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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宁在暑假结束的那一天,返回自己所居住的城市,重新调整状态,进入学习状态,她回到学校,因为和班上某些同学的关系进入一个僵局,很多人对她三个月没有来读书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没有太多的反应。
她去见了老师,提出因为自己和班里的一些同学关系已经很不好,失去了做班委工作的一个基础,所以她以后不光不会在班委里面担任职务,日常的工作也不会再进行管理。
除掉这个关系不好的原因之外,她确实是没有时间,别说话都军区那边的相关的职务,她还没有卸掉,而且军艺团随时都有可能下达演出的指令,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花费更多的的心血在这个上面。
目前为止,她放在第一位的是两个军事职务,她必须要以部队的相关事务为先,其他的所有的事情都要退后。
然后她个人觉得能从此以后不再插手管理班委的事务,也能让她少一些是非吧!
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且有些人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如果还继续留在这样一个位置上,肯定会产生一些负面作用,她不希望看到这样的负面作用,对整个班级产生影响,同样也不希望自己惹来更多的负面看法。
其实说句实话,到今天为止,所有的负面看法,她其实已经不在乎了,她在进行其他人没有想到的职业,当然也会承受一些不可理解的非议,只要努力去适应就好了。
她觉得,自己以后要承受的非议,比这多少很多,如果现在连自己的同班同学带来的,一种质疑还都无法理解,或者说进行分化的话,那将来怎么办呢?
“安宁,你做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不来读书,你知不知道班级里好多人在讲你的坏话。”姜璐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只能干着急。
“李敏吧?现在她怎么样了?”
“她?对啊,说你坏话比较多的人,确实是她,不过她没有跟白羚走到一起,也没有走的很近,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已经跟她是一国的了呢。”
“李敏不会这么做,她对我不满,但也绝对不会和白羚她们走到一起的。”
李敏这个人,和白羚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虽然她也对顾安宁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但她属于那种愤世嫉俗比较清高的人,一向不太喜欢那种有利益交换,或者钱权交换的人。
也一向很不喜欢,和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走到一起。
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了,这个人,虽然说有的时候她乱开炮,但本质还是不错的,也不会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相对一些人,她还是比较稳定的,这个人虽然说,可能会有一点很不满,但是这个人她不会有什么危险性,这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李敏这个人本质不坏,你可以跟她接触一下,当然你也不要试图为我说好话,这样只会让她觉得你是在美化我,反而会跟你产生更大的距离。”顾安宁对她的好友提出的劝告。
“你想得有点多了,我才不要跟她接触,看上去就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以前没觉得,但是你的事情一出,我突然觉得她好像是对什么现象都很不满的样子,到处的讲坏话呀什么的,不管本质坏不坏,我就是很讨厌这种嚼舌头的人。”
“我看你被我带坏了吧,这明明是我的风格嘛。”顾安宁笑着说道。
到了周末她回了一趟军区,说句实话,虽然真的只有五个月没有回去那里,但是真的感觉有种物是人非的那种感觉。
自己曾经的办公室还保留着,因为她并没有从军区退职,相关的文件也在五个月的时间里面,转送到她这里,只不过是用一种比较秘密的渠道。
该她处理的还是要她处理,她的职位也没有被任何人顶替。
然后她去见了自己的长官。
“怎么样,在军艺感觉如何?”
“还好吧,真是不是很熟悉,难免会觉得比较陌生。”
“那你在那儿干什么呀?”
“我吗?报告我的长官,我在那里负责打杂。”
“你这个丫头啊,怎么就打杂了,哪有那么夸张啊。”
“我的长官,您知道的,那边论资排辈,刚刚进去,不管专业技术怎么样,都是要从打杂做起的,而且我那个时候还没有评等级,当然只能打杂了,没有等级,连普通办事员都算不上,不打干什么呀?”
“你进去的时候可是独唱演员,他们舍得让你打杂呀?”
“那里人才济济,又不只一个独唱演员,何况是我这种半路进去的,本来就有人不太服气,再说了,本来也没什么经验,没什么素养,多锻炼锻炼,我觉得也没什么,您说是吧!”
