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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琪回到房间后本还闷闷不乐的,她想不明白荣子期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的思考方向就不在这上面了。
“要上京城啊!”林芷琪无奈地大喊着,有点像是在发泄,喊了几声后,就委屈地看向双桃和冬花,“你们说,如果现在逃跑的话,老爷子不会生气吧!”
冬花和双桃面面相觑。
冬花道:“小姐是在苦恼什么?”
林芷琪把宣德帝要她一起去京城的事说了下。
“小姐出来不就是为了玩吗?那去哪里不是一样。”冬花似乎有些不解,“小姐真的是想回兴州吗?”
林芷琪想了想,她其实比较想回安平,可是现在杨家已经搬到兴州的府城了,也不知道让不让她回去,她继续苦恼地皱着眉头,“被你说了一下好像又不想了。”
“要不,小姐可以问问,能不能把苗姑她们都接来,如果身边都是我们自己人,也许,小姐就不会觉得不习惯了。”冬花道。
林芷琪一愣,好像是哦,她现在之所以会觉得这么无聊,其实跟身边全是陌生的丫鬟婆子伺候着有一定的关系。天天看着这些心里装满心事,又唯唯诺诺的家伙,她就头痛,真的头痛。弄得最后,她把人全赶出去了,房间里除了冬花,就是时不时进来通报的小丫鬟。
可是,她虽然宅,可是还是个爱热闹的人。毕竟,这个世界没有电子产品陪你宅啊,只好用人工的八卦和小广播了。
“突然有点想桂圆了。也不知道她跟葡萄回去怎么样了?”
对于林芷琪这跳跃的思维方式,冬花有些跟不上,只能是顺着她的口风安慰,“这么久了,应该早就到了。小姐放心吧!”
这边正惆怅着,通报的小丫鬟又跑了进来,“小姐。六公子来了。”
“哎?小六子?他来干嘛?”这家伙刚才不是还自己跑了吗?
“林姑娘快出来,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人来了?”刘琦的声音听着总是带着笑意。
“人?”林芷琪疑惑地起身来到了房门口,就看到了刘琦以及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她的男人。
林芷琪一怔。直视了好几秒,还是不确定地道:“爹?”
“恩。”杨伟德轻轻地应了一声,又一次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没头痛吧?”
林芷琪这些日子是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看起来自然是好的很。真有什么问题也只有头痛这一项了。
“还好。”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头天来这个地方就痛过一次。虽然她自己知道没什么事,但是,还是吓了众人一大跳。最后好像是荣子期找出了以前陆大夫开过的药单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出来的,反正她现在每天除了折腾厨房,自己也是被药苦着。
听到这个答案。杨伟德没有多言,只是冲着刘琦拱了拱手。“谢谢六公子带路。”
虽然语气很是恭敬,但是,林芷琪总觉得有种“带完了路,你可以走了”的意味在里头,也不知道刘琦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他是没有久留。
杨伟德进了屋,林芷琪依旧是把其他人全赶了出去,只有双桃在身边,冬花守着门口。
然后,她盯着杨伟德的脸直瞅。
“怎么了?”杨伟德不解地看向林芷琪。
“爹!”林芷琪甜甜地叫了一声。
“恩。”杨伟德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可以揪一下你的脸不?”林芷琪笑得一脸的灿烂。
杨伟德:“……”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别闹。”
“嘻嘻!”林芷琪笑道,“您怎么会来这了?”她没再说揪脸的事。
“你这里闹成这样,我能不来吗?”
之前掉水里也没见你出现啊!林芷琪腹诽着。
见她的表情,杨伟德就看出她的想法,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过些天,我会跟你一块上京。”
“咦?真哒?”
“恩。”
“为什么?”
看到杨伟德沉默,林芷琪试探道:“我不知道比较好吗?”
杨伟德想了想,道:“和你的母亲有关。”
“我娘?”林芷琪疑惑,林贞娘的故事,她在刚穿越过来那会儿,听王妈妈讲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正是通过这些故事,她才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事情。
“我娘怎么了?”林芷琪是真好奇,林贞娘死得快十年了吧!突然就踹事儿出来了。
只听杨伟德说道:“我还不能确认,到时自然会告诉你。”
靠,您老还不如刚才一个字也不要提呢。说一半留一半才是最恶劣的好不。
可是,这人是原主的爹,她只能无奈地应了声,“好吧!”
“那这几天好好休息,上京的路估计也不太好走。”杨伟德道。
林芷琪只是点点头,就只能是目送便宜爹离开。
……
当夜,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晋京城。皇宫中,东宫里。
太子听着属官的汇报,不住的点着头,在几位属官都说完之后互相又讨论了番。待到宫人打了第三更,他便道:“这件事估且先如此安排。陛下不日回京,礼部那边还要安排一下。好了,今日天色已晚,众卿都退下休息吧。”
众属官纷纷告辞退下后。宫殿中一名美姬缓步而入,身后跟着一个端着盘子的宫人。
“如姬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正在轻揉着微胀的额头,挥挥手就让如姬起了身,如姬让宫人将碗放下,她自己走到了太子的身后伸出玉手接替了太子的手继续轻抚着他的额角。
“太子殿下辛苦了。”
太子闭目享受着,听到这话,嘴角勾了勾,“辛苦是辛苦了点,不过快了。很快就要不辛苦了。”
“妾为殿下煲了安神汤,殿下喝点再休息,也睡得好一些。”如姬说着,伸手去将那碗端起送到了太子的嘴边。
太子也没有接,直接就着如姬着手就“咕咚咕咚”的喝下了。
如姬见着被喝得一滴不剩的碗,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很快便消失,继续殷勤地伺候着太子,直到他上床安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