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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苑。
李毅岩舔着脸带着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跪在轩辕佑宸的跟前,痛哭流涕,万分感谢他总算是在最后关头放过了李如梦保住了李府的清誉。这样的大恩,他真是无以为报啊,现在身边也只有这些能拿的出手,希望宸王能笑纳。
轩辕佑宸高冷的眸光不屑一顾,眸光中充满了厌恶,有其女必有其父,李毅岩此人绝非善类。
“没什么事就退下吧!”他冷清的衣袖拂了拂打算直接赶人,转过身去,全然不想搭理他,悠然地斜靠在床榻上。将深邃的眸光投向了屋外的寒梅,朵朵绽放,漠漠冷香,沁人心脾。
“王爷,既然您已经清醒了。这毕竟是小女的闺阁,实在是不方便再住在这里了。”李毅岩小心翼翼地躬身说道,感受到他窒息般的寒冷,后背却湿了一大片,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微臣已经派人将客房仔细打点过了,还请王爷屈尊下榻。”
轩辕佑宸微微转首,冰冷的目光流泄如万千冰棱般激入李毅岩的心底,好似有无数鲜血喷射而出。
李毅岩莫名地突然感受到一阵疼痛。忍着疼痛,弓着老腰,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无边怒意。
“退下!”那淡漠的凤睛猛然一眯,每一个字就好似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冷得好像把人扔到了冰天雪地之中自生自灭。
李毅岩吓得连连退后了几步半点都不敢靠近,那种冷真真是让人难以忘怀!“是!是!”自知不妙,连忙逃一般离开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李芷歌柳眉微挑,悠闲地在一旁研究着什么,手中拿着一本满是图画的书籍,静逸脱俗。
轩辕佑宸轩眉微蹙,淡淡开口问道:“你就这么舍得我走?”言语间竟然满是悲伤的气息,眉宇间竟然带着几分莫名地受伤。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似乎越来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总是受了委屈似的,搞得怎么成天被人欺负呢?
李芷歌合上书籍,杏眸微眯,淡笑着无奈道:“就是搬到隔壁的房间,你有这么不情愿吗?”
“当然不情愿!”轩辕佑宸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只是隔了这一堵墙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隔着千山万水!”他很认真的语气却让李芷歌满是感动,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李芷歌微微一笑,再次翻开书,轻笑道:“你少贫嘴!”
“你在看什么?”轩辕佑宸似乎有些不满,凑过脑袋来究竟是什么比他还重要。
“刷”李芷歌利索地将书合上放在了身后,“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普通的医书……”还没等她说完,手中一空,那书便已经落在了轩辕佑宸的手里。
“你还给我!”李芷歌有些慌了,连忙起身去夺,看模样很是在乎。
轩辕佑宸眸光一凌,心神不满,我倒是还真想看看这究竟写的什么如此吸引你。
“哗啦啦”书页一阵翻落起伏,轩辕佑宸白皙而修长的双手在书页上来来回回地翻动着。
“女工?”轩辕佑宸好整以暇地说道,挑了挑眉,没个正经道:“怎么想给我绣个什么?鸳鸯戏水,还是鸾凤和鸣?”
李芷歌的脸刷得一阵通红,羞涩地就连话都说不出口,连忙趁着他不注意夺过书,没好气地说道:“谁说要送给你了?我无聊,随便看看而已!”
“是吗?”轩辕佑宸有些无赖地走进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龙延香沁人心脾,盛满了情意的凤眸带着几丝邪魅,从背后温柔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抓过她素白的纤手,缓缓地翻到了书中的某一页,指了指上面的字得意地问道:“那,这是什么?”
李芷歌的脸再次通红,直到耳根都快烧起来了,清眸凝了眼那上面瞄着的一个“宸”字,羞涩难言。这是她看到小雪在刺绣所以心血来潮想绣个香囊给他,是以才让小雪将小样画在了书上,谁知道竟然被他一眼就看到了。
轩辕佑宸见她低着头满是娇羞,难掩激动之情,忽然将她整个人抱在了空中,旋转了起来。
欢快如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屋外角落中李芷馨的耳中,甚是刺耳,好似一刀刀地刺着她的心。她嫉妒仇恨的美目猛然瞪大,狰狞的脸色带着几丝邪恶的冷笑。
李芷歌,你笑不了多久了!
想跟我抢宸王,真是痴人说梦!
