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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家?哪个柳家?”温义疑惑的问小厮。
“柳大人说,说少爷您昨晚轻薄了他女儿,要温府给个交代!”小厮说道,少爷睡了人家姑娘自己怎么不知道?
啧啧!刚睡了人姑娘,就出车祸,简直现世报。
秦悦和秦远观一脸看鬼的表情看他,不是昨晚去安王府了吗?怎么又睡了柳家姑娘?
“等等,那个柳家姑娘是不是叫柳韶华,跟着来的柳家少爷叫柳韶南?”秦悦叫住要走的小厮问。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据说柳家那个少爷是今科的同进士呢!”
“那就是了!”秦悦和秦远观对视一眼,然后用诡异的眼光看向温义:你口味真重!
温义摆手让小厮退下,他脸色发红,咳嗽了两声说:“那个,昨晚有点冲动,我以为是楼里的姑娘,不过你们认识啊,这个姑娘家是做什么的?”
“温兄,我本来还十分欣赏你深情专一,没想到你竟然,唉!”秦远观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哈,咳,其实这个柳小姐不错的,家里也不错,有财,弟弟又有才,你就对季茵死了心吧!我估计柳家不会善罢甘休,你看着办!”秦悦“安慰”道,走之前看了看他的腿说,“我会送一些好看的话本子来给你解闷,再去找一些偏方和擅长跌打损伤的大夫过来,你好好休养,听大夫的话,能站起来最好,站不起来……反正也有个媳妇会照顾你!”
“滚!”温义越听越不是味,伸手抽了脑袋下面的枕头往秦悦砸去。
书房里,两位父亲你一眼我一语聊了起来,柳父还在诧异对面这位大人怎么如此好说话?当温父提出柳心璃嫁过来只能为妾不能为妻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正常,不过他也是绝对不能让步的!以前的柳家,柳韶衣能给四品官员的嫡子做妾算是高攀,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家也有一个进士了,做正妻,绝对使得,再说了,姐姐做了妾,做弟弟的在官场同僚面前,还能有脸吗?
可是温父也一反温和常态,决不让步,只能做妾,说什么都不松口,笑眯眯的回绝。
不欢而散!
柳父离开之后,温信才出口问道:“父亲,他们好似不知道二弟的情况,二弟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把事情定下来呢?”
“哼!”温庭均冷哼一声,“咱们温家的门庭也不是一介商贾想攀就能攀上的,家里出了一个同进士又如何,趾高气扬,浑身铜臭气!阿义的腿什么情况,还要三个月才能知道。他们此刻还不知道,但是早晚要知道,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这才压一压。他家的女儿要是好的,怎么会大半夜去清楼那种地方,现在已经是我儿的人了,她还能嫁给谁?这件事情上,只有他们求咱们的。”
他实在惆怅的时候得到了这个好消息,送上门来的儿媳妇,不过高兴了一瞬就想明白了脑子清醒了,还有三个月时间,可以慢慢谈。
温信听了,觉得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不过万一二弟腿也不好柳家撕破脸皮女儿也不要了该怎么办?唉,大不了到时候为了二弟的终身大事,他做一个恶人,把那女人抢过来好了。
可见,温义身上的“洒脱”江湖气质不是凭空来的。
…………
“你行啊你,不是说昨晚去见那谁了,怎么又有一个女人跑过来让你负责?本来我和父亲听说了这个传闻,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人家都找上门了!”温义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来,就让人看了温信过来,温信过来就是一通骂。
“人呢?”
“走了,人家要嫁给你为妻,父亲说只能做妾,谈不拢就走了。你说说你,去喝花酒也就算了,还去糟蹋人清白人家的女儿!”温信指着鼻子骂他。
“还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是昨晚我明明看到,她坐在一堆女支女中间。”温义迷糊了。
温信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慢悠悠的说:“我劝你,娶了她也没什么,横竖以后不会有好姑娘愿意嫁你,人家也不会喜欢你,但是这样的女子娶进门,真说不好会有什么事来!我替你打听了,这个柳家的小姐,传闻喜欢女子不喜欢男子,你说她昨晚在一群女支女中间坐着,应该就是了。”
“什么?”他究竟糟蹋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温信忍住笑意,说:“没见着那姑娘什么样,但是看她父兄的模样,应该不差,性子,也应该能压得住你。”
温义:是不是我亲哥!
