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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那个男人正热切地和导诊台内的护士说着。
“美女,H.G路上新开了一家粤菜馆,明天我们一起去如何?”
他的声音轻佻而滑腻,听上去极像在***扰,这让魏晨旭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厉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放肆?”
这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前面背对着门口站立的男人,身体一僵,许久才慢慢地转身,微胖的脸上,堆着满满地笑意,“院长,我只是在跟小何开玩笑呢!你问问她,是不是?”
原来,这个人正是医院的药剂师杜明远。
药剂师在医院里属于比较重要的人物,魏晨旭倒是认识他,只是,他刚才说的话,着实让人听了不舒服——带着一丝不悦,魏晨旭走近了两步,导诊台内,何晓卿正红着脸,拿着一副连接着手机的耳机朝耳孔里塞…堕…
“林晓卿,他说的是真的吗?”
“院长,她姓何……”杜明远含着笑纠正了魏晨旭。
不过,魏晨旭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他炯然的目光一直盯着台内的何晓卿。
“啊,魏医师,你说什么?”何晓卿见假装戴耳机不成功,立刻摘下了只戴了一只的耳机,然后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看着魏晨旭,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小眼神要多无辜就多无辜!
这下魏晨旭明白了,原来,他们两个是……看来,他刚才真是多虑了!
“杜医生,玩笑要等下班后再开……不能影响医院的形象!”
接下来,魏晨旭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何晓卿站在那里,一直等魏晨旭上了楼,又痴痴地望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杜明远一眼,“杜明远,你能走多远走多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哟,这小脾气,真……真有点味道!”
其实,自从妩媚窈窕的何晓卿来医院的第一天,杜明远就看上她了,之后,经常借故套近乎,想让她做他的女朋友,怎奈何晓卿骄傲得像个公主,根本不正眼看他。
“卿卿啊,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就这么差呢?刚才你一见到院长,那小脸红得,让人恨不得亲一口,现在看到我,这脸白得发青……”
“杜明远,你有点儿自知知明好不好?你竟然拿自己跟魏医师比?”
“怎么,难道我们不能比吗?我们都是大龄剩男,说起来,他那么瘦,只不定还不如我力气大呢,一点优势也没有……”
“杜明远,你闭嘴!魏医师那是玉树临风,你这是什么?早早地就发福了,怎么看怎么龌龊!”
“卿卿,你……好了,我们不谈他了,谈谈我们的事吧……你是不是该下班了,去我那喝杯茶吧?绝对是好茶,镇定……安神……喝了,准保你睡得香……”
说话间,杜明远的眼神变得迷离,他这一番话没有打动何晓卿,却把他自己说得想入非非了!
杜明远在医院错对过的华园有一套复式楼的房子,而据他所知何晓卿和另一个小护士就在华园里租房住,所以,他这个时候约她,自认为十分地合适。
“我才不稀罕!我晚上还要看书,需要提神……”
说完,何晓卿开始整理桌面上的记录本之类的东西,准备交.班,完全不理会杜明远的邀请。
杜明远受了挫并不为意,他痴迷地盯着何晓卿在举手移身之间的动作,对着她雪白的脖颈发呆……何晓卿真是太小看他了,药剂师这个职业,得天独厚,如果他稍稍地偏离一点医德,轻易就能用自己配制的药把她弄到手……只是,这样做,有点风险,他需要先做好铺垫……
安白送了莫菲回来,进了客厅,见佣人朱嫂正从小厨房出来——朱嫂今年四十多岁,挽着一头黑发,手脸干净,做事很用心,
“安先生!
朱嫂一直这样称呼安白,安白是这家的少主人,英俊不说,只是那自然流露地绅士风度就让人喜欢。“我炖了汤,您喝了汤再休息吧!”
刚才安彤在厅内哭诉的时候,她躲在佣人房内没出来,总归是家里主人出了事,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几个佣人都不敢现身。这会儿,她估摸着安白还没有吃饭,就主动煨了汤等他。
“好,辛苦你了!把汤摆上,你去休息吧!”
“是!”