他是我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抢走!
***
月色如勾,夜凉如水。
李芷歌盖着厚实的被褥,到处是轩辕佑宸身上残留着的龙延香味,看来他近日身体恢复的不错,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这味道很是让人舒心,她睡得迷迷糊糊,微微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忽然,床畔竟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甚是诡异?
李芷歌正欲起身查看一番,被子中,突然的钻进了一个热乎乎的陌生的东西,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是我!”轩辕佑宸言语间快速的捂住她的嘴,不是用手,而是用他性感的薄唇。
李芷歌惊觉,双眸瞪得很大,而轩辕佑宸却是极其温柔地趴在她柔软的身躯之上,感受着只属于她的甜蜜和青涩。
这个家伙,吻上瘾了,动不动就吻她,而且每次都是那么的突然,让她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而偏偏自己又是每次都被吻的有些痴迷……
真是可恶!
“你……怎么进来的?”李芷歌使劲推开他,有些惊愕,瞥了眼管的严严实实的窗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难不成会遁地瞬移不成?
轩辕佑宸被李芷歌硬生生推开微微有些气结,贴着她的耳边的唇,突然嘴巴微张,那整齐的贝齿略带惩罚的咬上她的耳垂。
李芷歌这次差一点又惊呼出声,他并没有太用力,咬的并不是很痛,但是,耳垂却是极为敏感的地方,被他那么轻轻的咬,她只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酥麻传遍了全身,身子似乎突然的软了。
“你干什么?”李芷歌不免埋怨道,这家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瞎折腾什么?
“当然是来睡觉的,难道你还想我做什么?”轩辕佑宸抬起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嘴角挂着淡淡而又充满邪恶的笑意,一双凤眸如同夜幕中的星辰般灼亮。
“你……”李芷歌不免有些气结,这个男人,真当是讨厌!
有些赌气地转过身去不理他,只是这家伙瞧着李芷歌不鸟自己就很是受用的从背后贴了上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而那下巴就蹭着李芷歌的白皙如壁般道理脸颊,火辣辣的……
“轩辕佑宸,你这算是色诱吗?”李芷歌被他磨得有些难受不由地抛出了一句。
“色诱……”轩辕佑宸听到此话不由地一阵诧异,随后郑重的点了点头,看来还是大方承认的嘛!一只大手,微微的捏了一下李芷歌高挺的鼻子,更带着几分溺爱,“这个词,倒是新鲜。”
“嗯……”李芷歌闷哼了一声,随后捏了捏自己微微有些痒的鼻子。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轩辕佑宸一脸的坏笑在李芷歌的耳畔道了一句。随后双手一用力,猛然再次将她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披散下来的青丝。
“芷歌……”他突然再次俯下了身子,唇微微的靠近她的耳边,低声的喊道,此刻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温柔和宠溺。
“恩?”李芷歌低低的应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名字,配着他那磁性的声音,更多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我想你了!”那声音带着几分郑重又带着几丝霸道还隐隐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请求,听着其实很是顺耳啊!
李芷歌微微一愣,面上娇笑,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会撒娇?“那好吧,本姑娘就勉强收留你了!不过,下不为例哦!”李芷歌有些警告似的语气让轩辕佑宸很是不满。
轩辕佑宸有些气恼地抓住李芷歌的双手,放在跟前,狠狠地朝着她的手背上吻了两口,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眸光灼灼道:“再加一晚?”
李芷歌忽然有些恍惚,眼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是那个清冷如冰,高贵优雅,淡漠出尘的宸王殿下吗?瞧他如今无赖地模样,竟然还讨价还价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啊——”李芷歌作势伸长了脖子去咬他白皙如碧的手指。
“你竟然敢咬我?”轩辕佑宸微撑的身子,突然的扑向她,将她狠狠的压住,然后,他的唇霸道的吻向她……
***
翌日。
张明茗身边的佟嬷嬷竟然前来请李芷歌去明园参加大夫人的庆生宴,说什么夫人现在身子有孕不宜大摆宴席是以这次也只是家里人和三五好友聚一聚之类。
李芷歌美目微凝,纤长的睫羽阖了阖,眸光冷澈如水,淡淡道:“知道了,晚上定去赴宴!”
