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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小天使耐心等候一小段时间哦, 感谢。 出来商场前, 夏树又跑去超市里头买了一瓶百雀羚保湿面霜, 要知道李诗琪对于保养皮肤完全没有概念, 撑死脸上干得受不了才去擦一下婆婆张爱华放在客厅电视柜上一瓶用来擦手的大宝, 而儿子擦的宝宝霜她是一点儿都舍不得用的。
但夏树不,她虽然年近六十了, 尽管年轻时候风吹日晒吃过太多的苦头并不能因为她中年后懂得保养而多年轻几分,可在精神面貌上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日子再苦,只要心中有活下去的信念,那就坚持下去,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当年的夏树拼了全部的力气只为给儿子不输于别人的生活和开拓未来前景的路。事实证明她成功了,而她的儿子简泽也不负所望,是个上进又孝顺的好孩子。
只是, 后来娶了她并不喜欢的媳妇,而夏树也确实反对过儿子的婚姻。
年轻的时候是她用自己的一切给予儿子牢固的港湾,年老的时候是儿子一心想要为她遮风挡雨。
简泽是个早熟的孩子, 从小就力所能及为着母亲分担工作和家务,从不怠慢学业,是老师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工作后更是老板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想让母亲更早一点享受生活的念头上, 再也不想叫母亲起早贪黑还得笑着对他说不累、不辛苦。
是以简泽并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谈朋友, 以至于年过三十还单着, 夏树和许多母亲一样,从操心着孩子的教育和物质,到着急孩子的婚姻大事,开始频频给儿子相看对象,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搬到了大房子,她的生活也已经因为环境的改变而逐渐改变。
陈雪姣的出现改变了儿子的单身,但她却不认为观念相差甚远的娇气儿媳妇适合他们的家庭。事实上也是如此,她们的婆媳关系从暗藏不满到白热化的地步不过两年时间,但有一点她和陈雪姣的想法是一致的,她们营造了一种家庭和谐氛围的假象骗过了辛苦为事业为家庭打拼的儿子。
当然,这些旧事目前并不在夏树的回想范围内,她只是想不通,一个对她来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为什么会如此苛刻自己?
等夏树扔掉身上那套旧衣服焕然一新回到小区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家里还没有半个人影在,她想了想又抱着林可生去了小区外面的一家沙县小吃直接把晚饭解决了。
再次回到小区已经六点出头,正好碰到骑着小电驴下班回来的林志远。
林志远远远看到她的身影,要不是带了眼镜还真认不出来是自己那个走路一向外八、手习惯性甩来甩去像个男人的老婆,他停下小电驴等着夏树抱着儿子走近。
只是近一点就瞧见老婆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他从未见过的,包括脚下的那双运动鞋,林志远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正想等她靠近训斥,没想到夏树直接将他略过,目光半点都没在他身上停留,走超了他。
林志远黑着脸怒声喊道:“李诗琪你给我站住!”
夏树是又多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有人在叫她,怀里的林可生已经昏昏欲睡,她抬了抬他的小屁股,回过头疑惑地看向骑着小电驴过来的男人。
眼睛聚拢,她哪里能看不出来此时气冲冲停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李诗琪的丈夫林志远。
“你工资呢!花了?”林志远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而他质问的同时,夏树也正拿审视的眼光瞧他,刚刚从他身旁经过还真没一眼就将这个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男人的给认出来。
林志远长得倒是不难看,架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但和李诗琪一样穿着显老的衣服,头发稀疏,隐有秃顶之意,三十一岁的人看着跟四十似的。好在瘦瘦高高的,得有一米七五,这在南方的身高已经很不错了,当年李诗琪就是看中了他长得好还不矮欣欣然嫁了。
“还看什么看,我问你你工资是不是买衣服鞋子了!”这种会让人不自在的眼光并没有影响到林志远所关切的问题。
夏树停止了打量,想了想她才刚来第一天不宜跟这个男人起冲突,便语气柔软地说道:“衣服破了,鞋子坏了。”
“破了去补坏了去修,你难道别的衣服穿了?非得花钱去买,买了衣服我们拿什么还房贷还债,不是说过买什么东西都要和我说,自作主张就等于打破计划,把工资卡拿给我保管!”以前就是太相信她了,林志远很恨地斥责,朝她伸出了手。
过往的人投过来的眼光叫夏树原本还想柔和应对的脸色沉了几分,她这一辈子最恨被人家指指点点,那些年若是不够狠也就没有今天的夏树了。
夏树眸子里闪过戾气,开口就是对小辈的一通训:“你一个大小伙唧唧歪歪斤斤计较自己媳妇买的衣服鞋子,要不要脸?你倒是回去瞧瞧你老婆有几件衣服,难道大冬天还得脱/光了出门?成天就只想着怎么把钱省下来,看着老婆手头里那几块钱工资,都不知道想着怎么去赚钱,还是个男人吗!”
