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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于墨投向易泛泛的眸子里含着一丝笑意:“这个当然,我的都是你的。”
“那也就是说,我怎么处理这件东西都可以对吧?”易泛泛眨了眨眼睛,话虽是问的韩于墨,但眼睛却朝向了梁蓓蓓。眼角眉梢之间尽是趾高气扬无法无天的表情。
似乎知道易泛泛想要做什么,韩于墨无奈笑道:“当然。”
易泛泛扬唇,冷笑,从四方盒中拿起戒指高高举起,松手,那枚叶凌精心设计熬夜奋战了一个月的钻石戒指就这样笔直落到桌上的红酒杯里,发出“滴答”一声,戒指沉到杯底。
虽说钻戒落入红酒之中并不会产生任何化学效应对钻戒色泽形态有所影响,但此时此景易泛泛做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扇叶凌耳光,连带着也羞辱了为叶凌帮腔的梁蓓蓓。
“易泛泛,你不要欺人太甚!”梁蓓蓓大怒,脸色气得通红,就连旁边的叶凌也是脸色惨白地看着易泛泛,杏眼里蓄满了不敢置信的泪水,雾蒙蒙地看着韩于墨,简直是我见犹怜。
真是没劲,易泛泛在心中腹诽,这叶凌的战斗力忒低了,动不动就哭这简直跟个小爷们似的,一点都没有做女人做妻主的担当,真是给她们做妻主的女人脸上抹黑。
“啧啧,这里真是无趣。”易泛泛做出娇懒困乏的表情,演了《后妃》那么久,她知道自己露出怎么样的姿态最容易激怒梁蓓蓓与叶凌,她娇声道,“韩于墨,我困了,送我回家吧。”
这幅趾高气扬恃宠而骄的语气又是让梁蓓蓓心头一阵火气,眼神如刀子般唰唰地射向易泛泛。
“戒指不想要了?”韩于墨好笑地挑高了眉头,示意易泛泛,红酒高脚杯里还有她的钻戒。
易泛泛娇懒的表情一扫而光,喜怒易变的小女帝瞬间就冷了脸:“怎么,你舍不得?”
是舍不得红酒里的钻戒,还是舍不得他的前妻主叶凌……
易泛泛咬牙。
知道小女帝话里有话,韩于墨心尖泛起了温柔的涟漪,连带着黑漆漆的眸子里也溢满了暖意。
灯火摇曳,星辰闪耀,万千风华尽在这一眼的温柔里。
“全世界,我都可舍得,却惟独舍不得你一人而已。”
易泛泛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冷颜冷面,不苟言笑,仿佛丝毫不为之所动。
“油嘴滑舌,陈腔滥调。”小女帝冷淡评价。
“那我以后不说了?”韩于墨道。
“……孤虽不喜,但听一听也无妨。”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语气,骄傲的女帝。
韩于墨唇角勾起,低低沉沉的笑声从胸膛里震荡出来,黑漆漆的眸子弯成了海夜里的新月。他望着易泛泛严肃表情衬着她那微红的耳尖,笑得跟只偷腥的大猫似的,如沐春风。
呵呵,他那骄傲的小女帝,死鸭子嘴硬的小女帝.
因着易泛泛困乏,韩于墨便带着易泛泛提前从明莎慈善晚宴退场。
地下停车场,韩于墨正准备发动引擎,被听得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易泛泛状似无意地说:“帝师曾经教导我要勤俭治国,自古王者之兴,无不由于勤俭,其败之,未有不由于奢侈。”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韩于墨手中动作一顿,唇角轻勾,故意逗她。
“……孤认为贫者因德而富,富者因德而贵,不可肆意挥霍。”小女帝似乎是瞪了韩于墨一眼,继而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道,“帝师有训:克勤于邦,克俭于家。”
“那我派人去把那戒指取回来?”韩于墨心中好笑,却依了易泛泛的意,做出严肃的表情。
小女帝松了一口气,仿佛施恩一般冷冰冰地开口。
“嗯,孤允了。”
韩于墨拼命抑制嘴角的弧度不要张得太大,以免小女帝认为他在嘲笑她而炸毛,他拨通了施茹的电话,交代她将戒指送到公司办公室。转眼便看到易泛泛明明竖着耳朵听他电话却依旧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韩于墨再也控制不住地轻笑起来:“易泛泛你怎么这么可爱。”
易泛泛脸色一变,眼神凶狠道:“你再用这么恶心的词语形容孤,小心孤打掉你的狗牙!”