“你倒是心宽啊。”看着这个下属,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心宽能怎样呢,到新的环境,那总得低头的,再说那儿,我也不熟,跟军区当然不能比了。”
“看的开一点是好事,不过最高军艺的这个慰问演出,一点都不少,以后你有的忙了。”
“忙一点是好事,反正以后总不会觉得后悔就是了。”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顾安宁在离开军区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人回来了,有的事情她总是要问一下。
“丫头?你从京都回来了,人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依旧是她熟悉的声音。
“我刚从军区出来,问你上次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有眉目了,我今天正准备去拜访一位老人,你要是有空的话就一起来吧!”
“嗯,好。”顾安宁挂掉电话,向约定的地点赶去。
整整五个月过去,如果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她真的要疯掉了,幸亏总算是有点眉目了,希望不要是空欢喜一场就好了。
到了指定地点之后,楚飞扬已经等在那里,五个月过去他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脸上更容易显出笑容了,相比于之前,那张冰霜一样的脸,现在已经有很大改进了,至少他的表情还是比较自如的。
“人有没有找到?”一上车,顾安宁就连忙问道。
“有一位老人,跟你描述的很像,而且他脸上有疤,据说是当年的老兵,但是他的手上有好几枚的勋章,似乎不是普通的士兵,我一听就觉得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今天,跟人家约好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正好你回来了,也确认一下具体的事情。相关的一些这个人的特点,老爷子应该是告诉过你的。”
“是啊,当初老爷子是很完整的跟我讲过,然后除了他脸上有疤以外,他说他的这位下属曾经就是在战斗中受过伤,所以右手的手臂无法伸直,因为有严重的骨折,而且当时救治不及时,没有完全的治好,并且同时他的,右臂的内侧是有弹孔的。”
“去看一下你找到的这个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是的话,那我也算是完成了,老爷子交给的任务了。”顾安宁听完楚飞扬的话之后这样回答。
然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到达目的地之后,依旧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但是跟顾安宁上一次去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座山。
两座山,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真的特别难爬,两个人爬了一个小时,才爬到那位老人所在的地方。
“对了,你带了药箱了吗?”楚飞扬问道。
“带了,你看这不是吗?”顾安宁抬了抬手上拎着的药箱。
“你倒是随身带。”
“那是当然的,我的药箱一直都是随身携带,谁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还是在给药箱在身边比较保险,哪一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处理,你说是吧!”
“嗯,有道理。”楚飞扬深以为然。
当他们见到老人的时候,她突然就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正气,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是来自于战火的磨砺和人生的摧残之后,依旧留存在他身上的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你们两个小娃子,怎么到山上来了,你们找谁呀?”老人看了他们一眼,这样问道。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但是她又仔细观察一下,果然发现这位老人的右手一直都是放在右边的,他就是没有笔直的放下来,看上去好像就是很随意的把手放在那里,但是和他笔直的左臂比起来,真的是显得特别明显,特别刺眼,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伸不直。
“您是孙崇原吗?”顾安宁实在不想故弄玄虚,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好跟人家当军官的比。”这句话听在顾安宁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我可什么都没有提,您怎么知道她是做军官的?我可只是说了名字啊!”顾安宁指出他话语中的漏洞。
“你们到底是谁?”老人的眼中戒备之更甚。
“您还记得这张照片吗?”顾安宁从随身的衣兜里,拿出那张聂老爷子给她的照片。
老人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情绪就有点激动了,用颤抖的手把那张照片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看着看着,大颗的泪珠,就直接砸了下来,半晌,问了一句“我的师长还好吗?”