要是真娶进来,以后人家的媳妇不见外男防着偷汉子,他不止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
…………
凝桓在宴会上把事情办妥了,亲自找了个机会进宫当面和景宸讨论清楚,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事情都完了,她才回去准备看看沈拙怎样了。
府中有地下密室,她调校一些不听话的人就在那里进行,沈拙不是第一次进去。
路上两旁有夜明珠照明,晨洛站在她身侧,两人一起往下面走去。
密室设有通风口,所以没有异味,因为凝桓回来,所以打理的很妥帖,各色用具,甚至摆设茶水床铺一应俱全,和地上没什么区别。
沈拙双手被铁链捆着吊在两边,身上有很多伤痕,衣服有些破烂,一看就知道是被鞭打的,凝桓走近看到他结了血痂的伤口有些心疼,晨洛见沈拙还低着头闭着眼睛,就大声说:“驸马,公主来看你了。”
“公主……公主……”沈拙的口中涌出模糊不清的字句,他抬眼看到凝桓站在身前,眼睛一亮,双手用力挣了挣,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晨洛忙上前一步,挡在凝桓身前。
沈拙看到他,眼神一变,冷冷的瞪着他,晨洛觉得自己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盯上,浑身不自在:“你,你冒犯公主,如今可知错了?”
沈拙冷笑一声,眼神如恶狼。
凝桓看到他的眼睛,似乎回到了初次相见的时候。
让其余人都退下,她挥开晨洛,走过去在沈拙耳边说:“你这条命是我捡回来的,和我成婚就真以为是我丈夫了?不让我碰其他男人?我就偏碰,还当着你的面碰!”说完满意的看着沈拙眼中火光更盛。
她拉过晨洛的手,就在沈拙身前几步之遥,慢慢脱掉晨洛的衣服,也对晨洛说:“阿洛,帮我脱衣服。”
晨洛在沈拙要吃人的目光下有些怯场,在凝桓的质疑声中伸手脱她衣服,以前这样的场面也玩过,就是沈驸马的目光,太可怕了些。
在锁链的响声中,晨洛和凝桓的舛息声加重,凝桓想到沈拙现在的表情就越加兴奋:本公主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的?
她把晨洛推倒在地上,握着他挺立起来的禸棒,小心坐了下去,在他身上前后动了起来。
不过几下之后,她就发现一件事,她竟然真的觉得晨洛太小了,在经历过沈拙那样的具大之后,难道真的找别人的就没感觉了?她不死心的又动了动,发现根本无法满足!
“公主!”身下的晨洛得不到疏解,等了一会,凝桓还是呆呆的坐着不动,他不忍扭了扭腰。
凝桓头疼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拙,他的下身早就鼓了一个大包出来,想到他的充满,他在床上若有若无的强势,一下子就从晨洛身上站起来了。
“公主?”晨洛不解。
“你先出去。”凝桓说。
晨洛还站着不动,似是想不明白。
“让你出去!”
“是。”
…………
“阿凝,放开我,我给你。”沈拙盯着她说道。
凝桓穿上外套,半遮半掩更是诱入。
她走过去,手指从他的肚子上划到他的下复,用手握住那赤热,满意的听到沈拙的吸气声。
“那你,知错了吗?以后听话吗?”凝桓狠握了一下问。
沈拙点头。
凝桓这才从一旁拿到钥匙,解开他的锁链,凝桓尽量不去看沈拙的眼睛,她有点受不了。
在脱困的一刹那,沈拙一个翻身把凝桓压在身下,随手一扯,两人的衣服就没了。
他没有多余的话,也不用润滑,直接把身下的大几吧差进了凝桓湿闰的小泶内,啪!啪!啪!的曹干起来。
“啊、啊、啊、……你的伤!”凝桓双手扶上他的肩叫道。
“没事,公主,爽么?”想到刚才凝桓竟然主动坐上了别人的男跟,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凝桓干的哀哀叫唤,说不出完整的话。
在凝桓高朝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叫着:“阿凝,阿凝……”凝桓心中不爽快他这么叫,却没力气和精力再指责,一次次的高朝把她的力气都耗光了,对沈拙来说,他只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滋势……
“不要了,够了……”凝桓决绝,却不起效果,从什么时候起,沈拙已经不再听话了,最初只是做到她满意,后来就要做到沈拙自己满意了才可以。
又一阵高朝来临,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沈拙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感觉到她的小泶依旧用力加着他,快速的冲次几百下,设了出来。
他抱起凝桓,搭上衣服,抱她走出这地下密室。
外面有人守着,看他抱着凝桓出来,晨洛瞪大了眼睛,拔腿就跑,可是沈拙一个眼神,早就侯在旁边的手下挡住晨洛的去路,在他的反抗下拉他重新走进地下密室,沈拙抱着凝桓回房,路上隐约听到地下传来的惨叫声。
房屋内,凝桓身边一直跟着的高手侍女侍郎们,全被用绳子捆了起来,双手背后,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嘴里还含者一个布条,看到沈拙来了,瞪着他挣扎。
沈拙看都不看她们走进内室,让属下从外面喊了两个丫头进来给凝桓沐浴,他随便洗了一下,就出来在外面等着。
“驸马,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直从草原跟过来的属下,元庆丹,向他汇报。
另一个一直在公主府中照顾他的侍从,拿着白布和药膏,给他处理伤口。
“一刻钟之后,马上行动。”沈拙说道。
“那您身上的伤……”
“无事”他看了看身上错落的鞭痕,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纵横。
凝桓被洗漱好穿上衣服,让那丫头给凝桓收拾了一些衣服用品,那个丫头平时只是院里跑腿的,突然让她做这事,心里疑惑手脚却不敢停,收拾好了东西,就被人带着到了外面。
沈拙抱着凝桓上了马车,马车后面跟着的是他的手下,公主的侍卫们被留在了公主府,出来只有驸马的仪仗,没有公主的。所以并不算招摇,出城门的时候,沈拙递出了公主府的腰牌,就在外面守城士兵查看的时候,怀里的凝桓醒了。
她熟稔的在沈拙怀里找了一个舒傅的位置靠着,缓缓睁开眼睛问:“沈拙,这是哪儿?”
