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它还没有名字呢

阳光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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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多,医院打来电话,“陆靖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病房?”

    “今晚不回医院了,明天直接过来打点滴。”

    那头愣了一下,“你昨天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住院期间,如果出了事,我们医院是要负责任的,医院有规定,你今天晚上必须要回病房。”

    陆靖白冷着脸看着屏幕里那两只交配的老虎,本来就心里窜火,外加对方态度强硬,便有些不耐烦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不会让你们负责,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特意打电话来提醒,就这样,再见。”

    “可是……”

    那头还要说话,陆靖白已经率先挂了电话。

    晚餐就在房间里吃的,给陆靖白叫了客房服务,依旧是清淡补血的菜色。

    言陌叫了外卖,当地有名的小吃,口味以酸辣为主,闻着味就很有食欲。

    陆靖白:“……”

    他吃不下去了。

    这两天吃的清淡,胃口本就不怎么好,如果言陌陪着他吃,倒也没觉得有多食不下咽,但他非点个味道这么重的外卖,还当着他的面吃。

    两相对比下,差距就出来了。

    言陌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撩着散落下来的头发,正低头要吃。

    陆靖白伸手过来,连碗一并端走了。

    盛了碗饭递到她面前,“先陪我吃饭。”

    言陌不太乐意:“这是专门给你点的,我没受伤,不需要补血。”

    “也差不多就这几天了,正好提前补,红糖都省下了。”

    言陌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端起碗低头吃饭。

    翌日早上。

    陆靖白赶在医生查房之前回了病房。

    医生给他换药检查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叮嘱道:“现在天气热,来回折腾容易出汗,导致伤口感染。如果没什么非离开不可的事,就尽量呆在医院里,你们年轻人,你侬我侬的感情我也了解,不想分开睡,但以后时日还长,别把身体折腾坏了,感染了得拆线洗伤口,还要把伤口周围的腐肉清理了,痛不说,还得打消炎药,那药打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言陌:“……”

    大概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他们连在医院病床都要睡一起的事。

    安分的在医院呆了两天。

    第三天。

    奚钺来了。

    陆靖白办理了出院手续回松林。

    奚钺开车送他回家,一路上,陆靖白都在闭目养神。

    车子停在门口,奚钺拿了瓶药膏递给他:“我就不进去了,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车子换来换去麻烦,这是去疤的,国外最新研发,效果显著。”

    “不需要。”

    他一个大男人还弄个去疤的。

    娘不娘?

    “你手上和腿上那么大面积的擦伤,别人看着还以为你纹身失败呢,渗人,我要是言陌,嫌弃死你。”

    陆靖白看了眼身侧没说话的言陌,抿了抿唇,接了过来。

    “别发情,就算发情你也给我忍住,别乱蹭,我不想大半夜的横跨大半个城来给你缝合伤口。”

    言陌:“……”

    陆靖白:“……”

    “行了,下去吧。”

    奚钺摆了摆手,跟慈禧太后打发接见完的大臣似的,就差没加一句:哀家乏了,众爱卿退了吧。

    知道陆靖白今天要回来,顾钰微便没去公司,此刻正捧着茶盏喝茶,香味淡雅的白茶,氤氲的热气袅袅上升。

    她看了陆靖白一眼,放下茶盏:“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正好,有个国内知名经济管理学的教授要在松大讲课,你和言陌也去听听,下周一起,票我已经让秘书给你们定好了。”

    陆靖白应下:“好。”

    言陌看了他一眼,微蹙了下眉头,不过没说话。

    顾钰微本想再和陆靖白聊几句,从接到他受伤的电话起,情绪就一直没平复过,即便是现在,看着他手脚齐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依旧有些手脚发软。

    但电话响的。

    顾钰微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去了楼上接听。

    临走时对言陌道:“言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顾钰微上楼后,张嫂从厨房端了碗红糖水出来,“陆太太,给您熬了红糖水,是送到您房间,还是就在餐厅喝?”

    言陌的大姨妈向来时间很准,一天不差,所以每次张嫂都会提前给她熬好红糖水。

    “放着吧,我在餐厅喝。”

    陆靖白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很宠溺的姿势:“我去楼上跟妈商量点事,你喝完了自己上楼,不用等我。”

    “好。”

    等他上了楼,言陌坐在餐凳上喝红糖水,温度刚刚好。

    张嫂在里面放了枸杞、红枣、还有一些益气补血的东西。

    甜度也刚好,不腻人。

    言陌慢条斯理的喝完,放下勺子对张嫂说道:“明天不用熬了,我大姨妈还没来。”

    “可太太您一向很准时,”她一愣,随即惊喜:“会不会是怀孕了?你和陆先生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是有了。”

    言陌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大概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不准时了,我开车出去一趟,等一下靖白下楼问起,你就说我出去买个东西,很快回来。”

    三楼。

    陆靖白上来时,顾钰微还在打电话,看到他进来,便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你去办,处理好后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

    顾钰微问已经坐到沙发上的陆靖白:“找我有事?”

