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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等已经四处寻找了,但是,都没有圣女大人的踪迹,属下无能。”
“来人,拖出去砍了,没用的东西。”揽住一直在发呆的古冰睫,拓跋撤愤怒的吼叫。
“帝君饶命啊……”凄厉的呼唤在走廊里回荡,却已经入不了古冰睫的耳了,她感到了,从古冰倩身上传来的强烈的痛,那种感觉是那么明显,第一次,她居然能感应到古冰倩的心。
“冰睫,你放心孤会找到她的,你看看孤,别吓孤啊。”见她呆呆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要砍人,她也没有求情,拓跋撤心慌了。
“撤,不用了,我感觉到了,她已经死了,倩姐姐已经死了。”泪狂涌而出,那种感觉那么明显的感觉,是绝望是心痛,然后是了无声息。
“冰睫?你在说什么啊?”抱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古冰睫,拓跋撤一脸无奈,她可是常世神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
“撤……是谁,谁杀了倩姐姐,你要帮她报仇啊。”
“好好好,孤马上派人去查,你别哭了。”
“撤,那些女人,后宫那些女人,全部逐出去,一个不留,是她们间接害死倩姐姐的,所以我要她们付出一定的代价。”如果不是她们去求古冰倩,古冰倩也不会离开王宫来找她,所以,她们有不可开脱的责任。
“好,孤马上下令将她们逐出王宫,好了,你别哭了,小心宝宝。”
“我想一个人静静。”推开他,古冰睫站起来,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静静也好,来人,马上去找圣女,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不是所有轿夫都死了,他会认为是闊影带走了她,但是,古冰倩不是恶人,不会让闊影随便开杀戒的,究竟是谁,这一次又是谁绑了她?为了什么?
数个月过去了,古冰倩依旧毫无音讯,绑架之人也没有任何线索,古冰睫的肚子越来越大,但是也越来越沉默,拓跋撤守着她,两人也多是相对不语,古冰倩的失踪对古冰睫似乎产生了莫大的影响,这让拓跋撤很是恼火。
这日,重建的君临殿内,还是那张大红的芙蓉帐,古冰睫靠在床沿,拓跋撤坐在她身边一勺一勺喂她喝着补药,生产日越来越近,他的心中不觉有些恐慌,想起母妃当年生他时的那中恐怖场面,他就心惊胆战。
“撤,答应我,如果我走了,你要把我们的儿子养大,教他成人,让他做一个不输给你的英雄。”喝着喝着,古冰睫忽然开口说了这么句。
“别胡说,孤不会让你出事的。”皱起眉,拓跋撤不悦的怒斥她。
“撤,答应我,好么?”然而古冰睫却不依不饶,甚至拉住他喂食的手,坚定的望着他。
“好,孤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孤,无论何时都要为了孤和孩子坚强的活下去,知道吗?”放下手里的药碗,拓跋撤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
“恩,我会的,但是,如果有万一,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还有,绝对不要攻打琪雅,这是我唯一要你做的事。”转眼间,她也成为一个将死之人了,古冰睫淡笑,似乎开始有些坦然。
“别说那些了,孤不爱听,只有你活着,孤就不打仗,你要是敢离开孤,孤就毁掉整个伊顿,听清楚了。”他不爱她这样多愁善感,会让他君心不安的。
“……算了,只要你答应我照顾好儿子就行。”她已经无力了,至少给他留下个种,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和他相爱,究竟是不是对的,她也无从去考量,人生选择了就不能后悔,至少现在他们彼此相爱。
“孤只要你答应绝不放弃,不管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伊顿千千万万的人民你都不能放弃,最重要的是为了孤,孤不能没有你,知道吗?”抱着她躺下来,拓跋撤看着那高高凸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焦虑。
