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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逃出火坑再进狼窝
见西王的脸色十分不悦,但毕竟是个中老手,又微笑道:“也没什么,早晚会让你说算数的。”说完伸手替我解了穴道。又吩咐上了饭菜!
我怕他再下什么奇怪的药,只是浅尝。见没有什么特别才认真的吃了起来。
“西门夫人还真是小心呢!”西王明明瞧起来很健壮,但吃的却很少。
对你这种人我能不小心吗?
我却没少吃,谁知道下一顿还有没有饭吃。接下来,我被安排进了一辆马车,本想给万梅山庄众人留些追踪的记号,但是西王却点了我的哑穴,并一直扶着我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向南行使,整整走了三天,这三天中他虽未对我用强,但却时时看守,我不由轻叹。只是偷情用不着这么认真的偷吧!
可是,各人有各人的兴趣不是!对于他这种奇怪的癖好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即使说了也没用。
天气明显热了许多,外面人们的生活习惯与房舍居所设置都有所差异起来。过了一个很大的不知叫什么的城,我们行在官道上。突然,马车停下。对面的西王突然睁开虎目,突然跳下车去。
隐约觉得出了什么事,于是挑帘看去。
见马车竟然已经被一伙人围住,瞧他们的样子,似乎是盗匪一类的人物。
机会!我想,只要西王与他们动上了手,那么我便可能趁机逃走。
想着,便听盗匪道:“留下这车与钱财放你们过去。”简单直接,也不多话,果然是专业级别的。
“这位兄弟,我们只是行商之人并无什么多余财物,我这里有几百两银子你拿去给众兄弟买些酒吃,但马车可否留下,毕竟山高路远,我们要用其代步。”
盗匪一听对方要主动交出百两银子正自高兴,我见他考虑却皱起了眉头,考虑了一下计上心头,挑帘道:“王爷你又何必与这些小毛贼这般客气,快些杀了他们好赶路,奴家已经很饿了。”说着还不忘记抛了个媚眼过去。
这一个飘得西王嘴抽了几抽,他这次是偷人身边只带了几名近身随从。所以如果真打起来,即使他们武功高强可以稳赢,但是也必须用一定的代价换取的。我自知如此,偏不给他破财挡灾的机会。
他是个王爷,又带了这么点人。盗匪一听连汗毛都兴奋得立了起来,知道自己今天是得了肥羊。
我在西王的逼视下将头缩回车中笑,你们掐吧,使劲掐,掐死一个少一个,掐死一双我更高兴。
果然,不到一分钟后双方开战。
西王武功果然高强,一双掌力可谓是遇石开石,遇树劈树。我只瞄了一眼,便想到如果今天逃不出去,被劈的很可能会变成我。
趁乱我和身撞向马车后面的挡板!这马车的挡板本是由几根粗木支撑,然后外面钉上薄木板。纵然结实,但也受不住我这一下大力的冲撞。
咚!也顾不得叫痛,从地上爬起来便跑。迎面有两个盗匪冲来,并叫道:“老大,这有个漂亮的小娘们……”
老大还有心叫:“抓活的……”接着闷哼一声,我狂想肯定被暴怒的西王给掐住的咽喉,然后升天了。
我吃了散功丸全用不上功力,只能用巧劲勾倒一人,然后从他的肚子上踩过去,对着另一个人一伸手。他马上手捂眼睛大叫着蹲了下去,惊恐道:“竟然放毒伤人……”
我边跑边抽动着嘴角,心想:还武林中人,竟然连辣椒面和毒也分不清。这是我在吃饭时在客栈中偷偷拿出来的,想万一时可以用上,竟真的‘毒’倒一人,当真幸运了。
跑了只有几百步,后面已经有脚步声与一声沉喝道:“站住,你以为能逃得出本王手心吗?”
