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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地缺!我愣愣地看着青铜古剑剑柄上的那四个字陷入了沉思中。
“老许你在什么呆啊?”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边懒懒地打着哈欠一边问我道。
我说我什么呆了我是考虑如何将这柄青铜古剑带回去?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中国法律对于兵器有着严格的控制别说这是古文物就算是普通的刀剑我想要这么堂而皇之地带上火车也绝对做不到。
少爷一听也傻了问我怎么办?我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用伤脑筋了。少爷想了想说这样的东西咱们贪不得不如将它献给国家吧。这样的东西我也知道贪不得可是献给国家人家要是问你这东西是在什么地方现的?你总不能说老子是盗墓盗来的!小的东西我留着自己卖了赚钱国宝级的珍贵文物献给国家弘扬我中华文明。
少爷见我不说话只当我舍不得又语重心长地说老许这可是神器也许全中国就这么一把不是全世界都只有这么一把青铜古剑。
我冷笑是不是全世界都只有这么一把青铜古剑我不敢肯定。但是少爷说得对这是神器没有错中国古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工艺居然让这柄青铜古剑历时千年之久依然锋利无比。我终于明白古书上说的削铁如泥是什么意思。
少爷还要在说什么我冷笑道“你别猪头了这样的东西你献给国家我问你你怎么向人家解释这青铜古剑的来由?”
少爷被我一问顿时就傻了眼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得出话来。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黄牙走了进来说是已经煮好了早饭是不是现在就吃?
我明白黄牙的心思我昨天说过今天就会走所以他早早地准备了早饭让我们吃了好打我们这三个瘟神走路。事实上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丫头的身体虽然已经好转昨天黄牙还特意跑了几里路去乡镇卫生所弄了点感冒消炎的药片给丫头。但丫头的身体最好是需要去大医院好好地检查一翻才是正经。
但我手中的青铜古剑却让我伤透了脑筋。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将它扔进弱水黄汤一了百了。可我与少爷是做古董生意的而丫头是考古的面对着这样的宝物说什么都是舍不得的。
早饭过后我们三个围在桌子前讨论着如何才可以将这柄青铜古剑不着痕迹地带上火车。少爷提议弄个大旅行包装进去装成逃荒的样子。
气得丫头差点就要给他一个巴掌说他想要讨饭她还不想做讨饭挤谁爱逃荒谁逃去。这古剑长三尺有余那就是一米多。我虽然不敢说没有这么大的旅行包可毕竟也是少见到底碍眼不是什么好计策。
我与丫头也想不出什么好注意最后黄牙猥琐地凑了过来说他有法子。我们三个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忙问他有什么法子?
黄牙说南方的乡村内老了人都得请个“八音”吹吹打打地图个热闹。“八音”我是知道的可我不明白这个八音与青铜古剑八竿子打不着一处啊?黄牙接着却说正因为这个八音如今改革开放八音的乐器也讲究了。原本拉二胡的就是一个二胡如今却都用一个盒子装着背在背上走南闯北的。
如今他去找个吹八音的买一个大一点的琴盒过来我只要将青铜古剑装在琴盒内装着是吹“八音”的那么上火车也不会碍眼。反正火车不比飞机不会要求检查每一个人的行李。
我考虑了片刻感觉他的这个法子可行当即点头应允。于是黄牙慌忙跑了出去。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背着一个特大号的琴盒回来。不光如此还弄了一把笛子一把二胡。
我问他这是干什么黄牙猥琐地笑着说是笛子送给丫头二胡给少爷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一点吹“八音”的。我与少爷根本不懂音乐要是上了火车有人让我们玩几手只怕当场就得露馅。
不过黄牙找的那个琴盒倒是够大青铜古剑正好可以放进去。当即我们三人与黄牙告辞买了火车票直奔太原。原因很简单先将丫头送回去然后再研究一下那卷金帛。实话说我与少爷虽然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可是说到古文还得依靠有着专业知识的丫头。
直到上了火车丫头摸了摸头说是还是臭。她感觉她全身都臭这次回去了绝对得好好地洗上个玫瑰香浴不可。少爷说不能洗玫瑰香浴玫瑰玫瑰那是霉鬼绝对不能招惹顿时就惹来丫头老大的一个白眼。
我不禁暗笑少爷追丫头我是知道的如果就靠这个样子追只怕追到最后丫头还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突然丫头惊叫起来害得一个车厢内的人都忍不住看着我们。我忙含笑着与众人点头道歉同时低声说“丫头啊你别一惊一乍的难道你还怕我们的麻烦不够多要是让火车上的乘警检查我们的行李那就完蛋了。”
丫头问:“现在的几号了过了教授的时间没有?”我一呆想了想片刻才压低声音道“已经过了一天了按照教授的推断我们应该已经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我们还活着吗?既然教授与老卞都是死了后才去广川王墓葬的那么他们当时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对于教授与老卞出现在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至今为止我一直感觉匪夷所思。我们九死一生地从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跑了出来重见天日可并不代表着我们身上的诅咒就解除了。
也许教授的时间推算不准?也许另有什么缘故导致了我们至今没事?事实上我与少爷算是比较早接触黄河龙棺内东西的人。从王全胜卖那青铜器给我的时候我就算接触到了这个诡异的龙棺接触到这个恐怖的墓葬。
猛然我心中一动如今已经死了这么多的人可是我与少爷都忽略了一个重要性的问题:那两个南爬子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我与少爷也许不会在那天晚上下水。而且那两个南爬子也曾经说过他们是在经过黄河的时候由一个长辈看出了山川走势现黄河底下有宝贝的。他们的这个长辈势必是高手。
一路上我就这么闭着眼睛养神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火车一路咆哮着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在太原停了下来。我与少爷、丫头打了个车回到少爷的那个饭店我原本是住在少爷这边的丫头做贼心虚也不敢回去。少爷忙着屁颠屁颠地给她安排房间一张脸上挂满了傻笑。
