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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完那个“好”字之后她就后悔了，看着左右两个把自己死死搂住、露出亲密笑容的乐芙兰，菲奥娜心头那股上了贼船的感觉越来越浓。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菲奥娜骄傲，但并不傻。她不清楚诸神之战之中自己能否活的下来，承接了天启神力的她还没有那么多的经验以及时间来完全动用它，而锐雯即便拥有来自那位死神海拉的传承，两人联手也未必能够比拟那些古老的神明。
火焰巨人苏尔特的分身就能勉强与菲奥娜打个平手，而那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更是仅凭借一个连分身都不算的名字，轻易的蹂躏了她与锐雯。
战争即将到来，留给她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这就是像是，菲奥娜十八岁就能够拿到德玛西亚顶尖剑客的认证，但偏偏要她十二岁就去。
那时候的她还未必有柄剑高呢。
“我说你能不能坐过去啊？”到了用餐时间，菲奥娜更是被乐芙兰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嘴角抽搐的望着在自己旁边，用一种名叫筷子的餐具不停夹菜的乐芙兰，忍住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用嗓子把话憋出来。
“啊？好的。”乐芙兰甩了甩手，自己的分身就坐到了菲奥娜的对面，桌子不算很大，很适合喝下午茶的时候双方捧着一本书对聊，用来吃饭倒也不显得拥挤。蓝宝石与秘银的搭配给这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清爽，在周围都是书架的房间里，菲奥娜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可乐芙兰偏偏就在这种时候贴在她的旁边，还直接用个分身敷衍了她一下。如果不是这放着无数卷轴的房间让人觉得别有意境，菲奥娜已经按耐不住拔剑的杀气了。
“窗外风景甚好，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在意我呢？”对面的乐芙兰摇晃着手里的叉子，一双金色的眼睛带着戏谑的盯着菲奥娜，突然咪咪一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非要搂着我捏？”菲奥娜很危险的笑着，一双眼睛同样微微眯起，与那边的乐芙兰对视着。
“因为......呵呵，你喝酒么？”乐芙兰沉吟了一下，最终因为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反而话锋一转，带着笑意的眼睛陡然明亮了几分。
“喂，我说......你不会准备现在就把我。”看着那金色的带着一丝危险的目光，菲奥娜不自觉地用双手捂了一下胸前，一般都只有她看锐雯这么做，想不到生平头一次因为目光而惶恐竟是来自这个女人。
“你要是那么想也行。”舔了舔性感的嘴唇，乐芙兰依旧是那么平淡的坐在那里，这个女人的感情波动非常奇怪，不是那种由低渐高，而是突兀的出现，然后再突兀的消失。
“算了，还是喝点吧。”菲奥娜觉得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或许是那因为脸红升高的体温。
“哗啦、哗啦......”旁边的乐芙兰很随意的从墙上拿下一瓶红酒，左手变出个造型古典的水晶杯，为菲奥娜盛上一杯殷红的液体，这被好似玫瑰花榨成汁的液体被她轻轻的推了过去。乐芙兰望着菲奥娜，眼眸轻轻停在了她的红唇上。
“你不喝吗？”菲奥娜盯着自己座位边下的乐芙兰问道，她看着那杯红酒，这样进的距离她已然能够问道扑鼻的果香，这是一瓶高品质的红酒，从它的容器就能看出，整一只绿翡翠打造的酒瓶。
“一起哦。”对桌的乐芙兰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里面散发出同样香醇的味道。
“你还真是无聊。”菲奥娜翻了翻白眼，然后同对桌的乐芙兰举了举杯子，然后红色的酒液与同样鲜红的香唇对拼，至极的美在那双金色眼睛中一闪而过。
菲奥娜并不怀疑乐芙兰会下毒，因为如果她要下毒，第一次送入《法域》的时候她就能可以了，没必要搞的这么费事。
再说了，菲奥娜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她与乐芙兰十分的亲近，那种感觉很模糊，但也影响着她，不然那些荒唐的话语还有要求，以菲奥娜的性格绝对会直接拔剑的。
连她自己的也没有思考过这是为什么，就好像上天已经注定，就好像与锐雯的一见钟情那样，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仿佛跨越了无数个世纪重新回到了她们的身上。
就好像，她们曾共度过无数个夜晚，看遍了繁星与皎月，看遍了大海与森林。
乐芙兰，你到底是谁？菲奥娜的潜意识想要这么问，但更潜层的意识却在制止她，仿佛她一旦问了，对方就会全盘托出，而那时候，她就不是她了......
