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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忠勇和龙潜进入了枭瑾的帐篷,而凤竹却是走到了闫雪的身边,她看着闫雪为许李浩忙碌,眼中却是有些复杂。
凤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闫雪的时候,闫雪已经坦然的问道:“什么事?”两人的眼睛对上之后,凤竹试探的喊道:“闫雪?”这两字带着疑问,至于为什么带着疑问,两个人都彼此心知肚明。
凤竹不是没有对闫雪产生过怀疑,只不过总感觉这样的几率太小了,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刚才,她看到了闫雪的招式路数,一个只有前世的闫雪才使用过的招式,而且那也是闫雪独创的招式,被她使用了出来之后,凤竹就确定了眼前的闫雪,就是与她争锋相对的前世金牌杀手闫雪。
闫雪也知道凤竹看了出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温和的说道:“我猜想的没错,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咱们也做不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凤竹嘴角一抽,让她抱着死对头两眼泪汪汪,她还真的干不出这样的事情。凤竹还没有想好说什么,闫雪又接着问道:“你来这里,是你在前世也死了?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难道没有玄若给你保驾护航?我就说吧,你离开了玄若就是个废物!”
凤竹一头黑线,她们两个果然气场不和,不亮明身份还好,一亮明身份要是不互相刺对方几句,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其实说起来,主要还是闫雪看凤竹不顺眼,而闫雪见到她最喜欢说的就是‘你离开玄若就是个废物’,凤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给闫雪留下了这样的印象的。
想到玄若,凤竹有些难受的说道:“若若死了,被炸成了碎片,就在你死后三个月,至于我倒是多活了两年。”
闫雪给许李浩包扎伤口的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早就猜到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了。”闫雪又上下打量了凤竹一眼,接着说道:“能多活两年,真不知道是不是奇迹。”
凤竹本来还想忍着的,可是被闫雪左一句讽刺右一句挖苦的,她终于成功的炸毛了,“我到底有哪里得罪你,明明在热带雨林中出来的五个人,关系是最亲密的,为什么独独你总是针对我?”
没错,在雨林中活下来的人当中也有闫雪,五个人的关系在基地中最好,不过这五个人当中,又独属凤竹与玄若的关系最好,与闫雪的关系最差。可一旦五个人被基地其他的人欺负,他们五个就会一致对外。
闫雪淡淡的看了凤竹一眼,说道:“你哪里得罪我了,你会不知道?”闫雪给凤竹一个‘你还好意思问’的眼神。
凤竹嘴角又是一抽,这仇也算是结了两辈子了,可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拖着下巴想,难道是自己无意中撬了她的墙角?还是传她的裸照了?再不然就是直播了她滚床大戏?
这些事情也就只有若若能干的出来啊,闫雪不会都赖到自己的身上来了吧!于是凤竹赶紧解释道:“你那男朋友不是我撬的,是若若想要试一试他对你忠不忠诚,然后给他下了药,之后你也知道了,他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
“至于你的裸照,你也知道咱们的宿舍,在女性内部网上是传不出去的,所以若若才敢这么做的,她只是给你开个玩笑。”
凤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已经听到了闫雪磨牙的声音。闫雪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给我下药的人也是玄若了?”她到现在才知道,干这一切的人竟然是玄若,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凤竹尴尬的笑了笑,“她说你总是一副禁欲的样子,想要给你开开荤,所以就那什么了,不过你不是忍过来了吗?”
那么霸道的药性,闫雪都没有滚床单,可是让若若失望了很久的,她甚至还打算改良药性,再给闫雪下药呢,要不是她拦着,估计闫雪早就*了吧!凤竹此时想,果然做了好事就要留名,不然就像闫雪一样,你帮了她,她还恨着你!
闫雪被气的肺都快炸了,此时玄若要是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闫雪终究没有忍住,对着凤竹吼道:“什么男朋友,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她下药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堂弟,那么霸道的药性,他怎么能受得了,就因为那么一次他就不举了。”
“还有裸照那件事,她知不知道就因为她的恶作剧,让我被基地内的变态女给盯上了,差点就晚节不保。”
听到闫雪的控诉,凤竹慢慢地往后退,生怕她将自己当成玄若给撕碎了,毕竟干这些事情的时候,玄若总是喜欢拉着她一起干。凤竹讨好的说道:“冷静冷静,咱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前世的仇怨就让它过去吧,咱们要往前看。”
“过去了?我给你下了春药,让你和一个大色狼关在一起一天一夜好不好?”闫雪平时的温和气息尽失,能让她这样的,可见她现在有多气。
那一天一夜中,是闫雪最狼狈的一次,身体内的冲动让她恨不得扑倒房中唯一的男人,可是自尊心又不允许她这么随便的给出自己的第一次,她就在不断的纠结中挺了过来,差点就人格分裂。
闫雪竟是从来不知道玄若是这样的人,怪不得凤竹总是叫她男人婆假正经了,这些猥琐的事情,是一个女人能做的出来的吗?她现在特么的真相穿回去,让玄若也尝一尝春药的滋味。
凤竹看着闫雪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突然说道:“这些都不是我做的,那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你要一直针对我?”
