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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我们用上了这种手段,海盗阿巴迪仍然不敢和我们讲有关JUJU的事情,只是不停念叨着诅咒,灵魂,这些词汇。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JUJU巫术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样神奇,不过也从阿巴迪身上体会到了当地人对JUJU的恐惧与敬畏是多么严重。
在刑讯这方面我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不过我这些年从评书话本,还有生活经验中也总结出了两套大刑,虽然第二套暂时还没实践过,不过第一套之前已经用过了而且效果非凡。
那就是高考之前我跟陈震收拾山背柊吾用的那招“欢乐夯大地。”。
山背柊吾身为阴阳师世家的当代家主,何等的高傲坚韧,都被我们夯得哭天喊地尊严尽失,我不相信这个脏兮兮的海盗会比山背柊吾难搞。
于是我推一把开古雄,说道:“你那招不好使,看我给你露两手!”。
说完也不用别人帮忙,亲手把阿巴迪的两条腿绑在船舷上,然后两手揪住他的上衣抖被单似的先“哐哐哐!”夯了三下找找手感,冲会说英文的李求正一呲牙:“告诉他,要是还不肯说,就等着这么来上一万多下吧!”
这项运动一开始被夯的人会觉得不太疼没有什么,所谓好戏都在后面,等屁股被夯得受了一定程度的伤之后效果才会体现出来,那是一下比一下疼,越来越疼,疼到后来痛感会在身体上到处乱窜,要多过瘾就有多过瘾。
上学的时候男生们一下课就准会抓出一个倒霉蛋来夯上一把,身体虚的五六下就哭爹喊娘,体格好的最多能挺十几二十下,只有那山背柊吾非同一般,我和陈震那回差不多夯了他半宿,等闲人物可能都得死在我俩手里。
海盗阿巴迪不知道其中的妙处,依旧叨咕着诅咒啊,灵魂啊那些废话不肯回答我们的问题,我冷笑道:“好小子!老子今天不把你夯出绿屎来我算你没吃过韭菜!”。
几个俄罗斯人被我耍的这套绝活搞得一愣一愣的,他们都是学习过刑讯的军人和警察,可是无论从古今中外任何一本文献里都绝对找不到这个只流传于中国各大中小学男生们之间的大刑。
我心说:“你们老毛子地方虽大,可人实在太少了,这种人民智慧的结晶你们俄国人是悟不出来了!”
扎稳马步,吐气开声,都见过健身房里进行战绳训练的人吧?不是我吹,就凭我现在的臂力我能变着花样抖上一个钟头不带停的!
海盗阿巴迪变成了做拉面用的面团,落在了我这位手艺不甚精湛但是胜在有膀子力气的拉面师傅手里,浑身上下的筋头巴脑彻底舒展开来,顿时甲板上响起了极富节奏感的惨叫声。
这项久违的运动让我想起了高中时期青涩而又快乐的时光,不自觉兴奋起来,夯得越发起劲,过了一阵李求正和古雄的喝骂声才把我的思想从回忆中拉出来,两人大声骂道:“我X!老霍你差不多得了!在玩儿就把这小子玩儿死了!”。
我这才发现手里抓着的海盗阿巴迪此时已经四肢脱臼,口吐白沫,距离归西只剩下一步之遥。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向众人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玩儿的有点入神!”。
“嗨呀!”李求正长叹一声把我推开,解开绑在阿巴迪脚腕上的绳索,把已经半死不活的海盗在地上放平,用手扒开眼皮仔细看了看,冲我破口大骂道:“你大爷的就知道玩儿!这下好了,失血过多加上你刚才那顿夯,这人完了!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了!”。
无意间闯了祸的我赶紧向众人道歉,叶夫根尼他们费了好半天才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和我们一起把阿巴迪抬到船舱里治疗。
略懂艺术的古雄和李求正一边忙活一边骂我,只有昆仑哥觉得我这招欢乐夯大地很有创意,小声跟我扯淡。
其他人又是输氧又是针灸的忙活了半晌,阿巴迪才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是侧过来的,好死不死第一眼就看见了我这个害得他差点真的投向JUJU邪神怀抱的罪魁祸首。
“嗷!”一声尖叫从床上翻下来,直接钻到床底下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竟然喊出了两句中文:“你就是恶魔!你不要过来!”。
我早就听说自从2012年中国驻索马里大使馆复馆以后,旅居索马里从事商业活动的中国人极多。
由于中国在索马里又很多援建项目,所以中国人在索马里的声望和地位比欧美白人要高一些,而且很多索马里人都能说上一两句中文。
索马里坊间有这么一种说法:“欧洲人在索马里的大街上走五十米就会被枪射死,而如果你是中国人的话,你可以走一百米。”
看着已经被我玩儿到疯癫的海盗阿巴迪,李求正手扶额头无奈地对我们这只剿匪队伍俄国方面的负责人叶夫根尼说道:“因为老霍这家伙的胡闹,恐怕接下来我只能用一些你所说的邪恶的魔法了!”。
听李求正这么说众人都十分好奇,尤其是对中国秘术保持着强烈好奇心的叶夫根尼同志,他几乎在李求正说完话的一瞬间就吩咐水兵安东,弗拉基米尔等人回到甲板上警戒,在船舱里给我们留出足够的空间来使用“邪恶的魔法。”
李求正先是让我们把阿巴迪从床底下拽出来,用随身携带的毛笔在阿巴迪肩膀上的伤口沾了血,口中喃喃咏念法决,于白色床单上画了一只似龙非龙,似虎非虎的异兽,我不认识他画的东西,出言向站在我旁边的昆仑哥打听:“老李画的是啥玩意儿?”。
昆仑哥端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小声对我说:“他画的是谛听,志勇善听,能辩是非真假的神兽谛听。”
画完之后,李求正用毛笔在阿巴迪眉心轻轻一点,随着他这一比点下,被我搞得精神失常的海盗瞬间平静下来不再挣扎,李求正侧头向我们解释说:“这是谛听探魂,传说中地藏王菩萨审问不肯伏法自称有冤的亡魂用的法术。只要是他经历过的事情,都会被探出来。”
听到这儿我发现身旁的昆仑哥眼神莫明有些飘忽不定,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情的样子,表情凝重,眉头紧皱。
我有心问他怎么了,可看他的表情又觉得似乎贸然问了又不太合适,我还在犹豫,李求正已经要开始探阿巴迪的魂魄了,他伸开五指抓住海盗的脑袋就要往谛听图上摁。
就在这时,在甲板上警戒的水兵弗拉基米尔跑了下来,语气有些着急地跟叶夫根尼说了些什么。
叶夫根尼听完之后神色大变,用中文对我们说:“我们得暂时停下来,先把俘虏锁在这里,弗拉基米尔发现了新的海盗船,而且对方还在向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