“谢大小姐!”佟嬷嬷很识相地退了出去,走过宸王房门前悄悄的扔下了什么东西,查看四下无人便匆匆离开了。
张明茗的庆生晚宴举办人虽然不人多但是还挺热闹,几名要好的官员和李毅岩坐在一起聊着朝中之事。
几名贵妇,千金和张明茗,李芷馨围在一处,聊着帝都最流行的发簪,耳环,衣料,不时有阵阵欢声笑语传出。
李芷歌向来和她们没什么共同语言,独自坐在小桌前,用过晚膳,喝了几杯清茶,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宴会差不多该结束了,正欲起身离开。
身侧响起一道娇俏的女声:“大姐,上次真是多谢你出手相助才保住了我娘腹中的孩儿。以前多有得罪,这一杯酒我敬你!希望从此以后我们姐妹能和睦相处,相亲相爱。”
李芷歌停下脚步侧目望去,只见李芷馨身披名贵的狐裘,手持酒杯,笑意盈盈,轻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还真是好久不见,看来她是彻底从上次宫宴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清冷眸光略过她言笑晏晏的面容,紧紧地盯着了她手中的酒杯,
嫣然一笑:“二妹言重了!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可惜有些人……”
“以前实在是妹妹不对,妹妹敬你一杯向你道歉!”李芷馨娇嗔着,从身旁丫鬟手中接过酒杯,递到李芷歌手中:“先干为敬!”说着仰头一杯酒,干干净净,甚是豪爽。
“大姐,你怎么不喝?”李芷馨放下酒杯,盈盈目光看向李芷歌玉手中握着的酒盏。“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很香很醇却不辣,你尝尝看吧!”李芷馨放了酒杯,随后抬眸略显委屈道:“难道大姐还是不肯放下过去,原谅我吗?”
李芷歌心中不由地冷笑,低头望着杯中酒,嘴角挑了挑,没有言语。
李芷馨的贴身丫鬟丽儿挑挑眉,压低声音提醒:“大小姐,贵妇千金们都看着呢,你不喝不太合适吧!”
李芷馨此刻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硬,不自然的牵牵嘴角,满心委屈道:“既然大姐不肯原谅我,那……”
李芷歌扬唇浅笑,清冷之中暗带嘲讽:“一杯酒而已,我又没说不喝。你哭什么,今天可是你娘的生辰,又不是她的……”她知道若是自己不喝,这李芷馨定然会满腹委屈的指责她心胸狭窄之类。
闻言,李芷馨的笑容更加僵硬,见李芷歌略带嘲讽的目光,她心中怒火翻腾,贱人过不了多久,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视李芷馨阴沉的小脸,李芷歌皓腕一扬,美酒倒入口中,轻轻咽下,拿出丝帕擦了擦嘴角。
“夜深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们请便!”放下酒杯,李芷歌转身便走向门外。
“大姐,慢走!”看着李芷歌渐渐远去的身影李芷馨的微笑瞬间变的无限狰狞,好似要将她剥皮拆筋的似的。
夜凉如水,李芷歌出了宴会厅,微冷的夜风迎面吹来,头脑突然一阵晕眩,脚步踉跄几下,快速扶住了一旁的石柱。
“小姐,你怎么了?”小雪看出了李芷歌的不对劲,急步走过来,扶住她的胳膊。
“没事!”李芷歌摇摇头,头部的晕眩不但没有消除,还更加厉害了,眼眸也变的迷蒙起来。
“看大姐的样子,肯定是喝多了!”李芷馨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望着摇摇晃晃的李芷歌,嘴角轻勾起一抹冷笑,瞬间又消失无踪。
“可能是!”李芷歌眼眸微闭,脚步踉跄,紧靠着身侧的小雪,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
“喝醉酒很难受的,小雪,你快去吩咐厨房,给大姐熬碗醒酒汤来。我来扶大姐回静苑吧!”李芷馨向身后的丽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将小雪挤到一边,一左一右的扶着李芷歌的胳膊,缓步向前走去。
“小姐!”小雪先是一怔,随即快速追了上去,挡住李芷馨和丽儿的去路:“二小姐,还是将小姐交给奴婢吧,奴婢会照顾好她的!”
“怎么,难道我照顾不好大姐吗?”李芷馨挑眉看着小雪,美眸中隐有怒火燃烧。
“当然不是!”小雪急忙摇头,伸手欲接过李芷歌:“奴婢只是觉得,二小姐您是千金小姐,身份尊贵,不宜操劳,照顾人这种事,还是让奴婢来!”
