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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反驳,更不会笨到自圆其说,因为怎么反驳,怎么自圆其说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官浩忍住笑,低声在齐傲轩耳边道。
“带刺的女人,你还敢去招惹她吗?”齐傲轩也低声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嗓音道。
“这样的女人有个性,很有挑战性,丢弃的时候才有成就感......”上官浩剩下的话被宁千夏射来的目光,吞入腹中,好有杀气的目光。
“女人聊是非,男人交头接耳,还真是一丘之貉,女人丢弃多了迟早会遭受报应,就跟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是一样的道理。”在她面前交头接耳,白痴,她在二十一世纪学过唇语。
被说穿的两个男人,脸瞬间红到脖子上,齐傲轩也不例外。
“我们有说话吗?”上官浩装傻,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和齐傲轩交头接耳。
“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反驳,更不会笨到自圆其说,因为怎么反驳,怎么自圆其说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千夏用上官浩的话回敬他。
“你......”一遇到这女人,油嘴滑舌的他就开始语塞,她怎么知道他和齐傲轩在说她,他们用的音量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看来这女人还是高手,可他感觉不出她身上有内力。
见齐傲轩无言以对,宁千夏也没赶尽杀绝,平淡的目光溢满嗜血的杀气。“宁千紫,说话要凭良心,我见过睁眼说瞎话的人,没见过像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人,用谎言误导人......”
“哼!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人为本宫的表妹打抱不平,但是,你凭什么说本宫的话是假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本宫的堂妹是不是灾星,天下皆知,否认,大伯跟大伯母也不会将她献出,成为河神的祭品。”宁千紫愤愤说道,故意不提刚刚她误说的那事。
“你堂妹是个人灾星,成为河神的祭品,让你觉得很光荣吗?值得你拿出来炫耀吗?”宁千夏平淡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也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再雪亮也看不见事情的真实,意味的相信自己的耳朵,听信谣言,有耳等于没耳,有眼等于没眼,只有白痴才会被人怂恿,只有笨蛋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宁千紫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宁千夏。
宁千夏眼扫过众位淡淡道:“从出生你表妹就受宁家所有人的爱待,父母爱,哥哥姐姐疼,下人尊重,活得跟小公主似的无忧无虑吗?狗屁,她的出生就不受人待见,谁都可以欺负她,直到五岁那年被人掳走后,就一直查无音讯,到一年后才被寻回,然后,你们就说她是灾星,成为河神祭品。”宁千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别听这个宫女胡言乱语,我们宁府高手如云,怎么可能有人潜入得了,更别说掳走我表妹。”宁千紫内心焦虑不已,脸上却故作冷静,强作镇定迎视宁千夏。
“胡言乱语。”宁千夏嗤之以鼻。“这些可都是宁府里心照不宣的事,你推翻得吗?”
宁千紫咬牙,大伯放出这样的风声,也暗中派人来告诉过她,但这些事只有东国皇族的人才心中有数,东国的百姓也不知情。
这女人怎么会知道?
宁千夏双眸无波澜却带着锐利的光芒,盯着宁千紫,神色很平淡,问道:“你堂妹真有在宁府,吃好的,穿好的吗?她真有抢过你们的任何东西吗?你们真有让过她,宠过她吗?她的刁钻霸道真是你们宠出来的吗?你们真是打她又怕她痛,骂她自己心又痛吗?试问一下,一个六岁就被丢进河里的人,十年后才回来才,你怎么在她十三岁那年,看见她跟男人在床上翻滚?你怎么看到经常有男人出现在她闺房,又怎么知道几次叫下人帮她买打胎药?嗯?”
宁千夏一连串的问题丢向宁千紫,平淡的语气有着咄咄逼人的威力,逼得乱了阵角的宁千紫更是手足无措,所有人偏偏也在这节骨眼上,用迷惑不解的目光看着脸色苍白的宁千紫。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齐傲轩和上官浩,心底多了几分惆怅。
“哼!我堂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她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宁千紫扬起一抹冷笑,柔如春水潋滟的眼光带杀气,恨不得将宁千夏抽丝剥茧。
“宁千夏有你这么一好位堂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宁千夏讽刺。
宁千夏喃喃念道:“血泪虫真是好东西!”