回答她的是沈拙伸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守城士兵检查了腰牌给他们放行,沈拙的手斯虐开。
“恩……”凝桓扭了扭捉住沈拙的大手,想要绸出来,却抽不动,想说什么,却被低下头的沈拙封住了口。
马车重又颠簸起来,凝桓想要问这是马车里吗?要去哪?却被沈拙米情,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她的意识渐渐消散,只剩下情御的味道在车厢里回转。
沈拙再也不用顾忌什么,离开了京城一路向北,早晚到他的领地。
于是第一次在马车里,和凝桓环爱起来,由于马车的颠簸,就是不用沈拙动作,也足以让凝桓愈生欲死。她在身上男人带来的块感里沉沦,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要问将去往何地。
柳父和柳韶南回到家,两人都气氛不已。柳父闷了几口酒,这时候外面小厮进来,表情拧巴,不知要说什么,柳父不耐的让他有屁快放,柳韶南读了书看不惯柳父的促鲁,说:“出什么事了?”
他们父子儿子刚去了温府,就有消息传进来说温义被撞断了腿,后半生估计站不起来了,管家不敢过来触霉头,就点名让一个小厮过来说。
“啥!你说啥?!”柳父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来,直直喷到那小厮身上。
柳韶南也惊得站了起来。
小厮用衣袖擦了擦脸,又结巴的重复了一遍。
柳父一脚把他踹趴下:“混账东西!什么玩意儿?你儿子都没腿了,还敢嫌弃我女儿?哼,温义名声本来就不好,我看这下京城中还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唉!我可怜的闺女!”
柳韶南忙问他:“这件事姐姐知道吗?”
“还不知道。”那小厮摇头,他们都瞒着呢!
“那好,我去说吧!爹,温义都那样了,姐姐不能嫁过去了!”柳韶南说道。
“那你姐姐怎么办?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再说你姐姐那名声……”柳父咽下苦水,原配就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却被他养成这样,下去了怎么交代?
“姐姐本就不想嫁,姐姐不嫁我们可以养她一辈子,又不是养不起!”柳韶男说。
“说的容易,你想让全京城在背后戳咱们脊梁骨吗?”柳父大声说。
柳韶南不做声,其实他一时冲动才这么说,这样确实不行,不嫁人的姑娘,待在娘家,连门都不能出……会有无数人指着责骂,虽然他觉得他姐姐不会在乎。
“那就招赘啊,或者让姐姐远嫁到离京城远一点的地方。”柳韶南说,他自小读书,家里生意都是柳韶衣辅助柳父管着,他是极其佩服的,长姐如母,他自己娘柔弱不堪,很多事情都是柳韶衣从小教育他的,所以他和柳韶衣的感情很好。
柳韶南去柳韶衣的灵瑶院。
灵瑶院里没什么人说话,和平日有些不一样,书房里丝丝和柳韶衣在看账册。丝丝一直不停的看柳韶衣,不明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小姐还和没事人一样的查账,还很认真的样子,她一点都看不下去。
“看什么?不就是嫖了一次——虽然嫖的是男人。你瞅瞅你那怂样!”柳韶衣毫不在乎的说,“这温家都往咱们铺子里买什么来着?告诉下去,温家再来买东西,价格翻一倍!爱买不买!”
柳韶南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柳韶衣恶狠狠的想着如何报复的话,他一路上积攒了许多的安慰话语好似都用不上了。
“姐!”他在外面敲门。
“韶南?进来!”她头也不抬说,“你不是考上进士了,多出去和你同年聚会啊,来我这干嘛?”
“是同进士,不是进士,姐!”不管是爹还是姐,每次都要他解释一遍。
“那不都一样嘛哈哈!”柳韶衣嬉皮笑脸。
“姐,你是真不在乎吗?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的。”柳韶南伸手捂住柳韶衣面前的账本说。
“哦,那我先听好消息。”柳韶衣抬头。
“是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不是两个消息!”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