“恩,我答应你,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这算是诺言还是谎言?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会和命运抵抗,就像保住孩子那般保住自己。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难产临盆之际转眼就到了,君临殿外,拓跋撤如同被点了穴般站着,里面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悲鸣让他如同死了千百会般。
“帝君,您不能进去。”最后他忍不住了,想进去看看她哪怕是一眼,却被门口的护卫挡住。
“滚开,看今日谁敢挡孤?”烦躁的推开那些侍卫,他又往前走了步。
“帝君,那是禁忌,您会害死小姐的。”因为古冰睫执意要等孩子出世才肯做他的王后,所以现在她还是小姐。拓跋撤的后腿被一个侍卫紧紧抱住。
臼“……该死,她那么痛苦,那么痛苦,孤却不能陪她。”拓跋撤转身,疯了般击打着凉亭,哗啦一声,一座谅亭直接成为了粉末,然后是假山,瞬间被夷为平地,然而这些都无法阻止殿内传出的嘶鸣。
“小姐用力啊,用力。”几个稳婆满头大汗的在那捣弄着,产道已经打开,还是的头也快出来了,然而最可怕的是血,那鲜红的血流了满床,早已超过正常产妇的流血量了,看着古冰睫越来越苍白的脸,稳婆知道,此次生产凶多吉少,难产同死亡几乎是一个名词。
“大姐怎么办?可能两个只能保一个。”其中一个年级较轻的抬起头问年级最大的那个。
咎“我看母亲是不行了,咱保孩子几率大些。”看到古冰睫已经休克,血怎么也止不住的流出来,年级大的那个稳婆坚决的说,再者,帝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子嗣才是重要的。就是这个想法,让她做了最错误的决定也造成了自己的死亡,和家人的陪葬。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听不见了,为什么听不见冰睫的声音了?”叫声越来越弱,做好完全没有了,拓跋撤心惊的冲到门口问。
“帝君,也许是生了,生了就不叫了。”侍卫满头大汗的回答,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又没生过孩子。
“是么?那孤可以进去了?”心稍稍安定了下,拓跋撤问。
“呃,这个还是等稳婆出来吧。”正说着,稳婆抱着一个大声啼哭的婴儿走了出来。三天三夜,三天三夜啊,总算是让她生了。
“恭喜帝君,贺喜帝君,是个王子。”稳婆高兴的说,保孩子的决定没有错,是个带把的,这个赏是拿定了。
“小姐呢?孤不要问这个,小姐怎样了?”没时间看孩子,他关心的是没用声息的古冰睫。
“呃,那个,小姐因为难产,流血过多,已经……”没想到他连孩子都不看,直接就问母亲,这一下稳婆才觉得事态严重了,喃喃着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相不相信孤灭了你全家?传御医……”排开那碍事的稳婆,拓跋撤大步走进宫殿,血,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血腥,他不敢再走一步,那鲜红色的液体染得红色的芙蓉帐更加耀眼,他的心慢慢冷却,他的感情在极度的压制,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只能站在那里。
“帝君,您怎么了?”御医匆匆赶来,却看见拓跋撤站在离床十步远的地方,而床边是忙碌着洗血的稳婆们。
“冰睫,救她,快,救她。”拓跋撤回过头来,眼眶居然都红了,他的手在颤抖,浑身都在颤抖。
“臣马上为小姐整治……”御医靠近床边一看,顿时傻住了,血满床满床的血,一个流了那么多血,不可能活着,他颤抖着去摸古冰睫的脉搏,微弱的,还有一息,但是已经没有用了,那一息保不住她一炷香。