从未被李诗琪下面子的林志远愣了两秒,丝毫没怀疑老婆的变化,而是恼羞成怒下了电瓶车,揪着夏树的手,“你花钱你还有理了,快把工资卡给我!”他心里想到的是老婆居然敢给他牛气了,那还得了,工资不给她看着花光了他找谁?
夏树都乐了,合着真应了那句老话,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也只有习惯受虐的李诗琪才能忍受得了这个厚颜抠门的丈夫。这两夫妻日子过成这样全都是自己作的。
见他不放开自己还依依不饶要着李诗琪的工资卡,夏树不耐烦极了,目露凶光,后退了几步抬脚对着林志远的小电驴就是狠狠一踹,正好甩开了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的林志远的手。
小电驴翻倒在地晃了几下,车头还留着夏树的脚印。
林志远惊呼一声“我的车!”,哪还顾得了其他急忙跑了过去。
当时买这辆电瓶车花了夫妻俩三千五百块钱,林志远好个爱惜,媳妇都没有小电驴来得精贵。
他们的新房子有八十平两室一厅,目前房间、洗手间都装修好了,就剩下客厅和厨房,为了省钱,夫妻两个合计着将老小区家里一些还没用的东西先搬过去,其中不乏有李诗琪用积分等途径换购的免费崭新电饭煲热水壶等等,就是房间里堆的箱子袋子装的好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在等着搬,两个人就这样用电瓶车每天一点一点的将东西挪去新房子那边。
最让夏树无语的是,他们连旧热水器、旧空调都是这样运过去的:李诗琪抱着那么大个物件反坐在电瓶车后座,林志远坐在前面慢腾腾载到新房子,还因此林志远一度斥责李诗琪不好好抱着,把电瓶车车后箱刮了漆。
所以夏树不意外地听出了林志远的心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懒得多看他一眼,夏树抱着孩子先走了回去。
没过多久林志远就气势汹汹回到家里,朝刚把林可生抱房里睡觉的夏树吼道:“李诗琪你发什么神经,话不会好好说踢我车,不想想踢坏了得花多少钱修!”
夏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走去厨房那边洗手。
林志远见她不作声就跟了进来,眼见厨房冷冰冰的,一点油烟也没有,哪里像做过饭的样子,这一下林志远又怒了,“李诗琪晚饭呢,你居然没做晚饭!”
夏树冷哼了一声,“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做?”
“就算我不吃,爸妈也得吃啊。”林志远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今天的李诗琪给他的刺激堪比两年来的都多。
夏树无所谓道:“他们打麻将呢哪顾得上饿,你待会自己煮给你爸妈吃。”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做儿子的要懂得孝顺才是。”
指望她同李诗琪一样除了中午上班不回家,每天都为这一家子下厨?不要想太美了。
当年她从纺织厂出来,为了生计从小吃摊做起,起早摸黑做了几十年饭,早就厌倦了,这也是为什么陈雪姣不工作后夏树不再做饭的原因,在她看来,作为全职太太在为丈夫儿子做饭的同时多为婆婆做一份饭完全合情合理,哪曾想陈雪姣把她当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奇葩婆婆。
“你!”林志远指着她气结。
没等林志远再说什么,张爱华和老林就回来了。
张爱华口里囔囔着累啊,要早点吃饭休息。
事实上夏树知道张爱华比老林更迷麻将,只怕吃完饭又会借口躲出去打麻将了。
夏树和林志远站在厨房看着走进来的老两口。
林志远直接在夏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促催道:“还不快去做饭。”
夏树吃疼,冷笑地瞥了他一眼,“你买菜了吗?”