愤怒的时候,是人防备最低的时候,要是这样还不成功的话,那么无论她怎么逼迫也是问不出来的了。不过闫雪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她条件反射的说了出来。
“还不是在雨林中上飞机之后,你控制不住冥花的蛊惑,差点轻薄了我,被一个女人压了,特么的你能看她顺眼吗?”凤竹听到这样的答案,真真正正的被雷到了。
凤竹认真的想了想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影子,不过这真的是天大的误会啊!被冥花蛊惑只是想杀戮,她当时应该是想咬断闫雪的脖子,怎么成了轻薄她了?
这到底是说出真相来会让她生气,还是让她认为轻薄她更生气呢?凤竹想了想说道:“那时候咱们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做出的事情都不是出自本意,难道你会不知道?”
闫雪当然知道那不是出自本意了,可是凤竹只要一和她亲近,她就忍不住会想,她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喜爱吧!
这样不断的猜想,或者是不断的心理暗示,她就已经给凤竹贴上了变态女的标签,所以为了凤竹能对她死心,她当然要和她针锋相对了,而看着她和玄若那么亲密,她也认定两人是不正常的关系。
不过自从再次见到凤竹之后,她有了老公便知道她误会了,可是就算知道误会了,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然而闫雪不说,不代表凤竹猜不到,她想起闫雪看她和玄若的时候,总是眼神特别的复杂,再联想到刚才她说的理由,凤竹的眼睛慢慢地睁大,“原来你思想这么龌龊!”
凤竹从来不知道看似温柔随和的闫雪,内心里居然是这样的,真是让她重塑了一下三观啊!知道了真正的理由,凤竹没有再理会闫雪,而是回到了自己帐篷,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安静中凤竹突然想到,她和闫雪都重生在了这里,那若若是不是也重生了?想到这里凤竹便无比的激动,总感觉玄若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才对。
凤竹和闫雪这边心情真可谓跌宕起伏,而回到帐篷内的枭瑾,就像是没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
星跟进帐篷里之后,冷冰冰的说道:“主子,属下给你疗伤。”星正要上前一步,枭瑾却是突然眼神锐利的望了过来,“她问我为什么不救许李浩,呵呵,因为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星冰冷无情的说道:“可是您还是救了许李浩,只是雪小姐没看到罢了!”星不懂感情,所以也无法理解主子为什么喜欢雪小姐却要瞒着她,明明他为雪小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你错了,我没有想要救他,我只想用受伤来借此杀了总阵眼之人,却是没有想到那大阵那么厉害,受了伤就没有还手的余地了,要不是凤竹突然出手杀了总阵眼之人,我现在就是尸体了吧!”
枭瑾说的是事实,他从来没有想过救许李浩,只是当时不能再拖了,否则所有的人都会死在大阵之中。
若是当时他既能避让开又能一举杀了总阵眼之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躲开,可是偏偏他们的位置太巧合了,根本没有第二条选择,所以许李浩活了下来,被他间接的救了下来。
“还是让属下给你疗伤吧,要是您真的想要许李浩死,属下可以立刻去杀了他!”星冷冰冰的说到。
枭瑾没有说话,许李浩死不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闫雪的态度,她质问他为什么不救,她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质问他的?许李浩的心爱之人吗?想到她的眼神,到现在他还是感觉自己置身冰窖一般,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明明打算置身之外,由着她选择一个喜欢的人离开,可是当真经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是那么的愚蠢,他哪有自己想的那么伟大。
小雪,若是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是否能回头看我一眼?