当年,聂老爷子就是他的师长。
“他很好,现在已经从领导岗位上退下,在家里颐养天年,但是很记挂您。”
“你们两个娃子进来吧,进来说。”老人邀请他们到屋里去说,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进去了。
他们进去之后,老人家走的一口大箱子前,开了箱子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被精心保存的各类勋章,足有十几枚,还有自己当年的证件以及身份证明,包括一套战时所穿的带有弹孔的军装和一套礼服。
他把这些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听到老师长的消息,我真的很高兴。”
“老爷子很记挂您,一直都在查找您的下落,没想到您真的躲进这深山里来了。”
“唉,当年的情况,我要是不离京,我要是不躲,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那些已经被尘封的往事。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勋章,一枚一枚的讲述它们的来历,一枚一枚的,讲述这些勋章背后的故事。
顾安宁静静的听着,这些勋章里,有解放勋章,独立勋章,特等功勋章,等等。
“这一套是当年打仗时候穿的,你看这袖子上全是子弹孔。”老人很用心的保存他的军装,当时的军装就是跟随战士一生,不会存在之后的,一旦解除合约,军装就必须要收回这样的情况。
虽然老人保存的很仔细,但是她依旧能够从那一套军装上,闻到硝烟的味道,闻到战火的味道,感受到当年战争的惨烈。
“这套礼服就很新了,是当年我们授衔的时候穿的,除了阅兵和参加重大的活动之外,我们是不穿这套军装的,但是真的是很美!当时元首阁下亲自给我们授衔,那是真的高兴!”老人的嘴角形成一个弧度,一丝笑意,从里面荡漾出来,看的出来他是满满的自豪。
“那个时候,我们走在街上,大家都会说这是当兵的,那眼神儿,可羡慕啦!”老人回忆起当年的时光,笑了。
“还是当年的时光比较自豪,是吗?”顾安宁问他。
“是啊!但是后来一场运动,席卷了全国各个单位,当时呢,我是京都军区的,我们这边包括,最高行政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那就是灾难的重灾区,我跟我的妻子逃到了深山,她身体不好,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那场运动,只要学过近代史的人都知道。
“那您现在愿不愿意回京都一趟呢?哪怕就只是,单纯的见一见您当年的老上级?”
“回去?能回去吗?我回的去吗?”老人对于她所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在这位老人的话中,顾安宁和楚飞扬,都感到了无限的悲凉。
“你们又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找得到这里。”老人顿了顿,这样说道。
“受人之托,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做好了。”顾安宁这样回答。
“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我是楚飞扬,楚河汉界的楚,您应该对我的祖父有印象,他当年也是聂老爷子的下属。”
“当年我们那支队伍里,姓褚的不少,可是姓楚河汉街的楚的,只有一个,楚从戎,取投笔从戎之意。你的祖父是不是他?”
“就是的,就是他。”楚飞扬连忙确认。
“女娃子那你呢?”
“我的爷爷,虽然也是老兵,但他不是多么显赫的军官,我的父母现在在国家的外交部工作,我姓顾,名叫安宁,天下安宁的那个安宁。”
“天下安宁是多少人的夙愿,很多人都没能活着看到天下彻底安宁的这一天。”
“但是您看到了,不是吗?天下安宁,至少我们的国家现在很稳定,国家从大乱到大治,从百废待兴,到现在,您也见证了她的变化不是吗?”