声音很小,不细听根本听不见她在念什么。
齐傲轩和上官浩听见血泪虫,同时一愣,两人面面相觑,万千莫名思绪在心底流窜,血泪虫,他们西域国三宝之一,却被先皇作为合亲聘礼送给了宁家,宁家将他的大女儿,下嫁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宁千紫一愣,面部扭曲。“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宁千夏转身欲走。
“这位姑娘,请留步,一定是秋雨那丫头托你送来的点心吧?谢谢。”坐在琴旁的女子叫住宁千夏,声音温和。
只有她才叫人送点心,对方又指定是王妃。
宁千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点了点头,对她的印象不坏,她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嘴边漾开淡淡的笑容,迈步走向她,将托盘放在琴旁。
上官浩和齐傲轩同时一惊,痴迷的望着宁千夏灿若朝霞的笑颜。
“谢谢。”女子向她点头,再次道谢。
“我刚刚所说的话并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你跟她们不一样,还有那个女子。”宁千夏声音放得很低,低得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
如果她大声喧哗,这女人就会成为这群女人的公敌。
“希望还能见面。”女子莞尔一笑。
“一定会。”寿辰那天会见到。
东西送到,宁千夏无心留恋,转身离去,在她走的同时,宁千紫也起身,刚走出亭外。
“啊。”宁千紫假装扭到脚,朝宁千夏一个猛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是故意的。
“啊。”那些女人掩嘴惊呼。
“小心。”上官浩和齐傲轩同时一跃而起。
上官浩的身子撞到宁千紫,再加上宁千紫用尽全力想将宁千夏撞下水,一个收不住。
扑通!水花四起,惊走一群鱼。
齐傲轩的手刚触摸到宁千夏,还没来得及将她拉起来,就被宁千夏一个收后,挣扎开。只见她脚尖点水,几个飞跃,优美至极的飞到对面的回廊上,拍拍雪白的狐裘披风,走得潇潇洒洒。
宁千紫跟着她走时,就知道宁千紫会出此损招,她刻意放慢脚步,等得就是宁千紫推她,顺势倒向湖里是为了让宁千紫踩不住刹车,跟着跌进湖水里,她是有备,宁千紫的武功再高,照样去湖里陪鱼儿游泳。
这么冰的天气游泳,一定很冷吧?活该,想算计她就得付出代价。
“啊!救命......救......”宁千紫在水里挣扎着,水中掀起几波涟漪,水珠荡起又落下,她武功还算可以,可是她怕水,水是她致命的弱点。“救命......救......救命......”
咕噜,喝了几口水又沉下去,又起来,拼命挣扎。
“太子妃。”所有人都围在围栏边,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宁千紫,她们都不会水,即使会水大冬天的也不敢下水。
“没有内力,轻功却如此了得,她是谁啊?”上官浩拍着齐傲轩的肩。
齐傲轩没理会上官浩,望着自己的手,手上冰冷的感觉还未散去,穿这么厚手还如此冰凉。
“阿浩。”女子从琴旁站起身,拉了拉上官浩的衣袖。
“小皇婶,我不会游泳耶!”上官浩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转头问向还在发愣的齐傲轩。“你会游泳吗?”
“不会。”齐傲轩丢下两个字,大步朝八角亭外迈去。
上官浩耸耸肩,笑呵呵道:“小皇婶,既然我们都无能为力,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回住的地方,休息。”
“这......”
“走了,走了,放心皇宫这么大,她又是太子妃,明天的皇后,谁不巴望着救她,死不了。”上官浩笑呵呵的将他小皇婶推出八角亭外。
小皇婶是个好女子,小皇叔却不知道珍惜,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要把小皇婶休掉。
东国,太子宫。
书房。
赫连宣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派人监视她?”