枭瑾被后悔的情绪所吞噬,因为他情绪突然大起大落,一直被他忽略的重伤,终于让他承受不住,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了一般,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彻底昏了过去。
许忠勇和龙潜进到帐篷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枭瑾口吐鲜血的瞬间,两人不再犹豫立刻帮着枭瑾疗伤。
等许忠勇和龙潜从枭瑾的帐篷内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龙潜对许忠勇说道:“在这里停留对我们很不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药材和吃食很难解决。”
要是那些杀手再次袭击他们的话,他们不见得能应付得了第二次,他总觉得那些人是冲着许忠勇和枭瑾来的,要不然那大阵的阵眼之人也不会出现在枭瑾的身边对他下杀手了。
许忠勇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明天休整一天,不管受伤的人情况如何,后天清早即刻赶路,明天劳烦龙首领去找些草药吃食还有马车。”
龙潜自然没有意见点了点头,想到今天的刺客,他又问道:“许将军认为这是从哪里派来的人?那功夫的诡异路数,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似乎不属于赤炎大陆上三个国家所有。”
许忠勇回道:“你怀疑是颜岛所为?”
“我确实怀疑是颜岛所为,不过毕竟没有抓住活口,也只是怀疑罢了,下次要是他们再来范,一定要抓一个活口才行。”大阵破了之后,刺客没有做停留便撤退了,而走不了的直接自尽了。
许忠勇没有对龙潜的猜测做出评论,而是说道:“明天龙首领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刺客,千万不要硬拼,只管往回赶就是。”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分开了,许忠勇回到自己的帐篷内,看到凤竹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发呆,连他进来都不知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若若。”
许忠勇一怔,若若?是人名吗?男的还是女的?不管是什么,能让她露出这样灿然的笑容,男人便有些吃味,她的所有情绪都该因他而起才对!
不过若若这笔帐可以以后再算,男人还有更重要的帐要和她算,于是他将脸扳了起来,身上的寒气也不由自主的散发了出来。凤竹感觉到有些冷,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正好对上男人寒若星潭的眸子。
凤竹莫名的有些心虚,不自觉的想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要不然男人怎么会这么看她?
“你怎么了?”凤竹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便对着男人直接问到。许忠勇寒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凤竹,我知道你的本事,甚至独自对上那些杀手也不成问题,你想要和我并肩作战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不需要你在我面前冲锋陷阵。”
白天的时候,看到凤竹对着大阵阵眼之人扑过去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害怕,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
凤竹没想到男人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当时发现阵眼之后,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因为那个大阵的阵眼是可以移位换人的,一旦不能瞬间杀死他,对他们会越来越不利。
所以演算出阵眼之人,发现他的踪迹之后,她又哪里来的时候与许忠勇使眼色。机会稍纵即逝,她只能自己扑上去。
当时她不是没有想过失败的后果,杀阵的杀气和戾气一旦反噬了她,很有可能将她变成傻子,可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她还是扑了上去,凤竹想到这里看向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瞬间明白了。
凤竹看着男人的眼睛说道:“不是我想要冲锋陷阵,而是我知道,我的后背可以放心交给你。你想要将我护到最好,同样的我也希望你平安无事,我并没有鲁莽行事,我是看到他对着枭瑾出手了,在那一瞬间我才扑过去的。”
“若是我给你使眼色,让你扑过去,那么阵眼之人就能腾出手来对付你,那时候你们必定是一场硬仗,而你也不见得能在整个大阵为他后援的时候赢过他,所以综合种种情况,我才做出了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凤竹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你,让本来生气的男人,再也聚集不起怒气了,他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将凤竹揽进了怀中,“机会稍纵即逝,这些我都知道,可恨我不够强大,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凤竹伸手同样抱住了男人,体会着男人这一时的愧疚,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安慰他,因为不用她多说,为了她男人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变强,既如此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今天出门便遇到了刺客,但是凤竹的心情并没有变差,主要是知道了闫雪的存在,同时又让她看到了一个希望,她期盼着能与若若重逢的那一天。
许忠勇和凤竹的帐篷内是说不出的温馨,而龙潜和张悟所在的帐篷内,却是另一种天地,张悟拿起水囊递到龙潜的面前,说道:“喝口水吧!”
龙潜没有接过水囊,而是怪异的看着张悟,这是怎么了?平时对着他都是吆五喝六的,恨不得让他脚不沾地,使唤的他团团转,怎么现在却是反了过来,难道这小子又在捉摸坏点子?