我心中一凉,回头望去,但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近前,并伸手抓来。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急退。没想到的是,南方沙土本松,我一个没踩实便向下摔去。偏这个是大斜坡,我只觉得自己象个陀螺般向下滚去。
也不知会不会摩擦起火变身无敌风火轮,已经滚了将近半分钟了,我的全身大概已经被树枝,尖石刮得破烂不堪了。到底何时到位,是死是活你给我个交代啊!
正在为落脚而发愁,突然听到一声宏亮的声音道:“师兄,山上有什么滚下来了。”
有救了,毕竟人家叫师兄,肯定是懂武功的吧!
果不其然,我人在半空被人抱住并站定。
只觉得天地都在转,眼前的一颗头也在转。可是这张脸怎么如此熟悉,声音也是如此。
“你……是孙师妹……”
我o(s□t)o
跳出火坑我又奔了狼窝,这人分明是峨眉派的那个被西门吹雪在胳膊上刺字的刘正,旁边的便是那个正义师弟林阿之了。
头一挺,我晕了,晕得十分彻底。
从有意识开始我就在想,这一定是愚人节到了。人即使倒霉也不可能倒霉到如此状态吧!但事实证明,人要倒霉真的是喝口冷水都塞牙。
在我想可能又要应付峨眉那群危险人物时候,却发现醒来的自己被人用麻袋装着抗在肩上疾奔。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小声讲话道:“你真的确实这个女人是西门吹雪的结发妻子?”
“正是,峨眉派的人已经证实了那便不会错了。”另一个回答。
“可是明明是峨眉派的弟子,为何要卖给我们呢?”
“你笨啊,那西门吹雪谁敢招惹,峨眉派已经被他杀了两个高手了。所以他们只能将人卖给我们,嘿嘿……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能攒到一大笔。只要将人带给方老大,银子地位大大的有。”
我抽搐,老兄你是从日 本穿来的吧,还大大的有。在这之前,你也要想一想我是否同意。
本想出手点他的穴道,可是却发现隔着麻袋大头向下我根本不知道他哪个穴道在哪里。再者说,没有功力,就算点中了怕也是没什么太大效果。在我一点点分辨其穴道的时候,突然那人停了下来。
我们此时似乎在一座房间之中,因为四周的风停了下来。
“方老大,没想到您亲自来接人。”
从方老大我想到了一个叫高老大的女人,古龙总是喜欢将背后的老大写成女子。这个会不会也是个女子呢?买自己又为了什么原因。
正在想着,便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道:“人呢?”声音虽轻而柔,但我敢肯定不是个女人。
正想着,我被人摔在地上。咬着牙没出声,继续装晕可能会好些。
不一会儿,麻袋被人打开,接着那人打开了袋子,笑道:“方老板请看,就是她。”
“哦?她就是西门吹雪的妻子?让那个剑神入俗世的女子竟然是这个样子?一定是假的吧!”轻柔的声音慢慢的道。
我咬了咬牙,等我毒解了,第一个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子。
“怎会呢?听说她中是从山上滚下来所以受了些伤,如果光看脸蛋倒也挺耐看的。”
我不能睁眼看他们的模样,只能在心里低声咒骂。突然有人走了过来,然后抬起我的脸左晃一下右晃一下,道:“没看出来。”然后放下那几根冰冷的手指笑道:“不过普通姿色罢了。”
“方老板,您看我们兄弟自峨眉山上买她过来,现在又不孝敬别人专门给您老送来,不知道……”他干笑两声,下面的话自然十分清楚了。
“一万两……不少了吧!”阴柔如弦歌的声音接着道。
“够了够了。”兄弟两人齐声道。
“不过……”方老板突然说了两字,接下来便听到两声轻微的呻吟!杀人灭口?我正想着,便听那兄弟中有人道:“方老板你这是何意,刚刺我们的是?”
“断肠针,三月后发作。”
“你……”
“放心,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们钱财加解药,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会将此事对任何人说出。明白吗?”