李芷馨美目猛然一瞪,挡开小雪的手,傲然道:“大姐醉的厉害,最需要醒酒汤,你快去厨房吩咐……再说我不方便照顾这儿还有丽儿呢!”
小雪脑袋急转,思索着救人方法:“可是……可是……”
“小雪……你去厨房端醒酒汤吧……我头很晕……”李芷歌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有气无力,思绪很迷蒙,仿佛随时都能睡着。
“小姐!”小雪皱眉,担忧的看着醉醺醺的李芷歌,将小姐交给二小姐她真是一万个不放心。
“我没事的……”李芷歌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好像随时都可能睡着。
“你看大姐自己都说了,她想喝醒酒汤,你就别再耽搁了,快去厨房!”李芷馨冷冷训斥小雪一句,挑眉看着低头昏睡的李芷歌。
心想那杯下了迷昏药的酒效果还真是不错!
现在她可是只知道难受,都没心思考虑安危了,如此甚好!
“是!”小雪按捺下心头的担忧低低的答应着,深深的看了有气无力的李芷歌一眼,快速跑向厨房。
“丽儿,走慢点,小心扶好大小姐!”李芷馨故意提高声音,让小雪听到她的关切。美眸中却是厉光闪烁,暗中更狠狠掐着李芷歌的胳膊。
很快,她就会被张傲霖那几个人折腾的满身伤痕,这几道掐痕,她肯定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
心中忍不住地狂笑,激动地都有些头晕眼花了。
看着小雪跑远,李芷馨和丽儿带着李芷歌急步向前奔,走过假山后,四下望望无人。李芷馨冷冷一笑,没有回静苑,而是改变方向,扶着李芷歌走上了另一条路。
相府是高门府邸,有专供客人休息的东西两厢客房,而此处正是较为偏僻的西厢房。李芷馨和丽儿合力将李芷歌扶进了一间客房,扔到床上,轻轻擦擦额头的香汗:“丽儿,你快去厨房拖住那个臭丫头,千万不要让她来坏我的事!”
“是!”李芷馨的计划很周密,丽儿知道重要性,连声答应着匆匆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李芷馨凝望大床上昏睡不醒的李芷歌,嘴角轻扬起一抹阴冷残酷的笑,眸光盛满了浓重的化不开的恨意!
过了今晚,你就是个残花败柳,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宸王!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芷馨快步迎了出去,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门缝。只见夜色之中,张傲霖那张肥脸格外的猥琐,眯成一条小缝的眼睛内,满是淫荡的笑意,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李芷馨强忍了厌恶,悄悄打开了房门没好气地问道:“怎么这么慢,其他人呢?”
张傲霖狡诈地嘿嘿一笑:“这不是怕被人发现嘛!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呢!”快速地钻进了房间,一双肥厚的手不断地在身前搓啊搓。
他张傲霖混迹烟花之地多年,那可是阅美无数,可以说,再美的女子,到了他这里,都提不起特别的兴致了。
可就在刚刚,他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李芷歌时,瞬间惊艳,她柔软的身段,纤细的小腰,白嫩细滑的肌肤,让他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去,轻轻抚摸,这样的人间极品美女,他不想错过,也没理由放过!
李芷馨不由地轻轻笑了起来,倒还是有那么几分小聪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很好!”她满意的点点头,笑容阴冷,狠毒:“春宵一刻值千金,表哥你快进去吧!李芷歌可正躺在床上等着你呢!”
“好!”张傲霖满面猥琐的笑着,小眼睛内色光闪闪,再次用力搓着双手,乐颤颤的跑进房间,淫秽的话语快速飘出:“我的大美人,别着急,我来了,会好好疼你的,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李芷馨悄悄地吹灭了烛火转身离开,嘴角噙着残妄的笑,美眸中闪烁着嘲讽与阴毒。
好色恶心的张傲霖进了房间,李芷歌很快就会被糟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李芷歌被强后的狼狈凄惨模样了……
房内没有灯火,漆黑一片,张傲霖只想着美人根本没注意周围环境,脚下一绊,身体摔到了地上,后颈猛然一阵刺痛,瞬间失去了知觉。
月华如洗,一阵清风自身后刮来,身穿黛青色云绫锦的美丽女子出现在李芷馨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望着女子那明媚的脸庞,璀璨的笑容,李芷馨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连连后退:“李芷歌,你……你怎么会……”
她可是亲眼看到李芷歌喝下了那杯下了烈性蒙汗药的酒,怎么还会笑着站在她面前,那笑容还十分璀璨,透着说不出的凌厉与诡异。
李芷歌勾唇冷笑,墨色的眼瞳如同古井一般,平静,幽然,深不见底,冷澈地说道:“只是区区的蒙汗药而已,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李芷馨一惊,她竟然忘了她精通医药,真是百密必有一疏啊!