“更何况当年那场政治风暴当中,对您所下的定语,现在已经被推翻了,您现在回去不会有任何的麻烦,这点您可以放心的。”顾安宁这样说。
当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真的只有长长地叹气,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历史依旧在前进,时代也在前进,但是对人造成的伤害,很有可能是后继之人,用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
不过不管怎样,他总算是同意回京都一趟,就当是见见老朋友。
“这个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说句实话,今天学到一堂很珍贵的历史课,在学校里是学不到的。”顾安宁转过头这样和楚飞扬说。
“他们都是历史的见证人,是活化石,很多事情,虽然在教科书上不会说,但是永远都刻在他们的心里,刻进他们的骨血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啊,一辈子,至死不忘!”顾安宁深有感触。
从那边回来之后,顾安宁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总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她给聂老爷子写了一封信,把事情都说了一下,这一天的晚上,她接到通知有一场,慰问演出,在第二天早上,她又马上启程去和军艺团的团队汇合。
因为她已经评定了等级,而且已经确定了工作的方向,就是独唱演员,所以这一次,她会作为主唱,和郁静瑶一起上场,慰问演出,她经历过很多次了,但那之前都是打杂的,真正的上去演唱她还是第一次。
“怎么了?紧张了吗?”郁静瑶看着她。
“是啊,要上去给那么多的战士演唱,实在是很紧张。”
“其实不用很紧张的,放松一点,那是我们的士兵兄弟呀!”郁静瑶这样开解宽慰她
“嗯。”顾安宁放松自己的心情,调整了一下。
“这身军装,你穿的很美。”郁静瑶看着已经换上演出专用军装的她,这样说。
“这次我们要到的是海防的哨所,虽然一个哨所刻的人不多,但是周围的这个海防的其他一些机构的一些战士也会来,所以人数还是比较多的。给他们演唱的时候一定要记着他们跟你是一体的。”郁静瑶叮嘱道。
郁静瑶的话,一字一句的,她都记在心里。
真正的演出,是她和郁静瑶两个人一起唱的,在两个人进行完开场白之后,就走下临时搭建的舞台,去和那些赶来的战士们握手。
一边敬着军礼一边握手,握到第六个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开唱,演唱的歌曲,当然不止一首,郁静瑶经常会演唱的是《我年轻的兄弟》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后来因为是到哨所,所以顾安宁一个人唱了《小白杨》。
整场演出两个小时,大家现场的气氛很热烈,那些战士们欢呼,鼓掌,他们的欢呼声真的是很有感染力!
顾安宁一边唱一边和他们握手,走到他们中间,但是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就笔直走上台前,用最后一句歌词,搭配肢体动作进行谢幕。
“一个人也唱的不错,看来以后可以放你一个人去担纲演出了。”郁静瑶在回去的车上,这样跟她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借您的名头狐假虎威,那些战士们尊重您的名声而已。”顾安宁说道。
“呐,这个话能就说的不对了,你知道我一向都很直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确实是唱的不错,而且跟下面这些战士们的互动也很好,这个是绝对不能抹杀的,是你个人的一些成就,这跟我的名声有什么关系呀?”郁静瑶稍微有点不太高兴了,说道。
郁静瑶这个人不是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而且这个人性格比较直,比较豪爽,完全没有很扭捏的那种架势,如果对方有什么话说的不对,那就坐那边不理人了,也是经常有的事情。
自己亲身参与的演出,也能让她学到很多东西。
“以后这样的演出,还会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同时呢,也不能够自我感觉太好,一定要加强自己的个人修养,明白吗?”
“是!我明白的。”
“嗯,在部队里面,最忌讳的就是骄傲自满,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的心去面对你所取得的所有的成绩,这样才能够,去很平静的权衡一些利弊得失。”
演出结束之后,因为近期短时间内没有演出的计划,所以顾安宁没有,留在京都而是直接回了自己那里。
学校的舞蹈老师再对她进行日常的训练的时候发现她的舞蹈动作,有所好转,就是舞蹈技术又有所增进,于是用一种很开玩笑的口吻问她:“你是不是又找了什么专业的老师教你呀,舞蹈的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嘛。”
“是啊!一个很优秀的老师在教我。”顾安宁也没有隐瞒,就这样承认了,这个舞蹈老师呢,也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那是一次演出结束之后,郁静瑶给她上克,偶然间就发现了,她有舞蹈的基础,于是就问她:“想不想继续学舞蹈啊?”顾安宁当然是想的。
她学舞蹈,一开始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足,对自己进行一种训练,因为先天的不足,她在练习舞蹈的时候是比常人更多的艰辛和泪水。
她当然是不会拒绝,这种能够学到舞蹈的机会,于是郁静瑶专门测试了她的舞蹈基础之后,提出要把她推荐给一位老师:“我主要是专攻声乐这方面,于舞蹈这方面我并不精通,所以我另外给你找一位老师你做拜他为师,学习舞蹈,好不好?”