晚上少爷准备了一桌好菜说是要好好地庆祝一番庆祝我们劫后余生。可是酒菜刚吃到一半原本关闭着的房门猛然被一群穿着制服的武警粗鲁地推开少爷站起身来便要问个究竟。
不料这些人什么也没有说如狼似虎地冲进来将我们三个揪住摸出手铐就将我们双手反拷起来。少爷犹自嘴硬大声嚷嚷着问我们犯了什么罪?可是那些武警根本不答话又在房间内一通乱翻将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的。
我的青铜古剑自然也瞒不住人眼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武警将青铜古剑抓在手中看了又看又用力地去拔剑我忙陪笑说这是仿制品在南宫市场上买的。那个武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一言不。
幸好这些人并没有翻到那卷金帛。我暗自庆幸丫头显然还将那金帛贴身收藏着只要金帛还在青铜古剑太过扎眼没收就没收吧!我虽然心痛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反正我们的目的只是解除黄河龙棺的诅咒活命。
不过我看着武警心中却是暗暗吃惊:这些人不简单啊!不像是普通的警察一是服饰不像二是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如果仅仅就是为了抓我们三个他们也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仅仅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娇滴滴的大姑娘而他们却来了十多个人全副武装不算还都带着枪。很明显只要我们胆敢反抗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将我们射杀。
真是奇怪我与少爷就算有罪也不过是倒卖古董而已。这样的古董盘子南宫一抓一大把。我们这样的人称不上大奸大恶不过是满身铜臭的商人而已就算要抓来两三个警察就直接把我们给唬住了不用手铐我们也会乖乖地跟着他们走。
一般来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不是贩卖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就算被抓最多罚款了事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吗?
数十个武警在我们的房间内一通乱翻后又取出了黑色的套子将我们的头套上。我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刚刚从广川王刘去那个老变态的墓室内爬了出来对于这等不见天日的黑暗有着一种深深的反感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手臂。
背后一个人大力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接着似乎有人说了几句什么话但声音太小我没有听得清楚。随即有人过来推搡着将我们推了出去。
饭店内另外还有别的客人好像有人惊呼了一声。我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他们是在执行公务抓几名流窜犯。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成了流窜犯了?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再也没有拿着青铜古剑在黑色尸体丛中杀四方的勇气乖乖地被那些武警推搡着走上来一辆汽车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汽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开向什么地方我心中的那个郁闷啊!我们三个好不容易从广川王刘去那老变态的墓室内爬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吃上一顿饱饭睡个安稳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连个缘由都不知道。
终于汽车停了下来我看不到丫头与少爷只知道有人推推搡搡地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内。其中一个人取下了我头上的黑色套子将我摁倒在一张椅子上随即又将我的双手与椅子拷在一起。依然是那身材魁梧的人拧亮了桌子上的那盏灯然后“啪”的一声将灯光正对着我的眼睛。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直到稍稍适应后才再次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房间。一张办公桌子两把椅子所不同的是我坐的这张椅子是铁质的而对面的那张却是软垫椅子。
办公桌子上放着一盏强光台灯这显然是一间审讯室布置得非常得简单。除了一个门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不由自主地让我想到了墓室。事实上坟墓与活人住的房子也许也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住的是活人一个住的是死人。
依然是刚才那个身材魁梧的武警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看到丫头与少爷心中忐忑想来他们是将我们隔离开来免得我们串供。
“叫什么名字?”身材魁梧的武警冷冷的问我。
“许三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心中明白事实上不过是一个程序而已这些警察大叔既然抓了我岂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人民警察是不会胡乱抓人的。
“哪里人?”武警再次问道。
我正欲说话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年轻的武警走了进来附在那身材魁梧的武警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那个身材魁梧的武警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以为那武警不过出去有事稍后就会回来继续他未完的审讯。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我就如同是热恋中的痴情男人盼望着情人一样热切地盼望着那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过来继续他的审讯。如此一来至少让我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我?