这么说来她肯定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虽然喝了但是以她的能力解毒也不是难事,眯起美目恨恨道:“你一直都是清醒的?”
“没错,装昏迷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么!”李芷歌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李芷馨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强装镇定道:“那我和表哥的对话……”
“我自然是全听到了!”李芷歌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明媚的笑容中透着丝丝凌厉与气愤。
李芷馨心道不好,眸光闪了闪,积蓄所有气力,高分贝的嗓音对着院外高呼救命,只可惜还未出口,一道银光闪过,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再也动不了半分。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李芷歌冷冷一笑,纤手猛的揪住她的衣襟,像拎东西似的拖着她径直向屋内走去。
身体拖地前行,脚上,腿上,身上都沾了泥,模样十分狼狈,李芷馨挣扎地张嘴喊救命,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进入客房,眼前漆黑一片,她震惊着,愤怒着,胸中怒火翻腾却无能为力。
李芷歌毫不怜惜地一甩手将李芷馨猛然扔到床上,在她气愤的目光中,悄然走到门口,伸手拔出了张傲霖后颈上的银针,他哼了一声,即将转醒。
李芷馨看着李芷歌的举动,满目惊骇,她知道李芷歌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会以其人之道还止其人之身!
不要不要不要!
贱人贱人贱人!
她堂堂相府千金,身份高贵,美艳无双,岂能被淫荡无耻的张傲霖糟蹋,猛然张了张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李芷歌看懂了李芷馨的口型,微微一笑:“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刚才你算计我的时候,可没想过给我一个痛快!他马上就会醒了,你就慢慢享受自己设的天罗地网吧!”
“啊,好疼!怎么回事啊!”张傲霖用手抚了抚后颈疼痛的地方,意识转醒,含糊不清的嘀咕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李芷歌窈窕的身形瞬间来到窗边,微微笑着,对李芷馨摆了摆手,美眸中满是得意,炫耀与挑衅,仿佛在说:“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吧!”随后,纵身一跃,纵身出了窗子。
李芷馨恨恨的瞪着李芷歌,美眸中折射出道道厉芒,咬牙切齿,仿佛要将她戳的满身窟窿。
李芷歌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
“我刚才是怎么了?”张傲霖莫名其妙地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昏倒了呢?
突然,久违的女子香气飘入那灵敏的鼻中,张傲霖瞬间回神,精神百倍,想起现在床上还有个绝世美人等着自己呢!心潮澎湃地走过去,边走还边猥琐的搓着双手,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口黑黄色的臭牙。
屋内一片黑暗,张傲霖站在床前,看不清床上女子的模样,但是借着外面微弱的光,隐约可见女子妖娆玲珑的姣好身段,阵阵处子幽香飘散而来。他瞬间欲火焚身,小眼睛内的盛满了欲望和龌龊。
想想为了她,自己也算是耗费心力,谁知道竟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哈哈哈,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自己了!
张傲霖垂涎三尺,绝色美人近在眼前,他色心大发,像饥饿的色狼遇到可口的小绵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略显粗暴地胡乱撕扯着美人的衣服,哪还有心思点灯。
再说了万一被人看到了烛火,功亏一篑了怎么办?
这黑灯瞎火的,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嘛!
李芷馨全身大穴都被银针刺中,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很!
她眼睁睁看着张傲霖色眯眯的对着自己流着口水,重重扑到她诱人的身段之上,那肥厚沉重的身体压的她生疼,那浓重口臭味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熏的她险些晕过去。
张傲霖两只腥臭的大手,兴奋的撕掉着她的衣服,层层衣裙在他手中化为丝丝碎片,扑扑簌簌散落了一地。
滚,滚开,快滚开!蠢货,你看清楚,我不是李芷歌!
