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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尘土人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个不停,但是尘土人们看起来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尘土人们等到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停顿了下来之后,只见他们琢磨了又琢磨,他们的脸上流露出的似乎仍然是一副副的犹疑之状。过了一会儿,只听尘土人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的意思是,那个被暗黑破坏神叮嘱必须抓住的自由之神苏雅,她之所以会来到这里,那是因为她和你是一伙的,是你命令她来到这里的?你们来到这里都抱着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查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的下落,那个王后就是你刚才口中所提到的春姑娘的花丁,你们想在这里找到那个春姑娘的花丁?”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着那些尘土人们说到了这儿,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那些尘土人说:“起初,我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打算!”
当那些尘土人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儿,他表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容,他们再一次开口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真是想不到,我听说自由之神苏雅是效忠于灵王赫都的奴才,没有想到,她还效命于地尊,由此可见,这个小小的东方之神的本领的确不小。”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了那些尘土人说的话之后,他只是很平淡地回复那尘土人们说:“我们之间算不上‘效命’与‘不效命’,我们只是简简单单的合作关系,之前我答应她帮助她办到了她想要办到的事情;现在,轮到我想要她作为进入邪恶洞窟的先锋,她当然义不容辞。即使她不愿意,这也由不得她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之前,我们降服了金甲大将和银甲大甲,现在我们又见到了你。也许有些事情的确令我出乎预料,我自然没有想到自由之神苏雅以我的‘第三能量’居然也无法动你们分毫,看来,暗黑破坏神果然在这邪恶洞窟内动了不少的心思。他知道。假如没有我的帮助,只要自由之神踏入这邪恶洞窟,她再想从这里面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从这件事情我可以看得很清楚。暗黑破坏神的确有想要捉住苏雅的意思。不过,有另一种可能也是难说的,虽然邪恶洞窟中防守森严,但是暗黑破坏神这么做难道只是希望一旦苏雅进入就插翅难逃了吗?我看恐怕不只是这些。我看这其中的原由很可能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把春姑娘的花丁也困在了这里,他防守这么严密也是担心春姑娘的花丁会从这里逃跑。所以。我坚信,只要我和苏雅可以前往邪恶洞窟的最后一途,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那个‘邪恶洞窟’的王后的。”
那些尘土人们站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面前。虽然尘土人的数量远远多于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数量,而且尘土人们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墙壁,他们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围在了墙壁之中好似水泄不通般。而且看起来那些尘土人们都是一张面孔,他们看起来都是泥土人所制。他们露在外面的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和一张畸形的嘴,本来,当他们分开的时候还有些人样,至少那脑袋、两只胳膊、两只腿是分开的,但是,当他们肩搭着肩、背倚着背依靠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就像是粘连在一起的橡皮泥一样根本就分不清你还是我,而且他们那两只胳膊和两只腿脚也粘在了一起,现在那围立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面前的尘土人们只有两只胳膊和脑袋是分开那泥墙身体的,当然,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需要他们嘴部的发音,所以,他们的嘴也没有被泥墙粘在一起;还有,他们需要明目的双眼看清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所在位置和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那一双眼睛也是完好无损的,现在看来,只有他们的下半身被紧紧地粘连在一起。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看起来似乎很诡异,也很奇怪——先前,当那些尘土人们与自由之神苏雅面对面的时候,他们对苏雅似乎没有太多的疑问要说,他们似乎也没有对苏雅有那么多的话要讲,当他们面对苏雅的时候似乎只想做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打败苏雅,或者是捉住苏雅;但是,当这些尘土人们的眼前面对的敌人不再是苏雅,而变成了一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之后,就在那个男人对着那些尘土人们讲明了自己的来意之后,那些尘土人们似乎变得谨慎了许多,他们虽然犹如牢笼一样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围在了中间,但是他们却毫无轻举妄动、要杀要剐的样子,他们显露出的似乎是愿意平心静气地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把话讲完,他们似乎也想弄明白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他们更想知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来到这座邪恶洞窟中的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完,他们看起来既没有出击的意思,又没有突袭的心思,他们竟然平心静气地和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聊了起来。