……
朱嫂离开后,安白褪了外套,只剩下衬衫、西裤,他带着满腹心事,默默地坐到餐桌旁,拿起汤羹,轻轻搅动着热气氤氲的浓汤,眉心紧锁,在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之后,终于像下了决心似地起身,迅速地、而又脚步轻盈地上了楼,直奔爹地安驰的书房。
安驰的书房里应有尽有,不仅有摆满书籍的书架,还有一张舒适的大床,临窗摆着一张躺椅,大书桌有三米长,上面除了聚拢的几本精装书之外,还陈列着文房四宝……安白踌躇着走近,细细地端详着,看到墨砚内洁净如新,毛笔已然干透,他用手指轻轻地摩着笔尖柔韧的狼
毫,指尖酥.痒的触感传来,让他立刻想起小时候,他来爹地书房捣乱的情景,只是,不管他如何调皮,爹地都不曾呵斥他一句……想到这,安白不禁有些黯然……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他悄悄地来爹地的书房,还有更重要的事。
下定决心之后,他利落地绕过书桌,来到床边,打到床下的大抽屉,里面是一只精致的铁皮保险箱。密码锁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幽然的光芒。
安白半蹲在那里,痴痴地想着。
片刻之后,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想要输密码,可是,又忽然顿在那里,刚刚想起的一组数字,在他的大脑里快速地重新组合,新的顺序形成后,他才果断地摁了下去——“啪”暗锁打开了!
这时,虽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安白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尽管他不经意间知道爹地在这里放着一只具有重要意义的箱子,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打开,今天,这样偷窥的举动,实在是情非得己。
带着一丝不安,安白慢慢地开启了箱子,里面所见,是一些文件和一个长约三十公分左右绛色的锦盒。从锦盒的描花装饰和巧妙地工艺来看,这应该是件古董,安白小心地拿起,却没有找到打开的方法。因为长时间地蹲着,他的腿有点僵,于是,就拿着锦盒站起,行动间,失手把锦盒又掉到了箱子里,锦盒翻滚着,露出了一个奇怪的星形小孔——
这应该就是锁孔,可是钥匙在哪呢?
安白拿着锦盒,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地呆坐着,几分钟之后,他放下锦盒,打开了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露出一本英文书《荆棘鸟》——看着这本书,安白的眸子紧了又紧,这本书他看过,里面的内容记忆犹新,最难忘的是关于荆棘鸟的传说,“荆棘鸟,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鸟树.当它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着血和泪放声歌唱……”安白屏息翻开封面,扉页上是安驰的签名和时间落款,这个时间,是在安彤出生之后……
看到这,他心头不由得一颤,难道,爹地一直在期待着与他今生的挚爱再遇,然后,不顾一切把自己献给她,……爹地既然能像荆棘鸟那样无畏流血、死亡,那,他还能让爹地回头吗?
安白用手摩娑着爹地的签名,思忖着,他爱爹地,更爱妈咪,他自小就明白,作为一个男子汉,第一个要保护的人就是自己的妈咪,可是,这三十年来,妈咪一直由爹地保护着,并不需要他……现在,爹地突然变成了伤害妈咪的人,那么,他必须保护妈咪,让爹地回头……
这样想过之后,他轻轻地把书放到桌上,然后把抽屉拉开到最大,这时,他看到靠着抽屉的内端有一个黑色丝绒布袋,拉开之后,里面是一把钥匙,看看它尾端的造型,正是锦盒的钥匙。
安白拿着钥匙,打开了锦盒……
月光投进宽大的卧室,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静谧中透着凄清。
“哧”——
那是艾丽娜手中床单撕裂的声音。
安驰的离开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她想毁灭,想破坏一切,可是,不管她打碎了什么,即使是一个茶杯,明天佣人都会发现,所以当她把所有的怨恨凝聚在手上时,从锋利的指甲开始,用力,洁白的床单立刻被扯开……
结婚这三十几年来,安驰儒雅温和,绅士风度翩然,做事张驰有度,就连做……爱,也极有规律,每月一次的性.爱,让她以为,他是天生的禁欲主义者!
为了一份名存实亡的爱情,她配合着他的规律,忍受着生理上的不适,这一忍,就是三十年!
在一个月一次的性.爱中,她能怀上安白简直是上帝的奇迹……后来,他们又有了安彤……
只是昨晚,当她乘着夜色来到安驰和琦妮住得那套蜜月别墅时,完全惊呆了——明亮的落地窗内,大厅的一角,安驰坐在舒适的摇椅上,脸颊红润,而琦妮背对着玻璃窗骑坐在他的腿上,像做跷跷板一样上下地摇动……她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在大厅里做什么,可是,这一番动作下来,不是床又戈的前奏吗?
这三十几年来,她知道丈夫的规律,知道他的强壮,却没享受过他这样的柔情!
有多少次,早晨醒来,她看到安驰平躺在床上,看到了他男人的高度,可是,当她悄悄地掀开他的薄被,红着脸探过手去时,他总是一跃而起,冲向洗手间……
……
原来,只有她是他的禁忌之爱!
……
原来,只有在琦妮这里,在他心底深爱的女人这里,他才是激情澎湃,感情丰富,享受男女之爱的男人!
……
原来,他一直在温柔地欺骗她,为了维持家庭地和谐,极力地伪装出绅士地模样,照顾她,守着她,却不曾真心地爱过她……
“哧”在有了第一次撕开床单的经验后,她又利落地撕开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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