。
他跟苗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更是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吴靖国也是个知道感恩的,在苗东青下放时,他一直不离不弃地跟在苗苗和岳母身边,照顾她们。
而且他跟苗苗的感情确实是好,把苗苗疼在心里。又孝顺苗东青夫妻,所以吴靖国在苗家有很重的地位。
“舅舅、舅妈,这是我给你们配的蜂蜜丸,你们要记得吃。”杜娟从包包里掏出两瓶用碧桃谷的蜂蜜配制而成的药丸。
这些蜂蜜丸杜娟一般都是给真正对林家和杜家好的人,而且每次拿出去都是一瓶两瓶从不多给。
苗东青知道这些蜂蜜丸的好处,所以他很不客气的接过,递给坐在一旁的老婆子道,“收好了,别让外人看到。”
季媛秀知道轻重,所以她笑着接过蜂蜜丸,起身就往里屋走去,那慎重的样子看着杜娟好笑不已。
杜鹃也知道这些东西她不在意,其他人可未必,所以她也没劝着,只是转头继续跟苗东青聊着。
“舅舅,你有大舅舅他们的消息吗?”杜娟知道小舅舅一直都在打听大舅舅他们的消息,可惜现在国家刚刚有些复苏,很多政策还不完善,小舅舅他也不好太光明正大打听。
苗东青摇摇头,叹口气道,“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但我想着在国外怎么都比我们强,所以我也不是很着急,但打听还是要继续的。”
“我让婆婆留意一下,她跟国外联系比较多。”杜娟道。
苗东青也没拒绝,只是笑眯眯的道,“替我谢谢你家婆婆,改天我去看望他们。”
杜娟在苗东青家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吃过晚饭才同林爱军一起带着孩子们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走东家吃西家,没法子,谁让Z国的传统就是这样呢!
终于在一天早起时,林爱军门口道,“你到底要把鲍伯他们怎么处理?”
那会儿杜娟才恍然大悟的想起,家里地窖还关着几个歪果仁。
“我把他们给忘了。”杜娟毫不在意的耸耸肩,“不过也幸亏你提醒,不然万一死在地窖里就不好了。”
“那一会儿吃过早饭去看看吧,总不至于一直让他们呆在地窖里,赶紧把他们处理了。”林爱军提议道。
杜娟点头,觉得是时候放他们走了,不然谁替她去缠住花锦年?
等杜娟和林爱军吃过早饭,一路闲逛着走到地窖时,发现鲍伯他们几个已经被饿的奄奄一息了。
感情杜娟没给他们送吃食,杜世康他们也没送,所以倒霉的鲍伯几人只能硬生生挺着,所幸他们的生命力一直很顽强,这么饿上几天,也就看上去虚弱点。
鲍伯看见杜娟和林爱军下来,顿时惊的一跳,以为这两人又想出了什么怪招对付他们。
林爱军上前一步,把塞在鲍伯嘴里的布团拿掉。
鲍伯嘴里去了布团,他也没急着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杜娟。
杜娟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鲍伯,敌不动我不动,看谁的耐心更好?
最后还是鲍伯先低下了头,毕竟他还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的意思。
“安德鲁忽悠我过来,他说这个院子里有一个人的血液里含有灵气,我们吸血鬼吸的含有灵气的血液,第一次是可以直接进一级的。”
“以后经常吸含有灵气的血液,是非常有好处的。”鲍伯低低的说道,“这样的血液没有哪个吸血鬼挡得住,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我们知道错了,请求您放过我和我的朋友们。您放心,我们回去后知道怎么做的。”
鲍伯还是挺机灵的,他从杜娟那天说的话中,和在安德鲁那里打听来的消息,两相一结合,发现这俩人有仇。
鲍伯拿杜娟没办法,但是要对付安德鲁他还是可以的。
于是鲍伯又保证道,“我会看住安德鲁,不会让他再来打扰您。”
鲍伯虽然不清楚这俩人到底是如何结怨的,他也不想知道。但他可以选择站在哪一边,显然,经过这次事件,他选择站在杜娟这边。
杜姐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省力。
“希望你回去后说到做到,不然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杜姐还扬了扬拳头。
果然让鲍伯浑身抖了抖,暗呼自己抛弃面子识实务的作法是正确的。
“晚上我就送你们出去。”杜娟在踏上楼梯时说了这么一句。
鲍伯愣了愣,立马焦急地喊道,“尊贵的夫人,能否麻烦您给我们点吃的?”