就像是一份抉择，是安于现状，还是找回曾经。
轮回吗？菲奥娜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词，她大致明白乐芙兰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个人，不然的话她的目光不会是那样的。
那种自己看向锐雯时的溺爱与感情，那种她就好像是自己整个世界版的目光。
或许她们之前有几多纠葛，但菲奥娜，只愿是菲奥娜，不论与乐芙兰心中的那个“她”多么像，菲奥娜的爱人是锐雯、奎因，菲奥娜的头衔，是无双剑姬。
乐芙兰也深知这一点，但她却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亲近她，时间等的太久了，她在黑暗之中待了太长的时间了，只要稍有微光，她就会迫不及待的把她攥在手里、搂在怀里。
乐芙兰知道她不是她，但她却就是她。
她只是记不得两人的曾经，她只是失去了从前。
她依然还是那么高傲，依然还是她心目中的那个样子。
没有了过去，不要紧，还有未来......
之后的这个下午，乐芙兰与菲奥娜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至少不再那么拘谨了。她们很聊得来，而菲奥娜也默许了乐芙兰时不时在她身上搞点小动作。
乐芙兰把她当成“她”了，而菲奥娜知道自己不是“她”，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想法，所以谁也不曾逾越。
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够了。
当然，菲奥娜的更多心思还是在锐雯身上，两人的谈话之中不停的提到锐雯该如何提升实力，尼伯龙根之中数量庞大的灵魂之精又该如何使用。
她们聊了很多东西，最后菲奥娜得到了乐芙兰的准许，她可以带着锐雯自由出入大法塔，乐芙兰只是给了她两块令牌，菲奥娜想要进入这里就必须激发令牌之上的传送法阵。
大法塔所处的地狱广袤无垠，而且毫无声息，菲奥娜曾尝试着使用灵魂力量探知这里，但以她浩瀚的灵魂力量外加天启神力，都无法一时之间找寻到这个世界的尽头。
仿佛这个世界的天空之上并不是宇宙，仿佛它根本不像瓦罗兰大陆那样是一个星体。
这里绝对不在瓦罗兰大陆之上，但是作为一个曾经在瓦罗兰大陆流传有无数传说的东西，菲奥娜难以想象它们之间的关联。
“这里是哪里？”菲奥娜曾这样向乐芙兰问道。
“不可名状之地。”这是乐芙兰的回答。
“现在应该是傍晚了吧。”
“是的，我的侍女刚服侍你亲爱的锐雯吃下饭，她正准备休息。”乐芙兰眨着眼睛回答道，她每次这样，菲奥娜都会有种不好的预感，上了贼船的气息就像是两人嘴里的果香那样强烈。
“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了？”乐芙兰轻轻的搂住菲奥娜，背后的空地上魔法光泽一闪而过，留下一张柔软的大床。
“你不会喝醉了吧？”菲奥娜闻着不只是谁身上的体香、果香说道。
“呵呵，你太小看我的酒量了。”乐芙兰笑着，另一个分身一起把菲奥娜压在床上，她盯着菲奥娜因为酒精与亲密而泛红的脸庞，准备好好索取报酬了。
“那就来吧。”菲奥娜腿一转，身子用力，翻身把乐芙兰本人压在了床上，毫不犹豫的撕开了她的衣衫，然后摘掉了她头上的皇冠。
“真是激情。”乐芙兰妩媚的笑着，一双手好似游蛇那般在菲奥娜性感的腰身上摩擦着。
“本小姐可不会让你放肆玩弄。”菲奥娜盯着乐芙兰，她压住了她，在她的耳边道。
“是准备今夜之后就再无瓜葛了吗？”看着这样主动的菲奥娜，乐芙兰的手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她抱住了她，小声问道。
“起码你别想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菲奥娜道。
“真是薄情的女人啊。”乐芙兰感叹一句，旋即手上更加用力。
“哼！”无双的剑客准备反击，但却突然背后一凉，原来乐芙兰的分身也加入了战斗。
“该死的.....这不公平。”某高傲的决斗家道。
“呵呵呵呵呵呵！”某位妩媚女人的畅快笑声。
一夜，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