顾安宁当然没有拒绝,于是郁静瑶带着她离开了,最高军事艺术团,到了最高军事艺术学院,找到了当时的院长兼舞蹈系主任王岚。
“小郁?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王岚看到郁静瑶的到来,很是意外。
“我有个苗子推荐给你做学生,你要不要?”
“你是说她?这个姑娘看上去也有十八岁了吧,练习舞蹈的话年纪太大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她有十八岁,我又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她没有舞蹈基础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她今年十五岁,今年应该是她练舞的第十一个年头了,三年前她就已经通过了教育部组织的,声乐舞蹈方面的古典舞的,国家最高级别测试,你要不要教她?”
“如果是这么好的苗子,你舍得把她让给我?”王岚脸上写满了质疑。
“哎呦,这还不信呢,宁宁你给我们的王院表演一个。”郁静瑶说道。
顾安宁首先就表演了一个一字马,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就劈下去了,还在这个时候进行双腿旋转,然后是下腰,她下腰能够下到什么程度,她能够载下腰的时候双手撑地,但是双脚还能够保持平衡,如果双脚无法保持平衡的话,整个人就跳起来了,那就是失败的。
其他一些基本动作就更不用说了,其实这除了她本身的素养比较好以外,还要归功于空间对于她整个身体,经脉的柔韧程度的这样一个训练,当然,之前一直参加的军事训练,也在这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是个好苗子,不过你真的舍得把她让给我?”
“我没有说要把她让给你啊,她可是我们最高军艺的独唱演员,还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舍得?我负责教她声乐,你就负责教舞蹈就可以了。”
“十五岁的独唱演员?她评的是几级呀?”
“七级,专业素养很过关的一个学生,而且已经作为独唱演员在进行演出了,战士们的反应也不错。”
“那你的意思就是她不转到我这儿,我要教她舞蹈,就是让我教她学这个是吗?”
“就是的呀!”郁静瑶深以为然的说道。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王岚一脸无奈。
“你就甭管我打什么算盘了,一句话,这个学生你要还是不要,教还是不教吧!”郁静瑶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磨磨唧唧的人,应该也是有点烦了,所以直接甩下一句话,要或者不要,就是选一或者选二的,一个选择题而已。
“罢了,那我收下这个学生,她专业素养不错,我也怕了你啦。”王岚一边说一边笑。
“这样才好,这叫物尽其用,否则这么好的舞蹈素养都白瞎了。”郁静瑶一脸可惜的说道。
“你呀你呀,你一开口我就知道,这个学生,我非收不可。”王岚看着郁静瑶,一脸的笑意,一脸的无奈。
“是你早答应不就完了,痛快点答应着行了呗,还跟我在这儿啰嗦半天。”
“你看看你的这个老师,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王岚一脸笑意的看着顾安宁,开起了郁静瑶的玩笑。“我就是这样的,不过我这个学生并不知道,你少破坏我在她心里的形象。”郁静瑶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看看,这就急了。”王岚一边指着郁静瑶一边笑着说。
“两位拌嘴,那我还是坐远一点,不然我好无辜的。”顾安宁一脸的无辜。
“哈哈,看来你这个学生比你有趣啊,小郁。”王岚大笑。
“人家年纪轻轻的,当然要更有趣一点,要是比我还老成,那岂不是糟糕了?”郁静瑶一脸笑意。
于是就这样,她又有了一位老师,而且两位老师的关系很好,王岚在艺术界也很有地位,怎么说呢,她在舞蹈这方面的地位就相当于郁静瑶在声乐方面的地位,所以她是做院长,然后兼任舞蹈系的主任。
“王院是轻易不收学生的人,有的时候比我还要严格,你可要好好学。”在回到军艺团的路上,郁静瑶这样告诫她。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一边学习声乐,一边学习舞蹈,有华夏国顶尖的老师指导,如果还是跟原来一样,那才真的是蠢了。
“你的这位老师叫什么名字啊?我也很想跟她讨教一下。”
“不能说我答应了她是不能够随意透露的。”
“连名字都不能随意透露吗?”