我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似乎我已经被众人遗忘。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被抓的每一个过程:这些人闯入我们的房间一言不。先就是制服我们;然后开始在房间内乱翻可是在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亮明身份也没有问一句话。
很明显这些人是在找某样东西。可青铜古剑是我刚刚从广川王的墓室内摸出来的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除此之外我们三人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而且这些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警察我之所以认定他们是武警的缘故是他们穿着的衣服都是绿色军衣。难道说他们竟然不是警察而是军方之人。
如此一来事情就复杂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倒卖古董居然招惹上了这等麻烦。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我这几天几乎就是在惊吓、恐慌中渡过兼之来回奔波早就累得够呛。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恍惚中我再次看到教授个身都被泡糊了粉丝一样的东西缠绕着带着狰狞恐怖的笑恶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接着教授居然变成了王全胜抱着一尊巨大的青铜鸟尊问我要不要说是他一直给我留着让我请他喝酒他可以便宜一点给我。于是我就在少爷的饭店请他喝酒酒喝了一半王全胜全身一僵就死在我的面前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猛然想起他不是已经死了的人吗?回过头来就要找少爷可少爷不知道怎么居然变成了老卞一双腐烂的、惨白惨白的双手恶狠狠地向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
“啊……”我惊恐地大叫出声。
一个激灵我猛然坐直了身体顿时手腕上一阵剧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睁开眼四周一看我还好好地在审讯室内刚才一挣扎我的手还被拷在椅子上勒得生痛。我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才现我的背心居然被冷汗湿透。
“做噩梦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再次把我吓了一跳。转头只见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人穿着一声警服就站在我的身边。不过他身上穿的那身制服却是正规的警察制服。
我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矮胖子转过呀去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点起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有点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看你噩梦连连只怕平时的亏心事做得不少啊!”
我冷笑闻言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鬼才敢如此说。”
“你说什么?”那个矮胖子闻言大怒猛然一怕桌子就站了起来。
由于我坐在椅子上当即抬头看着他。心想我没有必要得罪他民不跟官斗还是说几句软话渡过这个难关再说。于是我忙陪着笑脸说:“警察叔叔您别与我一般计较我胡说八道这个……那个……你想要问什么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矮胖子闻言脸色稍稍好转再次坐了下来冷冷地问道“许三庆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我忙着连连点头道:“警察叔叔我明白我倒卖古董利用老祖宗留下的宝贵文物谋取私利我有罪我承认。我愿意将所有的非法所得上缴国库。”我这么说的缘故很简单倒卖古董实在不算什么重罪毕竟整个太原像南宫那样的市场不知道有多少古董商人混迹其中。要抓你抓得了这么多吗?
别说是山西就是北京都有潘家园这样的大型古玩市场里面的商品更是鱼目混珠乱得很!你要抓古董商人可不能单单抓我一个。当然既然人家找上了你就只能算是你倒霉。罚款在所难免态度好认个罪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么多的古董商人我为什么单单抓你?”矮胖子冷笑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摇头的份。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抓我?看我不顺眼还是你老婆暗恋着我?