龙潜心想这水里不会加了盐或者辣椒粉了吧,因为这样的猜测,所以他没有接过水囊。
张悟见他不接,将水囊收了回去,“不渴?那一定饿了,打了那么长时间的架,肯定饿了。”张悟从包袱中拿出馒头,又夹了一块牛肉干递给了龙潜,“吃吧!我刚才吃了一个挺好吃的。”
听到张悟说好吃,龙潜更不敢接了,因为他怀疑馒头内可能放了泻药。这些可都是他亲身体验过的,不可不防!
张悟看到龙潜那复杂的眼光,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拿过馒头,张口咬了一口,咀嚼了几口咽下去了,然后又递到了龙潜的面前,“这次你总该放心了吧,馒头和牛肉干都没有问题,水也没有问题。”张悟又喝了一口水囊中的水,证明他说的没错。
看着眼前被咬了一口的馒头,还有水囊嘴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某人的口水,龙潜张口要问张悟到底要做什么,却是突然被堵住了嘴,因为在他张口的一瞬间,张悟就把馒头塞进了他的嘴中。
看着张悟闪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龙潜最终就着某人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张悟笑了,“你不生我气了吧!都是大老爷们不能这么小心眼,不就是说了你一句吗?现在你也接受我的赔罪了,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张悟将水囊递到龙潜的嘴边,稍稍往上倾斜一下,龙潜赶紧含住了水囊嘴,要不然水流出来就要倒在他的身上。
张悟开心的说道:“终于把你搞定了,为了等你我都快困死了,我要先睡了,记得把我明天穿的衣服准备好,你也赶紧吃完睡吧,这帐篷内可冻死人了,两人抱着睡才暖和。”张悟和衣躺了下来,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沾枕头就睡。
龙潜嘴角抽出了起来,先不管他生不生气,这赔罪的人就用一个被咬了一口的馒头,还有沾了某人口水的水来赔罪,并且还是硬塞给他的,这是赔罪的诚意吗?
还有赔完罪之后立刻原形毕露,又开始使唤起他来了,准备明天穿的衣服,还真的把他当成仆人了?
不管龙潜内心怎么吐槽,还是把馒头吃完了,喝了几口水之后和衣躺了下来,就如预想的那般,身边的张悟立刻缠了上来,将他当作抱枕一样抱进了怀中。龙潜叹了一口气,这样同睡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张悟的心情很好,见到别人都是笑呵呵的,就连阿冲因为他差点摔倒时,出手相救又把他扒成了白斩鸡也没有生气。
阿冲看着大人这样,反而心里发毛,说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又想什么歪点子整治阿冲吧,阿冲发誓以后再不救大人了,就算大人前面有火坑,阿冲也一定看着你跳。”
张悟听言,在阿冲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大人我要掉火坑了,你竟然敢眼睁睁的看着我跳?”
阿冲委屈的捂着脑袋,说道:“我不会睁着眼的,到时候我把眼睛闭上,看着大人跳。”张悟瞪眼,“还敢贫嘴?”
“就算我救大人,也是把大人扒成白斩鸡,然后再掉进火坑岂不是被烤熟的更快,所以为了大人晚熟一会儿,阿冲还是闭着眼看着你跳比较好。”
张悟又在阿冲的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什么早熟晚熟的,我有危险的时候,你能忍住不救我吗?”
也不知道阿冲是不是缺心眼,还是少根筋,不管他祖咒发誓多少次,下次只要遇到张悟出状况的时候,他依然会‘出手相救’,虽然每次都是帮倒忙,但是不管怎么说阿冲的初衷都是好的。
阿冲再次可怜巴巴的说道:“我是忍不住,所以大人您要是有危险的时候,一定不要出现在阿冲的面前,这样不就可以了?”
张悟真想撬开他的那榆木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要是本大人知道什么时候有危险,还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吗?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你每次抓我的衣服都把我扒成白斩鸡,而人家龙潜就不会出这种问题?”
阿冲摸了摸脑袋,更加委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大人穿的是破旧的官服,那时候将大人扒成白斩鸡也情有可原,可现在大人早就不穿那破旧衣服了,可为什么自己还是能把大人给扒成白斩鸡呢?
阿冲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说道:“大人,阿冲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让龙大人教一教我,怎么把大人拎起来,同时也不会把大人拎成白斩鸡的方法?”
张悟听言,脑子里顿时形成了一副画面,自己站在阿冲的面前,让他对着自己拎来拎去,其结果都是自己被扒成白斩鸡之后,不断的穿衣服的情景,张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尽管被阿冲气得半死,张悟的心情还是很快好转了起来,不过当看到龙潜从外面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张悟的脸终于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