“帝君,小姐她……不行了,您快过来见她最后一面吧。”跪倒在地,御医痛哭出声,今日必定是个血腥的日子,一个人的死会带来什么,他很清楚,杀戮将从后宫开始。
“闭嘴,孤说了,救她,救不活你就去死吧,这里所有的人全部都要死。”拓跋撤大吼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提起一些勇气,他不敢不敢去面对她的死亡,他不敢。
“帝君,老臣无能,无法回天,小姐尚有一丝气息,也许她想和您说最后一句话,您过来看看她吧。”御医哭喊着,他感觉古冰睫要醒了,那是回光返照,是最后一面。
“冰睫,你答应过孤的,你骗孤!”冲到床前,那冰冷苍白的女子还是他心中最爱的女人吗?拓跋撤跪倒在地,英雄的泪,战神的泪一滴滴落在她的掌心。
“撤……宝宝取名了吗?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教导他成为英雄。”滚烫的泪水让她燃烧生命的最后一丝火焰,古冰睫用力握住他的手。
“不,孤要杀了他,是他害你的,是他。”
“撤,那孩子流着我们两人的血,是我们爱的象征,你要疼爱他,求你了……”意识越来越涣散,她的生命已经被燃烧殆尽了。
“撤……别让我恨你……”但是唯一的坚持,还是支撑着她,坚持要得到答复。
“冰睫,你不能死,孤爱你啊,爱你啊,你走了,孤怎么办?别走,求你。”痛心疾首,她的温度在迅速的消失。
“撤,宝宝,我想看宝宝,你抱给我看。”她已经不行了,嘴角努力牵起一抹满足的笑,古冰睫轻轻的说,他哭了,英雄流血不流泪,但是他却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好,孤马上去,你等着啊。”跌跌撞撞的冲出去,抱起稳婆手中的孩子,又冲回来,然而,她再也看不见了,紧闭的双眼不会再睁开,天地失色,人去也,再无生气。
“不!”响彻云霄的悲鸣,整个山河都开始震荡,战神的心失了,历史将沿着轨迹向更加恶劣的方向发展,一切都似乎尘埃落定……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父子情抄袭者,拍到死!
“哇哇哇……”君临殿内,拓跋撤颓然的跌坐在床边的地上,他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几个稳婆全部被抓了起来,空气里的血腥还在蔓延,床上是已经冰冷了的身体,手边,一个襁褓里的小娃正放肆的哭泣,也许他也知道了母亲的离去。
“都是你,是你,是你带走了孤最爱的人,是你……”拓跋撤缓缓的回头看着那小娃,眼中满是恨意,他心底的痛苦该如何发泄?未来的日子他又该如何渡过,杀,杀,杀,眼底是一片血红,他最爱的女人,躺在血泊中,而仇人却是他的儿子,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哇哇哇……”小娃哭得更大声了,似乎在诱惑着父亲夺走他的生命,拓跋撤单手拎起襁褓,想着如何结束他的生命,然而,低头一看,那娃长得眉清目秀,眉宇间还透着几分古冰睫的影子,像她多一些,闭着眼不断的哭泣,就好像看见古冰睫在他眼前哭泣一般,他如何下手?
臼“该死,别哭了!”低吼一声,那是她的孩子啊,留着她的血,带着她的影子,他如何下手?那也是他的孩子,同样留着他的血,古冰睫说的对,他是他们爱情的证明,混合着两人的血。
“来人……”颓然的一叹,拓跋撤大喊一声。
“参见帝君!”护卫胆战心惊的进来,不知道下一刻死神是不是就来召唤他了。
咎“找个奶娘照顾小王子,别让他冷着饿着,照看好了,不然杀无赦。”大手抚摸着那细腻的肌肤,巴掌大的小脸,温暖的身体,这就是他的儿子,这一刻他才刚刚有了身为人父的感觉。
“小子,以后你就叫拓跋思杰吧,作为活下来的代价,你必须成为一代明君,为父将为你征讨下整个河山,作为对你母亲爱的见证。”他就作为古冰睫的影子活着,让他将那些爱转移,这是他们的孩子,是他和她最后的一丝联系。
“启禀帝君,奶娘召来了。”
“让她进来。”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小娃,拓跋撤冷淡的说。
“参见帝君。”奶娘是个刚刚生产过的女人,还很年轻。
“你的乳汁被别人喝过吗?”抬眼望了望那女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