也不看他是个什么反应,又大声说道:“什么?志远,你今天要下面条给你爸妈吃啊,那敢情好,不用帮我做,我吃过了。”说着跨出了厨房。
这时张爱华开口接了话,“志远,好好的你做什么面条啊,让你媳妇做去,你爸就吃得惯她做的。”
夏树可不给林志远说话的机会,笑着说道:“志远说吃面条省钱,也不用加什么好料了,不然我们工资都不够还房贷还有那二十万了,他那天还说着以后家用要不要就给一千块得了。”说是家用,张爱华都叫李诗琪买菜,所以那一千五百块钱大多跑去哪里了可想而知,夏树可不惯的他们。
林志远大惊,急忙喊道:“诗琪你在瞎说什么呢!”他虽然对张爱华将钱拿去赌博心有怨言,但到底是他妈,他只能劝着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再说要怪也是怪李诗琪自己守不住钱,不然还能被他妈拿去?
不料他一着急出来就被自己老娘一掌拍在了沙发上。
张爱华怒道:“你这个不孝子,抠门抠到老娘身上来了!”显然她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的。
林志远连连否认,“妈,都是诗琪乱说的,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家用啊……”
老林稳稳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圈飘着把夏树熏得难受,正想先回房间就被老林给叫住了。
老林虎着脸看她:“诗琪,你去做饭。”
“我昨天去新房子那边搬砖扭了胳膊没办法做饭。”夏树淡定地回道。
老林是个有大男子主义的当家人,在他的观念里厨房是女人才呆的地方,哪里见得惯自己儿子做饭,当下被夏树拒绝很是不悦,倒也没有拉下脸来跟自己儿媳妇一般见识,而是又开口吩咐自己婆娘去做饭。
而张爱华则是个欺软怕硬的,自然相信自己的儿子认定是夏树在搞鬼,眼下也不敢驳了老头子的意,对着夏树瞟了几记眼刀子才走去厨房。瞧着厨房竟然没有新买回来的菜,直接噼里啪啦在里头不停歇地骂着,心里却在算计着要怎么找夏树算这笔账!最后到底还是把晚饭给做出来了,当然,没有夏树的份。
夏树睁开眼,冷不丁就接收到骆天天的记忆。
而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孩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嘴巴张合了几下,才颤抖抖地说:“天天,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在吃午餐吗?”
夏树诧异地瞅着对面长相酷似骆天天的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对。
而后低头瞧着自己一身的男士度假装,她好像知道了哪里不对。
难道是穿越机颠簸的后果?
想到这个,夏树平静地接受了穿成男人的身体,拿起刀叉,吃了一口桌上的美食,才和对面表情糟糕的年轻女孩淡定地说道:“周承,我们好像互换了身体?”
“噢,NO!”周承大呼一声捂住了脸。
夏树继续吃着美食,她感觉到有些饿。
哪知刚刚还惊呆了模样的周承已经露出一脸的兴奋:“天天,这也太新奇了吧,简直不敢相信,我是我老婆,我老婆是我,天啊。”
等夏树吃完,他还处于迷幻当中,自己在那巴拉巴拉地说着。
骆天天和周承会来到这里度假,还是因为骆天天的婆婆郝淑芬看不过她的郁郁寡欢,特地叫儿子带她出来旅游散心,自己就和骆天天的公公周仁义接手他们店里的生意。
两人回到酒店客房,周承就跳了起来,“天天,不行了,我要尿尿。”
很快,冲进洗手间的身影又探出来脑袋,“是坐着尿对吧?好像还要用纸擦?”回忆着老婆以前的尿法,周承很认真地问道。
夏树笑出声,怎么就觉得周承这孩子配上骆天天乖巧的模样怪可爱的。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马桶冲水的声音,周承别扭地走出来,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身体是自己老婆的,但他还是觉得非常羞耻。
“天天,你说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忽然就变了身体?”周承纳闷道。
夏树想了想说:“可能是老天爷想要我们有不一样的人生体验吧。”
“咦,天天,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奇怪啊,那么淡定。”周承忽然惊讶地说道:“你就不怕我们变不回来吗?”
夏树知道骆天天和周承两人结婚一年多,感情一向好,还有婆婆郝淑芬在中间润滑,很少红脸过。
她扬起眉眼,颇似安慰,“即使变不回来,我们不一样还是夫妻吗?”
“那怎么能一样,我可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