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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松了。”
安怡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感情，程文分明感觉到她的手顺着那根红绳抚摸着自己脚踝，她的手很凉，不疾不徐得把那根绳子紧了紧，她没有立刻站起来，程文低下头想看她在干什么，却正好撞上她的目光，热烈得快要被她灼伤。
程文喉结动了一下，被安怡瞧在眼里。
“我有礼物送你，你生日快到了。”
“是什么？太贵的话我可不能收。”
“送你的，不要钱，你会喜欢的。”
“你这什么逻辑。“
安怡打开红酒柜，这酒柜嵌在墙里，不知道的人很难发现。
“这瓶是晚上拍摄时候喝的，这瓶贵腐是送你的礼物，都是好年份。”
“你喜欢喝葡萄酒？”
“我不能喝酒，啤酒半杯倒的水平。觉得你喜欢才去选了。”
“好喝吗？”
“这瓶甜甜的，我觉得还不错，不过我喝的年份比较新，口感可能跟这个不太一样，我还带了醒酒器和杯子。”
都是好东西，只看了一眼就足够断定了。
“晚上一起喝吧，开了尽快喝完比较好，是不是？”
“嗯，你们喝就好。”
“就当庆祝了，你也喝一口，给我个面子。”
“好。”
“刘瑾瑜该回来了，客厅这两个人没干什么活倒看着比我还累。”
太阳渐渐西沉，阳光裹住程文的身体，他向着窗仰起头，光和影覆在他的脸上，他在原地慢慢转身，每个角度他的瞳孔都泛着不同的神采，明明是近乎相同的表情情绪却随着阴影波动，有时是失望，有时是不耐烦，有时充满期待，有时满怀幸福。太阳完全落尽了，程文揉揉眼睛，回房间换晚上的妆容。
等他从房间出来时酒已经醒好了，程文轻轻摇摇杯子，闻了闻，喝了一小口，说句实话，他的第一感觉是喝到一股金钱的味道。这支酒符合所有传闻中的一支好酒该有的品质，浓郁而精致，虽然年份很新却丝毫不显逊色，那支送给自己的陈年贵腐不知道会有多好喝。
安怡拍了几张，不满明晃晃写在脸上，程文不想看明明有话要讲却硬梗在心里的纠结样子，主动跟她搭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为了拍好照片你不必顾忌。”
安怡还是纠结着，过了半晌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去厨房拿出另一只杯子，给自己斟了小半杯，一口气喝下去，酒精很快进入大脑，总算给她一点勇气。
“你谈过恋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