他们能不明白吗?都说得这么露骨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对于这对倒霉的兄弟来说这句话最适当不过了。
他们似乎十分惧怕这位方老板,所以也没说什么便直接退出去了。我继续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都有些麻木了。房间里似乎没有声音,在我以为那个方老板也走掉时,突然他开口讲话了,道:“起来吧,还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原来他早瞧出自己在装晕,我猛的坐起,开始活动手脚。却发现全身痛得要命!当我抬起头时,却发现我判断错误了!
听声音确实是个男人,只是稍阴柔了些。可是再睁眼看到慵懒的半坐半卧在那里的人,我马上便肯定,这人是女的。
且不说那白玉色的皮肤,微眯的凤眸。便是那张红通通的樱桃小口已经能迷死无数男人了!修长纤细的身形,华丽的红白色锦袍长长的拖在地面。她(他)没有梳起头发,而是松散自然的披着,这种做法更让人男女莫辨了。
“美人啊……”我感叹。
突然我身后的某张椅子碎成两段,如西门吹雪劈桌子一样,也是干脆的两断,如刀削斧砍。可是我连人家怎么出手的都不晓得,真是郁闷。我眨了眨眼,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很恭敬的笑道:“我说姑娘……”
喀!对方仍然是微眯着双眼,一动不动,可我身后的另一张椅子也报销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挑了挑眉道:“我说……”姑娘?公子?算了,抛开称呼问题我继续道:“你为什么要买下我,而且用那么多银子?”
“这些与我所攒取的银子来讲不过是九牛一毛。”方老板一动不动,随意的回答。
“什么意思?”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两大高手决斗天下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所以这地下钱桩的赌搏便也从约战那天之后开始了。而我,买的是叶孤城赢。所以……”
“用我来威胁西门吹雪?”真是卑鄙。
“不,我只是让你失踪到决战之后而已。”
靠,这更卑鄙!我白了他一眼,突然笑道:“这位不知男女的方老板……”
喀喀,我身后椅子桌子尽数断裂而我面前这位方老板,依然眯着双眼,似笑非笑的神情淡定。
我也没理他继续说:“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是西门吹雪的妻子呢?你也说过我是普通姿色了,怎么能配得上剑神西门吹雪,对吧!”
我是谁?这个的确问倒我了。
“宫素英,一个普普通通的卖花女。突然从山上滚下来,结果就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到了这里。”
“你叫宫素英?”方老板不淡定了,坐直了身子似乎比听到我便是西门吹雪的妻子还要激动。
难道有人和我撞名了,难道有个十分出名的人叫宫素英?
“是!但我不保证与别人同名。”
“怎么会?你懂得种植花草?”
“是的,会那么一点点。”你不要突然间激动,我会害怕的。
方老板站起在我面前走了两圈,又伸手那纤细如白玉般的手指搬起我的脸左看右看,这次整整看了三四圈。而我也没吃亏,上看下看,怎么看这张脸也不象个男人。可是脖子上那喉结是怎么回事?我呆怔。
“无论你是谁先呆在这里,我会查清楚的。”说着他直起身便走。
“喂,我说方老板,我不是西门吹雪的妻子你关我做什么?”
“不想死的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得踏出此房间半步。”说完他人已经不见了,动作之华丽,真是连叶孤城身边那几名婢妾也无法比拟。
不过她们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就算了,怎么跳出个男人也这么漂亮,真真让我情何以堪。
那眼睛,那鼻子,简直比神医花玉楼还要精致。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神医呢?我大概是全身痛得糊涂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的伤,扯了扯衣服,好痛!似乎布片粘在了伤口上,一扯便十分的痛。这是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吗?神啊,你快派个白马王子来救一救我吧,我还不想抛下娃娃与他爹回去!
不一会儿,白马王子没来,来的是位小丫环。她也不多话,找人抬了浴桶,又替我用水殷湿了伤口处的衣服,过了好半天才完全的脱光,跳进了桶里。
“小姐,这水里放了可治疗伤口的药物,要多泡一会才有效。”小丫头说完,慢慢的退出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