黑暗中,李芷馨美眸中厉光闪烁,恶狠狠的瞪着张傲霖,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咒骂着,却丝毫发不出声音。
张傲霖自然是听不到,整个人就像吃了兴奋药一般,快速撕掉她的外衣,里衣,色眯眯的小眼睛在这漆黑的屋里亮的骇人。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居然被他遇到了,还是个没开苞的,真是好福气啊!
“贱男,蠢货,笨蛋,你看清楚,我是李芷馨!快住手!”李芷馨恨恨的瞪着刺激几近疯狂的张傲霖,恨不得将他那脏兮兮的臭手剁掉,将他那双色眼挖出来,大卸八块拖出去喂狗!
女子身上的阵阵清香夹杂着处子幽香飘散,张傲霖压在女子身上,深深嗅着,满眼陶醉,真是太香,太迷人了!
怪不得宸王会为她着急,还不惜出动黑骑军去救她!
身下的李芷馨愤怒着,嚎叫着,美眸中怒火闪闪,想要将张傲霖那张近在咫尺的恶心嘴脸打扁,但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那张恶心的臭脸,心中充满了伤心与绝望。
不要!不要!不要!
张傲霖,我杀了你,快放开我!
放开我……
张傲霖这厮可是个长年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少爷,对付女人那可是最拿手了。再加上他一直十分垂涎于李芷歌,扒光了衣服之后,十分心急,没做多余的事,三两下就进入了要点。
李芷馨整个人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疼的快要窒息,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看着身上人恶心的嘴脸,肥厚的身体。虽然她不停的嘲讽,咒骂,身上人却全然不知,沉沦在自己的舒适得意中无法自拔。
张傲霖俨然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李芷馨无助地睁着眼睛看向头顶上方黑乎乎的账幔,口中低咒着,眼泪流的很凶,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浓烈的口臭味扑面而来,咒骂的李芷馨快速闭紧了嘴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美眸中怒火翻腾,臭死了,臭死了,臭死了!
这个猪狗不如的渣男,恶心死人了。
张傲霖奇臭的嘴巴紧紧含住了李芷馨娇艳的唇瓣,猛然一咬,趁着她吃痛,松口的瞬间,巧妙进入,不断开疆扩土,扩大侵略范围。
浓重恶心的臭味在口中不断地弥漫开来,李芷馨险些被熏晕过去,激烈的动作,身体的刺痛让她全身无力,几次想咬断张傲霖那恶心的舌头。
只可惜就连牙齿竟然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气,柔弱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狂虐的暴行,简直都快要散架了。
真他妈的太软了,太香了,太美妙了!
张傲霖极其享受地品尝着身下女子甘甜的清香,眼睛迷离着,沉沦蚀骨,欲仙欲死。
怪不得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女子可真真是个人间极品尤物,他太喜欢,太爱了,就算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愿!
他简直是欲罢不能,一次不够,再来一次,一次次的攻城略地,一次次的满载而归,一次次的完美享受!
李芷馨端坐在客房的隔壁,隔着一堵墙,她听不到太清楚里面的声音。但是张傲霖的低吼声很高亢,大床的摇晃声很激烈,她想听不到都不行。
嘴角轻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李芷馨算计自己不成,反而将她搭了进去,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忽然身后吹来一阵劲风,李芷歌自然是有所觉察出,雪眸微眯,反手袭击过去,不但没打到人,皓腕还被人紧紧钳住了。诧异转首,来人英俊的容颜映入眼帘,她一怔,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静苑吗,怎么会来这里?
“子墨在这里,我自然就知道你在这里了。”轩辕佑宸缓缓解释道,深邃的目光看过周围简单的摆设,以及小桌上的茶壶和茶杯:“不是去参加庆生宴吗,你怎么跑到客房里来喝茶了?”
子墨?
李芷歌诧异,子墨是谁?
来不及多想,心中猛然一惊,糟糕!隔壁在上演活春宫,绝不能让他知道:“我恰巧路过……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李芷歌有些心虚地拉了轩辕佑宸的手腕就欲离开,轩辕佑宸犀利的凤眸闪过几丝疑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凝了凝,警惕地环视四周……
糟糕,他有顺风耳,万一……
突然隔壁房间响起张傲霖那高昂的低吼声,大床晃动的吱呀吱呀声也清析的传入两人耳中。
李芷歌面色猛然一沉,完了,被他听到了!
轩辕佑宸灼灼的眸光凝着此刻有些窘迫的李芷歌,邪气地在他耳畔说道:“原来你喜欢听春宫!”
