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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美女,都足以让人有惊艳的感觉。八个美到让人觉得窒息的女人呆在一起,给男人以什么样的感觉,真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在众女的注视下,一向从容镇定的曹越,也有点不大自在了,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冲每个人都点点头,一脸灿烂的笑容。
陈圆圆骄傲地站在曹越的身边,对众姐妹说道:“各位姐妹,上次曹将军来清香楼,当场写了一道军歌,希望小妹能为他谱曲。小妹不敢推辞,勉为其难,终于写成。今日请曹将军过来,姐妹们也赏脸光临,小妹想请将军和姐妹们好生指教一下。”陈圆圆说道,冲曹越甜甜一笑,娇声说道:“将军,如果小女子所谱曲你听了满意,以后就赏脸多光临几次清香楼;若是听了不满意,还请将军责罚!”
陈圆圆的话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起哄了,“圆圆妹妹,你想将军怎么责罚你?可不会是让他……”
“如是姐姐,你怎么取笑小妹了!”那女子的话还未就完,陈圆圆就娇声将其打断,一副不依饶的样子。
曹越的眼睛马上投向了刚才起哄的那个美女。“如是姐姐”,这个八艳中模样不是最漂亮,但却长的最英气的女人,应该就是那个非常得后人敬重的柳如是了。
读过明末历史的曹越,知道这位秦淮名伎的故事,“其志操之高洁,其举动之慷慨,其言辞之委婉而激烈,非真爱国者不能,”这是后人对柳如是的评价,从这几句话的评价中,也能看出其品性。
可以说,这是秦淮八艳中最贞烈的一名女子,现在不禁多看了两眼。
史书中讲。这个女人好像嫁给了江南名士钱谦益,好像就在明亡之前。但看现在柳如是还在青楼院中,应该还没从了钱谦益。但曹越不知道,现在这对年龄相差很大的男女,会没有搭上关系。
取笑陈圆圆的柳如是,也把眼光落在了曹越身上,一副审视的神色。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柳如是并不像其他姐妹一样一副娇羞的样子,她很大方地看着曹越,充满好奇和探索的眼神丝毫不避让。而浮着浅笑的曹越。也没躲开眼神,两人就这样直盯盯地瞪着看了一会。
直到被其他人发现异常,柳如是这才移开眼神。但移开后,还不忘记再回看曹越两眼。
与曹越的一番眼神注视让她心中顿起异样,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曹越这样坦然又充满自负地看她的男人。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好像对什么都不畏惧,而且他看漂亮女人的眼睛,也没有其他男人那样猥琐和索取。笑容很阳光、坦然,这样的笑容加充满阳刚的俊脸,她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
陈圆圆也看到了两人目光的交流,更发现了柳如是眼神的异样。心里一阵不舒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但这时候,另外一个姐妹又拿话取笑她了:“圆圆妹妹,干脆让曹将军把你收入房中吧。这样你就可以任他责罚了,你们讨论曲乐,也可以随时进行。恩爱后想起,也可以说,嘻嘻!”
一席话,把陈圆圆羞的无地自容,刚才因以看到曹越和柳如是眼神交流的酸醋感觉完全没有了,她忍不住羞意,冲上前去想撕对方的嘴巴,“小坠儿,你这小蹄子也跟着如是姐妹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后面取笑陈圆圆的是媚香楼的李香君,艺名香坠儿,她歌喉圆润,但不轻易与人歌唱;丝竹琵琶、音律诗词亦无一不通,特别擅长弹唱《琵琶记》,早年与复社四公子之一侯方域一见钟情,并誓言非侯方域不嫁。只不过现在侯方域没能力攒够替她赎身的钱银,所以事情还未成。但看到了跳出青楼希望,并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厮守的李香娟,满脸都是幸福之色。她也看出来,陈圆圆对曹越一见钟情,起了从良之意,因此今日就有如此玩笑。
两个女人娇笑着厮打在了一起,其他姐妹都跟着捂嘴笑,她们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们更多还是用大胆的眼神看着曹越,虽然说她们中的大部分人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也有过倾心之人,但曹越的名声,曹越的战功,还有他的气质风度,以前见过的那些男人,还真的没办法比。
最含蓄的董小婉躲在一边,只敢拿眼神偷偷看曹越,在曹越眼神扫过来的时候,赶紧躲过。
这些女人,虽然各有经历,一些人甚至有不少感情的波折,但她们都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怀春的年纪,在感情上都有非常多的期盼,都希望能有一位才貌双全的英雄人物来到她们身边,带她们走。而现在的曹越,非常附和她们心目中爱人的形象。
曹越长的高大英俊,几次征战更让他的脸染上了一些沧桑,没有这个年龄男人应该有的稚气和不成熟,没有轻薄和浪荡,无形中散露出来的气质,有种藐视一切的感觉。这些女人们,何曾见过这等气度的男人,皇室中人都没曹越这般气质,几个目前心中没中意男人的女人,忍不住起了异样心思。
像李香娟这样和其他男人有一点感情牵系的女人,也惊叹于曹越不同凡响的气度和外表,不自觉地和自己心中的那个男人相比起来。
虽然说有感情因素的加分,但她们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曹大将军,真的非常出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喜欢上。难怪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坤兴公主,见到曹越后也对其一见钟情,甚至不惜自降身份,跟随曹越来到南京,当了驸马的曹越,还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力和自由。
更要命的是,曹越一副眼高顶的样子,没对哪个女人表露出另眼相看,连最早认识的陈圆圆,也并没有当她特别的人看待。要知道,陈圆圆可是八艳中最心高气傲的一个,寻常人想见其一面都很难,不如她眼的即使掷千金也没可能如愿。而这个心高气傲的姐妹,竟然在曹越面前自降身份,屈意迎合,但这还没换来曹越的另眼相看。
看现在陈圆圆的神色,应该是对曹越非常中意,但又担心对方看不上她的样子。
这样的男人,真是可遇不可求,一些心无归属的女人,暗暗起了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