矮胖子正欲说话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两个人并排走了进来。一见着这两个人我忍不住就要笑。不是我穷开心而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搞笑了其中的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正是昨天那个抓我的那个武警打扮的人不过现在却穿着一身便服。而另一个身材矮小得有点让人郁闷我估计了一下他的身高仅仅只有一米五左右年龄大约在四十左右带着如同冬天里老菜根一样的厚厚眼镜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
这样的两个人如果单独任何一个人走进来都没什么稀奇。可是一高一矮偏偏凑在一起看着就如同是杂技团的小丑表演说不出的怪异。
更让我惊讶的是矮子的手中居然捧着那柄青铜古剑。
我看了看那柄青铜古剑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在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我举着青铜古剑大杀四方可是如今这柄古剑我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摸上一把了。
“许三庆?”高个子双手撑在桌子上对我说。
我点头高个子沉吟了片刻。看得出来他目光闪烁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问题。片刻他开口道“我叫黄智华。”随即他还报了一个长长的军衔好像还是什么军官。不过我只对古董有兴趣与天赋对于这个却是一点也不了解仅仅知道这人果真是军方人士而不是警察。
“黄先生好。”我冲着他点头。
“这位是孙教授!”黄智华对我介绍旁边的那个矮老头。
我一听是教授不由自主地一呆本能地问道:“考古教授?”
“对!”孙教授点头道“许先生聪明人一点就透。”
我摇头我那青铜古剑可以蒙一下这个军官黄智华但绝对不能骗得了做考古研究的孙教授。
“你们是不是想要问这柄青铜古剑的来由?”我直截了当地说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一切抵赖似乎都已经毫无意义我已经准备实话实说。
哪知道孙教授叹了口气说:“不是这青铜古剑的来由胜男那丫头都说了你不用说了。如今我们只是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我见他说得客气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与丫头很熟不禁升起了几分好感点头说“请教不敢当只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实话实说。只不过能不能将手铐打开?我不过是一个古董商人又不是什么杀人凶犯?“
矮胖子警察看了看黄智华黄智华点了点头。他这才找出钥匙帮我打开了手铐。我活动了一下有点麻木的手腕看着孙教授示意他问。孙教授摸出香烟来问我抽不抽我摇头他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后才道“接触过那个东西的人如今都死了唯一活着的就剩下你们三个。”
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自然明白孙教授口中的那个东西指得是黄河龙棺。
黄智华看了看我又说“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领导很重视。实话说当初王老教授现了黄河底下的那个墓葬后由于规模巨大考古人员人手不够又怕请工人出事儿丢失宝贵文物所以直接动用了我们的人。可是当初凡是参与那次工程的人全部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死后脸上带着同一种表情。”
我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们的下文。从王教授的日记里我知道了黄河龙棺的诅咒所以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我想知道你们三个人也接触过那个东西为什么你们没事?”黄智华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话问得非常不客气事实上就是问为什么你们还没有死啊?我想了想注意了一下措辞这才苦笑着说“也许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孙教授冲着黄智华摆了摆手又点燃一支香烟这才说“我听得胜男那丫头说你们跑去了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就是想要找到破除诅咒的法子?”
我没有否认点头说是的然后我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孙教授黄军官你们相信诅咒这回事吗?”
孙教授淡淡地说他是做考古研究的什么古怪的东西都见过。诅咒这玩意实在是说不清楚。黄智华是个军人原本是怎么都不相信这等怪力乱神的玩意可是在死了这么多人以后他想不相信也难。
黄智华问你们找到了破除诅咒的法子没有?
我摇头心说金帛在丫头身上既然她什么都说了你这不是白问?接着孙教授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我大吃一惊。他说最最离奇的还不是死人这么简单。问题是王教授在死后一天尸体与另一名军人徐峥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当时负责打沙的老卞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丫头与少爷并没有把古墓中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事后我才知道丫头的病一直没有好被抓后居然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当时众人就急了。如今领导下了命令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离奇死亡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但当时接触过黄河龙棺而没有死的人仅仅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丫头一生病被送进了医院救治而少爷本着胡说八道的天性七分真话三分假话居然把这群人糊弄了过去。
所以黄智华与孙教授根本就不知道老卞与王教授的事情我闻言呆了呆正欲说话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黄智华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嘴声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案子居然属于机密案子。
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对着矮胖子警察招了招手矮胖子警察冲着黄智华打了招呼就走了出去。审讯室的门再次被牢牢的关上。
我叹了口气问黄智华有没有人能够确定王教授当时真的死了?黄智华点头说怎么没有人确定当初王教授死后遗体停在殡仪馆整整一天是在晚上失踪的。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去偷一具老头子的尸体的。所以教授的失踪就存在了很大的问题而过后公安局居然一直没有找到教授的尸体。
与教授的尸体一起失踪的还有军方的一个人而且也是在死后……原本大家并没有将这事情联系到一起可是最后上头要彻查此案黄智华来到这里一问之下才现这个惊人的事情。
王教授的遗体失踪与军方的那人是同一时间。我心中明白黄智华口中的那个军方的人必定就是死在九龙坑石头缝隙内的那个人。但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爬上我的心头。王教授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用力地摇头猛然抓过孙教授搁在桌子上的香烟却控制不住我双手的颤抖。
黄智华取过打火机给我点燃了香烟。我死命地吸了一口来不及喷出烟雾呛进肺腑内顿时忍不住就重重地咳嗽起来。
好一会子我才算冷静下来低声说“王教授的遗体在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
“什么?”黄智华猛然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我的衣领将我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是你们弄过去的?”