    陆靖白向来话少,对她这个母亲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有事要跟她说,应该不会避开言陌特意上来。

    “是。”

    顾钰微给他倒了杯白水,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示意他往下说。

    “我想知道,我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陆靖白还没有看视频,因为他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会彻底颠覆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他怕被影响,失去判断的公正。

    他想听听母亲怎么说。

    顾钰微没表现出意外,只是脸色冷淡了很多:“我说过,他是一名好警察,一个好父亲。”

    “但他吸毒。”

    ‘砰’。

    言陌:“……”

    陆靖白:“……”

    “行了,下去吧。”

    奚钺摆了摆手,跟慈禧太后打发接见完的大臣似的,就差没加一句:哀家乏了,众爱卿退了吧。

    知道陆靖白今天要回来,顾钰微便没去公司,此刻正捧着茶盏喝茶,香味淡雅的白茶,氤氲的热气袅袅上升。

    她看了陆靖白一眼,放下茶盏:“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正好,有个国内知名经济管理学的教授要在松大讲课,你和言陌也去听听,下周一起,票我已经让秘书给你们定好了。”

    陆靖白应下:“好。”

    言陌看了他一眼,微蹙了下眉头,不过没说话。

    顾钰微本想再和陆靖白聊几句,从接到他受伤的电话起,情绪就一直没平复过,即便是现在,看着他手脚齐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依旧有些手脚发软。

    但电话响的。

    顾钰微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去了楼上接听。

    临走时对言陌道:“言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顾钰微上楼后,张嫂从厨房端了碗红糖水出来,“陆太太,给您熬了红糖水,是送到您房间,还是就在餐厅喝?”

    言陌的大姨妈向来时间很准,一天不差,所以每次张嫂都会提前给她熬好红糖水。

    “放着吧,我在餐厅喝。”

    陆靖白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很宠溺的姿势:“我去楼上跟妈商量点事,你喝完了自己上楼,不用等我。”

    “好。”

    等他上了楼,言陌坐在餐凳上喝红糖水,温度刚刚好。

    张嫂在里面放了枸杞、红枣、还有一些益气补血的东西。

    甜度也刚好,不腻人。

    言陌慢条斯理的喝完,放下勺子对张嫂说道:“明天不用熬了,我大姨妈还没来。”

    “可太太您一向很准时,”她一愣,随即惊喜:“会不会是怀孕了?你和陆先生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是有了。”

    言陌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大概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不准时了,我开车出去一趟,等一下靖白下楼问起,你就说我出去买个东西,很快回来。”

    三楼。

    陆靖白上来时,顾钰微还在打电话,看到他进来,便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你去办,处理好后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

    顾钰微问已经坐到沙发上的陆靖白:“找我有事?”

    陆靖白向来话少,对她这个母亲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有事要跟她说,应该不会避开言陌特意上来。

    “是。”

    顾钰微给他倒了杯白水,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示意他往下说。

    “我想知道,我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陆靖白还没有看视频,因为他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会彻底颠覆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他怕被影响,失去判断的公正。

    他想听听母亲怎么说。

    顾钰微没表现出意外,只是脸色冷淡了很多:“我说过,他是一名好警察,一个好父亲。”

    “但他吸毒。”

    ‘砰’。

    顾钰微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掷在桌上,目光如炬,紧盯着他,脸色冷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陆靖白,你不应该质疑一个为了吸毒事业奋斗而牺牲的烈士。”

    她的态度强硬,没有半点的犹豫和震惊。

    陆靖白无从判断顾钰微是不是在说谎,或许有蛛丝马迹可循,只是因为对方是他母亲,所以他不愿意,将用在犯罪份子身上那套猜测揣摩用在她身上。

    “可是他还是在在职期间爱上了一个吸毒犯。”

    顾钰微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不会碰毒品,陆靖白,你这样怀疑他,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他是一名缉毒警,憎恨毒品的程度不比你少。”

    “好,我先下楼了。”

    陆靖白离开后,顾钰微脸上面具一样的表情才松懈下来。

    有些东西之所以成为秘密,就是不能为外人道。

    作为母亲,他在职,她希望他前程似锦,他离职,她也要他的档案上没有一点污迹。

    父亲吸毒。

    不应该作为他档案上最后的痕迹,也不应该成为折断他羽翼的利器。

    从顾钰微的书房出来,陆靖白没有回房间,而是握紧裤兜里的u盘,去了书房。

    开电脑,插上u盘。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时,陆靖白握着鼠标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忐忑不安的感觉了。

    视频开头,是一段长达两分钟的黑暗,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压抑的、痛苦的。

    父亲过世那年他19岁,已经成年了,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所以,对他的声音,陆靖白很熟悉。

    即使现在完全变了调,也不妨碍陆靖白分辨出是他的声音。

    声音断了。

    视频里出现了画面。

    陆渊狼狈的蜷缩在地上,身体抽搐,紧咬着牙,两只手的十根手指紧紧的抠着地面,指甲翻起,血染在了浅色的地毯上。

    这不是一段监控录像,而是近距离的拍摄。

    近到——

    能看清他眼白上的红血丝。

    “我知道你是缉毒警,别白费力气了,你戒不掉的,不然你以为我这几年去美国,都是白呆的吗?”是江昀的声音,温润儒雅,还很稚嫩,“不过,这还只是个半成品,可能给你带来的感觉不会那么爽。”

    陆渊抬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太阳穴和额头上的青筋绷得很高,黑色的t恤被汗濡湿了一大片。

    他喘息着,抽搐着,用额头去撞地,发出‘砰砰’的闷响声。

    江昀:“你是第一个尝试它的人,有没有感觉很荣幸?”

    陆靖白撑在桌面上的手五指收紧,紧紧的握紧成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里,有嫣红的血丝渗出来。

    一双眼睛紧盯着视频里血流满面的男人。

    陆靖白用了全部的自控能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将电脑扔出去。

    “它还没有名字呢,不如,叫它‘长情’,以此来纪念,我妈对你的感情,恩?”