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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笑脸色苍白的看一眼背对她站在河边的鬼面人。
又转眼看一眼黑衣人。
突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哇啊啊啊……人家知道的都说了,你们还想我说什么啊!哇啊啊啊……你们这根本就是不讲理嘛!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哇啊啊啊……”
众黑衣人被她突来的哭嚎吵得直缩脖子。
审问何言笑的黑衣人,更是满眼受不了的捂住了何言笑咧着的嘴。
站在河边的鬼面人猛然转身,扬手一挥,一道寒光射向何言笑的脑袋。
何言笑虽然在哭,眼睛却一直盯着鬼面人的一举一动。
见鬼面人突然动作,也看见他甩出一道寒光,何言笑心里一沉。
自己虽然会几招女子防身术,可在这些武功高手面前根本没用。
现在又受制于人,不等死还能怎样?
于是何言笑眼睛一闭,心道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啊,我可是为了救你搭上了自己的命。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帮我照顾一下何言笑的娘家吧。
其实原本,何言笑是打算供出那女子保自己的命。
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说出口却变了样。
事到如今,就算她再改口,交代出那女子的藏身处。
这些被她耍了半天的黑衣人,特别是那个脾气不好的鬼面人,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既然左右都是死,那就留下那女子的命好了。
万一那女子是个有良心的,会为她和村子里的人报仇呢?
闭眼等死的何言笑听到“叮”的一声脆响。
接踵而来的是劲风扑面与破空声,以及“扑通扑通”的倒地声。
“什么人?”鬼面人怒问。
“要你命的人!”一个低沉的声音回道。
“杀了他们!”鬼面人喝道。
咦?
何言笑急忙睁开眼睛。
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后领被拎了起来,接着自己就腾云驾雾的往后飞进林子里。
“哇!”
“呯!扑通!”
何言笑嗷的一嗓子,后背撞在树上又掉落在地。
直把她撞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缓了好一会,何言笑才回过气。
扶着自己几乎被撞断的后腰,扒着树干幸苦的坐起来。
抹一把痛出来的眼泪,凝视仔细看向林外古河边。
只见两伙黑衣人,乒乒乓乓的激战正酣。
火把都掉在地上,燃起一片片火光。
何言笑看得目不转睛,跟看武侠片似的。
那伙后来救了她的黑衣人,明显人数很少,只有十几个。
然而他们的武功却比鬼面人高上不少,与人多势众的鬼面人交战,却并不落下风。
何言笑咽口口水,小舌头舔舔干涸的嘴唇。
扶着后腰的手轻轻揉着,心里计划怎么趁乱报仇。
她何言笑可不是以前的软包子,可以随便捏!
救了何言笑的那伙黑衣人,其中一个最瘦最矮,也是武功最高的,好像和鬼面人有仇似的盯着他猛打。
他那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又带着韵律的美感。
翻转腾挪间,他身如游龙,气势逼人。
何言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就是他将自己拎起来丢进林中的。
但因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眼睛,何言笑只好将他的身姿深深地刻在心上。
觉得后腰不是那么痛了,何言笑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
走动时后腰还是很痛,不过可以忍耐了。
何言笑转目光看向鬼面人,心里冷笑:没有弄死姐是你的失误,现在姐要来报仇了!
两伙黑衣人打得热闹,而何言笑成了隐形人,被他们无视了。
何言笑扶着树干慢慢挪到树林边上,从衣袖夹层里拿出那根针。
别看她是医学美容专业,她可是在暑假时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针灸。
只要她能找到机会靠近鬼面人,随便找个死穴扎进去,这鬼面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盘算好了,何言笑挨着树干蹲在草丛里,屏住呼吸。
她全神贯注的盯着鬼面人,心里碎碎念:把他打过来!把他打过来!
不知是老天爷听见何言笑念咒不耐烦,还是那逼着鬼面人打的黑衣人故意为之。
反正在何言笑不停念咒下,鬼面人果然退到何言笑附近。
何言笑一看鬼面人背对着她,周围的黑衣人也都被缠住,抓住机会咬牙切齿的窜了过去。
鬼面人太高,后脑勺够不着。
何言笑没多做考虑,拿着针朝鬼面人背后的死穴狠狠刺进去。
正与瘦矮黑衣人交战的鬼面人,嗓子里“咯”了一声,浑身一僵。
这一霎那,瘦矮黑衣人一个帅气的旋风踢,“呯”的踢在鬼面人太阳穴。
鬼面人吭都没吭一声,身子横飞出去,还没落地就昏过去了。
这一切何言笑是不知道的。
她一针下去扭头就跑,也顾不上腰痛了。
作为一个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看似只有十来岁的十三岁小女孩。
何言笑只求报掐脖子之仇,才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的混战中。
瘦矮黑衣人身姿潇洒的旋身落地,一身游龙气势顷刻间沉静下来,如鹤立鸡群般伫立。
他看也不看鬼面人一眼,身周的混战也视若无物。
一双俊美锐利的眼睛,精亮的盯着何言笑瘦小的背影,目光中溢出一丝笑意。
“呵呵,这丫头真有意思。”雨打青瓷般好听的声音,淹没在火光与打斗之中。
何言笑一口气跑出小树林,没听到后面有追兵,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扶着后腰抹把汗,喘着气回头看一眼小树林。
只见林间透出点点火光,人影交错间仍在激战。
好加在好加在,没人注意到她。
何言笑长长的出了口气,扶着后腰慢慢走向村口。
想起那个恨死她的杨马氏,何言笑心里冷笑。
姐命大没死,这回就该你死了!
又想起担忧她的祖母杨张氏,何言笑心中微暖。
上辈子她活得像个孤儿。
父亲是商人,在外面养了不知道多少小蜜,常常几个月都看不见人。
母亲是专职太太,整天和一群贵妇打麻将,三更半夜不回家。
她得了传染病住院,直到死前也没看到自己的父母。
不经意间,何言笑已经泪流满面。
她用力抹一把脸,将那个世界的一切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