“不行,我答应过人家,不可以说,所以就是不可以说。”顾安宁很坚持。
郁静瑶,王岚,这两个人的身份,没有一个是可以透露的,如果告诉她的音乐和舞蹈老师,她的声乐和舞蹈是由这两个人教那估计整个学校都该翻天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我听说你整整三个月没有来读书,去做什么了?”
“我自己有点事,所以就请假了,老师您不会无聊到我在这三个月的做什么都要知道吧!”顾安宁随口回答道。
作为一个老师当然不会,事无巨细的去探听学生的生活,这样一个无聊的帽子戴下来,她就是想问也问不了了,也就只好闭嘴了,一句话就堵住了。
顾安宁很讨厌这种随便去打听别人生活的人,尤其是她个人的生活,很多事情都不能说,何况她也是不想说,那又何必问来问去的呢?
这次回来以后,她对班级里的一些传言,根本就理都不想理,也没什么意思啊,因为确实她没有空去搭理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
她现在就是天天做数学题,天天用尽一切的时间去写作业,周末也不回家,就留在学校里补课。
后来有一次她回公司的时候,周凯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
“您这是怎么啦?”顾安宁问道。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多久不回公司了?奶羊的项目都已经差不多了,第一批的羊奶皂,也已经制作出来了,你看看吧!”周凯一边说,一边很是无奈。
进入商业圈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潇洒的撒手掌柜,直接就把整个公司都放那儿不管了,也不知道她天天在忙什么?
“哎呀,您不能怪我的,能我很忙是事实了,我也不好放掉那边,所以只能放到这里了,再说这不是有您嘛,所以咯,我就很放心啊,那这不能怪我,如果这都要怪我的话,那我完蛋了。”顾安宁一脸的无辜。
“你啊,就是一张猴儿嘴,我是说不过你,你快看看吧!”
顾安宁看了看做好的成品效果很不错,她也很满意。
“已经注册了公司吗?”顾安宁问道。
“按你一贯的风格,已经注册过公司了启动的资金也已经全部注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把这一批包装好以后,把这个招牌打出去就可以了。”
“没有其他什么要忙的。对我们来说这也算是轻车熟路吧!没什么事,就是我新招了一批人,然后配了几个老将,去做公司的管理层。”
“主要呢就是销售生熟的羊肉制品,还有,羊奶,羊奶皂羊奶片羊奶糕等等,大部分都是食品,当然也会做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不过化妆品基本上都还处在试验的阶段就是羊奶皂这种日用品可以拿来用,品种还是不少了。”
“我之前就说过我们最好不要进入食品这个行业,因为这个行业很多,没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我们还是进了这个行业也是,躲都躲不掉啊。”顾安宁颇有几分感慨。
“是啊,之前就曾经说过,最好不要做这个食物,因为安全风险蛮高的,但是我们后来还是做了这个,反正已经进入这个行业了,再说躲不躲的,也没什么意思了。”周凯说道。
“嗯,你们去运营吧,我反正很放心。”
“然后我们的珍珠那边报上来说是做了一个新的系列,你之前曾经说过的珍珠和宝石,相互搭配制作珠宝,她们已经试水了一段时间,销量还不错,所以就新设计的几个系列,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可以直接让她们去做,然后这方面的招牌也可以都打出去,这个没有关系。”
“她们送上来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一遍了,还可以,但是有的设计图还能改进一下,你可以让他们和琳薇那边的设计师合作一下,设计一些比较大气的这个珠宝图案让她们,提高一下。”
“然后就是华腾教育这边,他们有这个扩充的打算,想问我们要城东的那块地皮,问我们能不能做一个开发?”周凯试探性的问道。
“他们原先就在那里,城东那块地皮呢,也太大,你把那个地皮分割一下吧!可以给她们一些面积做扩充,这个没有关系,反正相关的策划你批过了就可以了。”
“我已经给她们足够的自由,怎么做那是她们的事,最后负责也是她们负责,我给她们权限让她们放手去做,可以。但是如果出了事情,要她们负责不要再来找我。”
顾安宁就是这样的,她的公司实行的是集权制和分权制相互结合的一个方式,一定的程度上统御全局,但是也给底下的人一些权限和自由发展的空间。