而那些尘土人们似乎也看得出,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他看起来就犹如静止的风景画一样,也就是说,无论那幅画被丢在什么样的冰山火岛中,那幅画中的风景依然风采如旧。尘土人们心中的想法很简单,他看到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被尘土人们围堵在泥墙中仍然淡定如水的样子,而且尘土人感觉得到那个人不只是淡定如水,那个人的简直就是风吹不动、雨打不动,尘土人似乎就是从那个人身体中透露出来的这股气质看到了自己内心的一缕撼动,尘土人似乎也是因为这些,才把刚才放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身上的轻视转变成了重视。尘土人相信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也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料想到现在的这个局面,刚才的尘土人还对着闯入这邪恶洞窟第三途的自由之神苏雅箭弩拔张,但是,转眼间,他竟然对抱有着共同目的才来到邪恶洞窟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恭敬了起来,也许,尘土人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所做的一切算不上是恭敬。但是现在的他们至少没有动手攻击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他的这种态度,相比对苏雅的态度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只听那些尘土人们又开口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的思虑似乎有太多不周全的地方,你口口声声地说,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那个被暗黑破坏神抓走的‘爱兴城堡’的王后,但是我建议你不如先去找到与那个王后有些关联的春姑娘问一问。我想,至少春姑娘不应该像暗黑破坏神这么邪恶。至少她不可能像暗黑破坏神一样被这么多的手下保护着,如果想要见到暗黑破坏神可远远要比见到一个春姑娘难多了。毕竟,你刚才说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看来。她与春姑娘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如果从春姑娘的身上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线索可是要比从暗黑破坏神的身上得到线索要容易得多,所以。你又是何必多费周折陪着那个赫都的手下自由之神来到这邪恶洞窟呢?我看,即使你走到了邪恶洞窟的最后一途也未必能看到什么答案、什么结果,因为暗黑破坏神从来就不是一位好客之人,他更不是一个善于礼尚往来的人,你以为,当暗黑破坏神把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带到了这邪恶洞窟之后,暗黑破坏神会对那个花丁以礼相待吗?依我看完全没有那种可能,如果你所说的那个拥有春暖花开的‘爱兴城堡’的王后真的被暗黑破坏神带到了这邪恶洞窟,那么我敢担保,那王后此次绝对是有去无回,恐怕她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也说不定,或许她的灵魂被暗黑破坏神剥夺,做成了比‘悲哀天使’更加悲哀的天使,她的身体早已腐蚀被野兽蝼蚁吞噬,茫茫世界,你还去哪里找那‘爱兴城堡’王后的影子,我想,即使她可以重新回到‘爱兴城堡’,那个所谓的神器‘春暖花开’恐怕也早就不在了。”
当那个尘土人说到了这里,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却固执地说:“不,我觉得你说的并不对,以我的分析,那个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爱兴城堡’的王后固然是被暗黑破坏神捉到了邪恶洞窟中,但是她恐怕是借用一个假死的方法隐遁了,她也是在借这件事情脱身。所以,我认为,‘爱兴城堡’真正的国王和王后并没有死,他们只是借助这个犹如掩障般的故事转折离开并抛弃了‘爱兴城堡’,而且临走前他们还带走‘春暖花开’。他们应该是和暗黑破坏神早就打过招呼了,由此可见,那‘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与暗黑破坏神之间并不是敌人,他们是使用的盟友关系,他们合作演出的这么一场戏是做给那些容易被童话故事蒙蔽的人,稍微会用点儿脑子的人都能够猜出他们的野心。”
“合作者?”
当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们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只听那些尘土人们笑着反问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说的话似乎太过于天真了,以暗黑破坏神的实力,他完全没有必要和‘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那小小的一方神土合作和来往,虽说那个国王和王后的手里有一个神奇的宝贝‘春暖花开’,虽然一个小小的‘春暖花开’可以把任何一方领域变成四季如春的景色,但是得到与不得到这个‘春暖花开’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都没有什么真正的区别,所以,暗黑破坏神在‘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投入的意义,以暗黑破坏神今天的实力,他摧毁‘爱兴城堡’的上上下下就犹如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与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合作。因为如果他们真正合作了,至少他们之间应该有合作的条件,现在那‘春暖花开’最起码是应该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了。但是你可以放眼四周朝着邪恶洞窟的周围望去,这里哪里像是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这里仍然只是个被人们忘记和遗弃了的破旧之所。”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着那些尘土人们说到了这儿,他却又一次质疑那些尘土人们说:“就算你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如果依你所说,暗黑破坏神并没有和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合作,但是,事实上,‘爱兴城堡’中的王后与那个宝贝‘春暖花开’却是形影不离的,也就是说,当暗黑破坏神派人攻击‘爱兴城堡’并捉住了王后之后,那个王后的身上是带着春暖花开的,而当暗黑破坏神将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带到了邪恶洞窟之后,与王后形影不离的‘春暖花开’也被带到了邪恶洞窟之中。但是,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应该早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命令手下杀死了,那么暗黑破坏神不可能对‘春暖花开’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在暗黑破坏神杀死那个王后之前,他应该已经得到了‘春暖花开’,但是正如你所说,今天的并没有看到邪恶洞窟周围的风景发生丝毫的变化。你说这其中的原因又应该怎么解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