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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闯看着变化不咋的的刘晏道“你怎么一点都不老。到是我已经不行了。”
刘晏看着马闯确实是老了不少,脸上皱纹都已经堆在了一起,再加上风吹日晒的,显得比未来人五十岁都老。但还是安慰道“哪里,哪里。马闯将军只是多了些成熟而已。”
殷辽待两人寒暄好了才开口打断道“我所马闯,你刚才因何如此生气?”
马闯刚要开口说,但还是看了看旁边的刘晏。刘晏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将军只管说。”
马闯这才道“今日中午饭间,骑兵不知为何忽然跑到了中军营这边来,不知从那抓了几只野猪就在中军营旁边烤了起来。本来中军营就好久不见荤腥,但奈何肉是人家的,他们只能忍着饿将骑兵往外哄。就这样发生了口角,幸好我及时出现制止,不然今日又要打起来!”
刘晏道“为何骑兵可如此嚣张?”
马闯道“还不是因为你,当日你走之时将他们托付封疆小将军。封疆在时这伙子人到是规矩。但封疆受太尉之命走后马上就不老实了,一个个像是山匪一样。”
刘晏道“你们怎么不管管啊?”
马闯道“怎么没管,有次气的我拉出来几个想砍了,结果两千人一起跑来闹让我一起砍了,这到把我弄的下不来台了,从那以后只要是他们不犯大错,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刘晏皱了皱眉道“这样下去可不好管啊!”
马闯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奈何你不在,我这不好用大刑。另外这骑兵战斗力那是没说的,有次楚国来犯,我将骑兵带出去,两千人马直接将楚军五万步兵杀得乱蹿,我也舍不得啊!”
刘晏赶忙单膝下跪拜拳道“谢马闯将军多年来对骑兵的照顾!”
马闯赶紧上前将刘晏扶起“别这么说,这也是当初刘…..”“咳咳!”眼看马闯要提起刘晨,殷辽赶紧干咳示意。马闯也知说了不该说的,尴尬的笑了笑道“门口是你带来的?我看有个大汉很凶啊,怎么搞到的?”
刘晏笑了笑道“怎么能说是搞,那人叫山淼,是我在蜀中收服的蛮子非要跟我来蜀外见见世面而已。”
殷辽见马闯也没什么事道“马闯啊,你带刘晏取下他的东西,这些年一直都放在你那里。另外安排一下布防位置,我想刘小将军在这七盘关也呆不久,这布放做好小将军便好带走。”
“谢将军!”“喏!”两人同时言语后并肩走出了大帐。出了帐,马闯一遍遍的审视众人,最后停留在了山淼身上。刘晏见马闯如此奇怪道“怎么?有问题?”
马闯正盯着山淼发呆呢,被刘晏打断赶忙道“没没没,只是看到如此巨人有些吃惊。这样吧,先安排他们住在我的中军营中,你随我去取东西如何?”
刘晏赶忙道谢,马闯点了点头安排了士卒将众人带到零时住宿地。而刘晏则跟着马闯去了中军将军帐。这帐中明显比殷辽的是小了很多,进去之后只有两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最里面有个屏风,屏风前放这儿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便再无他物。
刘晏虽马闯过了屏风,屏风后面放着一张简单的木窗,窗边挂职一把宝剑。马闯让了让刘晏,然后从床下搬出来了一个木箱。箱子看起来比较重,应该是上好的木材做的,看刘晏看着箱子马闯道“这是父亲留给我的。”
马闯边说边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黑色的盔甲,头盔上雕刻着一只饕餮,餮口大开,威武无比。马闯端详了一阵,端着盔甲递给刘晏道“这是太尉大人吩咐按封疆所述,量身为你打造的,你完了穿上。另外这是你的牌子,你保护好!”
马闯说着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块青铜牌,牌子上清楚的写着刘晏的姓名和爵位。刘晏抱着盔甲又接过牌子,两眼放着光不停的啧啧啧。马闯看着刘晏那副财迷相微微笑了下,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兽皮袋给刘晏递了过去。
马闯便递便道“这是你这些年的俸禄,每年粮食十石粮食,上币二十,粮食我都是为你换成了上币,这些年一共是两百上币你数数看!”