“打掉该有多痛啊。”韩于墨吻住易泛泛的红唇,含笑道,“我们亲掉它好了。”
韩于墨觉得自己和小女帝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傻,真是一对小傻子,甜蜜的小傻子.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报导宣称以“韩董一掷为千金,易泛泛真乃韩千金”为题,再次将易泛泛的新闻热度推上顶点。好在是此次拍卖会以慈善为由,不然易泛泛又会被标上一个骄奢淫逸的罪名。
从那天起,梁蓓蓓和易泛泛算是真正杠上了。
只要有易泛泛的活动,梁蓓蓓绝不参加,只要和易泛泛交好的明星,梁蓓蓓绝不交往,并在媒体面前从不掩饰自己对易泛泛的厌恶之情。记者扒出几年前梁蓓蓓思慕韩于墨的绯闻,将两件事情一对比,便得出了“梁蓓蓓情陷韩于墨,与易泛泛势不两立”的结论,这样的标题简直是拿刀刃字字往梁蓓蓓的心尖上戳,看得她直吐血,情陷你妹,势不两立你妹,劳资是他妹你们知道吗!
梁蓓蓓心中难以启齿的羞蜜无法对外人诉说,便疯狂地报复易泛泛。只要是有商家请易泛泛代言,梁蓓蓓便命经纪人不顾娱乐圈规则直接压价抢走易泛泛的代言。这么一来二去,易泛泛便接连着被梁蓓蓓抢走了五六个代言,看到车站上她的灯箱换成了其他人的容颜,易泛泛怒不可遏。
她决定要去找韩于墨解决这件事情,但易泛泛身为女帝绝对不会低了姿态求人,又想到这狗东西竟然没有自觉帮她解决这些烂摊子非得让她亲口说出来着实是让她很没有面子。所以易泛泛看到韩于墨正在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看杂志时,心中免不了生了怒火。
“贱民,孤要接这个品牌代言。”
那副趾高气昂的表情丝毫也看不出来小女帝是在求人。
韩于墨先是一愣,继而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杂志和紫砂茶杯,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床边,一边伸出袖长的右手一粒粒解开胸前的衬衫纽扣,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见易泛泛站在原地不动,韩先生宽衣,微笑招手:“嗯,爬上床来,我帮你搞定。”
易泛泛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她本来就是个没有贞操观的,见这男人恬不知耻地求欢,身为妻主自然是要满足自己的夫侍,反正她每次也很舒服,于是便大大方方爬上韩于墨的小腹,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小手粗鲁地撕开他胸前碍眼的黑衬衫,俯身,满头青丝洒了韩于墨一身,如水帘般铺开,易泛泛红唇轻启,含住他胸前的一朵红梅,恶意地舔舐啃咬。
她知道,每次她这么做的时候,韩于墨都会很舒服。因为他的身子会绷得死紧,脖子难以抑制的扬起,像是垂死的天鹅露出优美的颈项,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易泛泛身为妻主的大女子主义,所以她每次都是很卖命地舔咬,浑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身为妻主,她有义务让自己的夫侍觉得舒服。
易泛泛濡湿的吻一路下滑,来到他精窄的小腹上,粉嫩的小舌头绕着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打圈。和这男人在床上实战得久了,易泛泛多少也学到了他的几招必杀。
小手毫不温柔地抽出韩于墨西服裤上的皮带,刚刚帮他拉开拉链,那紧紧被内裤包裹着的滚烫物什便一下子弹到了她的脸上,把她的小脸打得又红又热,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易泛泛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开始没用地发晕了,变得又娇又软,她趴到他腿边小口小口喘气,小憩一会儿。
这下可愁坏了韩于墨。
韩于墨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一点,偏偏这没用的小丫头做了一半就不做了,她那急促微弱的娇喘,伴随着濡湿的热气隔着薄薄的内裤喷到他那滚烫的物什上,简直要了他的的命。他眼眸猩红,满脸忍耐之色地用手推了推易泛泛的脸,想让她帮他含住那硬的发疼的那物什。高高在上的小女帝,竟然会跪到他腿间帮他含住……韩于墨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可是小女帝怎可能如了他的愿。
易泛泛见韩于墨一门心思地推着自己的小脸往他那滚烫的棍子上凑,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她皱着小脸瞪着那物什,这得多脏啊,她才不要帮他含住。
可是她被那浓郁的男性麝香味道吸引,脑袋有些发晕,身体也渐渐失力发烫,明明心中想着不要不要,可又忍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帮他含……易泛泛心中一跳,慌乱不已,发现自己湿得不行,两耳发烫,她怎么可以有这么羞耻的想法,心跳如鼓,一时间就呆在了那里。
将她一脸的犹豫看在眼底,韩于墨再大的渴望也舍不得勉强易泛泛惹她不快,只得遏制住自己肮脏的欲/望,两臂用力将她拎到上面,翻身,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压在身下,吻住她湿润的红唇。
“真是没出息的小丫头,不敢做,就不要做。”
易泛泛被他极有技巧的湿吻吻得七荤八素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极致的愉悦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虽然女上男下极大地满足了她作为妻主的女权主义,但到底躺在男人身下才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慰感,身子软得像是团烂泥,还是躺着慢慢享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