“你……我……”她只是想亲眼见证李芷馨自食其果的悲惨,出口恶气而已,没有听春宫的嗜好好不好!
轩辕佑宸强劲有力的手臂瞬间紧箍了李芷歌纤细的蛮腰,在她耳边温声低语:“我们昨晚没发生事情,你是不是有些失望?”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酥麻酥麻的,李芷歌不着痕迹的推轩辕佑宸,“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轩辕佑宸高深莫测的凤眸微微凝了凝,怪不得有人在他的房间外面投了几颗安眠香,原来是为了防止自己去救她。实在是太恶毒了!
任何想伤害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隔壁。
“少爷好了没有?”几个黑影蹑手蹑脚地在门外问道,看似有些迫不及待。
忽然,吱呀一声大门被人打开了,另外几个人快速地钻了进去。看来李芷馨比自己想的还要狠毒!
“少爷,味道怎么样?”文成武德等的极是着急,只要一想到等下可以有美人在怀,那真是死了也甘愿呐!
“人间极品啊!”张傲霖一边穿着凌乱不堪的衣衫,意犹未尽道,“你们好好享受吧!”
“我先来!”文成跃跃欲试,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翻上了大床。
“你快点啊!我还等着呢!”武德自然也是焦躁难忍,这种事情竟然还要等,真是煎熬!
“哎,等等等等……”
“你倒是快点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我快等不及了……”
李芷歌冰冷的眸光透着几丝嗜血,凝了眼身侧的面色难看的轩辕佑宸:“听明白了吧,是李芷馨想要算计我,被我反设计了!”
轩辕佑宸淡漠的目光瞬间变的幽深似潭,眼瞳深处隐有厉光闪烁:“那咱们就等在这里,看看这场好戏怎么收场!”
不一会儿张明茗挺着个大肚子带着一大群人寻了过来,满是担忧地说道:“大小姐怎么会不见了呢?你们快去找!”
众人四处找寻。
“丽儿,是你和二小姐把小姐扶回静苑的,怎么会把她弄丢了?”小雪泪水盈盈,急的哭了起来,她端着熬好的醒酒汤回静苑。小姐居然不在,派丫鬟四处寻找,都没看到人,她就知道事情不妙,她不应该把小姐交给二小姐的。
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奴婢走在半路就离开了,真的不知道大小姐失踪是怎么回事!”丽儿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眸中冷光闪闪。
李芷歌即将成为人人唾弃的残花败柳,还大小姐,哼,下辈子再做吧!
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家小姐的,小姐会一样一样地从她身上讨回来的!
“呜呜呜……”小雪哭的很伤心,是她没照顾好小姐,才会让小姐失踪了!
张明茗眉头紧皱,听的心烦意乱,不悦道:“哭又哭不来人,将相府各房各院仔细寻找,大小姐喝醉了酒,肯定走不远!一定还在府内,你们都给我仔细找!”
“是!”众人更是大肆严查。
“夫人,慢点!”下人们都去各个房间寻找了,张明茗距离李芷馨所在的客房很近,例行公事般扶着佟嬷嬷的手,款款走进小院查看。
院落里燃着灯笼,客房却漆黑一片,张明茗挑挑眉,嘴角讥讽地勾了勾,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众人也开始找寻过来,突然黑漆漆的客房内响起男人满足的低吼声,惊得众人瞬间呆在了原地。
张明茗假装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眉头微皱,怒声道:“谁这么风流,竟然敢来我相府干这种龌龊事?”
小丫鬟们都还是处子,听到吼声,隐约明白了些许,全都羞红了脸,低了头,一言不发。
“夫人,府里的丫鬟们也都不少,大小姐又恰巧不见了,房间那名女子会不会是……”佟嬷嬷目光惋惜着,话没说完,众人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李芷歌被人给强了!
“不会的!”小雪惊的连连后退几步,大哭着向屋内跑去:“小姐,小姐!”
张明茗扶着佟嬷嬷的手,慢腾腾的走着,严肃,威仪的美眸中,染了嘲讽与阴冷:李芷歌,看来这次你是彻底输惨了!
馨儿的计谋可是天衣无缝,这一次你是非身败名裂不可了!