我摇头说:“黄先生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本事比我大你试试看能不能把三具尸体弄去孔雀山的某个墓室内?”
黄智华被我一说顿时就呆了呆。不错不管是什么人想要将一具尸体弄上火车只怕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接着说“我为什么要将王教授的尸体弄去广川王陵?我脑子有毛病了?我疯了不成?”
孙教授将黄智华拉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清楚?”
我想了想只要不涉及到王全胜这个事情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要他们相信诅咒那么一切都好解释。当即便把丫头与少爷去上海找我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到老卞的事。
孙教授闻言也跳了起来惊呼出声“老卞也死了?”
“是的!我亲眼所见。”我点头道。
孙教授问我:“这么说老卞的尸体也在广川王陵内?”我点头说是的。黄智华倒抽了一口冷气问我为什么他们的尸体都跑去了广川王陵?我只有摇头的份对于这个问题我又怎么知道?
“***!”黄智华忍不住就骂了一声娘说这事还真是怪了死人还能够跑去广川王陵?某非是看上了广川王陵好风水不成?我冷笑说广川王陵倒真是好风水难得一见的九龙坑天下最佳的风水宝地。不过这样的风水宝地我怎么看着都是养尸宝地。
黄智华不知道什么叫九龙坑可是孙教授是做考古工作的闻言再次跳了起来惊问道“真的有九龙坑?”
我点头说你要是不相信大可去看看。事实上我既然把广川王陵告诉了孙教授那么刘去也安稳不到多久了。考古专家们现了这样的大型墓葬岂会轻易放过?早晚都会掘出来金缕衣再次会呈现在中国的某个博物馆内接受世界各地人士的观光。
如果说九龙坑对于孙教授来说是一颗炸弹那么当我说起王老教授下尸被激活的时候孙教授再也坐不住双手抖两腿一软居然跪在了地上满面泪痕的叫道“祖师爷在上弟子愚昧啊……”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孙教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原本我还以为他不知道什么叫下尸不想这个孙教授显然知道的很多。可是黄智华却不知道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让他问孙教授。
孙教授心情激动之极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向黄智华解释了老半天黄智华依然是半信半疑的模样。过了片刻又问我是不是故意危言耸听我也懒得解释。毕竟这等事情没有亲眼所见确实很难相信若是在半年前有人告诉我三尸神的事情我也未必能够接受。我不明自为什么孙教授居然相信?
我把广川王陵内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就一个古董商人赚几个钱养家糊口为了自己的小命才去了广川王陵。只希望他们能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黄智华看了看孙教授孙教授还没有能够完全地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抖。
“许先生事情只怕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了。”黄智华皱眉说道“如今的事情很复杂上头要彻查此案一是要找到王老教授等人的尸体二是要破除那玩意的诅咒不能再死人了。你既然牵扯在其中只怕也很难置身事外。”
要找王老教授的尸休就得再去广川王陵说实话我对古董感兴趣可是对于古墓如今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要破除黄河龙棺的诅咒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所有的指望都在丫头身上的金帛里只指望着能够从金帛上得到一点有用的资料。
当即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一遍。孙教授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点正常说丫头身上的金帛他看过了广川王刘去是个大混蛋什么东西都说得模模糊糊的很不明朗只说什么金缕**。
金缕**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好奇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打开了那玩意?”我学着黄智华的口气说道“能不能告诉我那个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黄智华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孙教授显然黄智华并不知道黄河龙棺内到底有什么东西。
可是该死的孙教授居然只是吞云吐雾什么都不说。对于我的审讯到了这里告了一个段落我被从审讯室内放了出来安排在一个房间内虽然不是牢房可是却是连吃饭睡觉都有人监督着。
一连两天我差点就要闷死在房间内心中更是担心丫头与少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同时也担心黄河龙棺的诅咒唯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与非命吃了今天的晚饭还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更要命的是大概是由于这次广川王陵的经历太过惊险我常常恶梦不断。
就这么在患得患失与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五天这天傍晚时分黄智华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