“吃的?要吸血?no、no、no,这可不行,我看你们还是再忍忍吧!”杜姐说完也不等鲍伯回话,立马随着林爱军出去。
“爱军,你说这外国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稍微对他们客气点,他们就得寸进尺,都不能跟他们愉快的玩耍。”
林爱军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嘀咕道,你都要人家的命了,人家再跟你愉快的玩耍,除非脑子有病。
“行了,晚上送走他们,我们就当他们没来过。”林爱军不敢把心里所想说出来,只能这样劝道。
回到房里,林爱军捧着个本军事书看着,杜娟则坐在绣架前收尾。
“你这龙凤的眼睛绣的是不是太有气势了?”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杜娟不以为意道,“我亲手绣的绣品,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
杜娟就是这么得瑟,看的林爱军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两个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扰,场面温馨又和谐。
冬天的天色总是暗的特别快,等杜娟把绣品全部收尾结束,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而林爱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
杜娟撇撇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便做了几个舒缓的动作,然后又把绣品仔细的拆下来收好,等明天如果天晴,洗洗熨烫一下就可以交给林爱芬了。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饭菜,这几天大家都在一起吃,婶婶说了,要大家一起吃到元宵节过后。
等月上树梢时,杜娟和林爱军两人又摸黑去了地窖。
鲍伯几个委顿在地,听到声音时惊恐的抬起头来。
杜娟快速闪身过去,出其不意下把他们一一拍晕。
“你说我们把他们扔到哪里好?”
“只要离咱家远,扔哪里都可以。”
没有确切的目的地,杜娟她们把人扔在一个僻静的巷道里,完事走人。
解决了麻烦事,杜娟浑身轻松。
日子也在杜娟平静又幸福中划过去,转眼到了开学日。
家里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去上学了,连孩子们都背着书包去了各自的学校,只剩下杜子俊以下的几个娃娃。
也幸亏还有几个娃娃在,不然杜德旺和桑春花就该寂寞了。
杜娟没有选择住学校的宿舍,毕竟家里还有孩子和老人需要照顾。
而杜世荣等人则选择了住校,但他们会在休息天时回家。
林爱军比杜娟更早回校,随后回来一次说要出任务,然后一直再没消息传来。
杜娟问了林少鹏,他只说林爱军去了南边,让她不要担心。
林少鹏一说南边,杜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接下来几天,杜娟一有空就窝进药房里捣鼓着各种药丸。
“这些是什么?”林少鹏指着自己面前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
“给爱军他们的药丸,我想爸一定有办法把这些药丸一瓶不少的送到爱军手里。”杜鹃说得那叫个理直气壮。
林少鹏嘴角抽抽,既高兴杜娟对他的信任,又无奈杜娟这么信任他。
当然杜娟也可以自己送过去,但这不是眼前就有现成的人吗?
“爸,这可是爱军他们的保命药,你可一定要尽快给他们送过去。”
“放心,我一会儿就去安排。”
“那这是我改良过的止血、消炎、防蚊驱虫等药丸的方子,它们虽然没有我给爱军的那些好,但是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强上许多。”
林少鹏手里拿着几张方子,感觉重似千斤,他认真地看了杜娟好一会,发现对方眼里的真诚,才干巴巴的说道,“我替全体指战员们谢谢你!”
“啪!”一下林少鹏对着杜娟敬了个庄重肃穆的军礼。
杜娟灵活地避开,快速说道,“我只是想出份力,没有任何别的意思。爸,你也不用跟谁说,这些方子是我提供的,我不想被骚扰。”
看杜娟坚持,林少鹏无奈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尊重你。”
“谢谢爸!”杜娟眉开眼笑的。
“人家恨不得一点点好事,就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倒好,这种名利双收的事,你却唯恐避之不及。”
杜娟笑笑,“我只想过平静幸福的日子,那些名啊利啊不能吃又不能穿,要来何用?”
“也就你有这种怪想法,别人是求都求不来。”
杜娟笑笑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杜娟就是学校家里二点一线,哪里也不去,只是经常追着林少鹏问林爱军的情况。
林少鹏没办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谁让他拿了人家这么多的药方子,现在不给人家甜头,以后还怎么再愉快的玩耍?
其实林少鹏说的都不是什么军事秘密,他也知道家里人都在担心着爱军,是时的让他们知道些爱军的情况也好安他们的心。
这一担心就是一年多,日子快速的进入了七九年。
其间杜娟的绣品被选上了,作为国礼送给了M国总统。
总统大人很开心,当场就对着绣品看起来。
“这是你们国家的龙和凤?”总统指着绣品道,然后又凑近些仔细的看起来,这一看不得了。
当总统盯着龙凤的眼睛看时,他被里面所含的气势吓退了好几步。
“您没事吧!”边上陪同人员都紧张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站远了些看看。”总统可不会说实话,他刚刚被吓着了,“你们国家的龙和凤真厉害,一看就是非常了不起。”说完还对看Z国陪同人员竖了大拇指。
“我很高兴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希望我们两国的友谊如常青藤似的绿意盎然。”总统非常认真的与Z国主席在绣品前握手合影。
然后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就是这张照片。当然杜娟也看到了,然后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总统回国后改变了原来对Z国不以为意的态度,从而郑重起来。
林娟当然想不到,自己一时的恶趣味还会得到这样的效果?
她在绣品送走后,就再也没关心过。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林爱军身上,半年了,只收到林爱军稀稀拉拉的几封信,每封信都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字迹也非常潦草,显然写信的时间并不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