刘晏一听钱,更是高兴。他本就打算回到咸阳自己买套房子,不能总是住在封家,这样多不好。想着就伸手要接,结果发现两手都被占了。马闯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在我这里把盔甲换上吧,你这一身衣服也破的够烂了,再说穿上盔甲在军中也行事方便。换完点点数,我在屏风后面等你!”说完马闯放下钱袋就走出了屏风。
刘晏将盔甲换上,刚好合身。可能是刚穿上的缘故感觉有些拘紧,但无关紧要。“箱子里还有一双马靴,你换上!”刘晏刚穿上扎其的妻子给做的麻布鞋,觉得很是不配,正发愁呢就听马闯在外面喊。
刘晏打开箱子,就见箱子里除了一双靴子就只剩下了一个烂草鞋,但很干净,而且收拾的很好,估计对他很重要,再说马闯将刘晏的东西放在这个箱子就能看出对刘晏的重视。此时刘晏也重新审视了下马闯。
从刚才见面到现在,马闯与第一次刘晏相见时改变太大,刘晏也没想到殷辽和马闯能那么看重自己。感慨期间,套上了马靴,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很多,随手摘下后背的黑色披风便将牌子别在腰间提着钱袋出去了。他不用数,也没有那个必要数。
出了屏障马闯看了刘晏一眼道“真美,那邹忌自诩百国首美,但我觉你更甚一筹啊,穿上盔甲真和封疆像兄弟一般!”
刘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将军缪赞了,对了,我有一事想劳烦将军。”
马闯道“但说无妨!”
刘晏将手中的钱袋升了出去道“我那一伙子人出了一个斥候有盔甲,别的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给他们弄到。如今跟了我为大秦效力总是不能还穿麻衣,那我这边也说不过去。你看这点钱够不够,给他们没人都弄一身吧!”
马闯将刘晏手中的钱袋推了回去道“这就见外了,如今刘晨将军被如此对待,我不能见老友,而也只有你和我一同来此,也算是半个亲人,你的事只要我能办到,我定竭尽所能。正好前些日子殷将军新给了一批装备,我的人在一月前打了仗,死了百人,所以余下了。你待会儿带人直接去领就好!我看你这帮子人也没个武器,一并领了吧,不过那个山淼肯定没有合适他穿的!”
刘晏被马闯这么一说心里暖暖的,赶忙拜谢道“谢将军,刘晏代众人谢过将军!”
马闯拍了拍刘晏的肩膀道“小子,当日初来七盘关救了我,我还没感谢呢,你小子好好活着,将来一定是帝国的一员虎将!行了,给,你拿着我的牌子。带众人领好装备后去骑兵驻地将那伙子人收了,我现在去准备交接换防的事情!”说完带着刘晏走出了帐门。
出了帐门,马闯找了名士卒安排他去带刘晏找山淼他们,自己急急忙忙去安排军务去了。刘晏穿了一身盔甲,那士卒知道这是个大官,可惹不起,拍着马屁一路就带刘晏到了山淼他们休息的中军营。
到地方一问,他们被安排在了一个大帐里。士卒将刘晏带到帐中后众人看着身穿盔甲的刘晏都惊呆了,只有振宇博瞄见了刘晏腰里别着的牌子,单膝跪地标准的军礼道“末将参见将军!”随着振宇博的行礼,庚痴一伙子人也效仿振宇博跪了下来,虽然他们不是军人,但这见了官员的礼节还是清楚的。
此时就一个山淼呆呆的看着刘晏,旁边的士卒不乐意了,大声喝道“大胆,见了将军不跪!”刘晏赶忙将那士卒拦住,对着众人道“行了行了,快起来,带你们领衣服和兵器走!”众人一听有新衣服领各个乐的屁颠屁颠的。
又是那士卒带路,刘晏一众到了马闯中军的军需处,看守仓库的守卫见到马闯给的牌子也不打推辞,直接让刘晏带众人去选盔甲。众人进去一顿哄抢,就那庚痴眼尖,一把抓起一套都卫甲,一手抓起一马靴便跑到一旁迫不及待的换去了。
其他人可没那么好运,只有普通轻甲步兵的衣服,里面一身麻布衣,外面带着一块块青铜板而已。但这些人穿惯了破衣服,见到新衣服便依然知足,所以也没有什么牢骚。一刻钟后大家都换好了衣服,只有山淼在一旁挑了又挑,每一件合适的。
刘晏上前拍了拍山淼的胸口(肩膀拍不到)道“行了,别找了,就你这身板就算把全秦的仓库给你挑一边也找不到,到了咸阳我找人给你专门打造一副!”
山淼也不是贪图之人,点了点头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刘晏看了一眼正把玩新剑的振宇博道“你先跟这人去骑兵驻地,我们随后就到!你尽量制造矛盾,越大越好”
振宇博领了命点了点头后收起剑便跟着那士卒走了,刘晏坏笑了一阵,抓了个偷懒的士卒慢慢悠悠的往骑兵驻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