“不是派监视阴妙菡,是监视林婉儿。”赫连喻说道。
“为何不救她?”赫连宣问道。
“自作孽不可活。”赫连喻挑了挑眉。
“赫连喻。”一双铁拳倏的攥紧,赫连宣依旧紧抿着薄唇,怒火和恨意渐渐的染上双眸,暴戾之下,冷厉闪过。
“二皇兄,你跟她成亲快两年了,如果不是这场意外,恐怕没有人会知道你身边潜藏了个武功高强的太子妃,我们这么多人都被她蒙在鼓里,像傻瓜般被她耍得团团转,是我们太笨,还是她的演技太高超?听说你们第一次相遇,你将她从两名混混手里救下,二皇兄,你确定她需要你救吗?二皇兄,你不怀疑她接近你的目的吗?”赫连喻偏头看着旁边的赫连宣,意有所指的道。
赫连宣目光依然锁定在门口,挺高的鼻梁下,薄唇抿成冷漠的弧度,关节咯吱咯吱作响,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逼人,慑人的气势让人有逃跑的冲动。“你想说什么?”
赫连喻坐直身,拨了拨他引以为自豪的头发,不是挑逗,而是一种习惯,每次他认真的时候,都会拨弄他那及肩长的长发。“记得那次,她背叛你吗?”
赫连宣目光骤然收紧,怎么不记得,那次他差点失控杀了她。“说下去。”
“记得她说的话吗?”赫连喻接着问。
“赫连喻。”赫连宣侧目,冷冽的目光突然逼视着他,危险十足的瞪着赫连喻。
唉!总算看他一眼了,不过这眼神赫连喻不喜欢。“那个人不是林婉儿安排的。”
“你早就发现不是她,为什么不早说?”当时的赫连宣被愤怒充沛着,一唯的以为是林婉儿安排的。
“我以为你知道。”赫连喻耸肩。
倏然,赫连喻感觉到从赫连宣身上散出一阵幽冷气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接近我。”赫连喻微眯起眼睛。
“我可没这么说。”全东国的女人都想嫁进皇室,赫连喻不敢肯定那女人是不是其中一个,不过,这次是林婉儿所为,最后的结果,真是应了那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如果不是林婉儿那句话,那个笨女人肯定会出手救她。“二皇兄,这东西就是你给林家的交代,我想,林家的人看完后,就该是他们给你交代了,如果他们还找理由,我会让我的人出面。”
赫连宣沉默不语,赫连喻也不敢当他是默认,书房里的温度急速下降,冷冰的气息,让人觉得心颤,赫连喻也有种莫名的恐慌,思索着要不要趁热打铁,此事一旦让卓知道,他跟那孤女也完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谁都是自私的,谁与争雄,谁主浮云。
想到林婉儿为了跟他在一起,也懂得耍手段,赫连宣心情瞬间舒畅起来,对她的身手也很满意,他赫连宣的女人就应该有自保的能力,只要她今后向自己坦白,他就原谅她的刻意隐瞒。
手上有了这东西,赫连宣也松了口气,就如赫连喻所说,轮到他们林家给他一个交代,敢伤害他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林婉儿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二皇兄,还有件事情我不敢告诉你,可你必须得知道,但你一定要淡定,别激动,也千万别生气,更不许拿我发泄,不然我就不告诉你。”赫连宣要是生气,他的小命堪优,赫连喻却深知这件事若是让他知道,所有人都要遭殃。
赫连宣脸色一沉,目光掠过无比,双手放在重叠的双腿上,抿唇道:“你的废话太多了。”
赫连喻纠结着,是说还是不说。
“你再不说,立刻去北国。”冷冰冰的盯着赫连喻,如果不是他此刻的心情好,早就将赫连喻从窗户丢出去了。
不知为何,赫连喻额头上溢满冷汗,几缕发丝紧贴在他额头上,妖媚而魅惑,赫连喻咽了咽口水,抹了抹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语气却有些迟疑。“听人说一千遍万遍,不如自己亲眼看见。”
赫连喻说完,将一份情报给赫连宣,自己则站起来,退后三步,尽量靠近窗户,如果二皇兄失控,他好逃之夭夭。
看完情报,赫连喻的脚都快站麻了,而赫连宣的脸一直阴沉着,薄唇紧抿,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周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教人不由心悸,却也舍不得离去。