怪只怪你不知好歹,好好的乡村野地不待,偏偏要来相府自找死路!这就怪不得我了,哼哼哼……
“小姐!”小雪一直在找李芷歌,手中提着一只灯笼,撞开房门,奔进内室,烛光将大床上的一幕照的清清楚楚,哭泣声戛然而止。
一个陌生男子匍匐在床榻上,丝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张明茗慢腾腾的走到内室门口,她动作这么慢,就是想让人再多糟蹋李芷歌几分,以解她心头之恨。
室内一陌生男子满脸的虬髯胡渣,浑身黝黑,看上去有些年岁,正享受着美人,满脸兴奋地摇摆着,淫荡之情,欲仙欲死。
张明茗皱了皱眉,果然是随便从街上找来的没个人样的混混,这么多人在场他居然只顾自己享乐,丝毫都不理会,真是没有教养,快速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佟嬷嬷。
佟嬷嬷心神领会,带着众多小丫鬟,挑开帘子进了内室。
李芷歌可是是相府千金,被当众抓到与人苟合,名声尽毁,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二小姐!”众人来到床前,借着烛光看到李芷馨身无寸缕,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被那黝黑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尽情的凌虐,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片片青紫淤痕,嘴唇红肿着,眼眸紧闭,已然是累昏了过去。
什么?二小姐?馨儿?
张明茗猛然一惊,掀开帘子疾步奔进内室,而那个陌生的混混,此刻正晃着恶心黝黑的身体,在她心爱的宝贝女儿身上尽情凌虐,臭嘴也紧含着她女儿香香的小唇,满眼陶醉霸欢。
“你这个畜生!”张明茗怒吼着,美眸喷火,抓起一旁的椅子,对着那男子就狠狠砸了过去。
那男子身陷春宵之中无法自拔,被张明茗砸了个结结实实,身体瞬间前倾,他灵活的舌头被李芷馨的牙齿挂住,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回神。
看着身下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美人,瞬间怔愣,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么多人?
张少爷他们才刚刚走,他还没玩够呢,真是扫兴!
“畜生畜生!”张明茗含辛茹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被这个猪狗不如的混混给糟蹋了,愤怒冲昏了理智,拿着椅子,美眸喷着火,对着那男子就是一通乱砸。
那男子怒目而视猛然从从床上跳下,高大的身躯上满是被张明茗砸得红肿的伤痕。大喝一声,猛然夺过张明茗手中的椅子,怒气冲天地朝着张明茗砸了过去……
“夫人!”佟嬷嬷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张明茗那边扑去,只可惜为时已晚。
那混混用尽全力狠砸张明茗,坚固的椅子瞬间断裂,四散开来,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
“啊——”张明茗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捂着自己的肚子,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夫人,怎么样了?夫人……”佟嬷嬷连忙跑过去扶住张明茗,只见她面色惨白如纸,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两行热泪汩汩落了下来,动了动嘴却细小的根本听不到。
“出什么事了?”李毅岩听到这厢客房内的动静,紧皱着眉头,大步走进房间,奢靡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望着光着身的陌生男子,倒在地上默默哭泣的雷氏,再看看大床上一丝不挂的李芷馨,瞬间明白了事情原由。
“怎么回事?”李毅岩的怒吼穿透云层,响彻云宵,面色冰冷的让人如临腊月冰窖,李如梦勾引宸王才刚死才没几天!
李芷馨作为他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怎么就这么让畜生给糟蹋了,震惊,气愤,他怒的想杀人!
这相府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了?
张明茗强撑着绞痛的腹部凝着一旁脸色惨白的丽儿,“丽儿,你不是和二小姐一起的吗?她怎么会来了这里?”那锐利的目光猛的射向丽儿,她是最后接触馨儿的,肯定知道真相。
出事的是李芷馨,丽儿一直在震惊,被张明茗这一声怒吼猛然拉回现实,身体颤抖着,慢慢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小姐是老爷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她出事,他们自然震怒,整个府里的人都休想好过,如果这罪责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哪还会有好下场,主意是小姐自己出的,设计的是大小姐,自己也不过是搭把手而已,绝对不能揽事上身。
大小姐和二小姐是死敌,自己就将责任推到大小姐身上,别人都不会起疑。
丽儿害怕地抬头看向李毅岩和张明茗,故意颤抖着身体,战战兢兢道:“走到半路的时候小姐让奴婢去厨房看看醒酒汤怎么样,奴婢很快就离开了。大小姐一直和小姐在一起,小姐出事,一定和大小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