但是这个发展空间是有条件的,如果发展的不好,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们自己负责,所以这个也是有压力的,万一真的做的不好的话,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所以每一个策划案,她们都是经过仔细的打磨以后才会送上来。
“然后还有一些投资的项目也开始全面放开,到时候你也要注意一下。”
“对了,我们狐狸养殖的那边怎么样了?”顾安宁问起了公司的养殖业。
“琳娜那边有什么反应吗?”顾安宁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问道。
“因为咱们的这个狐狸当时是经过选种育种的,体态不好,皮毛不好的品种,以及血统不纯的品种是全都淘汰掉了,所以现在这个出的狐狸皮都特别好,所以经过加工以后也是出去销量很好,价格也不错,而且呢,我们在业内的口碑也很不错的。”
“麻烦就是,我们的兴起阻碍了老牌的一些企业,他们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我们,甚至有的企业已经向国家反垄断委员会递交了反垄断调查申请。”
“这个反垄断调查,一旦下来,事非常非常严重的,不是说除以营业额百分之几这样的,这个行业一旦被反垄断机构调查,会处以至少也有年营业额百分之十,而且上不封顶的这样一个处罚,那我们的损失是很大的。”最后相关的负责人是这样说的。
“自己的企业水准不高,反而要去起诉水准更高的企业,用这样的方法来为自己保驾护航,可见他们心虚。”
“不过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情就可以了,至于国内反垄断,或是国外反倾销,都没有关系,都无所谓,我们也不是泥捏的,也不是好欺负的,反正我们有自己的法务团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可以反垄断,那我们也可以反诉。”
“没有理由说一张反垄断的通知单还没有下来,我们就怕的跟什么一样,那就太恶心了,也不是我们炎黄人应该有的风格,反正他们怎么起诉我们怎么反击,我就不信这个事情,还能给我捅破天了?”顾安宁不屑的反问道。
“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是捅破天,也不过是闹到商务部而已,如果这个事情真的闹大的话,我也不是不能闹。”顾安宁说道。
“他们闹,顶多闹到商务部,如果我要闹,我直接闹到内阁,咱们就耗着吧,看谁耗的过谁!”
顾安宁最后的话明显是情绪比较激动,但是她也没有说错,如果真的无理取闹,而且闹到国家商务部反垄断调查司,都没有办法处理的话,那她真的很有可能直接闹到内阁,或者闹到最高行政委员会。
“如果这个事情真的如果们所担心的那样发生了,那最多也就是罚钱,也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接受这样的处罚,我可以反诉,我可以直接行政诉讼。”
“这个官司如果真的打上去打到内阁,一路这样打下来的话,我估计虽然是其他企业联合,可是未必有这个胆子,闹到最后,就算闹到内阁,那可是向社会全公开。”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质量不好,用这种方法去对付自己的商业对手,本身就是拿不出手的方法,拿国家的法律作为维护个人不正当利益的手段,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媒体上曝光,看谁会赢,谁会输呢?”
对于自己公司的产品质量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她这么有信心,还是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的公司已经引进了,世界上最为先进的裘衣皮毛制品质量检测仪器,如果检测不合格,那么所有的相关的制品,都是没有办法从这个企业流通出去的。这就是她的一个信心所在。
顾安宁的话说的很有力量,也相当于是一锤定音了,那就是: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们要对付我们那就让他们动手好了,如果真的打官司了,我们也可以反诉,未必我会输,而且这种事情本身也说不好。
何况事情没有发生,虽然是前的预测很重要,而是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么怕干什么?
------题外话------
我们国家那么多军装,我个人最喜欢的是07式的军装,是在2007年换发的,就是现行的这一版,很漂亮,所以文中所写的就是这一版军装,因为我个人以为,和07式的军装比起来,87式和97式都不是很好看。
这一版军装,有姓名牌级别资历章,然后领花和肩章也是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