赫连喻吞了吞口水,这样不动声色的赫连宣才是最可怕的,灾难正在酝酿,宁静后的暴风雨往往来得最猛,最有杀伤力。
赫连宣不开口,赫连喻自己也不敢开口,更要命的是,他都快沉得住气,有逃走的冲动了,又怕自己一动,赫连宣就冲上来把他撕裂。
偌大的书房里,空气愈加稀薄,气氛也愈加压抑,有些事接受能力再强的人,也需要时间去吸收。
正在此刻,主动往枪口上撞的白痴来了。
“太子。”洛迎天推开书房的门,看赫连宣的表情,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赫连喻深吸口气,这小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可惜也晚了。
“手下现在逃还来得及不?”洛迎天不敢去看赫连宣,用眼神向赫连喻问道。
“你说呢?”赫连喻回洛迎天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赫连宣依旧不动神色,脸色却阴沉得可怕,双眸里凝结了冰霜。
洛迎天为自己的冲动捏一把汗,更懊恼自己总是改不了,做事不顾后果的缺点,移动脚步,身子一点一点的朝门口移去。
倏地,赫连宣抬起头,紧抿着如薄冰似的唇,没开口,只是用凌厉而冰冷的眼神盯着洛迎天。
“太……太子。”洛迎天瞬间僵硬着身子,像做错的孩子,站直身,神情紧绷,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三个人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赫连喻跟洛迎天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都未眨一下,赫连喻是受过训练,洛迎天却没有,垮着双肩,挫败的说道:“横竖都是死,何必死前受这份罪。”
赫连宣冷冽的目光掠过洛迎天,落到赫连喻身上,强烈的压迫力击来,赫连喻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赫连宣薄唇开启:“哪家妓院?”
“万花楼,二楼第三间。”赫连喻绷紧着皮,倍加小心的回答。
“男人是谁?”赫连宣努力的克制内心的愤恨,心跳不规律的跳动,搭在腿上的双手收紧,紧握的指关节全数泛白,发出令人发毛的吱吱咯咯响声。
“不知道。”话一落,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后背撞在墙壁上,痛的脊椎骨都要断了,赫连喻却不敢吭一声。
洛迎天的心颤抖了下,不忍看这一幕,暗自庆幸赫连宣刚刚那一脚不是踢在自己身上,他可没赫连喻那份能耐,能接住赫连宣那一脚。
“那个男人是谁?”冰冷的语气,仿佛地狱来的修罗一般。万花楼,是他私人名下产业之一。
“真不知道,他是跟一个女人进去的,那个女人不是阴妙菡。”赫连喻小声的说道,打他也不知道是谁。
心脏紧缩的疼痛,赫连宣努力的让自己平静,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她上次的情夫,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呢?
妙菡,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就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他吗?不惜冒险,挺着个大肚子找他幽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真有你的。
怪不得,每次他要碰她,都被她拒绝,起初他还以为是那次给她留下阴影,或是她担心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他才知道,她是不屑让他碰,她是在为那个男人守身。
可笑,没背叛他之前,前他们夫妻生活一直很正常,现在才为那野男人守身如玉,不觉得晚了吗?想到她的身体除了他以为,还有其他男人碰过,赫连宣就觉得恶心加怒火狂烧。
“立刻给我找到带那个男人进万花楼的那个女人。”他要当着她的面,毁了那个野男人,再杀死她肚子里的野种,他赫连宣就算永远没有继承人,也不会要她跟其他男人的孩子。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